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以白桁江怡为主角的现代言情《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是由网文大神“花花大人呀”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她做梦也没想过,自己失意后竟然把那个男人给睡了,好巧不巧,他还是自己联姻对象的亲叔叔。她担心被家人发现,索性东躲西藏,一边躲着那个疯男人,一边想着该如何取消婚约。可是,这隆起的肚子是怎么回事?他姗姗来迟:“左不过是联姻,和谁都一样,嫁给我,你们家得到的只会更多。”父母沉思,虽然说出去不好听,但事实就是如此。不久后,一场盛大婚礼在城中举行,所有人都期待她和联姻对象的佳话,却不想新郎却换成了心狠手辣的他……众人:“疯了!大佬怎么可能娶她!”那一晚,城中无数贵女的梦破碎了……...
主角:白桁江怡 更新:2024-01-28 2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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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桁江怡的现代都市小说《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由网络作家“花花大人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白桁江怡为主角的现代言情《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是由网文大神“花花大人呀”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她做梦也没想过,自己失意后竟然把那个男人给睡了,好巧不巧,他还是自己联姻对象的亲叔叔。她担心被家人发现,索性东躲西藏,一边躲着那个疯男人,一边想着该如何取消婚约。可是,这隆起的肚子是怎么回事?他姗姗来迟:“左不过是联姻,和谁都一样,嫁给我,你们家得到的只会更多。”父母沉思,虽然说出去不好听,但事实就是如此。不久后,一场盛大婚礼在城中举行,所有人都期待她和联姻对象的佳话,却不想新郎却换成了心狠手辣的他……众人:“疯了!大佬怎么可能娶她!”那一晚,城中无数贵女的梦破碎了……...
“你家,也是个事窝?”江怡将嘴里的饭咽了下去,然后拿起一旁的温水喝了两口,余光看向白桁。
她最怕这个了,她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白桁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但,我一般不常住。”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他都不带看一眼的。
江怡长长叹了口气:“事先说好,我在家被欺负习惯了,有时候自然而然就形成了,受了委屈也不说话,而且年龄在这摆着呢,见的世面不多,阅历也浅,你得时时刻刻护着我。”
她可不想在家里受气,出了门跟白桁去白家,还受气,那她不成了受气包了吗?
“遵命。”白桁薄唇微张,眉眼带着宠溺的笑意。
江怡伸出腿,白皙的脚在白桁的大腿外侧踹了踹,声音比刚刚温柔了不少:“白四叔叔,你能不能带我去农舍玩啊。”她之前刷到视频,看着可好玩了。
白桁看着江怡,眉尾向上挑起,她选的约会地点,比他的还特殊,农舍有什么好玩的...
“好。”白桁还是答应了,虽然他不理解,那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江怡吃饱了揉了揉肚子。
白桁看着手里只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饭:“过来,再吃点。”
不然这么喂胖。
江怡正撅着小屁股去拿纸巾,听到白桁这么说,她擦了擦嘴,转头在他脸颊上“吧嗒”亲了一口:“吃不下了嘛。”
“好,那就不吃了。”白桁起身将鳗鱼饭扔进垃圾桶,他刚刚想,就算塞,也得塞几口进去。
结果,一秒都没坚持,就放弃了。
就在这时,助理走到白桁身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四爷,开车的人已经抓住了。”
开玩笑,不抓住,他们一个都好不了。
白桁转过头,看向正在玩手机的江怡,他先是“嗯”了一声,随后淡淡道:“晚上再说。”他不想让江怡看到他的另一面。
平时凶一点,都害怕,吓跑了,就麻烦了。
助理看到白桁眉睫挂着寒意,心想,到时候得想办法揽着点,别真把人打死了。
虽然问题不大,但处理起来很麻烦。
白桁坐在床边,继续看着没看完的文件,江怡放下手机,她得去洗个澡,不然要臭烘烘了。
江怡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她本来想悄无声息地洗个澡,没想到,刚下床,小腿就传来一阵刺痛。
她这才想起来,早上她狠狠摔了一跤。
白桁顺势躺在了床上,文件被他随手放在了一旁,他不解地看着江怡声音有些慵懒:“干什么去?”
“我去卫生间啊。”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你霸道的都没边了,这都要管...”
“宝贝,你肾不太好啊,十分钟之前,你去过卫生间了。”
小丫头鬼鬼祟祟的,太引人怀疑了。
“去洗澡。”江怡无奈道,她本来不想说的,因为她太清楚白桁是什么样的人了。
上卫生间,他都要跟着去,说是担心她腿疼,怕她不方便,结果,观看了全程。
不要脸。
臭不要脸。
白桁起身走到江怡身边:“走,老公亲自给你xi。”说着他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白桁!”江怡挣扎了一下,刚刚就够她羞的了,他竟然还想亲自来。
白桁低着头,笑容更甚,小丫头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他什么没看过,怎么还这么羞。
江怡被放到了洗漱台旁,一双长腿晃悠着。
白桁打了盆水,试了试温度后,将毛巾扔了进去:“还伤着,伤口不能碰水,先将就擦一擦,反正宝贝就算不洗澡,也香喷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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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目光落在了白桁的手臂上,他用力拧毛巾的时候,线条紧绷,很有力,非常好看。
白桁凑了过去,声音压的很低:“看什么呢?”
江怡双腿交叠,声音有些轻佻:“白四叔叔觉得,我应该看什么呢?”
白桁手撑着洗漱台,吻了上去,另只满是水的大手按住了江怡的后脑勺,一个吻便落了下去。
江怡羞于自己的大胆...
白桁松开时,江怡一双如水的眸子,盯着他看。
那一刻,心神跟着荡漾,他指腹落在她的红唇上:“不怕我?”
江怡眼尾泛红,眼神看向别处,耳根到脖颈粉扑扑的:“怕,但我赌白四叔叔会尊重我。”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让她俯下身:“我是尊重你,但你也得考虑考虑我不是吗?”
江怡乖巧点了点头,声音娇娇的:“知道啦。”也没完全知道。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别撩了,不然...”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
白桁笑着拿过一旁的毛巾。
因为江怡不肯,所以白桁只能简单的给她擦了擦。
虽然伤口已经包扎上了,但她皮肤太嫩了,周围青紫一大片,看得白桁心疼不已。
白天,在两人玩闹间,很快就过去了。
江怡小屁股撅的老高,睡得毫无形象,头发有些凌乱,但那张精致的小脸,看起来更加乖巧了。
白桁穿戴整齐,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江怡睡得特别沉,连白桁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担心她睡醒会害怕,所以白桁走的时候并没有关灯,还让兄弟们守在门口,一步也不许离开。
助理跟在白桁的身后,这跟白天哄夫人开心的,完全就是两个人...
