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畅销小说推荐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

畅销小说推荐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

南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南凰”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沈凝姬御苍,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姬御苍翻开第一本折子看了看,语气淡漠:“蓟州真实情况如何?”“月前有探子回报,雍国今年风调雨顺,夏季雨水过盛之地仅有梁州、南郡和西林,但整体情况并不严重。”言卿尘敛眸,一五一十地回答摄政王的问题,情报精准,措辞严谨,不敢有丝毫言语模糊之处,“就连连年遇灾的西渭也在及时疏通之下,保住了今年的收成。”......

主角:男频   更新:2024-07-19 08:5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男频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南凰”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沈凝姬御苍,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姬御苍翻开第一本折子看了看,语气淡漠:“蓟州真实情况如何?”“月前有探子回报,雍国今年风调雨顺,夏季雨水过盛之地仅有梁州、南郡和西林,但整体情况并不严重。”言卿尘敛眸,一五一十地回答摄政王的问题,情报精准,措辞严谨,不敢有丝毫言语模糊之处,“就连连年遇灾的西渭也在及时疏通之下,保住了今年的收成。”......

《畅销小说推荐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精彩片段


“本王自己挑选的妻子,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姬御苍嗓音骤冷,“回你的嫣然居待着去。”

顾嫣然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表兄,姑母临终托孤,你答应她会好好照顾我。”

“待忙过这段时间,本王会命人给你挑选一个合适的夫婿。”

话音落地,顾嫣然脸色煞白。

“我,我不要!”顾嫣然失控地摇头,“表兄,我不要嫁人,我……”

姬御苍神色冷了下来,眼神里似有寒芒翻涌。

屋子里空气一点点凝结。

顾嫣然骇得神色僵住,声音突然被卡在喉咙里,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脊背。

手里的帕子几乎被绞碎,她用尽最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双腿没有发软,并抖着声音说道:“我的婚事想自己做主。”

说完这句话,她低头转身往外走去。

“后天一早我会抽空陪你回门。”姬御苍转向沈凝,“这两天你可以看看书,若想出去逛逛,就让侍琴和侍棋陪你一起去。”

沈凝执着书卷的手指微顿,缓缓抬眸:“回门?”

“嗯。”姬御苍走到她跟前,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这是该有的礼节,让他们都知道你这个摄政王妃不是徒有虚名。”

沈凝眼神微怔:“你为什么总是揉我的头?”

姬御苍失笑:“你是我的妻子。”

是妻子就必须做这种亲昵的动作?

沈凝心头划过这个疑问,却没有多问,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你先在王府适应一段时间。”姬御苍道,“最近朝上事务繁忙,我晚间回来得晚,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做,衣服会有人过来给你量身定制,用银子就跟账房支取,在王府里没有你做不了的事情。”

沈凝沉默片刻:“你贵为摄政王,应该什么都不缺。”

姬御苍嗯了一声:“不缺。”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沈凝不是感动,纯粹是不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给不了多少回报。”

姬御苍微默,忍不住又想揉她的头:“你是本王的妻子,谈什么回报不回报?”

沈凝沉默。

“本王召了几个大臣在书房议事,你先睡。”姬御苍说完,补了一句,“如议事结束得较早,本王可能会过来,与你一同就寝。”

沈凝默了片刻:“朝事为主,不来也行。”

姬御苍神色一顿,随即嘴角微翘:“好。”

摄政王府前院离锦麟院并不远,穿门过堂,盏茶功夫即到。

姬御苍走出锦麟院,沿着抄手游廊行至前院。

书房外的游廊上站着几个年轻男子,有黑衣玄袍的青年武将,有紫袍华贵的年轻权臣,有谦恭内敛的少年,有三十多年的幕僚。

几人站在廊下闲聊,远远看见摄政王过来,便齐齐噤声,不约而同地跪地行礼。

贴身侍卫凌风推开书房的门,随即躬身退至一旁。

姬御苍跨进书房,其他人沉默地起身跟了进去。

一身紫袍稳重的丞相率先走上前,把两份手里的奏折呈到他面前:“半个时辰前刚送来的折子,蓟州布政使陈大人上书说,今年夏天接连下了一个月暴雨,庄稼几乎全淹,百姓收成怕是连往年三成都不到,陈大人请求减免赋税,让蓟州百姓安稳度过这个秋冬。”

顿了顿,“第二份奏折是镇南王命人快马送来的,他想迎娶平遥长公主,请求皇上赐婚。”

姬御苍翻开第一本折子看了看,语气淡漠:“蓟州真实情况如何?”

