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疯批暴君掐腰宠,娇娇妃子又逃了

疯批暴君掐腰宠,娇娇妃子又逃了

轶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疯批暴君掐腰宠,娇娇妃子又逃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轶米”,主要人物有扶音墨寒钰,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失忆罪妃为复仇隐忍×偏执暴君为爱强求|错把挚爱当仇敌×强取豪夺惊天反转】柳扶音是流落乡间的相府千金,回家后与康王互诉情意定下婚约。却不曾想,一夕之间家破人亡。未婚夫惨死,她也被暴君强娶入宫,被逼夜夜承欢于仇人的龙榻之上。三年隐忍,只为复仇。他用深情编织一张巨网,本该恨的她却渐渐动摇。记忆中的熟悉感,她究竟忘了什么?她假死脱逃,却发现腹中已有他的骨血。记忆复苏,真相如刃。原来是她恨错了人,错把挚爱当仇人。犹记当初,他声音破碎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眷恋“扶音,这三年,你可曾有过一丝,哪怕一丝对朕动心?”...

主角:扶音墨寒钰   更新:2025-07-24 23:5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扶音墨寒钰的现代都市小说《疯批暴君掐腰宠,娇娇妃子又逃了》,由网络作家“轶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疯批暴君掐腰宠,娇娇妃子又逃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轶米”,主要人物有扶音墨寒钰,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失忆罪妃为复仇隐忍×偏执暴君为爱强求|错把挚爱当仇敌×强取豪夺惊天反转】柳扶音是流落乡间的相府千金,回家后与康王互诉情意定下婚约。却不曾想,一夕之间家破人亡。未婚夫惨死,她也被暴君强娶入宫,被逼夜夜承欢于仇人的龙榻之上。三年隐忍,只为复仇。他用深情编织一张巨网,本该恨的她却渐渐动摇。记忆中的熟悉感,她究竟忘了什么?她假死脱逃,却发现腹中已有他的骨血。记忆复苏,真相如刃。原来是她恨错了人,错把挚爱当仇人。犹记当初,他声音破碎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眷恋“扶音,这三年,你可曾有过一丝,哪怕一丝对朕动心?”...

《疯批暴君掐腰宠,娇娇妃子又逃了》精彩片段

噗通——
短暂的惊呼被水淹没,扶音整个人栽进了池水中,温热的池水瞬间没顶,灌入口鼻。
墨寒钰滚烫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冰凉湿透的身体,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对视。
“你五年前都敢背信弃义,还有什么不敢的?”
男人眼尾泛红,翻滚着扶音看不懂的情绪,犹如漩涡。
扶音怔住了。
五年前,五年前她何时背信弃义了?
她抵住他的胸膛,下意识抗拒:“臣妾,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墨寒钰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笑了,喉头滚了滚,最终化作更深的痛楚和委屈。
“......你对他就这般念念不忘?那朕呢,朕又算什么?三年,朕容忍你心里有他,容忍你恨朕,甚至容忍你入宫后的一切虚情假意,可你呢?你当朕是什么?朕就算什么?”
心脏忽然揪紧,有些透不过气。