白桁穿着黑色衬衫,脖子上带着银制的配饰,因为这个是家族的象征,在某些地方,看见这个牌子,就算他杀了人,也不会有人拦着他。
白山那个年代,涉及的非常广泛,有些时候会参与国外重要会议,甚至能干预...
不过到白桁这里,就渐渐退了出去,主要是经商,就连暗杀的活也很少接了,除非对方给出天价,值得他冒这个险。
助理坐在一旁。
白桁抽着雪茄,双腿交叠,身体靠在座椅上,声音冷到了谷底:“谁指使的,查出来了吗?”
助理低下了头。
“废物。”白桁吐了口烟雾。
车子在郊区一处废地停了下来。
白桁下了车,身后跟着二十多名帮里的兄弟,他们腰间都别着刀,因为在这里,枪是不被允许的。
此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头上被套着黑色的棉袋,正跪在地上发出求饶的声音。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就是有个外国男人找到我,说是给我一千万美金,让我开车撞一个女孩,他一米八几的个子,鼻子很大,说普通话不是很利索。”
“求求你们,我没撞到那个女孩,我不敢了,我给她道歉,我把五百万定金全给她,赔罪,别杀我,别杀我。”
白桁深邃的眸子半瞌着,下巴微抬,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老长。
“你接这笔单子之前,一定了解过,你要动的,是谁的人。”白桁说完伸出手。
助理将甩棍递给白桁:“四爷,我们一直被A国人盯着,如果被带去调查,夫人哪里恐怕会慌。”
这个时候,说别的没用,只能把夫人搬出来。
白桁冷眼看着身边的助理:“我看你是活到头了。”说着他举起手里的甩棍,对着面前跪着的男子狠狠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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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桁手撑着座椅,头微微偏着,一个吻落了下去,江怡眼泪还在眼圈里打转呢。
这个吻起初太过急切,等到江怡不再反抗后,强势的吻渐渐变成了引|诱,带着她,与他一同沉沦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江怡闭上了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温|润且缠绵的一个吻,将她直接带到云端,脑中一片空白...
白桁胸口起伏,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强,但没想到会因为一个吻而失控,他胸口起伏,大手落在刚刚咬的位置。
江怡瞬间清醒过来,她手抵着白桁的胸口,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声音很弱,眼里带着害怕和未散尽的情|欲:“白四叔叔,不可以,我怕。”
小丫头那副小鹿受惊的表情,看得他有些不忍,总不能吓坏小丫头。
“好。”白桁声音暗哑低沉。
江怡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她瘪着小嘴,老大不愿意,这便宜都让他占尽了,她以后怎么办啊...
白桁靠在座椅上,点了根烟,但根本得不到任何缓解,小丫头坐在身边,他就是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天天吃素菜,突然沾了荤腥,从此,顿顿想吃肉。
回去的路上,江怡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白桁本想带她换个偏僻点的地方吃饭,但是被拒绝了。
江怡现在只想回家,但她有胃病,不能饿着,她突然想起来,白桁给她买了蛋糕在后备箱里。
司机停下车,白桁从后备箱拿出蛋糕递给江怡。
十二寸的蛋糕放在腿上,江怡小口吃着,白桁手抵在唇边,嘴角上扬带着笑意。
一个词“赏心悦目”。
“你要不要吃点?”江怡抬起头看着白桁道。
白桁凑到江怡面前,唇落在了她的嘴角,嗓音低沉:“谢谢,很美味。”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不许占便宜,这样很不好。”说着她收回目光伸手,用拇指擦掉了嘴边的奶油。
白桁:“...”
无奈,他只能将双腿交叠。
江怡吃饱了,司机才发动车子,一路上谁都没说话,一个是担心以后怎么办,一个是在想“现在”怎么办。
到江家别墅附近时,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腰间轻轻戳了戳:“你今天带我出去玩,我很开心,谢谢。”
一码归一码,虽然他是个臭流氓,但总不能跟他一样吧。
白桁深深叹了口气,然后摸了摸江怡的头:“要不要给个晚安吻再走?”
江怡卷翘的长睫抖了抖:“我如果拒绝,我还能下车吗?”
“不能。”白桁回答的很干脆。
江怡羞红了脸,但是眼看着时间要到了,再不回去,父亲就要回来了...
“mua~” 江怡噘着小嘴,对着白桁空亲了一下。
白桁挑了挑眉:“要么现在,亲我,要么,我现在干|你,二选一。”
江怡撑着座椅,直接在白桁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刚刚她选错了,这回不会了,她大聪明来着。
白桁也没继续为难她:“我这几天有事,不能陪你,下个礼拜见。”
江怡心想“呸,再也不见”,谁要跟一个臭流氓在一起啊,谁知道他什么时候犯浑。
“好。”江怡口是心非的答应了,先下车再说。
白桁降下车窗,看着江怡的背影,魂都快跟着去了...
随后他眉头皱了起来,小丫头这是要去哪,大晚上的,怎么还往后面绕。
他有些不放心,于是跟着下了车。
江怡想绕到自己后院,然后从墙翻进去,那里她放了个折叠的小凳子,踩在上面翻墙比较容易些。
白桁双手环胸站在远处看着。
江怡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结果怎么也找不到她放起来的小凳子,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手撑着墙,就要往里面跳,但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就在这时,江怡听到了脚步声,她慌的不行,忙关了手机的手电筒,就想跑。
“别怕,是我。”
白桁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江怡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有些尴尬地握着手机。
“过来。”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走到白桁身边,低着头,有些难为情道:“白四叔叔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白桁弯下腰,将江怡抱了起来:“在墙上坐着等着我。”说着他微微用力。
江怡坐在墙上,她之前都是直接蹦下去的,但白桁让她等着,她也不敢蹦啊,万一他追到家里怎么办。
白桁十几岁后就没翻过墙了,没想到,年近三十了,还得干这事。
江怡看着白桁单手撑着墙,然后直接跳了上来,她羡慕的不得了,如果她的腿再长一点,以后翻墙就不用带着折叠凳了。
白桁掉下去后,伸出手:“来。”
江怡晃了两下小腿,没想到,他是想接她下去。
不混的时候,人还是挺好的,但大多数都混。
白桁将江怡抱在怀里,回自己家还这么偷偷摸摸的...
“谢谢。”江怡在白桁的耳边轻声道:“我回去了,你路上慢点。”
白桁又抱了一会才将人放下去。
江怡走了几步后,转过头,精致的小脸上洋溢着笑容,她无声地冲着白桁挥了挥手,清冷的月光撒在她的身上,渡了一层雾蒙蒙的光。
白桁靠着墙看着江怡向前院走去,他转过身,跳出了高墙。
“四爷,一把年纪了,别闪了腰。”外国男子打趣道。
白桁走了过去,声音非常沉:“我早晚把你的嘴用钢丝缝起来。”说着他拿出香烟叼在嘴里。
一旁的外国男子拿出打火机:“四爷,我查清楚了,小树林的母亲叫秦玉华是联姻嫁给江学磊的,江学磊本来有个恋人叫赵沫,秦玉华是赵沫的闺蜜...”