“月前有探子回报,雍国今年风调雨顺,夏季雨水过盛之地仅有梁州、南郡和西林,但整体情况并不严重。”言卿尘敛眸,一五一十地回答摄政王的问题,情报精准,措辞严谨,不敢有丝毫言语模糊之处,“就连连年遇灾的西渭也在及时疏通之下,保住了今年的收成。”


“本王不是在跟你们商议。”姬御苍目光沉冷,嗓音更是毫无情绪可言,“两日之内,确保大街小巷都有这样的传言。”

谢听澜脸色变了变,硬着头皮据理力争:“臣并非有意抗主上谕令,实在是——”

“比起本王断袖的传闻,你觉得这样的流言杀伤力如何?”

谢听澜一呆,随即深深吸了一口气,彻底无话可说。

摄政王清除朝中几位贪官之后,破格提拔言卿尘和谢听澜这两人做左右丞相,一度引起满朝文武的不满,私底下甚至有人传言,言卿尘和谢听澜是摄政王的男宠,提拔他们做左右丞相,目的就是为了打压保皇派,彻底搅乱朝堂上的规矩。

摄政王不解释,他们就一直以为王爷不知道。

没想到他心里明镜似的。

姬御苍淡道:“流言发酵个三五日就会平静下来,最多两个月,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谢听澜微默:“王爷的意思是,王妃此前的遭遇可以查到幕后主使?”

“此事交由你去查。”

谢听澜:“……”

言卿尘眉心微蹙,似是在顾虑着什么:“王爷,关于南昭和雍国联姻一事,臣有话想说。”

姬御苍没说话。

言卿尘道:“南昭实力虽不如雍国,但他们到底是一个国家,若把他们的公主嫁给皇上,只会让皇上多一个帮手,到时他们若联手对付王爷……”

“南昭自顾不暇,还有精力跟皇帝联手?”姬御苍神色淡淡,“你脑子里装了浆糊?”

空气一凝,年轻的丞相大人脸色微白,沉默地跪下:“臣愚钝。”

“本王决定联姻,自然有本王的打算,你不必多言。”姬御苍瞥了他一眼,“平遥长公主最近在干什么?”

这个问题一出,书房里众人神色齐齐微妙。

谢听澜道:“待在府里跟她的男宠们喝酒作乐。”

话音落下,书房里气氛微妙。

“真是荒谬。”宋思瀚痛心疾首,“先皇给平遥长公主那么多宠爱,还给她护身符,竟让她变得如此荒唐。”

宋思瀚年纪不大,不过三十多岁。

对于朝中那些老臣来说,他这个年纪坐上尚书之位已是少见,而在此时的书房中人来看,他这个年纪又稍稍偏大了一些。

因为左右丞相年纪更轻。

这也是太后把摄政王视作眼中钉的原因。

先帝在位时,朝中重臣哪个不是年过半百的老臣?

可摄政王掌权之后,隔三差五找理由清理朝堂,朝中三成老臣或贬或杀,甚至不顾所有人反对,把几个重要的实权位子上都安排了年轻心腹。

哪怕他们学识再好,能力再强,在其他人看来也不合规矩,太后认为摄政王这是祸乱朝纲,故意安插自己的心腹,以便来年皇帝亲政可掣肘皇上。

还有人认为左右丞相都是摄政王男宠,因为容貌出色,得摄政王宠爱,才被破格提拔。

这是以色侍人,祸乱朝纲。

人人得而诛之。

所以姬御苍说他名声没好过,原因就在于此。

“平遥长公主的事情不重要,宋大人不必放在心上。”谢听澜淡淡一笑,“她是先皇长女,先皇宠爱,把她宠得有些离经叛道,但她一不干政,二不领兵,三不会祸乱朝堂,对江山社稷不会有任何影响。”

杨思瀚像是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声:“是。”

沈凝在王府安静地待了两天。

早上更衣洗漱之后,在院子里扎马步半个时辰,然后吃饭。


镇国公是先皇宠臣。

当今少年天子刚即位不久,对先帝这些宠臣自是信任器重,所以镇国公求见圣驾的过程很顺利。

勤政殿里,年仅十五岁的天子端坐在龙案后,手里执着卷书,俊秀容颜难辨喜怒:“腹痛难当?”

“是。”镇国公跪在地上,“沈家多事之秋,还望皇上恕罪。”

少年天子语气淡淡:“可是中毒的症状?”

