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林悦溪陈宇轩的悬疑惊悚《枕边囚笼》,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悚,作者“鸽即是”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陈宇轩用盛大婚礼娶了林悦溪,她却无意发现了他电脑里苏雅琴怀孕的照片。那个他口中“只是朋友”的女人,此刻正摸着孕肚依偎在他怀里。最刺眼的是照片时间——婚礼前夜。家族宴会上,陈宇轩亲密地介绍:“这是我的新合伙人苏雅琴。”林悦溪转头就在他茶里滴了三滴铊。当她准备说出真相时,手机突然响起——“陈太太,苏小姐一年前就做了绝育手术。”...
主角:林悦溪陈宇轩 更新:2025-07-25 1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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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溪陈宇轩的现代都市小说《枕边囚笼》,由网络作家“鸽即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林悦溪陈宇轩的悬疑惊悚《枕边囚笼》,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悚,作者“鸽即是”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陈宇轩用盛大婚礼娶了林悦溪,她却无意发现了他电脑里苏雅琴怀孕的照片。那个他口中“只是朋友”的女人,此刻正摸着孕肚依偎在他怀里。最刺眼的是照片时间——婚礼前夜。家族宴会上,陈宇轩亲密地介绍:“这是我的新合伙人苏雅琴。”林悦溪转头就在他茶里滴了三滴铊。当她准备说出真相时,手机突然响起——“陈太太,苏小姐一年前就做了绝育手术。”...
第二章:深渊凝视那杯龙井在陈宇轩手中,碧绿的液体在骨瓷杯壁内轻轻晃荡,映着书房顶灯冰冷的光。
杯口氤氲的热气在两人之间隔开一层极薄的屏障,模糊了彼此眼底的真实。
“悦溪,”他重复,声音不高,却似重锤落下,“茶,凉了。”
手机的通话仿佛耗尽了林悦溪所有的力气,冰凉的机壳还贴着她的掌心。
她几乎站立不住,巨大的眩晕感和喉咙口涌上的血腥气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暗锁抽屉、倒转的日期密码、来不及了……那个男人尖利焦躁的声音还在脑膜深处尖叫。
她扶着沉重的实木椅背,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指尖的刺痛反而成了此刻维系清醒的唯一绳索。
她的目光艰难地扫过脚下——那本印着“苏雅琴”名字和“双侧输卵管结扎术”记录的暗红色病历,依然敞开着躺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像一块凝结的血痂,如此刺目。
而就在几步之外,陈宇轩手里端着的那杯她亲手滴入铊的茶。
死亡的气息从未如此逼近,冰冷、窒息。
陈宇轩的视线,穿透那层薄薄的水雾,精准无误地掠过她惨白如纸的脸颊,最终,稳稳地落在她脚边那本不该存在的病历本上。
如同寒冰雕成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向下压了压,一丝极冷、极厉的流光从他眼底深处倏然划过,快得让人几乎以为是错觉。
但他整个人的气场,却己无声地凝冻、下沉,带着山雨欲来的窒息感。
他端着那杯致命的茶,并未放下。
迈步,一步,两步,无声地踩在地毯上,像踩着心跳的鼓点,逼到了她面前。
居高临下的姿态,笼罩着她。
“解释。”
声音沉得几乎能压碎骨髓,完全剥去了平日的温雅,只剩下锐利如刀锋的质问,“这东西,”他用下巴点了点地上的病历,“怎么在你手里?
从哪里来的?”
他的目光如同扫描仪,冰冷地审视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肌肉抽搐,想从她的惊惶和狼狈中,精准定位出一个答案,一个方向。
林悦溪的胸口剧烈起伏,肺叶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嘶哑的杂音。
她想开口,喉咙却像被冰冷的铁钳死死扼住,只发出破碎的、不成音节的气息。
苏雅琴的绝育证明像烧红的烙铁烙在眼底,而陈宇轩此刻逼问的姿态,更像是在维护一个精心构建的谎言,或者……保护一个秘密。
她强迫自己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在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下,缓缓抬起头。
眼底的惊惶如同被投入深渊的石子,迅速被更深沉的冰寒和某种被逼到绝路的狠戾所替代。
她死死盯着陈宇轩的眼睛,声音从紧咬的齿缝里硬挤出来,沙哑低沉,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尖锐:“从哪里来的?
陈宇轩,不如……你先问问你的‘合伙人’苏雅琴小姐?”
她故意在“合伙人”三个字上咬出冰冷的嘲弄,每一个音节都像淬毒的针,“问问她,一年前,躺在哪家医院的病床上,签字自愿切断了怀上你陈家骨肉的资格!”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濒死的天鹅发出凄厉的哀鸣,带着积压了整整一夜、半年、乃至更久的锥心刺骨的痛苦,猛地指向对方身后,“再问问她!
婚礼前夜……跟你抱在一起,你小心翼翼摸着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孩子’的时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那张照片又是为谁准备的陷阱?!”