白桁抽着烟听着。
“后来,秦玉华有了身孕嫁给了江学磊,赵沫在浴缸里割了腕,她当时还怀着身孕,一尸两命。”外国男子说完转过头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吐了口烟圈,怪不得,江学磊不在乎小丫头...
“不过,江学磊跟赵沫还有一个儿子,现在养在她妹妹赵珊的名下,年龄比小树林大了两岁,是个浑小子,整天吃喝玩乐。”外国男子说完后拍了拍白桁的肩膀。
白桁垂眸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手。
外国男子讪讪收回:“要我说,女人多的是,这江家的水还是别趟了,麻烦。”
白桁将烟头弹了出去捻灭。
如果小丫头真嫁给他侄子了,那才是笑话。
到时候忍不住再干出别的来,还不如就趁现在。
毕竟侄子也是亲的。
白桁去了本市最大的夜店,小丫头在这,他以后免不了在这常住,所以生意也得扩展过来。
他不喜欢这里,因为规矩太多,不太适合他。
但小丫头才上大学,他一直待在国外,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碰了他的东西,就比较麻烦了...
夜店内,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白桁坐在卡座,衬衫的扣子解到一半,他开了几瓶二十几万的酒,身边站着两名碧眼的外国男子。
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仇家不少,经常遇到袭击,所以兄弟们不放心他一个人出门。
时间长了,就成了半个保镖,其实都是帮派里的人。
白桁拿着酒杯喝了两口,因为口感太差的缘故,他微微皱了皱眉。
这时,几名穿着超短裙的女子向白桁走了过来,出来玩,当然要找有钱的,她们一眼就看中了白桁,他能带保镖出门,那身份肯定也不一般。
“哥哥,一个人啊,要不要一起玩?”
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女人走到白桁身边,手搭在他的沙发靠背上,俯身的时,清晰可见。
白桁不管在国内还是在国外,都不喜欢玩女人,他觉得,那是最没品的人才会干出来的事。
“不好意思,我喜欢一个人。”白桁觉得蓝头发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刺鼻。
非常难闻。
蓝头发女孩将耳朵凑了过去,手也跟着落在了白桁的胸口上:“你说什么,这里太吵了,我听不见。”
站在身边的外国男子,没有一个上前的,他们本来也不是保镖,该看热闹的时候,还是得看看。
白桁双腿交叠,身体直接靠在了沙发上,他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女人:“滚。”
“来这种地方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啊,有病。”女人说着撩了一下自己的蓝色长发,脸色不是很好的“哼”了一声向后面走去。
跟着她一起来的几个女孩都觉得可惜,这男人一看就是极品,可惜,人家不是来玩的。
身后的外国男子低声在白桁的耳边道:“四爷,身材不错,你要是不要...”
“你们玩,不用跟着我。”白桁说着拿起酒喝了两口。
他们要去干什么,他心知肚明。
两名男子笑着离开了,这种地方,就是用来玩的,事后给个几万块钱,也算缘分一场。
这也就是在A国,国外一分钱都不用。
白桁双腿交叠,他算是帮派的一股清流了,虽然下手又黑又狠,但很有原则。
大概半个小时后,白桁准备起身回酒店,结果刚刚离开的蓝色头发的女人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男人,目测一米八左右,但身形很消瘦,眼底一片青黑,一看就是“疲劳过度”。
白桁手里捏着雪茄,太久了,久到他都记不清,有多久没人敢找他的麻烦了。
不过,都是一群小瘪三,跟他们较真,没什么必要。
玩大了,他们又都玩不起。
“就是他,刚刚摸|我胸来着。”蓝头发女人指着白桁说完,靠在了身边的男人怀里。
“小厉总,这有监控,打完了不太好收拾,不如带出去。”男人身边的黄毛小声道。
因为音乐声太大了,周围人又多,台上的女人又喊又跳的,白桁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被称为小厉总的男人走到白桁面前,恶狠狠道:“装什么逼,乖乖跟我们出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好啊。”白桁垂眸,声音有些轻佻,深邃的眸子覆了一层寒意。
马戏团表演都没他们精彩。
就在这时,白桁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小丫头发给他的消息。
“操你妈的,走快点。”黄毛说着推了白桁一下。
白桁皱了皱眉,手里的雪茄还燃着,他低头看着江怡给她发来的消息。
江怡:“白四叔叔,我已经屋子里了,准备睡觉了。”
蓝色长发女人在小厉总耳边不怕事大道:“打一顿教训教训就算了,别把人打残了,还得赔钱。”
白桁本来还想回信息来着,结果被身后的黄毛一直推搡着,他只好先将手机收起来。
“找个没监控的地方不就完了。”小厉总说着,手落在了蓝色长发女人的屁股上。
白桁被五个人带到了夜店的后巷子里,那里的监控坏了有半个月了,一直没修。
“算你听话,我就打断你一条腿,以后出来玩,小心点,别谁的女人都敢动,让你长长记性。”小厉总说完努了努下巴,示意可以动手了。
“啊--”
一声惨叫从巷子里传了出去...
蹲在巷子里的野猫,瞬间跑开。
路过的环卫工人快走了两步,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都不罕见,他习惯了。
漆黑的巷子里,白桁抽着雪茄,脚下踩着刚刚推搡他的黄毛,没枪在身上,真的很麻烦。
“你要打断谁的腿?”说着白桁的脚微微用力,月光下,他的黑色皮鞋发出崭亮的光。
如果他们不耽误他回短信,出了门,他也就走了,跟小瘪三有什么好玩的。
但他们不该耽误他回短信,这让他非常不爽。
其他几个人被白桁的人按在地上。
蓝色头发的女人早就吓得不行了,她蹲在巷子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烦的,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叫小厉总的,脸贴在地上,眼角被拳头击中,已经肿了起来...
白桁高大的身形缓缓蹲了下去,手里的雪茄直接按在了黄毛的脸上。
“啊--”
黄毛再次惨叫。
“你特么给我等着,我操你妈,有种你他妈的别跑...”