“臣不知道。”镇国公苦笑,“请了大夫,看完之后大夫说不是中毒,且查不出病因。”

“那真是奇了。”少年天子淡淡一笑,黑眸泛起几分意味不明的光泽,“让盛太医随你去吧,他最擅长疑难杂症。”

“是,谢皇上恩典。”镇国公连连谢恩,然后才在小太监带领下去了太医院。

“镇国公府看来也不太安生。”少年天子负手站在殿阶上,目送着镇国公离开,眼底阴沉一片,“昨天长女受辱,今日次女腹痛……这是什么不好的征兆吗?”

贴身太监躬身站在身后,不敢说话。

京中耳目眼线众多,多的是消息灵通之人。

镇国公请盛太医到家里给次女诊脉一事,很快在几位公主和世家贵女间传开,彼时嘉禾公主正邀请几位贵女在园中赏花,对沈家之事讨论得正在兴头上。

“嫡长女昨日被人侮辱毁了清白,今天次女无缘无故腹痛难当?镇国公府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嘘!毁了清白这话可不能再说,摄政王下令谁再提起,是要遭殃的。”

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斜倚扶栏,冷冷一笑:“清白没了就是没了,把所有人的嘴巴封起来,事实就不是事实了?真是可笑。”

“公主慎言!”

“怕什么?三日后的成婚大礼上,本公主定要好好问问那个沈凝,看她到底如何还有脸面苟活于世的,本公主要是她,早早一条白绫了结了自己。”

“听说秦家公子的手臂是她弄断的,有没有可能……沈嫣腹痛一事也是她搞的鬼?”

“姐妹反目?”

“谁知道呢,说不定镇国公府打算让次女替嫁,沈凝担心自己婚事被抢,一怒之下给沈嫣下了毒……”

天色渐晚,夕阳透窗而过。

两个时辰的补眠让沈凝困意消散,眼下阴影褪了许多,洗漱过后,容颜更显几分明艳绝色。

外面闲言碎语早已经翻了天,她却丝毫关心的欲望都没有,把兰芝和兰华喊了进来。

“我饿了,你们去厨房拿点吃的过来。”

“是。”兰芝转身而去。

兰华留在房里,给沈凝沏了茶:“太医院的盛太医方才来了,仔细给沈二姑娘号了脉,但是尚未查出病因。”

沈凝没说话,坐在窗前安静地喝了口茶。

太医当然查不出病因,因为沈嫣根本没病,也没有中毒。

沈嫣午时给她送来的饭食里加的只有蒙汗药和一点迷情药,可以使人陷入短暂昏迷,昏迷神志不清,做一些有辱清誉的事情。

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肯定存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沈嫣不愿吃,是担心她自己吃了也跟着睡着,甚至是迷情失态,导致计划无法完成。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点蒙汗药和迷情药对沈凝来说不起什么作用,最多就是让她睡得沉一些,睡得更香一些罢了。

至于沈嫣腹痛……

沈凝转眸望向窗外,眼底划过一抹异样光泽,唇角掠过的弧度透着凉薄寒意。

“沈凝,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嫣儿惨叫连连,你却在这里要吃要喝,你还是个人吗?”沈时安闯进来,焦躁得对着沈凝就是一顿痛骂,大概半天里也是急得狠了,“嫣儿到底怎么你了,你对她那么残忍?”

沈凝回眸,冷冷看着他:“需要我带她一起去趟大理寺,让大理寺卿断一断此案吗?”

“你——”沈时安一滞,随即咬牙,“如果你没对她下毒,她为什么突然间腹部绞痛?”

沈凝冷道:“昨日若不是她买通山贼,我怎么会被人侮辱?”

“你说什么?”沈时安震惊地看着她,“沈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件事跟嫣儿有什么关系,你……”

“所以她腹痛跟我有什么关系?”沈凝眸子冷如刀锋,“不是你先胡搅蛮缠吗?”

沈时安脸色僵住,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出去。”

沈时安双手攥紧,明明心里认定此事跟沈凝脱不了关系,却苦于没有证据。

连太医都诊不出病因,嫣儿也没有被下毒,他如何把事情怪罪到沈凝身上?

不管是中毒还是其他原因,总要找到原因才好定罪。

沈时安阴沉着脸,低声下气地开口:“嫣儿到底是你的妹妹……”

“如果你愿意在外面院子里跪上两天,到我出嫁那日,沈嫣的腹痛说不定就会不药而愈。”沈凝语气平静,像是在给他自己选择的机会,“你可以试试看。”

“所以还是你做了手脚?”沈时安像是终于抓到把柄似的,怒不可遏地看着沈凝,“你怎么这么恶毒?沈凝,你是沈家嫡长女,嫣儿是你的妹妹,你就是如此对待自己的亲人吗?!”

