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愣在原地,浑身冰冷。
脏?
为了供他读书,我十六岁辍学,跟着同乡去城里打工。
工地上搬过砖,水泥磨破了我的肩膀。
餐厅里洗过碗,冬天刺骨的冷水让我的双手长满了冻疮,至今未愈。
后来,我听说卖血来钱快。
一次四百毫升,能换来八百块钱。
那是弟弟一个学期的生活费。
从那天起,我成了一个“血贩子”,卖的,是我自己的命。
整整十年。
我从一个花季少女,变成了一个面色蜡黄、嘴唇干裂、瘦骨嶙峋的女人。
我用这一身的“脏”,换来了三个弟弟光鲜亮丽的前途。
老大陈建国,名校博士,留校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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