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凝赵靳堂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日如昨完结版小说周凝赵靳堂》,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酒店的周凝一进房间立刻进到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急需尽快冷静下来。可是情绪像是打翻的玻璃樽,全部倾涌而出,关于和他那几年的点点滴滴,瞬间侵占她的脑海。在国外的时候,她有次无意间看过网上有关他的报道。他平时挺低调、谦逊的一个人了,架不住赵家家大业大,他更是被寄予厚望的继承人,外界多少人关注,不容得他低调。......周凝给梁舒逸发了一条微信,说她已经回到酒店,不等梁舒逸的回复,关掉手机放在一边,她躺在床上,回忆犹如走马观灯涌上来。她第一次见到赵靳堂的时候是在桦城美院上大二那年夏天。当时学生会办活动,需要到校外拉赞助,周凝通过学长沈黎安的关系找到一位老板,那老板叫张家诚,是赵靳堂的朋友。他坐在角落,咬着烟蒂,心思有点散,不知道在看什么...
《明日如昨完结版小说周凝赵靳堂》精彩片段
回到酒店的周凝一进房间立刻进到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急需尽快冷静下来。
可是情绪像是打翻的玻璃樽,全部倾涌而出,关于和他那几年的点点滴滴,瞬间侵占她的脑海。
在国外的时候,她有次无意间看过网上有关他的报道。
他平时挺低调、谦逊的一个人了,架不住赵家家大业大,他更是被寄予厚望的继承人,外界多少人关注,不容得他低调。
......
周凝给梁舒逸发了一条微信,说她已经回到酒店,不等梁舒逸的回复,关掉手机放在一边,她躺在床上,回忆犹如走马观灯涌上来。
她第一次见到赵靳堂的时候是在桦城美院上大二那年夏天。
当时学生会办活动,需要到校外拉赞助,周凝通过学长沈黎安的关系找到一位老板,那老板叫张家诚,是赵靳堂的朋友。
他坐在角落,咬着烟蒂,心思有点散,不知道在看什么,过了会才发现烟没点着,又懒懒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打火机,和旁边的人一搭没一搭聊着什么。
她无意间注意到他的。
他一身白衬衫黑西裤,纽扣端正系到最上端,五官深邃立体,有混血的感觉,烟雾缭绕,一副散漫又放纵的模样,对周围众生都很漠然的感觉。
看起来温柔又矜贵,对涉世未深的女生有致命的杀伤力。
周凝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男人,唯独在赵靳堂这里栽了跟头。
仿佛冥冥之中注定的。
他们其实没有多难为她,尤其是张家诚,身上没有有钱人趾高气昂的毛病,答应赞助他们学校活动提出来的唯一要求是让她唱首歌,不然就喝杯酒,当是交朋友。
旁边的人调侃张嘉诚:“老张,够了吧,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妹妹仔,不是三陪,你要么赶紧给钱,要么让人走。”
最后她选择唱歌。
唱了首儿歌。
跑调跑到太平洋,让张家诚记住她,对她印象特别深刻,再后来和他们混熟了,张家诚逢人就提她这桩“黑历史”,提一次笑一次,开玩笑说赵靳堂捡了个宝,活宝的宝。
她更不会忘记,在一片嬉笑打闹里,她偷看他的时候,他也在笑,薄唇浅浅勾着,眼窝含笑。
一把火燎过,脸颊、耳朵、脖子,阵阵发烫发红。
她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沦陷了。
对这个男人,过目不忘。
赞助拉到后,加上张家诚的微信,方便联络,张家诚还说让她以后需要赞助随时找他。
那晚拉完赞助准备离开时,她在走廊上碰到了赵靳堂。
四目相对,心跳失衡。
他出去接电话又折回来,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似不经意间询问一声:“你看了我很多次,我脸上有什么?”
周遭景物变得虚幻,只有他的轮廓分明。
她听到自己很轻的声音响起:“没有什么。”
她不认为这是搭讪,大概是随口一问。
赵靳堂淡淡道:“是么。”
她应了声:“嗯。”
“那是我产生错觉了。”他后退一步,端正神色:“抱歉,打搅了。”
这年她十九岁,太年轻,没经历过什么事,险些招架不住。
再之后,长达两个月没再跟他见过面。
他们就像是两条平行线,一路延伸到终点,不会有任何交集。
周凝点头:“嗯。”
孟婉不敢置信,一狠心,不肯放过她,还是问出来:“问个不该问的,你还喜欢赵靳堂吗?”