白桁倒是不生气女人找麻烦,也不气那个叫小厉总的对他说脏话,但这个黄毛,不行。
白桁将黄毛从地上拽了起来,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他对着黄毛膝盖就是一脚。
清脆的断骨声传来。
黄毛撕心裂肺的惨叫。
如果从腿的后面踹一脚,多说跪下,但是对着膝盖,以后这腿,就算能走路,也得瘸,好不了。
这也就是在国内,国外,一枪就解决的事。
白桁甩开黄毛,从兜里拿出手机给江怡回了条信息:“好,晚安。”
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老长,白桁嘴角上扬,完全没了刚刚的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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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桁给她买了那么多衣服,每套都很贵,她总不能没有表示吧。
“肯定不如你送我的贵重,但多少是我的心意,如果你拒绝,那你买的衣服,我也不会穿。”江怡小声在白桁耳边道。
白桁看着手腕上的表,嘴角上扬:“在我心里,它价值千金。”说着他轻轻吻了一下江怡的手背:“谢谢礼物,我很喜欢。”
店员看着他们两个的互动,这么帅的男人,竟然被包养了,哎,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小姑娘真有钱。
两人离开手表店后,江怡忍不住笑出声:“刚刚店员看我的眼神,就好像看小富婆似的。”
白桁往江怡身边贴了贴:“要不要我今天晚上服侍你?我的小富婆...”
“你别没羞臊了,我才不用你服侍。”江怡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将衬衫的衣袖挽上去一截,露出刚刚新买的手表,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品牌的表,竟然这么好看。
江怡捏了捏白桁结实的肌肉,然后又伸出自己的胳膊,做了个动作:“你看,我什么时候能练出肌肉啊。”
白桁伸出手捏了捏,别提肌肉了,连肉都没有:“我养养看,到时候再告诉你。”
江怡收回胳膊,这一波操作叫“自取其辱”。
他们玩的倒是开心了,可有些人却睡不着觉了,赵珊搂着江学磊的腰,眼睛都哭肿了。
“我们的沐儿不能嫁去白家啊,你想想办法啊,她如果嫁给白林亦,那这辈子就毁了。”赵珊哭了两个多小时了。
江学磊叹了口气:“我也不想沐儿嫁给白林亦,可白家适婚年龄的,就只有白林亦,还有一个没有结婚的白桁。”说着他拍了拍赵珊的肩膀:“好了,别哭了。”
“不行,呜呜,我宁可让她嫁给白桁,也不能嫁给白林亦,那小子男女通吃,在国外也是出了名的花,你怎么舍得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啊。”赵珊把眼泪擦在了江学磊的身上。
她后悔死了,早知道白林亦是这样的人,当初她就不求着江学磊把沐儿带去了。
现在白林亦非沐儿不娶,这可怎么办啊...
“我已经想好了,等江怡从白家回来,就让她跟了白林亦,这样我们的沐儿就不用嫁了。”江学磊本来不想说,但赵珊一直哭,他又没辙。
赵珊擦了擦眼泪:“怎么跟了白林亦啊?”说着她吸了吸鼻子。
江学磊想了想,低声道:“等江怡从白家回来,我们请白林亦到我们家做客,到时候,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可是,如果白林亦不肯呢...”赵珊明知故问道。
江学磊眼神黯了黯:“请他到我们家做客,他却跟了江怡,如果想赖账,那我们就找白家长辈说说理,反正白林亦没什么实权。”
赵珊窝在江学磊的怀里,贱人的女儿也不值钱,反正好的她要留给沐儿,不好的,那就让给她女儿算了。
两人抱在一起,没一会就纠缠在了一起...
当然睡不着觉的,不仅仅只有他们,还有一部分人,白桁一直管理帮派的事情,公司他向来不插手。
但白家的长辈对他太过宠爱,当时白山就说过,只要白桁结婚,就给他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早些年,白桁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他们也没当回事,真当他取向有问题了。
可前不久,他们得知消息,白桁要带着自己的女人回白家了,这下,他们全坐不住了。
整个帮派一年收入多少,就不说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每年可是上百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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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三十的股份,他以后还不是想踢出谁,就踢出谁,白家,就是他白桁一个人的了。
这可不行。
于是有些心怀不轨的人,准备在背地里使坏了...
白桁躺在床上,看着江怡带着一次性手套,吃着鸡骨架,他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爱。
跟那些在他面前装大家闺秀的不知好了几倍。
江怡吃的太辣了,扇了两下后,吐了吐舌头:“白宝,你过来,帮我拧水。”
白桁对于这个称呼感觉到更加无力,但也没办法,小丫头开心就行,总比白四叔叔要强。
毕竟干那事的时候,喊白四叔叔,和喊宝,多少不太一样。
白桁走到桌子前,将牛奶拧开倒进杯子里递给江怡,见她吃的满头是汗,他拿出纸巾为她擦了擦。
“我有胃病,所以很少吃这么辣的,真是太好吃了。”江怡说着大口大口的喝着牛奶。
白桁:“...”
有胃病怎么他妈的不早说!
白桁走到门口,让助理去买胃药备用,还让他买了一些速效缓解的药回来。
“四爷,用不用买避孕的啊。”助理小声问了一句。
还不等白桁踹,助理已经跑了。
江怡吃完后摘下一次性手套,去浴室刷了刷牙,漱了漱口,突然想到什么,她贼兮兮地看着白桁。
“要不要,让我吃一口试试?”江怡小嘴辣的通红,就算刷了牙漱了口,那也是辣的。
白桁靠在浴室门口,意味深长地看着江怡:“试试?也许它耐辣也说不定。”
江怡忍着笑,知道白桁是逗她的。
白桁也舍不得。
江怡躺在床上,没一会就感觉到胃口火烧火燎的,怎么都不舒服,她又不敢说,谁让她嘴馋了。
她上次吃,还是两三年前,今天路过看到,就买了一点,而且要的是微辣,没想到微辣也这么辣。
白桁起身,将助理买回来的药递给江怡:“先把胃养好了,之后想吃什么再吃。”
江怡起身,有些惊讶白桁的心细,她点了点头:“好的。”
白桁看在眼里,只觉得心疼,明明爱吃,却吃不了,这胃是怎么不好的,他心里清楚。
江怡吃了药,看了一眼时间:“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说着她打了个哈欠。
白桁穿着睡衣,中间还隔着枕头,不然他会忍不住。
身体。
在不停的叫嚣。
药效上来后,江怡才慢慢睡着,她腿搭在隔着的枕头上,脚贴着白桁的肚子,整个身体都是倾斜的。
白桁怕她掉地上,于是只能握着她的脚踝睡。
天还黑着手机的闹钟却响了,江怡起身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下了床,一脚穿着自己的拖鞋,另一只脚穿着白桁的。
身上穿着睡袍,外面披着白桁的西服外套,一脸困意地出了房间,头发还起了静电,整个人看上去呆呆的。
助理忙跟了上去:“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啊?”