扶音看着她眼底的这抹赤红,那股莫名的窒息感和心痛再次涌来。
一时间,心乱如麻。
墨寒钰修长的指尖描绘着她的侧颜,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眷恋:“这三年,你可曾有过一丝,哪怕只有一丝,对朕动心?”
扶音不禁想到了过往的种种。
他给她亲自做风筝,给她买她最爱吃的糕点,给她想要的一切......
可,动心?
她想,不曾有过。
他强取豪夺,杀人如麻,即便是待她再好,也不过是把她当成温顺的宠物罢了。
君王之心,最是冷漠,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墨衡的命!
扶音死死的咬着嘴里软肉,道:“陛下是天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臣妾自然是......”
墨寒钰钳着她腰肢的手骤然收力。
扶音只觉得眼前的景象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后背就紧紧的撞上了白玉池壁。
男人的吻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带着汹汹的醋意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将她即将要吐的出那些虚情假意吞进肚子里。
扶音徒劳的挣扎了一下,意识就在这样的剧痛中沉浮,犹如即将倾覆的小舟。
水波激烈的晃荡着,发出了沉闷的哗哗声,掩盖了所有的粗喘和破碎的呜咽。
扶音像是要溺水的人,手紧紧的掐着男人的手臂,被迫承受着他的狂风暴 雨。
而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在彻底的绝望中,彻底陷入无底的深渊。
......
混沌的黑暗无边无际。
扶音是被外面的根鼓惊醒的。
全身散架般的酸痛,尤其是膝盖瞬间刺醒了她的意识。
这不是她的房间,而是墨寒钰的寝宫。
她也顾不得疼不疼的了,起身,跌跌撞撞的下了龙床。
过去的几年里,无论两个人有多么天翻地覆,墨寒钰也从不会允许他这样的卑贱之身在他的龙床上过夜。
扶音疼的厉害,但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狼狈的向门口方向移动。
龙床之上,一片寂静的阴影里,墨寒钰不知何时已然睁了眼。
深邃的目光透过殿内的昏暗,平静的落在单薄纤瘦的身影上,直至她要是在门外更浓的黑夜里......
扶音,凭什么你失忆了,朕就要放过你?
朕要你,这辈子,下辈子,哪怕只是身体,也要生生世世的待在朕的身边!
哪怕是恨!
次日,扶音醒来,感觉膝盖没那么疼了。
她怕落下疾,拉开抽屉,想从里面拿个药膏出来抹抹。
却不料被一个香囊吸引了视线。
这个香囊在她回到相府之前就一直戴在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他,心里都好似会酥酥 麻麻的,甚至有些难过。
她总觉得,好像是什么重要之人赠予她的。
只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这时,有宫女进来,趾高气昂的传话。
“瑾贵人,贵妃娘娘在流芳阁设了赏花宴,特叫您过去侍奉着。”
扶音的心沉了沉,知道柳归烟这是又要把她喊过去羞辱了,却也不敢反抗,只能低眉顺眼的应下。
流芳阁丝竹声格外的悦耳。
几位大臣们的夫人如同众星捧月的簇拥着主位上的柳归烟,红的他眼角眉梢都带着春风得意的笑。
小心翼翼的侍奉在她的身侧,为她布菜甄酒。
基本没什么存在感。
可忽而,柳归烟就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杯盏。
“你们我本宫这记性。”她拉住扶音的手:“如今看着扶音妹妹这么伶俐的伺候着,本宫倒是想起来,妹妹当年可是未来的康王妃呢,可惜,造化弄人啊。”


