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说完我就走,林听荷却拽住我的手,眼神带着探究。
“你…怎么了?”
如此利落认错,可不是我的性格。
我苦笑两声。
有一次大暴雨,我因为送晚了餐就被顾客泼了满身红汤。
但我依然笑着弯腰说对不起。
因为我需要这单路费,爸爸还发着高烧,而我连最便宜的消炎药都买不起。
那时我才明白面子有什么用?能当钱使吗?
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我不想过多纠缠,抽出手离开。
可林听荷却不依不饶。
我被拉的踉跄,放在心口父亲的骨灰“啪叽”掉落在地。
我下意识要捡起,李景琛抢先一步。
“这是什么?”
他摇晃了俩下。
“还给我!”我心中急切,上前去抢。
他眼里闪着恶劣的光,轻轻一甩。
“给你给你。”
塑料袋子的结彻底开了。
骨灰随风飘到旁边的喷泉力里。
我目眦欲裂,立马跳进去,企图捞起来。
可骨灰遇水而化,什么都没了…
疲倦裹着怒火,压抑的情绪彻底决堤。
“李景琛!”
我发了疯似的要揍他,但还没碰到,就被几个保镖压在地上。
“景琛,你没事吧?”
妈妈挽着李建军的手,快步走过来。
她心疼地拍着李景琛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嘘寒问暖好一会。
而她唯一的亲生儿子,却被屈辱的摁在地上,皮肤传来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