江怡看了看助理,然后低头拿出手机,声音有些沙哑:“去买糕点。”说着她向电梯走去。
“你们两个跟着夫人。”助理说着看向守在酒店门口的两个兄弟。
江怡实在太困了,困得她不停流眼泪,胃里翻江倒海的,有些痉挛,她发誓,再也不熬夜了。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超跑对着江怡冲了过去,速度飞快,几乎是油门踩到了底。
江怡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呆住了,只听到了跑车的呼啸声。
幸好她被身后的外国男子拽了一把,因为她太过娇小,事发突然,一个不小心直接被甩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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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桁:“...”这老头的中文,越学越差,说话跟骂人没什么两样。
白山拍着桌子:“我都快九十岁的人了,我还能不能看到你娶媳妇,你是想急死我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爸都满街跑了。”
白桁尽量压低声音:“那爷爷当初应该打断我爸的腿。”
白山气的直瞪眼:“他妈的,我应该打断你的腿。”
白桁叼着烟,没吭声。
江怡听到有人说话,她轻声嘀咕了一句:“别吵嘛。”说完她转过身,用后背贴着白桁。
白山将耳朵凑到手机旁:“孙子,你爷爷我,怎么听到有女人说话了。”
白桁无奈,这趟回去,一定要重新教爷爷说普通话,总这么骂骂咧咧也不是事,再吓着江怡。
白桁“嗯”了一声,然后声音低低的:“过几天带回去给您看看。”
白山激动的不得了:“那还等过几天干什么,我万一明天死,还看不着了呢,你明天,不,你一会带回来,给我瞅瞅,差不多,就让她生孩子。”
白桁皱了皱眉:“爷爷,年龄不是很大,还没到结婚的年龄,不能生孩子。”这事得给他说明白,不然到时候急着抱重孙子就麻烦了。
白山迟疑了片刻:“到二十了吗?”
白桁摇了摇头。
白山愣了片刻:“哎呀,你这个孙子。”
白桁直接挂断了电话,这老头说话,没法听...
白山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皱了皱眉,他说什么了,他也是着急,如果二十,那按照A国的规矩来,再等一年就可以有重孙子了。
“爸,你怎么了。”一个中国女人,穿着旗袍,手里拿着竹编的扇子,一脸不解地看着白山。
白山激动的不得了:“白桁有女朋友了,说是明天就带回来,就是年龄不大,还没到二十。”
女人手腕一转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坐在了凉亭内:“他也真敢,不怕家里这几个吃人啊?”那么小,如果嫁到白家来,还不得被生吃活吞了。
她生了四个儿子,其他三个早就结婚了,因为她不插手婚姻的事情,所以娶回来的儿媳妇“一个赛一个”的不省心。
看甄嬛传,都没看她们刺激,所以她早早就不管家了,让她们随便闹去,死了就多个墓地罢了。
但白桁不应该这么没分寸才对,竟然要娶个这么小的回来...
“你闲着也是闲着,没事管一管,整天鸡飞狗跳的,我恨不得一棒子给她们轮出去。”白山说着起身倒了杯茶。
女人笑了笑:“自从孩子爸死了以后,我就不想管了,随他们去吧。”说着她靠在凉亭的柱子上,闭上了眼睛。
白山叹了口气:“当年,我就不该让他接手帮派,他心太软了,才...”
女人没有睁开眼睛:“上天注定。”
白山站起身:“他们闹,就让他们闹去,若是他们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杀的人多了,不差一个两个的。”
女人睁嘴角上扬:“爸,别动不动就杀人,听着怪瘆得慌,叫超度。”
白山点了点头:“我都给他们超度了。”
女人眉眼垂低一副懒散的模样,她才懒得管,只要不闹到她面前,一切都好说。
此时江怡正迷迷糊糊地掐着白桁,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你怎么那么吵啊。”
“宝贝,别睡了,今天晚上,咱们就得上飞机。”白桁说着伸手将江怡脸上的碎发拿开。
江怡没过脑子“嗯”了一声后猛地瞪大了眼睛,她忙坐起身,手扶着白桁的腹部:“你说什么?”
白桁靠在床头,目光看向江怡白皙的小手,他声音沉沉道:“刚刚跟爷爷视频,他听到你的声音了,迫不及待让我带你回去,不然他就来了,他快九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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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人带回家,确定了关系,再说。
怕跑。
江怡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太快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礼物也还没准备好,太没有礼貌了。”说着她往床边移了移。
之前她都打算好了,跟妈妈商量一下,白桁的不算,她得自己准备一份礼物才行。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腕,声音里夹杂着笑意:“别急,我都准备好了。”小丫头怎么那么可爱呢。
江怡转过头,脸上还带着压痕,鼻尖红彤彤的:“我能不急嘛,我都没有准备好,你买的东西,一定价值不菲,怎么看也不像是我能送得出的,太没心意了。”
白桁转过身,将江怡抱在怀里:“是我考虑不周了,别急,我们后天走,可以吗?”
江怡点了点头,至少要给她点准备时间啊。
白桁笑了笑,刚刚还没注意,这衣服后面竟然是绑带设计,他手痒痒,就给拽了下来。
江怡转过头:“你,你,你干什么啊。”说着她握着自己的后勃颈,想要将带子系回去。
“没见过世面,让我看看。”白桁说着凑了过去。
江怡忙捂住了白桁的眼睛:“你怎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说着她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因为这个衣服,自带“聚隆”所以她没穿小衣服,他这个见世面,可,可不能见了。
“那刚刚是谁,一定要看我的,现在反过来就不行了?”白桁的声音有些暗哑。
他刚刚就是想逗逗她,他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就是喜欢看她脸红害羞紧张的模样。
江怡的反应太诱人了。
他高估自己了。
江怡拿开小手,卷翘的长睫抖了抖:“谁一定要看了,我只是说,你不热吗?你说你热,但是我不热啊...”
“伶牙俐齿。”白桁手撑着床,单手抱着江怡的腰,唇印在了她的肩膀上。
江怡红着脸,嘴唇轻抿着,其实,之前就是忍不住想看看白桁...
“要不要,再看看别的?”白桁声音低低哑哑的,手勾着自己的短裤边缘:“也挺热的。”
江怡捂着脸:“哎呀。”这可不兴看了,一个弄不好就会长针眼的。
白桁忍不住笑出了声:“行了,不逗你了,我们得起床试礼服了。”
“好啊,我穿衣服,你让店员送过来吧。”江怡说着伸了懒腰,少女的线条,展现的淋漓尽致。
白桁侧身躺在床上,手撑着头:“她们早就来了,就在一旁的会客厅呢。”
因为是总统套房,所以房间很大,助理早就带着店员在会客厅等着了。
“白桁!”江怡要被他气死了,他怎么不早说啊,一直没羞没臊的,他不要脸就算了,还带着她一起!