周凝说:“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有个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
孟婉犹犹豫豫:“其实当年你出国后不久,赵靳堂找过我问你的事,但是那会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你。”
她一直觉得周凝突然出国没那么简单,生病有可能是借口,他们身边朋友谁不知道周凝当年有多喜欢赵靳堂,她莫名其妙出国,又莫名其妙回来,还有了男朋友,作为朋友不好再聊前任这种敏感的话题。
周凝眨了眨眼,眼睛有些干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不是没有和赵靳堂说分手?你就走了?是你们当时吵架了?还是怎么了?”
周凝摇头:“没有吵架。”
“那怎么了?”
“都过去了,再说也没什么意义。”周凝轻描淡写道,“其实我刚刚见到赵靳堂了。”
孟婉吃了一惊:“什么,你们碰上了?他没对你怎么着吧?”
其实赵靳堂不至于那么小气,跟她计较。
孟婉也知道,赵靳堂不会难为一个跟过他三年的女人。
周凝的十九岁到二十一岁,都给了赵靳堂。
整整三年。
今年她二十五岁。
赵靳堂三十一岁。
“没有,在电梯碰上的,他在打电话,应该没认出我,什么都没说。”
孟婉叹息:“可是你什么都不说一走了之,是不是不太负责?是不是应该跟赵靳堂说一声?”
周凝呼吸一滞,胸口仿佛塞满棉花,佯装轻描淡写道:“迟早都要结束的,大家都清楚,说不说其实是一样。”
甚至说赵靳堂比她更清楚。
“可你们毕竟谈过一段......”
“我们不算正常的男女朋友,分手只适用正常的恋爱关系。”
她的声音极其冷静,冷静到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孟婉没再多问,说:“抱歉,我不该提的。”
“没事,都过去了。”
孟婉临时有工作电话进来,有十万火急的事得回趟律所,挂断电话她跟周凝说:“凝凝,我临时有急事得回律所。”
“好,那你先回去。”
“那你怎么办?要不要再坐会?吃点东西?”
“嗯,点都点了,不要浪费,你先走吧,我等会自己走。”
“行,那你记得回酒店了给我微信。”
“好。”
孟婉走后,周凝没在包间待多久就离开了。
在电梯口等电梯,包里手机响起,是未婚夫梁舒逸打来的,接通后,梁舒逸温润的声音传来,问她:“和朋友的聚会结束了?”
“结束了,我准备回酒店,你爷爷的情况怎么样?”
“没有大碍,不过就是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抱歉,今天一天没有联系你。”
周凝懂事说:“没关系。”
“阿姨有没有联系你?”
周凝开玩笑说:“有啊,我妈昨天给我打电话催我赶紧带男朋友回家看看。”
梁舒逸略带歉意的声音响起:“抱歉,本来应该今天过去的。”
“不着急,慢慢来。”
“外面下雨了,别淋雨了,回到酒店跟我说一声。”
“好,拜拜。”
挂断电话,电梯还没到,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低沉熟悉的男人声音。
“怎么刚刚招呼都不打一声。”
血液凝固,心脏读秒。
一股异样从胸腔瞬间荡遍四肢百骸。
周凝听出来了,是赵靳堂的声音。
她的身体僵硬,没有回头。
赵靳堂眼瞳也是漆黑一片,望着身前身形清瘦的女人,喊了她名字:“周凝。”
指名道姓,看来确实在和她说话。
她缓慢转过身来。
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像冰岛的黑沙滩,冷冷沉沉的。
考究的布料熨贴板正的身形,绅士又散漫的仪态,透着一股极其从容的平静,岁月没在他皮囊上留下痕迹,反而将他养就得面对任何事物都漫不经心与游刃有余。
“好久不见。”她答非所问,声线清冷,目光平静。
如果不是知情者知道他们俩曾经有过一段,还以为只是普通的‘老友’重逢。
周凝想起认识赵靳堂的时候,有人跟她说:远离赵靳堂,他这种男人,很难走心,注定让女人栽跟头的,受情伤的。
她那年十九岁,很年轻,有的是一腔孤勇,不撞南墙不回头。
十二级台风也阻止不了她。
但她疏忽了最关键的一点。
四年前,临近毕业之际,等来了赵靳堂的母亲。
她在猝不及防的情形下接到赵靳堂母亲的电话,他母亲没有太难为她,只用一个电话让她知难而退。
她说:“周小姐,你比我想象中漂亮,怪不得靳堂钟意你。可惜,你们相遇的时间地点都不对。”
“靳堂是赵家未来的继承人,他的妻子的家族不需要多富贵,但要清白,我们家没有试错的机会,万一我心软同意你们俩,你生出来的孩子有问题,靳堂会成为家族的罪人。喜欢一个人是希望他过得好,不是让他跟你背负这些。”
最后阻止他们的不止是两人之间的家庭背景的悬殊,还有她的家族潜在的遗传疾病。
他们那种家庭,不敢赌,也不能赌。
......
