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她:“我叫顾承砚,是一名南省部队的现役军人,今晚的事情,我会负责……”
女孩的呜咽声被雷声淹没,纤细的指尖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因为受了伤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又用了大量的体力。
最后顾承砚昏迷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山洞里已经不见昨晚那个女同志的身影。
要不是他的伤口被人敷了草药,以及地上留下来的一颗纽扣,顾承砚甚至怀疑昨晚是不是只是他的一场梦。
顾承砚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纽扣,金属边缘已经被他抚得发亮。
六年来,这个小小的物件成了他唯一的慰藉。
“你究竟在哪里……”顾承砚抿唇呢喃。
“啧,老顾,你又在盘这颗纽扣啊,都快被你盘的包浆了吧。”战友陈松柏走了进来,看到顾承砚又在拿着那颗纽扣,忍不住开玩笑道。
自从六年前顾承砚出了一次任务回来之后,就说要找什么人。
不过找来找去找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找到。
也正因为如此,他和顾承砚成了部队里的老大难,政委格外关注他们两人个人问题。
不过他比顾承砚强,组织上给他介绍相亲对象他至少会去,但是顾承砚就不一样了,他是压根去都不去。
有顾承砚在,陈松柏感觉很有安全感。
反正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顾承砚不急,他也不急。
顾承砚朝陈松柏睨了一眼,虽然没说什么,但眼神里满是警告。
陈松柏看明白了。
得,顾承砚今天心情不太好。
“行行行,我不说了,我待会儿还得去相亲呢,我得走了,不跟你说了。”说完这话,陈松柏转身走了。
惹不起他躲得起。
顾承砚收回目光,站起身来正打算去训练场。
这时,电话铃声又响了。
顾承砚的眉头紧皱,猜测估计又是顾远堂,他这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顾承砚直接挂断了。
没想到电话又响了。
顾承砚这回接了,声音冷如冰:“我不是说过了,我不可能去接苏诗雨吗?”
“承砚,是奶奶。”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个苍老却和蔼的声音。
“奶奶,怎么是你?”顾承砚的语气立马缓和了,解释道,“我以为是爸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