流芳阁里霎时静了下来,连丝竹声都像凝在半空。
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扶音身上,那些贵妇捏着帕子的手停在半空,眼里闪着探听秘密的兴奋劲儿。
扶音瞧着柳归烟眼里的得意,嘴角忽然漫开一丝淡笑。
“贵妃娘娘说笑了。”她不慌不忙的抽回手,拿起和田白玉酒壶,琥珀色的酒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柔美的弧线,稳稳落进柳归烟面前的琉璃盏里,“妾身如今是陛下身边的瑾贵人,蒙受天恩,从没想过什么旧情。”
酒在盏里轻轻转着,映出柳归烟猛地僵住的脸。
“至于康王......妾身早忘了他长什么样,倒是贵妃娘娘今天突然提桩旧事,是感叹世事无常,还是......”她猛地抬眼,眼底像秋水般平静,底下却藏着锋芒,字字如针,“还是在说陛下抢了自己的弟媳?”
柳归烟手里的金镶玉筷子掉在青玉盘里。
满座贵妇倒吸一口凉气,有个年轻夫人手滑打翻了茶盏,褐色的茶汤在素锦桌布上晕开一片狼狈。
扶音还直直站着,月白色宫装衬得她像枝刚出水的荷花。
她看着柳归烟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连唇上的胭脂都盖不住那片青白。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污蔑本宫!”柳归烟立时站起来,鬓边的金凤步摇晃得厉害。
“贵妃娘娘自然不是那个意思。”扶音突然福身行礼,打断了她的怒喝,“是妾身蠢笨,错会了娘娘的好意。”
她抬眼时,眼里刚好含着点惶恐。
“只是这‘康王妃’三个字,妾身实在担不起,要是传出去让人误会陛下强占弟弟的妻子,那不是......”
“闭嘴!”柳归烟尖利的指甲掐进了掌心。
她忽然明白自己掉进了精心设的套,再争下去,就是坐实了对皇帝不敬的罪名。
阁里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有个年长的诰命夫人悄悄往后缩了半步。
扶音看到她这副样子,不觉弯了弯嘴角,能够在自己人身边动手脚的,自然只有同是相府出身的柳归烟了,既然她将自己陷入不义的境地,自己自然也得还回去。
御书房里,墨寒钰修长的手指一下下轻叩着龙案,沉闷的声响在静得发慌的殿里格外清晰。
暗卫刚报上来的流芳阁那场对话还在耳边打转,每一个字都让他眼底的颜色越来越深。
“......污蔑陛下夺取弟妻?”他突然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琢磨不透的玩味,手里的朱笔在奏折上晕开一团刺目的红,他自己都没察觉。
那个平日里对他冷得像冰、连个正眼都懒得给的人,居然会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维护他。
看来,她对自己并非半点感情都没有。
“陛下,柳贵妃求见。”门外的太监声音压得极低,像是生怕扰了圣驾。
墨寒钰收起了笑,眼底那点愉悦瞬间沉成了寒潭似的冷意:“宣。”
柳归烟哭得梨花带雨地扑进来,纤细的手指绞着帕子,眼角通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陛下,扶音妹妹今天在宴会上对臣妾说话没轻没重,还冤枉臣妾,你可得为臣妾做主才行。”
“朕都清楚了。”墨寒钰淡淡打断她,眼神冷得让人心里发毛,“是你先提的康王旧事。”
柳归烟像被雷劈了一样,准备好的一肚子委屈话全噎在喉咙里,连呼吸都顿住了。
她竟然忘了陛下在外人面前给尽自己脸面,可康王却是逆鳞。
“退下吧。”墨寒钰神色微冷,语气没半点商量的余地,“以后再搬弄是非,朕绝不姑息。”
等柳归烟踉踉跄跄退出去,墨寒钰眼底的眸色越来越深,嘴角慢慢勾起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决断:“传旨,今晚让瑾贵人侍寝。”
夜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养心殿里烛火明明灭灭,龙涎香混着檀木的气息在暖雾里飘。
扶音跪坐在龙榻边儿上,指尖无意识地绞着纱衣角,那层绯色纱衣薄得像蝉翼,底下雪白的肌肤影影绰绰的。
殿门发出一声轻响,墨寒钰迈步进来了。
他早脱了龙袍,只穿件素白中衣,衣襟敞着道缝儿,能看见锁骨分明的线条,黑发没束,松松垮在肩头,少了平日里帝王的威严,倒添了几分带刺儿的慵懒。
“陛下。”扶音垂着头行礼,声儿轻得跟蚊子叫似的。
墨寒钰没应声,就慢慢走近了,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一缕散下来的头发,在指尖绕圈儿。
“爱妃今儿个这发髻,倒是挺别致。”他声线低沉,带着点儿似笑非笑的意思。
扶音身子微微一僵。
她今儿个特意梳了最简单的样式,哪儿来的别致?
这分明是......
没等她想明白,下巴突然被人抬起来,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墨寒钰的拇指轻轻蹭着她的下唇,力道不重不轻,却让她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怎么不说话?”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边儿,“白日里在流芳阁,不是挺会说吗?”
扶音睫毛颤了颤,强撑着镇定开口:“臣妾......”
话没说完,整个人突然被拦腰抱起来,天旋地转间就被压在了龙榻上。
墨寒钰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过来,烫得她浑身一激灵。
“陛下......”她下意识伸手去抵他的胸膛。
墨寒钰如今心情好,便将这当做是她的调 情,低低笑了一声,单手扣住她细巧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
“怕什么?”他声线发哑,“朕又不会吃了你。”
烛火底下,帝王俊美的轮廓半明半暗,眼里烧着让人发怵的火苗。
扶音觉得一阵莫名的发颤,不是怕,却比害怕更让人喘不过气。
他的唇落下来时,扶音闭上了眼。
这个吻起初很轻,像羽毛扫过,可察觉到她的僵硬后忽然变了味儿,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不容拒绝地攻城略地。
“唔......”扶音忍不住想挣,手腕却被攥得更紧。


