男女主角分别是池九瑜觅竹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婴儿后,全家都能读我心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十九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成婴儿后,全家都能读我心》是作者“十九鸢”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池九瑜觅竹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像某种魔音一般,郑晨月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跟着砰砰砰直跳。随着算盘拨得越来越快,她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重。最后眼皮子都跟着抽起来了。她在马车上咬紧下唇,暗暗祈祷丫鬟芷兰赶紧带着大哥来救自己。刚想到这里,马车外一声清脆的童音响起。“计算完毕,郑小姐一共应该支付赔偿款,两千九百零九两白银。”“多少?”郑晨月嗓......
《穿成婴儿后,全家都能读我心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池望舒:“……”
卧槽,这人怎么跑了?这蠢货不要了?
这么想着,他下意识看了眼手中的夜青。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他直接狠狠将人甩了出去。
这什么玩意儿?
黑黢黢都看不出个人样了!
“艹,个龟孙王八小犊子,你他娘的不讲武德,竟敢用毒阴你老子!”
池望舒跳着脚,喝骂道。
完了,不解气,又凶残放狠话。
“下次不要被老子抓到,不然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费了这么大力气,到手的证据就这么被毁了,他简直要被气死!
就在这时,张侍卫从拐角处匆匆跑来,大喊道:“二公子,二公子。”
“怎么了?”池望舒暴躁极了。
张侍卫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池望舒刚才还愁眉不展的俊脸,立即喜上眉梢,乐道:
“真有他的,走走走。”
等两人离开,宁一从隔壁院墙内出来,他刚刚隐隐约约听到几个字,“……有间茶楼……证据……进宫……”
——
而在自家二哥跟人痛快厮杀时,靖国公府的马车也被人“请”回了城西粥棚。
靖国公府嫡小姐郑晨月,坐在马车上不肯下去,小脸也被气得涨红。
她从来没像今日这般丢脸过,竟然是在自家门口硬生生被人劫持过来的。
“池怀瑾,你要是现在把我送回去,我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可以不跟你计较。
但若你再一意孤行,扣押本小姐,就别怪本小姐不讲两家多年情分。”
“呵呵!”池怀瑾翻了个白眼,“说什么傻话呢,肇事逃逸的是你,你还有理了?”
“去年大皇子着急回宫,撞伤一位老妇,还赔偿了人家一百两银子呢!
你倒好,堂堂靖国公府嫡小姐撞了人就跑,这就是你们靖国公府的教养吗?”
郑晨月手帕都要被她撕烂了,气急败坏道:
“那我也赔一百两银子,行了吧!你快放我走,不然我哥哥来了,饶不了你。”
“别急。”
池怀瑾说着,在下人搬来的椅子上坐下,不知从哪摸出一个金算盘。
“那咱们就来算算,郑小姐你到底该赔多少银两合适?
你放心,我这人向来公平公正,绝不会压榨郑小姐一文钱。”
八岁的小公子说话清清脆脆,比他声音更清脆的是打得啪啪作响的算盘声。
啪啪啪——
像某种魔音一般,郑晨月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跟着砰砰砰直跳。
随着算盘拨得越来越快,她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重。
最后眼皮子都跟着抽起来了。
她在马车上咬紧下唇,暗暗祈祷丫鬟芷兰赶紧带着大哥来救自己。
刚想到这里,马车外一声清脆的童音响起。
“计算完毕,郑小姐一共应该支付赔偿款,两千九百零九两白银。”
“多少?”郑晨月嗓音尖锐得几乎劈了叉,她一把撩开车帘,露出写满错愕的脸庞,“你说多少?”
池怀瑾板着妖孽的小脸,一本正经道:
“郑小姐不必激动,我会把每一笔赔偿款的来源说给你听。”
“小孩在我们的粥棚出事,理应我们镇国公府帮他讨回公道,郑小姐说是也不是?”
池怀瑾朝郑晨月问道,语气铿锵。
郑晨月犹豫,理是这个理,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不能跟着池家小孩的思路走,否则会被坑死!
但她不吭声,围观的百姓、乞丐却是一片肯定与赞扬之声,纷纷夸赞镇国公府救困扶危、宅心仁厚。
郑晨月闻言,气得手指发抖,这些人是什么意思?
合着他们靖国公府居心不良、心胸狭隘?