“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赵靳堂一米八八的个子,体型有绝对的压迫感。
周凝装作从容淡定,她对上赵靳堂漆黑平静的视线,“抱歉,刚在电梯没太听出来你的声音,就没有和你打招呼。”
赵靳堂眼神黑沉沉的,望不见底,语调也是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是没太听出来,还是不敢认?”
周凝霎时沉默,喉咙像塞进一块棉花,吸干了水分,喉道变得干涩。
过了十几秒,她说:“都不是,是有点仓促,赶着见朋友。”
“准备走了?”
她迟疑点头:“嗯。”
“外面下雨了。”
“我叫车。”
“男朋友不来接你?”
他突兀问了一句,语调没有任何波澜,到底是成年人,情绪收放自如。
她目光诧异。
“抱歉,刚听到你打电话的内容了。”
公共场所,不是私人包间,不存在偷听。
他太神出鬼没了。
周凝说:“没关系。”
赵靳堂说:“男朋友不来接你,我可以捎你一程。”
电梯到了,他抬腿迈进去,手挡住门,不让合上,意思是等她进来。
周凝犹豫一瞬,鬼使神差还是踏了进去。
“周妹妹在里头吗,怎么杵在门口不进去,诶——”
张家诚闲庭信步往房间里去,连周凝人影还没看见,砰地一声,房间门被关上,赵靳堂拦住张家诚,不让他进去。
过了会,赵靳堂回到包间,周凝没有按摩了,奄奄一息躺在按摩床上,技师问赵靳堂什么时候按摩,他说不用,他不按。
周凝好奇看向他:“你为什么不按?”
“不是主要陪你么。”赵靳堂的笑意一丝丝荡开,头顶的暖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有那么点风华绝代的味道。
结束按摩,回到楼上包间坐了会,张家诚比他们俩晚回来,一屁股坐在他们对面,和赵靳堂聊会正事,他们聊天自然切到粤语,周凝听懂一部分,不懂内容具体说什么,她安静喝着五颜六色的饮料。
聊着聊着,赵靳堂又有电话进来,他跟周凝说一声,他出去一会儿回来,她乖巧点头。
周凝刚喝光一杯鸡尾酒,赵靳堂回来了,看她眼神迷离,双颊驼红,一旁的张家诚笑得恶劣,说:“周妹妹酒量不行啊。”
“你给她喝的?”