白桁起身,穿上早就准备好的睡袍,这有什么的,他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又不是真偷情,怕什么。
助理站在一旁,店员坐在椅子上,一个个都小脸通红,都是女孩子,有的还没男朋友呢。
江怡转过头,咬牙切齿地看着白桁。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揽着她的腰:“白家伺候的仆人很多,你得试着习惯。”
“你自己习惯吧,不要脸。”江怡噘着嘴。
白桁俯身,唇贴着江怡的耳边:“我本来还想着,回家后,在花园里,你这么羞,怎么行?”
江怡胸口起伏:“麻烦白四叔叔,装几分钟绅士,让我幻想一会可以吗?”
“一边念道德经,一边...”
江怡抬起胳膊捂着白桁的嘴,一脸威胁地看着他。
白桁点了点头,示意他不会胡说八道了,江怡才松开手。
江怡看了一眼带过来的衣服,别说尺寸都差不多了,她试了两套,都很合身,只不过,她不喜欢太夸张的,去见长辈,舒服得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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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桁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怎么又紧张上了,不过他很想知道,她想吃什么。
江怡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只大手摸着,脸更红了,呼吸也变沉重,完全乱了套。
“嗯?告诉老公,想吃什么?”白桁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痞里痞气的。
“我不想吃东西,我想,我想,睡...”江怡的手捂住了白桁的嘴:“你别问了。”
白桁在江怡的手心上亲了一下:“不逗你了,别把自己闷坏了。”
江怡抬起头,干净的眸子水汪汪的...
“不许亲。”江怡眯着眼睛:“以后抽了烟,都不许。”
白桁指了指扶手箱:“帮我拿颗糖。”
不让亲,怎么能行。
“抽了就不许亲,不管你吃不吃糖。”江怡半眯着眼睛,他烟瘾实在太勤了。
一天下来,至少得一两包烟,他手指永远夹着烟,这怎么能行。
再好的烟,对身体也是有害的。
“从明天开始?”白桁深邃的目光盯着江怡的唇,他想了好十几个小时,结果,不让亲。
江怡双手环胸,头转向一边:“哼,从今天开始。”
白桁凑到江怡身边:“我记得宝贝好像...”说着他暧昧地看了她一眼。
江怡转过头,她又不是怪物,但对上白桁火热的目光后,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真的会。
“你就知道欺负我。”江怡瘪着嘴:“我不嫁给你了,嫁了也没好日子过。”
白桁投降了:“好,不亲,宝贝说的算。”她什么话都敢说,哎...
江怡看向车外:“你可以不用惯着我。”以他的身份和财力,要什么样的没有。
白桁抱着江怡:“惯着,都不要,不惯着还不得跟别人跑了?”说着他叹了口气:“我真的很想吻你,憋的比抽不上烟还闹心。”
江怡看着车外的风景,耳根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可爱的不得了。
跟他比,她还是太嫩了,她竟然心软了。
江怡伸出手:“那你把烟盒给我。”
白桁将烟递给江怡。
江怡查了查:“不许骗我,我明天早上要看到剩一半。”
白桁看了一眼,一共就十几根了,剩下一半...
“好。”白桁答应了,能怎么办,想亲小丫头,就得妥协。
江怡把烟放在一旁,转过头快速在白桁的唇上“吧嗒”亲了一口,然后身体后倾,眨了眨眼。
白桁俯身过去,手撑着座椅,温热的触感。
唇齿相抵。
只剩下彼此呼出的热气和呼吸。
江怡发出令人骨子酥麻的,声音。
白桁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江怡靠在车上,抱着白桁,头微微歪着,轻哼出声。
白桁的自控力荡然无存,他的大手落在江怡纤细的腰肢上。
江怡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司机按了一下喇叭,江怡回过神,推开了白桁,然后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白桁撑着座椅,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了?”
“四爷,有一辆车,一直跟踪我们。”司机说完,从一旁的座椅下,抽出甩棍:“我去看看。”
白桁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打开车门,高大的身躯倚在车门上。
后面一辆丰田上,下来了四个人,穿着黑色短袖,紧身的裤子,还戴着墨镜。
江怡好奇地下了车,然后钻到白桁的怀里,看热闹:“怎么了?”
白桁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忍不住想笑,想看热闹,又害怕,干脆往他怀里钻,怎么,这么可爱。
地点不对,不然...
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棒球棍,指着白桁:“就是你?在五号酒吧,打了小厉总?”
江怡转过头:“你去酒吧了?还跟人打架了?”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干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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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桁撑着车门,仔细想了一下:“去酒吧单纯的喝酒了,至于打架,没有。”
他根本不记得,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小瘪三而已。
“下次带着我一起去,我还没去过呢。”江怡说着小屁股扭了一下:“我也单纯的喝酒去。”
白桁闷哼一声。
“宝贝...”白桁低下头:“喝酒也不行?”
江怡目光看向不远处:“我什么时候说不行了?”
这时,又有几辆车停了下来,下来了十几个人,他们手里个个都拿着棒球棍,有的穿着花色衬衫,有的胸前带着大logo,看起来,就是一群小混混。
刚刚下车的司机,手里拿着甩棍。
“你不去帮忙啊?”江怡伸出手指了指:“就他一个人,一会挨揍了怎么办?”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一个人,他们动作跟白桁差不多,都是搭在车门上,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有的已经开始吹口哨了。
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
白桁叹了口气,没办法,兄弟们都是从帮派里出来的,让他们装绅士可太难了。
这也就在国内,在国外,估计已经开枪,起哄了。
江怡靠在白桁的怀里,静静地看着。
十几个人,打一个,江怡看着都着急了,她指着不远处:“哎呀,快去帮忙啊。”说着她看了一眼周围。
这是在路边停的车,因为快到秋天了,有修剪下来的树枝,她快速弯下腰捡了一个。
江怡将树枝递给了白桁,她可不是缺心眼,她这体型冲上去,就是添乱的。
白桁手抵在自己的鼻子下,笑意很浓,他接过江怡手中的树杈在手里摇了摇:“是要我这么加油吗?”他故意逗江怡。
其他人还在吹口哨。
刚刚那名司机,西装外套解开,他抓住刚刚大声嚷嚷的毛头小子,就是一顿打。
身后挨了好几棍,他也没停手,直到地上那个大声求饶:“别打了,停手,别他妈打了。”
“别扫了兴致,打啊。”一个金发男子,说着别扭的中文道。
十几个人手里拿着棒球棍,却没有一个敢动手的,底下躺着的那个,鼻口串血。
司机一脚踩在他的身上:“good-for-nothing。”
白桁见状:“把他们绑在树上。”说着他上了车。
江怡眨了眨眼。
有时候,她经常会忘记白桁是做什么的,哎...