而池夫人此时也是心有余悸。
幸好方才有人来报,说夫君与皇后身边的容嬷嬷过来了。
这才让她有时间叫醒小瑜儿。
小瑜儿在听见外间的声音时,也立刻收回了那枚金色晶体。
神奇的是,那枚晶体在碰到闺女小手时,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夫君大约是看到这一幕,紧张之下才将人拦住。
池夫人深吸一口气,收敛好自己的情绪,温声开口:
“国公爷,妾身收拾好了,莫叫容嬷嬷久等。”
镇国公握了握拳,第一个走了进去。
进去的第一时间,看向妻子,见妻子点头,他这才心头一松。
容嬷嬷见池夫人衣衫整齐,不由微微一礼,歉意道:
“是奴婢叨扰了,夫人见谅。”
池九瑜听见说话声,立刻扭动这小脑袋,想要看看。
啊啊啊!娘啊,你快让我康康,皇后身边的容嬷嬷诶……是不是也拿针扎人的啊?好有趣,我要康康,我要康康。
池夫人不着痕迹给她调整了下方向。
呦呵!这个容嬷嬷倒是长得慈眉善目,一团和气,跟电视剧里的容嬷嬷一点儿也不像!不过书里有过这个剧情吗,我怎么不记得?难道是被我这个蝴蝶翅膀影响到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毕竟书里可没有丧尸皇晶核出现……嗯,看来以后要小心点儿!还好娘亲和哥哥没有害怕我,嘻嘻嘻……
听到这里,池家几人心中便有了底。
既然是新发生的事,那他们就按自己的方式应对就好。
总之,不能让他们家的姑娘被别人抢了去。
“嬷嬷快请起,府里人已告知了我外面的谣言,劳嬷嬷走这一趟了。”池夫人客气道。
紧接着,她又蹙起眉心,一副很是伤心的模样,悲戚道:
“嬷嬷也知,我跟国公爷盼这个女儿,盼了十几年,如今她才刚刚出生半日,便接连遭祸!皇后娘娘要将小瑜儿带在身边抚养,我知是皇后娘娘的好意,但我心中难安!还望嬷嬷与皇后娘娘解释一二,是兰瓷辜负了娘娘的好意。”
诶呦!我娘厉害了!字字句句都在告诉这个容嬷嬷,我不好养,很容易养死。
镇国公扶额,好想打她屁股啊!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池夫人:百无禁忌百无禁忌,诸天神佛千万不要跟这孩子一般计较啊!待出了月子,信女一定上山诚心参拜,多加香油钱。
美人落泪,自是惹人怜惜。
容嬷嬷劝慰道:“国公夫人莫要如此说,皇后娘娘也是做母亲的人,亦能明白国公夫人的顾虑。”
说到这里,容嬷嬷不由细细打量池九瑜的面相,虽然一出生便这般白嫩的少有,但若是肚子里养得好,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只是这孩子怎地如此多灾多难?
后宫本就是是非之地,难保不会有人将主意打在这位镇国公府嫡小姐身上。
若是不小心死在凤仪宫……
这不是结善缘,是结仇啊!
死仇!
思及此,容嬷嬷一阵心惊,头皮发麻。
不行!她得赶紧回宫,让人查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怂恿皇上,竟这般坑她们娘娘。
又与国公夫人寒暄了两句,容嬷嬷便急急回宫去了。
而镇国公咽不下这口气,提着稳婆上马,向着皇宫疾驰而去。
——
原本容嬷嬷离开后放松的气氛,在镇国公骑马进宫之后,开始渐渐沉寂下来。
池望舒不停揉搓着双手,焦躁地来回踱步,继而又愤怒道:
“都是那个觅竹,当真可恨!胆大包天害妹妹不成,竟还留个这么大个把柄!”
池夫人叹了口气,内疚道:
“这都怪娘,若不是娘让徐嬷嬷去找你爹,也不会让觅竹有机可乘,更不会让小瑜儿的神异之处被泄露出去!都是娘的错。”
这不是娘的错,娘亲不能拿坏人犯的错惩罚自己,而且觅竹胆子那么大,还多亏了姑姑的功劳呢!可跟娘亲没有半点关系。
原本正要出言安慰的三兄弟:“!!!”
什么?