张家诚无辜说:“我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一杯鸡尾酒就倒了。”
对她对酒精耐受程度低的人来说容易醉酒。
晚上周凝没有回宿舍。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人在陌生酒店房间,渐渐回忆起昨晚在赵靳堂车里的一幕——
她喝多了,是赵靳堂抱她离开包间,她好像不太安分,上了车还在闹,赵靳堂又哄又抱,拿她没辙。
不记得是谁主动的,更不记得后面又是怎么吻到一起的。
在密闭的空间,他的唇很热,很湿,吻技很好,又苏又麻的感觉,她从开始紧闭牙关,被温柔撬开,又被攻池掠地,悉心品酌。
隐约记得结束后,她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而他哑声贴着她的耳廓问了句:“我这叫趁人不备么。”
来到酒店房间,她被抵在门板上被人肆意索吻,吻了多久不知道,最后没有越界,他及时收手,等她睡着,他去隔壁的套房睡下。
早上十点左右,酒店送餐过来,周凝和赵靳堂在房间解决早餐,对于昨晚的事,是赵靳堂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周凝很紧张,头皮紧了紧。
赵靳堂吃的不多,放下餐具,说:“要是你不喜欢昨晚那样,可以告诉我。”
他太直接,没有任何铺垫。
周凝故作淡定,没有说话。
“周凝,我不可能完全没有那方面心思,男女在一起,有欲望驱动,我是男人,会抱你亲你,甚至最后会上床。”
他的表情严肃,嗓音低沉,散发着几分危险。
他就是这样,把欲望和龌龊的一面毫无保留向她展示。
“......我知道。”
赵靳堂一向坦率面对自己的欲望,要是没有这想法,那叫虚伪,他燃上一支烟,云淡风轻吐了一口薄雾,说:“我不会强迫你,你有随时叫停止的权利。”
周凝说:“流氓。”
“刚还说喜欢我,转眼骂我流氓,翻脸比翻书还快?”
周凝清楚,他就这调性,嘴上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其实不会真对她怎么着,认识大半年才接了几次吻,要真想做了,上次带她来酒店房间,直接吃光抹尽了。
她想,他对她是有感情的吧。
他太漫不经心了,又游刃有余,好像在意又好像不在意。
周凝:“因为你不正经。”
他眼神仿佛在说这才哪到哪呢,“真的不正经起来,你恐怕捱不住。”
“你少吓唬人。”
她抬眼对上他的目光,他的语气带着三分邪性:“凝凝,别把我想太好。”
赵靳堂想,她自己应该不知道,她有一双干净漂亮的眼睛,尤其是看着他的时候,他总有股罪恶感。
好像对她做了什么很不好的事。
但他却不打算收手。
赵靳堂拨开她脸颊碎发,就在她以为又要做点什么时候,他什么都没做,说:“不逗你了,早点睡。”
......
第二天,周凝是被微信声音吵醒的,孟婉发来微信说抢到下午四点的高铁票,让她做好接驾的准备。
现在时间十点左右。
床边放着几个购物袋子,是赵靳堂准备的衣服,是按照她平时穿衣风格买的,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
周凝想起昨晚的吻,手指摸了摸脖子,忽然一骨碌爬起来到浴室照镜子。
果然,脖子上有一个很淡的痕迹,好在他吸的不重,头发放下来便能挡住。
洗漱和换好衣服出来,周凝看到赵靳堂在打电话,他穿着浴袍,刚洗过澡,头发微湿被捋到后面,露出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他皮肤也白,但不阴柔,不正经的时候气质有几分邪气,看起来不算什么好人。
不过周凝从不以外貌评价一个人的好坏,那样太过片面。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涉及到法律红线的,她从来不以“好坏”分门别类。
赵靳堂结束通话,看向她:“我吵到你了?”
“没有。”
“衣服还合身么?”
“可以。”周凝问他:“衣服多少钱,我还给你。”
赵靳堂忽地笑了一声:“几件衣服也要和我客气?”
他每次带她吃饭的地方,私人会所,这种地方,不单单是提供餐饮服务,还有其他五花八门的功能,收费不会便宜,周凝有次想偷偷把单结了,结果都被告知是挂账的。
周凝其实不算了解他,没有特意打听他的身份背景,他也没问过她的情况,彼此仿佛有种默契。
“没道理每次都是你破费。”
“这叫破费吗。”他咬着烟,没点燃,“小事别放心上。”
下午去接孟婉,是赵靳堂开车,周凝坐副驾,很快接到人,直接去了吃饭的地方。
周凝借着上洗手间的功夫去买单,果不其然,被告知单已经被一位先生买过了。
吃完饭,赵靳堂去取车,孟婉忽然靠近周凝身边,神秘兮兮问:“凝凝,你们做了?”
“没有。”
孟婉早就发现她脖子的吻痕,斟酌一会儿,她劝道:“你要不慎重考虑一下?我觉得他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周凝心里门清自己和赵靳堂之间年纪、阅历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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