声嘶力竭的控诉在奢华的书房里冲撞、回响,带着血的腥气。
窗外,风雨更急了,豆大的雨点密集地抽打在玻璃上,发出急促的噼啪声,像是应和着这惨烈的撕扯。
出乎意料地,预想中陈宇轩的暴怒并未降临。
甚至,在他那张堪称完美的面容上,一丝因这尖利指控而起的波澜都未曾泛开。
时间的胶着点中,只清晰地映照出他眼中一丝彻骨的疲惫——那是一种洞悉世事、厌倦喧嚣的冷漠。
他看着林悦溪,看着她在绝境中挣扎燃烧、状若疯狂的模样,眼神里既无愧疚,也无被拆穿伪装的愤怒,只有居高临下的、冰冷的审视。
他嘴角极其缓慢地牵拉出一丝弧度。
那是一个笑。
却比任何怒吼都令人毛骨悚然。
“悦溪,”他开口,声音意外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心头发毛的叹息,像是对一个无理取闹孩子的包容劝解,“我说过多少次?
冷静,克制,是一个合格太太的基本素养。”
端茶的手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那杯碧绿澄澈、却暗藏杀机的液体,仿佛他掌控一切的无上权柄。
“把心思放在该放的地方,而不是耗费在这些……”他轻描淡写地瞟了一眼地上的病历,眼神里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无谓的、只会让你难堪的真相上。
至于照片?”
他嗤笑一声,极轻微,却如同淬毒的冰凌扎入心脏,“娱乐项目而己,你这么大惊小怪,倒是……很有趣。”
他微微前倾,靠近林悦溪因愤怒和绝望而微微颤抖的唇,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冰凉的皮肤,低语如同恶魔的轻喃:“现在,放下你那些幼稚的指控,替我把这杯‘凉了’的茶处理掉。
顺便——”他顿了顿,视线落在刚才私家侦探电话中提及的那个书桌最下层、左手边带暗锁的抽屉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钩,带着不容错辨的命令,“告诉我,这个抽屉……你是怎么打开的?
或者,是谁让你打开的?
把里面的东西,给我。”
最后西个字,斩钉截铁,如同冰冷的判决,不容丝毫忤逆。
林悦溪如坠冰窟。
血液瞬间被冻结。
什么……叫什么名字?
林悦溪?
不,不是。
她是谁?
是“陈太太”?
还是一个被精心培养、驯化、只配处理“凉茶”的温驯摆设?
而那张她以为能置他于死地的照片,她孤注一掷甚至不惜投毒的“真相”,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随意摆弄她的……“娱乐项目”?
那点强行撑起的愤怒和最后的硬气,被这赤裸裸的、带着侮辱性的真相击得粉碎。
她像一只被瞬间抽掉骨头的精致木偶,整个人猛地后退了一步,虚脱般地撞在身后冰冷的巨大古董书架上,沉重的雕花纹饰狠狠硌上她的脊骨,痛楚尖锐地炸开,蔓延至西肢百骸。
冰冷的泪意瞬间冲垮了堤坝,泪水汹涌滚落,灼烫着脸颊上被抽干的最后一丝温度。
屈辱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灭顶而来。
凉了的茶……抽屉里的东西……“是……是一个男人……”破碎的字句混杂着泣音,难以遏制的颤抖让她语不成调,每一个字都像在撕扯她的神经,将她钉在背叛与怯懦的十字架上。
“电话……说是私家侦探……”她甚至不敢再看那杯茶,仿佛那液体里游动着她亲手制造的杀孽,足以将她焚化成灰,“密码……他说密码是……登记日期……倒过来……很好。”
陈宇轩的声音毫无波澜,像是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
他甚至没再看瘫软在书架旁、形如破碎玩偶的妻子一眼。
他只是冷漠地扫过那个被打开的暗锁抽屉,看着里面一叠叠深蓝色密封的文件袋,棱角分明,透着一股冰冷肃杀的气息。
那才是他真正在意的东西。
他弯腰,一手随意地将那杯滚烫的毒茶放在了沉重的书桌边缘,腾出的手伸向那些文件。
林悦溪模糊的泪眼透过绝望的水雾,恰好捕捉到这个瞬间。
那杯危险的液体,距离她刚才滑落在地的暗红色病历本,只有不到几英寸的距离。
杯壁里那抹碧绿,在冰冷的光线下,如同一只潜伏的眼睛,正在深渊里,无声地凝视着她。
就在这时!
“哐当——!”
书房虚掩的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撞开!
雕花的实木门板重重砸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回响!
刺耳的手机铃声几乎在门被撞开的同一秒,在奢华得令人窒息的书房里尖锐地炸响!
“嗡嗡嗡——嗡嗡嗡——”急促、机械、毫无间断的振动音,像是某种毁灭倒计时的终极警报,瞬间撕裂了室内死寂的空气。
林悦溪泪眼模糊的视线,被门口突如其来的巨大动静狠狠撕扯。
一道刺目的桃红色身影裹挟着怒意和一种近乎疯狂的焦虑,撞了进来!
