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星傅九离的现代都市小说《良心推荐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由网络作家“花不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良心推荐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南星傅九离,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花不说”,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着拳头,深呼吸了十几口,才堪堪压下冲进去揍死里头那对狗男女的冲动。小桃一路上已经感叹了无数次了。“王爷可真是孝顺啊!乳娘走了这么多年了,竟还将她生前住的院子打理得这般好......”“小姐,王爷对故去奶娘尚且如此,日后定会对您更好的!”沈南星没答话,她的耳力极好。还未靠近时,便已听得厢房内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特殊碰撞的......
《良心推荐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精彩片段
主仆三人玩闹一番后,终于想起了眼前最紧急的事。
春杏皱眉:“小姐您的脚伤得这般厉害,如何能进宫面圣?可若不去的话,便是不遵礼数……”
轿子是不能进宫的,只能走进去,可那么远的路程,她就是能坚持下来,那双脚怕是要废了。
沈南星垂眸想了想,忽然想起什么,冷笑一声。
“有法子了。”
“春杏,把我背到心兰苑门口。”
春杏愣了下:“可小姐,您昨夜不是说……”
“说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心兰苑?”沈南星简直要气笑了。
“去,现在就去!”
上一世她简直被猪油蒙了心!
谢廷煜那狗男人说,心兰苑里曾住着他的乳娘,他从小便很少能见到他母妃,是他的乳娘悉心照料着他长大。
是以,他自小便与乳娘情同母子。
后来他乳娘离世,他便将心兰苑封了起来,除了定期去洒扫的奴仆外,谁都不让进。
那是他的伤心地,谁也触碰不得。
她一直记着他的话,竟真的从未靠近过那院子一步。
是以直到她死都不知道,那心兰苑里住的哪里是什么劳什子的乳娘?分明是他金屋藏娇!
昨日洞房花烛夜,他未来她房里,连盖头都是她自己掀开的。他只派人告知了她一声,说临时有紧急的公务处理,希望她体谅。
她不仅一点怨言都没有,还心疼他竟忙成这般模样,连洞房花烛夜都没空陪着新婚妻子……
她甚至在心底里还悄悄埋怨陛下,哪有儿子成亲当日,都还让处理事务的?
真是可笑!
沈南星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真想给上一世的自己脑门拍一巴掌,看看里头是不是有水没倒出来!
他哪里是因为公务繁忙,根本就是被那美娇娘绊住了脚……
这一世么……
两个丫鬟还在劝,一脸的担忧。
“小姐,您若是去了心兰苑,王爷会不会生您的气啊!”
“是啊小姐,毕竟那是王爷乳娘的故居,若咱们未经允许就这么去了,王爷定会不高兴的……”
沈南星知晓现在跟她们解释再多,也不如等会让她们亲眼所见来得可信,来得震撼。
于是她未解释,只佯装沉了一张脸:“本小姐说话,你们都不听了是不是?”
见小姐生气,两个小丫鬟终是不敢再说什么。
春杏叹了口气:“小姐,奴婢伺候您换身衣服再去吧!”
沈南星直摆手:
“不换!”
“就这样去!”
……
因着今日天刚蒙蒙亮,沈南星就醒了,所以哪怕折腾了一通,现下时候也还很早。
沈南星被春杏背着来到心兰苑门口时,守门的两个侍卫还打着盹儿。
这就说明,里头的人还没起。
她冷笑一声,指挥着小桃捡了几颗石子给她,手随意一扬,两颗石子就精准的打在了两个侍卫的穴道上。
两个侍卫应声倒地。
“走!”
两个小丫鬟目瞪口呆。
“小姐,您何时这般厉害了?”
是啊,她何时这般厉害了?
沈南星露出一抹苦笑。
上一世她自八岁起便跟着祖父学武,因着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很快。她便总是在祖父让她练习时,趁着无人看管她,偷溜出去玩儿。
那时候总觉得自己是天底下顶顶聪明的天才少女,一学就会,同样的动作,哪里就需要练习那么多次了?
导致基本功未打牢,只练成了一身花架子功夫。
看着厉害得很,实则但凡遇到稍强些的对手,便一触即溃。
若不然,上一世也不会轻易就被东莱人擒住,最后丧了命。
后来死后化作一只阿飘,被迫跟在傅九离的身边,度过了漫长的几十年的岁月。
傅九离为她报完仇,便在她的坟旁边盖了个竹屋,日日没事儿就靠在她的石碑旁与她说话。
闲来无事时,也教了她射箭。
他老说,若是她当初功夫再扎实些,也不至于被东莱给掳走,也就不会丧命。
鉴于他每回说到这里总会红了眼眶,惹她心疼。
索性无旁的事,她便开始认认真真听他讲,按他说的方法去练习。
久而久之,即便她碰不到实物,只能凭空练习射箭姿势,也习得了一身好本领。
她方才从角门出去找傅九离时,甚至眼睛都未特意朝那两个侍卫的方向看,就轻易将石子扔准了。
全凭着曾无数次练习的本能。
这才知晓,原来自己的身手已然变得如此厉害。
那些日子里,他不止教了她射箭,还有各种打斗招式......
