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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气氛紧崩,程偃连变速都不敢。
直到车开到一片闹中取静的公寓,程偃推门下车,才长长吁了口气。
陆令慈与霍父感情不和,五年前分居,独自搬到这里。
推开公寓的门,陆令慈在给大儿子上香。
知道二人来了,她将香放进香炉里。
转身时,脸上挂着慈爱的笑,拉着温翘往沙发走,“看你瘦的,我让阿姨炖了你最喜欢的牛腩汤,一会儿多喝点。”
一起进来的霍靳尧完全被无视。
坐在沙发上后,陆令慈压着声音问:“宝贝,那臭小子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她在山上半清修状态,昨天才看到新闻,连夜下山。
“妈,我和他……”
温翘想和她说离婚的事,但被陆令慈打断了,“那混账东西敢给你气受?等会儿牛腩汤你当着他面喝,喝不完咱喂狗都不许给他留!”
只字未提沈安若,温翘知道是怕她伤心。
“妈~”
陆令慈拇指轻轻抹过她眼角,“他再欺负你,告诉我,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王嫂端着汤药过来,“夫人,您身体还不舒服,要多注意些。”
陆令慈就是大儿子突然离世,伤心过度导致的心口郁结。
温翘那句‘离婚’彻底说不出口了。
陆令慈说到做到,晚饭一口汤都没给霍靳尧喝。
他要夹菜,也被陆令慈一筷子打掉,“你不是很行吗,吃什么菜?”
霍靳尧:“……”
人前风光无限的霍大总裁,愣是吃口菜的权力都没有,干咽了一碗米饭。
晚上,小雨转成了大雨,温翘被迫留宿。
她洗完澡,躺在床上强迫自已睡觉,不去听浴室传来的水流声。
好在她睡眠向来不错。
可是半睡半醒间,身体被翻了个面,被按进一个温热的胸膛。
霍靳尧一个倾身,重重封住她的唇。
情不自禁。
温翘一时懵住,直到听到他含糊的问:“行了吧,折腾这么多天,消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