墨寒钰总算松了唇,墨黑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不耐。
“你到现在还在躲着朕?”他声线沉了下去,“看来白日里的维护,也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
扶音胸口剧烈起伏,眼眶泛起水光:“臣妾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他突然一把扯开她的纱衣,冷飕飕的空气扑在皮肤上,激得她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还是说,你心里还装着那个死人?”
他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滑,所过之处像燃了火。
扶音咬紧下唇,拼命压着身体的哆嗦,可当他指尖擦过腰间时,还是猛地瑟缩了一下。
“不要......”她脱口而出,声线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哀求。
殿里的空气霎时冻住了。墨寒钰停下动作,眼神沉得像要滴出水。
“不要?”他慢慢重复这两个字,每个字都裹着冰碴子,“朕的妃子,竟敢跟朕说‘不要’?”
扶音这才惊觉说错了话,慌忙摇头:“臣妾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他忽然掐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像要掐出印子,“是朕配不上碰你,还是你心里还念着那个康王?”
“没有!臣妾跟康王早就......”扶音眼里水光直转。
“早就什么?”墨寒钰冷笑,“你今儿在宴会上不是演得挺好吗?怎么这会儿装不下去了?”
扶音听着他的咄咄逼人,心底泛起一丝冷笑。
他猛地撕开她剩下的衣衫,滚烫的身子重重压下来。
扶音疼得闷哼一声,眼泪终于滚了下来。
“陛下......求您......”她声线哽咽,带着实打实的恐惧,“臣妾知道错了......”
墨寒钰盯着她泪汪汪的小脸,眼里火气和欲念搅作一团。
他俯身在她耳边,声线低沉又危险:“错在哪儿?”
扶音哆嗦着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肩窝,湿 热的眼泪沾湿了他的皮肤。
“错在,不该躲着陛下。”她声儿细得像游丝,“求您......疼惜......”
这带颤的哀求像盆冷水,到底让墨寒钰眼底的火消了几分。
夜深露重,鎏金烛台的火苗在风里颤巍巍摇晃,将扶音纤瘦的影子投在雕花屏风上。
她独坐在妆台前,指尖反复摩挲着那个褪色的香囊——丝线早散成了毛边,绣着的鸳鸯歪歪扭扭,针脚生涩得像孩童涂鸦。
她忘了这香囊究竟从何而来,可每次碰到它,心口就泛起细密的疼,像被钝刀子慢慢割着,不致命,却拖拖拉拉地渗着酸楚。
“这到底是谁的东西?”她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攥紧,好像这样能捞起碎在时光里的记忆。
“朕也很想知道。”一道冷冽的声线突然从身后炸开,扶音惊得猛地回头。
墨寒钰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玄色龙袍衬得他身形笔挺,烛火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切出半明半暗的阴影。他
沉沉的目光钉在她手中的香囊上,眼底翻涌着不见底的暗澜。
他从未想过,这女人竟敢在伺候自己时,身上还藏着旁人的东西。
扶音心头一紧,下意识把香囊往袖筒里塞,慌忙起身行礼:“陛下。”
墨寒钰没应声,径直上前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
“拿出来。”他的声音淬着冰,冻得人发颤。
扶音疼得蹙眉,却仍咬着唇倔强道:“不过是个旧物件,不值陛下挂心。”
“不值挂心?”墨寒钰冷笑,眼底怒意翻涌,“不值挂心的东西,需要你半夜偷偷摸摸地摸?”
话音未落,他猛地从她袖里拽出香囊,目光落在那对歪扭的鸳鸯上时,瞳孔骤然缩紧。
那是他年少时亲手绣的。
他笨拙地学了半个月刺绣,十指被银针扎得满是血点,才勉强凑出这对鸳鸯,送给她时,她笑得眉眼弯弯,踮着脚尖在他耳边说:“寒钰哥哥,我会一直带着它,等你娶我。”
可后来她却全然忘了这些,甚至爱上了别人。
那现在,她又为何将这东西视若珍宝?
墨寒钰的指节泛白,声音低得像蛰伏的猛兽:“这香囊,哪来的?”
扶音被他眼里的寒意惊住,却还是强装镇定:“臣妾记不清了。”
“记不清?”他怒极反笑,猛地攥紧香囊作势要撕,“既然记不清,留着做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被扶音耍得团团转。
明明她已经失忆忘了自己,却还在拿着自己的东西伤怀,面对自己的时候却还是那般绝情!
“别撕!”扶音心口一慌,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抢,指尖触到他手背的瞬间,两人都像被烫了一下。
墨寒钰垂眸,盯着她攥住自己手腕的指尖,眼底翻着惊涛骇浪。
扶音也愣住了。
她不懂自己为何这么冲动,可刚才那刻,她竟觉得这香囊比命还重要。
两人僵在原地,墨寒钰忽然冷笑一声,将香囊狠狠掷回给她。
她将自己送的东西看得这么重,是不是证明,自己曾经陪她的那段日子,在她的内心深处,比和康王的那些回忆还要重要?
“粗劣玩意儿,也值得你这么护着?”他声音冰冷,眼底却掠过一丝极淡的欢喜,“扶音,你真是让朕失望。”
他说完这些,嘴角险些压不下去,好似下一瞬就要跪在地上将那些回忆细数在扶音面前细数一番。
他强压下自己的兴奋,甩袖转身,大步离开。
殿门‘砰’地合上,扶音还怔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香囊,心口莫名泛酸。
她低下头,指尖抚过香囊上模糊的纹路,一滴泪猝不及防砸了下来,渗进褪色的丝线里。
她想不通这香囊的来历,却下意识排除了这是康王给自己的东西,脑海里竟将那夜的白衣男子同这香囊联系在了一起。
她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
扶音手中攥着香囊,不知在何时沉沉睡去,全然没注意到暗处有人将这一幕全都收入了眼中。
那身影带着窃喜,直奔柳归烟的寝宫春熙殿而去。
“当真?”柳归烟听了宫女的回禀,嘴角的笑意都有些压不住了。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112868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