虽未来得及验证,想来也是不差的。
她眸光闪了闪,并未回答两个小丫鬟的问题,只吩咐春杏背她进去。
上一世她从未进过这心兰苑,如今才踏进去一步,内里的景观便叫她叹为观止。
这院子里有假山流水、亭台楼阁、长廊名画,就连路边随便的一棵树、一盆花,都比她住的院子里的,要好上百倍千倍。
枉她上一世贴了那么多的嫁妆银子充公,用于修缮王府、支付王府各项开支,只因为他一脸为难的对她说了一句。
“朝廷每月给亲王的俸禄就那点银子,要维持整个王府的开销,实在是捉襟见肘。可若是处处小气,在人前实在抬不起头......”
那时他的脸发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羞红了脸,她便心疼得厉害......
于是她的银钱便流水般花了出去,生怕他在旁人跟前丢了颜面。
呵,原来都是装的!原来就是这么个捉襟见肘法!
用她的嫁妆银子养王府这堆人,王府的银子拿去给狐狸精花!
算盘打得可真是响。
上一世打的算盘,她这一世听着都还如雷贯耳。
原来谢廷煜的面皮,真真是堪比城墙还厚!
待来到厢房门口,沈南星已经憋了一肚子气,她死死握着拳头,深呼吸了十几口,才堪堪压下冲进去揍死里头那对狗男女的冲动。
小桃一路上已经感叹了无数次了。
“王爷可真是孝顺啊!乳娘走了这么多年了,竟还将她生前住的院子打理得这般好......”
“小姐,王爷对故去奶娘尚且如此,日后定会对您更好的!”
沈南星没答话,她的耳力极好。
还未靠近时,便已听得厢房内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特殊碰撞的声音。
竟是在白日宣淫!
沈南星狠了狠心,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眼里便立刻涌出了泪花。
她自小就极怕疼,一旦哪里疼了,眼泪比脑子反应更快,立马就能作出反应来。
上一世被吊起来虐打整整五日,她的眼泪到后来已经流干,到春杏在她眼前被一箭穿心、她眼睁睁看着祖父被无数刀剑一齐捅入,当场丧命时,她急火攻心,双眸血红充血,却干涸得厉害,流不出一滴泪来。
重来一世,眼泪说来也便来了。
她垂下脑袋,又掐了自己一把,再抬起脸时已然是泪流满面。
小桃和春杏都慌了神。
小姐怎的忽然就哭了?
好像,好像屋里有动静......
厢房的门窗均是用上好的椴木制成,隔音效果极好,两人站在门前了才堪堪听到一点点窸窸窣窣的声音。
可按理说这院子已许多年无人居住,怎会从房里传出声音来?
就是洒扫的奴仆也没有大清早过来洒扫的道理吧......
手足无措间,就见自家小姐一脚踹开了房门。
“小姐,您的脚......”
两个小丫鬟心里一惊,就心疼起自家小姐还受着伤的脚来,正要去查看伤势,却被屋内乍然出现的情景惊得呆在了原地。
一室凌乱。
华美精致的雕花大床上是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叠着。
床旁边的地上、椅子上散乱着男女的衣衫,外袍、里衣、撕破的肚兜,随处可见......
可以想到战况之激烈。
“啊!”
一声女子尖叫声响起。
原躺在下方面色迷离的男子如梦初醒般,迅速将被褥拉过盖在两人身上,又抱着身上的女子转了半圈,将她严严实实挡在了大床内侧。
这一连串的动作极快,在一息之间便已完成。
男子用被褥将自己的身体盖紧,只露出一个头,用一只胳膊撑起半边身子,恼怒的神色在看见门口那只穿着一身素白中衣、满脸泪痕的女子时,那恼怒便滞在了脸上。
好半晌,才呐呐开口:
“南星,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昨夜确实是有要紧事要处理,后来......”
女子死死咬着下唇,脸色惨白,眼中分明含了泪水,却倔强的将落未落。
她伸手指向大床上被男人紧紧护在身后,只能看到一缕墨发的女子,整条手臂都在颤抖:“她,便是新婚之夜,王爷让妾身独守空房的理由么?”
小桃见小姐哭,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一手扶着小姐,一手指着床上的男子,一边哭一边骂了起来。
“王爷可还记得当初求娶我家小姐的时候,您是怎么答应老侯爷的吗?您说若非我家小姐三年无所出,才会考虑纳妾的事......”
