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猛地攥紧了,她红了眼:
“你和那个杀人凶手到底是什么关系?宁可坐牢也要护着她!”
“我说过了,苏瑾霜,我和她没有关系。”
人在极度气愤的时候甚至说不出话。
她咬牙点了点头:
“你以为我不敢起诉你?”
我看着她。
她把我推开了。
三天后,我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当我在法庭上认罪的那一刻,郑彦泽一挑眉,露出的是“果不其然”的表情。
只有苏瑾霜脸沉得吓人。
她特意请了最顶尖的律师,在法律条文里挑挑拣拣、对我的行为过度解读一番后,把我的刑期直接拉到了八年。
她去看我:
“你为阿哲作证,我有办法捞你出来。”
我只是笑着看着她:
“苏女士,你保重。”
我很可能没办法活着出来了。
她呼吸一滞。
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
“你明明知道!那个晚上只有那个贱人的人和你们两个人!你什么都看到了不是吗?”
我闭口不言,算是默许。
“上中学,你一天一顿饭的时候,是阿哲拿自己的零花钱和你一起吃,你都忘了吗?”
眼泪掉了下来,我摇摇头: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说呢?”
我红着眼看着她:“不是现在。”
“难道要我死了你才肯说吗!”
我依然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