这里面还有姑姑的事儿?
姑姑每次来家里,总对着丫鬟说,想给爹爹多找几个妾室,总守着一个女人,让人笑话!她还说,她看娘亲身边的人就挺好,知理识趣什么的。
一开始可能谁都没往心里去,但说得多了,总有人会心动,三人成虎就是这个道理。
听到这里,池夫人与兄弟三人肺都要气炸了。
又不是正经姑姑,只是爹爹养父母的女儿,后来得知爹爹发达了,她又死了丈夫,这才来京城投奔爹爹。
爹爹念着几年养育之恩,好吃好喝供着他们孤儿寡母三人,好家伙,竟然背后搞幺蛾子。
就在他们觉得这位养姑姑已经足够恬不知耻时,池九瑜的话再次刷新了他们的底线。
而且她对爹爹的心思不清白,既嫉妒娘亲嫁得好,又觊觎镇国公府的荣华富贵。
看着吧,过不了几日,她就会趁爹爹醉酒,假装被爹爹轻薄,明知娘亲在做月子,还故意将事情闹大,发作到娘亲跟前,向娘亲哭诉,说爹爹把她当成了娘亲,让她险些失了清白云云,从此让爹娘对她心怀愧疚,予取予求。
更重要的是,自此之后,觅竹会时不时在母亲面前提起这件事,让娘亲的心结越来越重,最后对爹爹心灰意冷,于三年后,与我一起溺亡在府中的大湖里。
听到这里,池夫人苍白的脸颊都被气红了几分!
她是真没想到,这个小姑子竟是这般无耻,觊觎兄长,怂恿他人,甚至算计他们夫妻感情。
她又气自己没出息,被这点小把戏戏弄到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
而池家三兄弟亦是愤怒到了极致,眉眼间尽是冰冷。
池慕修刷得一声展开手中折扇,心中冷笑不已:天凉了,养姑姑也该二嫁了。
池望舒与池怀瑾同时望向大哥手中的扇子,又对看一眼。
池怀瑾用眼神示意:是字。
池望舒点头:看来养姑姑要惨了。
——
另一边,御书房内。
“皇上,镇国公求见。”王总管甩着拂尘,幽幽道。
文德帝批奏折的朱笔一顿,“皇后把事情办砸了?”
王总管嘴角抽了抽,道了声是。
“行了,让他进来吧!”文德帝语气平静道。
镇国公忠君爱国,他是不怀疑的,但三十万兵马已占了大楚五分之二的兵力,他也不得不防啊!
想必他的大将军会理解他的。
而另一边。
镇国公从酒楼出来,醉醺醺跟两个同僚告别,这才上了自家的马车。
一到车上,镇国公便换上了马夫的衣服。
等马车行到一处巷子时,迅速与马夫换了位置。
而马夫则进入车厢穿上国公爷的一身行头。
很快,到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下了车,一边扶着阵痛的额角,一边脚步不稳地往府内走去。
府中小厮上前要搀扶他,却被他一把拂开。
“滚,滚远点!只有我夫人能碰我!你、你不准碰!”
他口齿不清地说完,便跌跌撞撞向着主院的方向而去。
不多时,身后便传来一道急促轻巧的脚步声,拽住他的手臂顺势拐了个弯。
他刚要动作,一道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一股若有似无的香甜气味儿,引得人头脑越发晕眩。
“夫君,这边走,妾身先带你去醒醒酒。”
“镇国公”扶着额头,使劲儿晃了晃脑袋,大着舌头问道,“夫、夫人?”
“是妾身,夫君这边走。”
不多时,“镇国公”身体一阵燥热,像是酒气上头一般,不灼人却让人心中躁动难耐。
再加上那女人丰、满、的、胸、脯,若有若无地蹭着“镇国公”强壮的手臂。
走到半路,“镇国公”已经被撩的火起,竟是不管不顾直接压着人,要在凉亭内行事。
虽然附近一片漆黑,但女人还是吓得要死,“不不不,不行,我是……”
原本想要澄清身份的话,在摸到男人火热的胸膛与肌肉结实的手臂时,突然就改了口:
“夫、夫君,不能在这里,我、我们换个地、地方……”
然而,“镇国公”早已失去理智,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女人一边窃喜,一边又忍不住惊慌失措。
就在两人逐渐失去理智时,真正的镇国公正被一个小厮扶着慢慢走来,身边还跟着絮絮叨叨的徐嬷嬷。
“国公爷,您慢点!夫人说了,让您梳洗完才能进屋,不然会熏到小姐的。”
沉重杂乱的脚步声与说话声,在黑暗中格外明显,女人猛地从沉沦中清醒,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骇得几乎屏住呼吸。
她真是猪油蒙了心。
若是今日的事做全了,便是她勾引大哥!
