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秦栀挥手离开。
出门后主动解开衣扣，围上自己的围巾，其实从饭店到停车的路边，也就几步路。
周砚礼可能照顾人照顾习惯了。
“先披着吧，晚上风大。”
上车后秦栀主动系安全带。
周砚礼垂眸，缓缓解释道：“刚才不是故意不陪你吃饭，我心情不好时会抽烟。”
车窗紧闭，狭小的空间安静如丝，秦栀扭头看向周砚礼。
他主动说心情不好，自己是不是应该安慰他。
阴沉的脸，失落中带了点疏离，能看出他的伤感。
“我没有怪你，不过抽烟对身体不好，心情不好可以干点别的。”
“干点什么？”
“......”
秦栀想了想她心情不好时会做的事：“唱歌、打游戏、逛街......”
没说完，意识到这些都不适合周砚礼。
“你先等我一下，我去买个东西。”
过了差不多一刻钟，女孩从拐角处的饰品店出来，手上提着礼品袋。
小跑着，风吹动她的发丝。
“给你。”秦栀递了一个玩偶给周砚礼，然后说：“没想到这个玩偶卖的这么好，只有三个了，我买了猫咪和兔子，还有老虎，但我觉得老虎太凶了，不适合你，我喜欢兔子，猫咪就送给你了。”
周砚礼看着女孩的嘴巴，一嘟一嘟，说个不停。
秦栀示范了一下，按住按钮，对着手上拿的兔子玩偶说了一句：“周砚礼很帅。”
松开按钮，玩偶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秦栀觉得可爱，笑出声。
“是不是很好玩？”
周砚礼眉间露出一点笑意，淡淡地回了句：“嗯。”
“你要不要说一下？”
“说什么？”
秦栀歪头想了会：“礼尚往来，你说秦栀很漂亮。”
她只是开玩笑的一句话，以为周砚礼会扭捏地拒绝，却没想到他很爽快地按她的方式做了一遍：“秦栀很漂亮。”
生硬的陈述句，虽然是赞美的话，但丝毫没有赞美的语气。
秦栀第一次被异性直接夸，即使生硬但仍忍不住暗喜，抿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