“可您看看您现在在做什么?”
“我家小姐昨日才嫁过来啊!呜呜,甚至都还未圆房,您就......”
“您堂堂靖王,说话,说话竟如此不守信用吗?”
“您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哇......”
沈南星看着自己两个丫鬟,一个气得哇哇大哭,小脸儿憋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在不时的抹着眼泪,顿时心疼不已。
她是不是,装得太过了?
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继续了......速战速决吧!
她用衣袖遮掩着,又悄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许是掐得狠了,方才还蓄在眼眶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滑下。
男人的手死死捏紧被褥,手背上几根青筋暴起,强忍住心底的不耐,声音多少带了些怒意,又生生被他压制。
努力放缓了语气:“南星你先回去梳妆,一会咱们还要进宫。此事算本王对不住你,晚些时候本王再与你解释。”
沈南星却扭头就走,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走,咱们回家。”
小桃和春杏赶紧跟上。
小桃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两人,离开时又用身子狠狠把门撞了一下,撞出巨响,才加快步子跟上。
待几人的脚步声走远,男人一把掀开了被子,就要从床上起来。
可才刚坐起身,就被一双白嫩的玉臂环住了腰身:“王爷~”
声音娇媚软糯,一个“爷”字愣是被她拖了好长,拐了七八个音调儿才罢休。
男人的心一下子就酥了,腰上被玉臂拂过的位置也是麻麻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然而顿了顿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轻揉了揉女人的发:“意儿别闹,本王今日还有正事,晚些时候再来陪你。”
可女人樱桃小嘴一扁,大眼睛便湿漉漉的:“意儿知道,煜哥哥你是要陪那个女人去见你父皇。”
说着便失落的低下了头,显得落寞极了。
“煜哥哥你去吧,意儿会乖乖等你回来,只是......”
“只是意儿舍不得你......只一想到你要去陪别的女人,意儿的心就好痛......”
说着,一滴泪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浑身一震,心里一软就伸手将女人揽入了怀里。
“是煜哥哥不好,委屈意儿了,可沈家的兵权还未到手,意儿你......”
女人未等男人说完,便撑着男人的手臂跪坐起来,红唇堵住了男人的嘴:“煜哥哥,你不用解释,意儿都明白......”
随着女人的动作,被褥滑落。
男人喉头一紧,两人又双双抱着滚入了柔软的床榻。
罢了,左右沈南星那女人梳妆打扮也要时间,与其浪费那个时间等她,倒不如......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男人一脸餍足的起身,在女人温柔小意的伺候下穿好衣衫后,便衣冠楚楚的轻摇着玉扇离开了心兰苑。
只是刚一出门,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血迹。
他皱起眉头,继续往外走了几步,一路上地上都晕染着丝丝缕缕的血迹。
女子赤着双脚,穿着素白中衣哭着出现在厢房门口的样子跃入了脑海。
她竟赤着脚跑来找他!
看来真真是爱惨了他了。
定是不知道从哪听说了风言风语,便鞋也来不及穿便来找他了。
谢廷煜笑着摇了摇头。
沈南星这女人满心满眼都是他,等会只肖随便哄她两句,便自会眼巴巴的凑上来。
若还跟他生气,大不了今晚给她补个洞房花烛夜,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吩咐人清理一路上的血迹,一边独自来到了南苑门口。
又整了整衣衫,扬起笑容就走了进去。
“南星,你好了吗?”
可半晌也未听到回应。
谢廷煜径直走进了房里,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他皱起眉头走出来,随手招了一个正在院子里打理花草的粗使婢女,掸了掸衣袍,状若随意问道:“王妃呢?”
“回王爷的话,王妃说她回南阳侯府了,叫您不必挂念。”
谢廷煜神情一僵,顿时怒火横生:“今日要进宫面圣她不知道吗?这时候回侯府做什么!”
那婢女低眉顺眼:“王妃说她自会进宫面圣,您既有要事处理就别去了,她会替您向陛下解释。”
……
沈南星带着两个丫鬟回到南苑之后,并未仔细梳妆,只随意换了一件绿色的衣裙,穿了一双纯白色花纹的绣鞋,又让春杏给她挽了个最简单的发髻。
就带着两个丫鬟回了侯府。
一路上坐在轿子里,闭上眼睛假寐,便想到了方才谢廷煜与她那庶妹在大床上身形纠缠的无耻模样。
与上一世刚得知他们苟合时的伤心难过不同,这一世她不仅一丝难过也无,竟只觉得可笑。
这般恶心的男人,竟是她上一世全部的少女心事。
直到死,她都还在为他着想。
那时她被吊在城墙上,日日眺望远方,既希望他来救她,又怕万一他来了,东莱人布下的陷阱伤了他......
