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我耳边:“他说你像块死木头,叫都不会叫。”
她轻笑:“还说等我生了儿子,就把你这块木头劈了当柴烧。”
指尖掐进掌心旧疤。
我甚至对她扯了扯嘴角。
很好,顾曼熙,这地狱的舞步,你跳得越来越熟练了。
伺候她洗漱完,我下楼端来早餐托盘。
牛奶温热,面包烤得金黄。
刚放下,转身刹那。
“啊!!”尖叫刺耳。
整杯牛奶泼在安安身上,低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面包滚落满地。
“你是故意的!”我一脸不可置信看着安安。
“你说,他信谁?”安安玩弄着桌上的玻璃杯。
傅亦深一脸惊恐冲进来。
安安捂着小腹,脸色煞白,干呕着指向我,眼泪说来就来。
“亦深哥......姐姐.......”
“她突然把牛奶往我身上撒!她想烫死我们的孩子!”
她浑身颤抖“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
傅亦深的眼瞬间血红。
他甚至没看我一眼,没问一个字。
又是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亦深,不是你看到....”
他只是猛地抓住我的发,狠狠撞向墙壁!
“砰!”颅骨闷响,眼前炸开金星。
“砰!”第二下,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淌下。
“砰!”第三下,世界只剩嗡鸣和血腥味。
“毒妇!你敢动我的孩子?!”他咆哮着将我压倒在地。
“我没有。”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