别说好处,若是被人知道,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她。
而镇国公府的人恐怕更要将她与一双儿女,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可!
思及此,女人咬了咬唇,骤然用力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哭泣大喊:
“救命,不要、不要,谁来救救我……呜呜呜……”
男人似乎被她突如其来的发疯惹恼,啪一声,女人的半张脸飞快肿了起来。
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谁在哪里?去看看。”
“是,国公爷!”
徐嬷嬷提着灯笼向着凉亭内走去。
国、国公爷?
女人整个人都懵了!
镇国公若是在外面,那她身上的人是谁?
女人吓得肝胆俱裂,身体不受控制地抖起来,疯了一般挣扎着。
“放开、放开我……登徒子!啊……”
她凄厉地惨叫,在寂静的夜色里传出好远,引得国公府下人全都聚集而来。
徐嬷嬷看清在凉亭中纠缠的两人,登时一拍大腿。
“诶呦喂!张姑奶奶你这大半夜的怎么在我们府里?还、还跟张老六厮混在一块儿……”
此话一出,围观下人通通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显得十分错愕。
张老六???
那不是府里的马夫吗?
这、这姑奶奶总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没想到偷男人都偷到张老六头上了!
她是真不挑啊!!!
一群丫头婆子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张陈氏颤抖着身子,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心里满是恐慌和无助。
这些人的一字一句,就像一把把刀子直往她心窝子里捅。
脑子里所有的算计,全部化为了泡影,唯一的想法就是——她完了!
镇国公皱紧一双剑眉,沉声下令:“全都闭嘴。”
“来人,将这一对奸夫淫妇给本国公押到堂内,我亲自审问,敢败坏我镇国公府家风,本国公决不轻饶。”
闻言,张陈氏心里猛地一沉,她决不能担上这样的名声,否则她的一双儿女也完了,他们所有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她还等着她的女儿嫁入二皇子府,等着她的儿子当大官,做官家老太太呢!
她不能这样认命!
想到此处,她一咬牙,脸面也不要了,直接扑到镇国公跟前,嚎啕大哭:
“不,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我一个有儿有女的寡妇,怎么会跟人偷情?甚至还偷到镇国公府里来,我不要命了吗?”
紧接着,张陈氏眼神狠戾,指着张老六,对镇国公命令道:
“大哥,你杀了他!你快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我就是清白的!”
见镇国公一动不动,张陈氏眼睛逐渐赤红,“大哥你别忘了,是我父母养大了你,你就是这样照顾他们唯一的女儿的吗!”
“你这是在挟恩图报?”镇国公垂眸盯着她,表情冷漠。
“我不……”
“陈伯他们确实养过本国公,从五岁到十岁,虽然还恩不能单纯比较付出多少,但本国公还是要说上一说。”
“当年陈伯与陈伯母给了本国公吃住,养得是本国公一个稚龄小童,而本国公则是养了你们母子三人,整整十一年。”
“除去正常的吃穿住行,张柳如的琴技如何习得?张百朋的书院如何进的?你们一年四季购买锦衣华服,施粥营造好名声的银子又从哪里来的?甚至你们经常参加的宴会又是怎么进去的?”
镇国公居高临下,逼视张陈氏,缓缓问道:
“陈翠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指责本国公忘恩负义?!”
张陈氏头颅垂在胸前久久不动,像是无脸见人一般。
殊不知此时她眼里的怨毒都快溢出来了。
偌大的镇国公府,那么多金银财宝给他们用一些怎么了?
她父母对他的可是活命之恩!
而他呢?
只是用一些无足轻重的金银打发他们一家子而已,说得好像有多么无私一样!
若当真无私,给他们用了什么东西,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
简直可笑!
“押下去!”镇国公勒令道。
徐嬷嬷摆摆手,早已蓄势待发的几人当即将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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