甚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心底里还在庆幸。
幸好他没有来,不来便不会陷入危险了。
可直到后来这男人被傅九离打得半死,跪在她的坟前忏悔,她才知晓,原来,这一切本就是这男人一手策划。
只为了她手里的那支北越国最强悍的骑兵,明威铁骑。
他以为,她死了,他再打着为她报仇的幌子,便能一声号令,将明威铁骑据为己有。
如此一来,再要夺取那个位置,他就有了九成把握。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支军队是她外祖父许明威老将军一手创建,只听命于外祖父一人。
虽说外祖父将信物交于她,可真要让这支军队认她为主,除了她是外祖父的血脉之外,还需要她凭自身实力让他们信服,否则,他们宁愿永远藏于市井之中。
而她,上辈子到死都未能得到他们的认可。
至于他,一个只知纵情声色的草包,就更不可能了。
沈南星狠狠闭了闭眼,压抑住眸底几乎要倾泻而出的恨意。
这一世,明威铁骑,她要定了!
北越江山,是外祖父半生戎马,带着明威铁骑尸山血海,与先帝一起闯出来的,她必须要守住。
而上一世,她死后,北越被东莱所灭......
这一闭眼,她又入了梦,梦见身上刺骨的痛,梦见那铺天盖地的血色,梦见一夜白头的男人。
直到轿门被叩响,她才猛然惊醒,心跳如鼓,额头上已然冷汗岑岑。
外边传来小桃的声音:“小姐,咱们到家了。”
沈南星一把掀开轿帘,一眼就看见了南阳侯府的大门。
大门两旁是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门口有她自小熟悉的张伯在与看门的侍卫说着什么,脸上是他一贯的和善。
她的眼眶湿润了。
张伯是府里的大管家,多年来把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算起账来是一把好手,可以说整个京城都没几人能比得过他。
他会拿笔,却根本不会打仗啊!
可前世她被吊于城墙上奄奄一息时,分明看见祖父带着的小队人马里,有他的身影。
那时明明她已经感受到生机的流逝,却不知为何,视线变得格外清晰。
她看见张伯那双只会拿笔的手,为了救她举起了大刀,犹犹豫豫的砍杀了一人后,脸上被溅满了鲜血,然后脸上满是恐慌,双手发抖连刀也握不住。
却在敌人的刀砍向祖父的后背时,毫不犹豫挡在了刀前......
沈南星眨了眨眼,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南星不哭,这一世,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她一定会远离渣男,保护好她的家人。
整理好心情,她才对着外面喊了一句:“春杏,背我下去。”
今日出门时她刻意穿了一双白色的绣花鞋,此刻当是已经血迹斑斑了,正好可以对祖父卖卖惨。
想起那小老头一贯的傲娇样儿,沈南星就忍不住抿了抿唇。
一会得给他心疼死。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脚上时,顿时愣住了。
那鞋上竟没有一丝血迹!
细细感受了一番,好像除了冰冰凉凉的感觉,连疼痛的感觉都极其轻微。
“这......”沈南星蹙起了眉头。
小桃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惊讶道:“小姐,您今日用的是什么药呀?效果竟这样好,这才多久,都没有渗血了!”
春杏无语的看了一眼小桃:“你快别说了。”
没看到小姐脸色都这么难看了吗......
沈南星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瓷白的小药瓶。
早晨上过药之后,她便顺手收到了怀里,毕竟,这是那男人送给她的第一个礼物。
先前在屋里没细看,这会在阳光照射下,她便看清了这瓶子上的复杂纹路,分明是宫里特供的金疮药。
据说这药来自南疆,极其珍贵,平日里只有皇帝和太后才有资格用这个药,嫔妃都是不够格的。
用来给她擦脚伤,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
沈南星无奈扶额,又将小药瓶仔细放回了怀里。
“春杏,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春杏没动:“小姐,老侯爷最疼您了,您有什么可以好好说,咱没必要使苦肉计。再说您不是最怕疼了么?何苦折腾自己呢?”
“我现在不怕了。”沈南星轻声呢喃。
她既已经历过刺骨的痛,区区脚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春杏最终拗不过,沈南星还是下来自己走。她躲在轿子后面使劲跺了几下脚,如愿看到白色的鞋子上渗出了显眼的血迹才罢休。
她从轿子后面出来时,眼眶红红的,俨然一副委屈坏了的模样,由春杏和小桃扶着,一步步朝着侯府大门走去。
还未走上台阶,正巧碰见一个穿着官服的花白胡子的老爷子从府里走出来。
祖孙俩在侯府大门口,就这么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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