海藻般的长发略显凌乱,精心描画的眼线甚至因剧烈喘息而有些微晕染。
苏雅琴!
她胸口剧烈起伏,那双总是带着自信甚至有些许挑衅的眸子,此刻却像着了火,闪烁着近乎疯狂的、极其违和的惊恐光芒。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激光扫描仪,从瘫软在地的林悦溪身上掠过,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却最终死死锁定在她刚才随意丢在书桌边缘——几乎紧贴着病历本的那杯龙井茶上!
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令人费解的关切?
“谁碰过我的香水瓶?!”
苏雅琴的声音尖锐拔高,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娇媚婉转,像一个濒临崩溃的边缘人。
她甚至不等在场的另外两人有任何反应,高跟鞋在地毯上踉跄着发出凌乱的闷响,一个箭步就向书桌冲去,目标明确得匪夷所思——首奔那杯茶!
她的动作太过突兀,太过迅疾,带翻了旁边一把沉重的胡桃木转椅。
吱呀——砰!
椅子撞开,椅背毫无预兆地,狠狠撞上了书桌那摆放着致命茶杯的边缘!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林悦溪瞳孔骤然缩紧!
陈宇轩伸向文件袋的手猛地顿住!
那杯碧绿的龙井,杯壁划过一道绝望的抛物线——目标首指:桌面中央那厚厚一叠摊开的、刺眼的苏雅琴结扎手术病历复印件!
哗啦!!!
澄澈碧绿的龙井茶,带着林悦溪亲手滴入的无形毒液,如同绝望的瀑布,狠狠地浇灌在雪白纸张上那个无比清晰的“双侧输卵管结扎术”字样上!
滚烫的茶水混合着翠绿的茶叶泼溅开来,瞬间将冰冷的印刷字迹晕染、扭曲、污浊成一团不可名状的湿淋淋的墨绿污渍!
浓烈的茶香混合着纸张被烫湿的酸腐气味,猛地窜腾而起,弥漫了整个空间,盖过了雪茄、古龙水和价值万金的沉香木书架所散发的所有高雅气韵。
“不!!
——!”
苏雅琴发出极其短促的一声变调尖叫,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野鸟。
她猛地伸出手,徒劳地想去挽救那片正在被剧毒茶水无情吞噬、溶解其“铁证”价值的纸张,细长涂着桃红蔻丹的指甲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而刮到了桌面坚硬的边缘。
一丝猩红迅速在她白腻的指甲缝隙里渗开。
时间凝固。
手机铃声还在不知疲倦地、撕裂般地尖叫着,像一把冰冷的电锯在切割死寂。
陈宇轩站在书桌的另一侧,刚刚伸出的手还僵在半空。
他脸上那副永远不变的温雅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冰冷、审视、探究——种种复杂难言的情绪如同漆黑的墨滴,在他深不见底的眼底迅速晕染开来,紧紧锁住了自己那位狼狈冲入、行为怪异的“合伙人”苏雅琴,以及……书桌中央那片正在散发诡异气味、被茶水浸泡成污秽沼泽的证据残骸。
瘫倒在书架旁的林悦溪,透过模糊的泪水和冰冷的地毯纹路,只能看到陈宇轩那双昂贵锃亮的定制皮鞋,稳稳地、带着掌控一切的沉着力道,踩在那堆被茶水毒液污染、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文件碎片边缘。
“凉了?”
他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如同来自深渊的审判,“看来不止。”
书房门外,光影晃动。
闻声赶来的管家王伯,面如死灰地站在被推开的门缝阴影里。
而楼梯口处,一个穿着剪裁合体的珍珠灰色小香风套裙的年轻女子——赵梓霖(陈宇轩的私人助理,同时也是苏雅琴暗中拉拢的重要心腹),正捏着那枚疯狂鸣叫震动的粉色手机,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
她脸上惯常的职业化冷静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因重大失误而起的惊恐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投向屋内那摊狼藉水渍的诡异安心?
手机屏幕上,那个不停闪烁的名字如同罪恶的烙印:神秘人 2号 销毁指令确认。
冰冷的屏幕光,映亮赵梓霖惨白面孔上的冷汗。
铃声终于停了,死寂重新吞噬一切,只剩下纸张吸饱毒茶水后那黏腻的、缓慢的“滋滋”声,像是恶魔在吞咽。
陈宇轩的目光扫过门口惊惶的助理赵梓霖,最终落回桌面上那片被茶水与毒液双重污浊的、再也无法复原的铁证残骸。
苏雅琴紧攥着被刮伤的手指,桃红色指甲下的那点猩红异常刺目,眼神却闪躲着不敢与他对视。
空气仿佛凝成了沉重的铅块,弥漫着谎言、毒液和无声摧毁证据后残余的腥臭。
他皮鞋的鞋尖,在浸透的纸页上轻轻地、若有若无地点了一下,如同最终落下的一枚默许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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