看来她以后出门得随身携带一些防身物品了,既能保护自己,关键时刻还能帮上白桁。
没办法啊,自己男人就是这个德行啊。
白桁怕江怡嫌弃他的身份,不然,怎么可能只是绑在树上这么简单。
“白四叔叔,你会不会防身术啊?”江怡坐在车里挽着白桁的胳膊一脸期待道。
“会一些。”白桁说着看向江怡:“宝贝想学?”
江怡点了点头:“谁知道以后会遇到什么事情,帮不上你,也得学会防身啊。”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小丫头真是...
司机回来的时候,拿起车把手旁的帕子,擦了擦甩棍上的血,他中文不是很好,所以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白桁用外语问他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他回答,没伤到,然后继续开车了。
江怡小声贴着白桁耳边道:“他好厉害啊,一个打十几个,都没伤到。”
白桁双腿交叠,手捏着江怡的脸颊,然后恶狠狠地吻了上去,怎么敢的,在他面前夸别的男人厉害。
江怡被咬了一口,疼的眼里泛出了泪花,好疼啊。
白桁又在欺负她了。
“只能夸我。”白桁松开后,声音低低沉沉的,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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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市区一家高级餐厅停了下来,江怡穿着高跟鞋如履平地一般,步伐很稳,她挽着秦玉华的胳膊,手里上的收纳包十分夺目,一看就价值不菲。
江学磊,看了一眼时间,刚刚他发短信催,就说已经在路上了,眼看着就要来不及了,怎么还不来。
江荣娟沉着脸,看来,这个便宜孙女也是个不懂事的,回头得好好教教,什么玩意,竟然让长辈等着她。
“爸爸,我们可以进去了吗?”江怡转过头,声音不卑不亢,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悦。
江学磊看了一眼还有十分钟,再不上去,就来不及了,总不能让白家人等着他们。
这时,一辆宾利在餐厅前停了下来,从上面下来一名,染着金色头发的女孩,身上穿着一身的国际大牌,尤其是马丁靴上的logo,十分显眼。
秦玉华看了一眼身边的江怡,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江怡早上的时候,听秦玉华说了,当时她又气又恨,恨不得拿刀子,捅死他们算了。
简直欺人太甚了。
她并没有回头看,不管对方长成什么样,哪怕气质比她好,长相比她好看,她也得想办法嫁进白家。
想到这里,那双干净清澈的眸子黯了下去,如果不能嫁给自己爱的男人,那么,结婚对象是谁都无所谓了。
“爸,叔叔。”赵沫儿说着跑到江学磊身边,她仰着头,笑的十分灿烂。
听说要跟外国男子联姻,她连夜去漂了个头发,早上的时候,妈妈还骂她来着,恨不得打她一顿。
她懂得什么,这叫时尚,而且国外的女人,都是金发碧眼的,如果是相亲,那自然要投其所好。
江学磊平时最宠这个女儿了,哪怕她穿的不太得体,还染了头,他也没说她一个字。
甚至觉得,这样,也许才是外国人的审美标准。
江荣娟气的胸口起伏,这什么东西,外面养的,就是不行,她看着都觉得脏了眼睛。
秦玉华事先就知道,所以没有太过生气。
五个人,站在电梯里,赵沫儿打量了一下江怡,真不愧是培养出来的“交际花”一举一动都跟傀儡娃娃似的,让是什么形,就是什么形。
看着漂亮,但毫无生气,看起来就跟假人似的,有时候太过完美,也未必是件好事。
怪不得妈妈一直说,不着急回江家,等她嫁了人再说,不然让她变成这副模样,非疯掉不可。
江怡感觉到了有人在打量她,她微微转过头,嘴角带着不明的弧度。
“姐姐好漂亮啊,跟我之前买的娃娃一样。”江沐儿声音嗲嗲的。
江怡樱红的嘴唇,微开:“谢谢。”说着她挽着秦玉华的手,表情没有变。
“一会见到人,少说话。”江荣娟在一旁训斥道。
一点礼貌都没有。
江沐儿从小到大都被赵珊和江学磊捧在手心里,在学校也是拔尖惯了,还没人这么训斥过她。
“没办法,我也不想啊,可是,嘴长在我身上啊,奶奶。”江沐儿说完撇了一眼,看在爸爸的面才叫她一声奶奶,老不死的,竟然还敢说她。
江荣娟气的脸色发红,她抬起手,却被江学磊拦了下来:“妈,孩子小,还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回头,我会好好教育她,您别生气。”
江怡听着这话,感觉胸口活生生被人剖开一般,五脏六腑都跟着疼,奶奶骂她,打她,父亲从来没帮她说过一句话,甚至还会帮着奶奶,一起打她。
秦玉华脸色有些难看,再怎么说,江怡也还是个孩子...
江沐儿翻了个白眼,当她软包子呢,谁都能欺负,她跟那个傀儡娃娃不一样,她愿意装大家闺秀,高贵优雅,那就让她装呗,反正遭罪的又不是她。
江沐儿之所以敢这样,那是因为,她没有一个身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母亲。
下了电梯后,江怡在心底长长叹了口气,母亲为了舅舅,为了外公奋斗一生的企业,才一直隐忍,她必须要非常有钱,才能将母亲从江家带出来。
她不指望白家能给她什么,她只要一个支点就可以。
古风古韵的高级包厢内,白桁端着茶杯品着茶,脸色有些发沉,小丫头怎么还没来。
每过一分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他实在太想见到她了,有些迫不及待。
白林亦翘着二郎腿,江家,小门小户的,也许是祖坟冒青烟了,生了个让白桁看上的女儿。
说实话,如果不是小婶婶在江家,他压根不会高看一眼,白家的钱,从指缝漏出去一点,都够江家花的。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仙子,能把小叔你迷成这样。”白林亦说着转过头看向正在看时间的白桁。
白桁就如同热恋期的小伙子,期待立刻见到另一半。
包厢外,站着十几名外国人,他们穿的西装笔挺,一旁还站着一个老太太,正是白家的老仆,王淑。
白桁虽然是她带大的,也在国内给她买了套别墅,但她是仆人,就一辈子是仆人,这一点,改不了的。
听到脚步声后,王淑换了笑脸。
江怡走到包厢前,先是愣了一下,她怎么觉得,这十几个人里,有几个这么眼熟呢。
好像在哪见过,尤其是那个黄色头发带着墨镜的...
“让您久等了。”江学磊说着上前一步,握着王淑的手,让白家的长辈在外面迎着,这白家也真够给面子的。
一旁的戴墨镜的男人,打开了包厢的门。
江怡一进去,就呆呆的愣在了原地,白桁已经起身,向她走过来了,这,这,她整个人都傻了。
她在心里想过无数的场景,就连打招呼的话都想好了,可是,可是怎么能是白桁呢...
白桁抿着唇,本来想着,今天见面,一定要狠狠罚她,至少要打两下屁股解解气。
但是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气都烟消云散了...
小丫头穿着这么高的鞋,走路不会脚疼吗,还有这衣服,一看就与平时的风格不符,妆容也是精心画过的。
好啊。
原来是因为今天联姻,所以才跟他提出分手的,而且还盛装出席,这屁股,他打定了。
江学磊笑着上前握住了白桁的手:“白老弟,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亲家了,叫人,这是你们白叔叔。”
江沐儿看着白桁愣住了,她只在网上看过P了八百遍的男人长成这样,没想到这样的男人,竟然出现在了现实。
江怡眼神看向别处,她怎么感觉有点心虚呢,这感觉,特别像背着自己老公相亲,结果被抓了个现行。
江怡声音不是很大,声音有些弱弱小小的:“白四叔叔好。”
江沐儿伸出手:“白叔叔,我叫江沐儿。”
白桁伸出手摸了摸江怡的头:“这孩子,倒是乖巧。”
只不过“乖巧”两个字,被他压的很低。
在场除去白林亦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白桁是长辈,看晚辈,乖巧,所以夸两句,根本没往别的地方想。
白林亦眯缝着眼睛,他看着那个黄毛怎么那么熟悉呢,昨天打他的人里,好像就有她,当时她叫的特别欢来着,骂的也是最脏的一个。
昨天,江沐儿漂完头发,就跟着“朋友”去了酒吧,他们都是在网上认识的,平时她都叫哥哥,他们也都愿意宠着她,带着她玩。
如果在学校被欺负了,还能找他们,帮她出出气。
冤家路窄了不是。
江家三个月不破产,他白字倒着写。
妈逼的。
江怡心“砰砰”跳,脑中炸开了无数烟花,思绪一片空白,周围人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去。
包厢内飘着淡淡的檀香味,正配古风古韵的包厢,就连桌椅都是红木所制,但扰的她心绪不宁。
听说,这里,有钱也未必能预定到位置。
一天就只供应一桌,菜品是随大厨心情来的,一顿饭就要上百万,茶也是上等的龙井。
江学磊跟白桁说着客气话,江荣娟跟王淑攀着关系,一口一个老姐姐叫着。
林沐儿自然也看到白林亦了,她脸色扑着腮红都不管用,她紧张的站住一旁,一声不吭。
江沐儿知道这次联姻对江学磊来说有多重要,如果搞砸了,后果不堪设想...
白桁跟江学磊客气了两句后,伸出手:“江夫人您好,我叫白桁,白家排行老四,您可以叫我白四。”
白林亦挑了一下眉,虽然,但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白桁竟然直降身份。
要知道,家族里的长辈,见了白桁,有的都会跟着喊一声四爷...
这是未来丈母娘,白桁为了江怡,降低身份,是必须的。
秦玉华笑着把江怡往自己身后拽了拽,客气地伸出手:“白先生客气了。”这可是个惹不起的人物,尽量要离他远一点。
当街开枪的人,能是什么善类。
江怡站在秦玉华的身后,一双如水的眸子,有些慌张地看向白桁,他这是要干什么啊,奶奶还在,他不先跟她打招呼,怎么先跟母亲打招呼了,这不和规矩啊。
白林亦看向江怡,别说,这脸蛋就算是他看了,也打心底里舒畅啊,整容都不敢这么整,尤其是她穿着礼服,还躲在大人身后的模样,反差极大,视觉冲击自然也大。
可惜了,这得叫婶婶,白桁的人,谁敢惦记啊,除非想体验现代切割技术,当然,还是非常不完善的那种。
白桁怕江怡站着太累了,于是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白林亦本来就看不上江家,要不是有这个小婶婶,他站都不会站起来,相比之下,白桁就显得热情多了。
白桁拉开椅子:“江夫人,请坐。”
秦玉华看了一眼,她坐主位,这是什么规矩,但白桁亲自拉开椅子,她又不得不坐。
王淑笑着也拉开了椅子,江荣娟没有坐在主位上,心情自然不好,但白家长辈亲自为她拉椅子,她还有什么不满的。
江学磊尴尬地自己坐下了。
白桁伸出手将自己身旁的椅子拉开,声音低低的:“江小姐,请坐。”
江怡冲着白桁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不安地坐在了椅子上,她怎么觉得白桁的表情,像没憋好事呢。
他不会生气,然后把他们的事情公开抖出来吧,江怡越想越心虚,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白林亦看着江沐儿,脚踹了一下椅子:“坐。”
江沐儿被吓了一跳,脸色非常不好地坐在了椅子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这可怎么办啊。
这联姻肯定是抢不过傀儡娃娃了,想到这里,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倒茶的白桁身上。
白桁亲自给秦玉华和江怡倒了杯茶,其他人,他没管,他们不配。
“您也坐啊。”江学磊说着看向站在白桁身后的王淑。
白桁看了一眼笑了笑:“这是白家的老仆,不能落座。”说着他看了一眼王淑:“你先下去吧。”
王淑双手放在身前,弯下腰,然后离开了。
江荣娟和江学磊愣住了:“...”
白家的,一个老仆?
江荣娟气的手都在发抖,这分明就是在打他们母子的脸,白家未免也太欺负人了。
无形中给了他们一个重重的巴掌。
白桁坐在椅子上,江怡在桌子下的脚开始不老实了,她怕啊,她用脚尖踩着他崭亮的皮鞋,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江学磊笑着打哈哈:“白老弟,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侄女,年龄比江怡小,也乖巧懂事,在家样样都会,洗衣服做饭,从小就拿的起来。”
白林亦冷笑一声:“江伯伯,我们白家,最不缺的就是仆人。”
江沐儿气的牙根痒痒她恨不得现在就摔茶杯走人,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挤兑,竟然把她比作仆人。
秦玉华这个时候,不但没有帮江怡说话,反而顺着江学磊的话说了下去:“是啊,沐儿这孩子可比怡儿强多了,人乖巧,对长辈也孝顺。”
她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嫁去白家。
但如果白家看上了,这个白四,就算抢,估计也的把人抢去白家,她能不急吗。
“我看着,这孩子就不错。”白桁眼角眉梢带着笑意,说着他再次抬起手,摸了摸江怡的头。
等着吃完饭,好好收拾她,让她跑,让她说分手,还跟别人联姻...
她明明可以跟他说,他自然会替她解决,可是她宁可说分手。
江怡小心翼翼地瞥了白桁一眼,脚微微用力,踩着他,她现在害怕极了,想哭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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