沈凝目光冷硬,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眼底像是有层层霜浪翻涌,隐隐透出嗜血之气。

沈时安被她看得心底发寒:“我……”

“滚出去。”

沈时安紧攥着双手,转身拂袖而去。

果不其然,盛太医来了之后同样无计可施。

他把沈嫣翻来覆去检查了三遍,望闻问切全用上了,一点都没看出沈嫣病症何在。

言语间甚至有种沈嫣在装病的意思。

镇国公听完之后,看着沈嫣的眼神不免就添了几分怀疑。

“父亲,我……我没有……”沈嫣疼得打哆嗦,肺腑里剧痛一波胜过一波,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我疼,女儿真的疼……啊!”

镇国公眉头紧锁,见她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涔涔,实在不像是作伪的样子,只得压下焦躁,亲自把盛太医送了出去。

所有人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嫣痛苦。

沈凝三日后要嫁人,镇国公府还要忙着准备她的嫁妆,根本无暇再顾及沈嫣。

沈时安无计可施之下,晚间再次来到海棠院,看着坐在窗前看书的沈凝,咬牙开口:“你到底怎么样才愿意让她不疼?”

沈凝不发一语,像是听不到他的话似的。

“你失去清白,秦砚书还愿意要你,本来就是你的幸运,我不认为父亲母亲做错了什么,但我的态度确实不太好,我跟你认错。”沈时安冷冷说道,“若我愿意跪上两天,你是不是就能消气?”

沈凝垂眸看书,一语不发,神色淡漠平静。

“我希望所有的事情在这两天之内结束。”沈时安自顾自说道,“你若还有不满,可以让人拿鞭子来抽我,我绝不会反抗,但是两天之后所有恩怨一笔勾销,从此你还是沈家女儿,在外面不许败坏镇国公府的名声,不许做出有损镇国公府利益的事情,你能不能答应?”

沈凝翻过书页,对他一番自以为是的要求漠然置之。

“沈凝——”

“沈公子,不得对王妃无礼。”兰芝走过来,严厉地警告,“如果你再以下犯上,我会如实禀报摄政王。”

沈时安冷道:“我跟我妹妹说话,碍着摄政王什么事?”

兰芝不卑不亢地提醒:“沈姑娘现在是摄政王妃,尊卑在前,兄妹在后。”

“你——”沈时安死死咬着牙,转身走出去,撩了袍子就在院子里跪下来,“沈凝,我愿意受罚,希望你遵守承诺!”


沈凝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以巾帕拭了拭嘴角,然后才抬头看向吴嬷嬷。

眼底色泽幽冷,面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既然知道我是王妃,你应该先跪下给我请安,听本王妃立规矩。”沈凝声音沉冷,像是地狱来的死神,“昨晚以下犯上的那几个都死了,吴嬷嬷想下去陪他们?”

吴嬷嬷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王妃娘娘这是仗着国公府的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沈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冷冽无情。

“老奴是摄政王府的管事嬷嬷,王府内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老奴管辖。”吴嬷嬷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看着沈凝的眼神像是在看蝼蚁,“王妃固然是主子,可主子初来乍到也不是事事都能上手的。”

沈凝声音冷淡:“侍琴,侍棋。”

两个侍女低头:“在。”

“吴嬷嬷挑衅并威胁王妃,以下犯上,拖出去鞭笞三十。”沈凝冷声命令,“让王府内院所有嬷嬷侍女都过来,当众执行惩罚,以儆效尤。”

“是。”

“你敢?”吴嬷嬷惊得退后一步,厉声强调,“我是奉太后之命而来,管理摄政王府内院杂事是我的责任,王妃无权惩罚我!”

沈凝嗓音漠然:“拖出去。”

侍琴和侍棋一左一右,拖着她就往外走去。

“王妃,你敢打我,太后娘娘不会放过你的!”吴嬷嬷挣扎着,嘶吼着,语气里终于染了几分恐惧,“太后一定不会放过你——”

“找绳索绑了。”沈凝平静地命令,“既然有人不知死活非要挑衅,今日我这个新王妃正好立个威。”

很快有两个侍女抬来一条春凳,侍琴和侍棋把吴嬷嬷按趴在春凳上,在她声嘶力竭的怒吼中,利索地用绳子将她上半身牢牢绑住。

如此一来,任她百般挣扎也只能两条腿扑腾。

“把摄政王府所有管事嬷嬷、一等侍女、二等侍女和洒扫丫鬟都叫来。”沈凝起身走了出去,站在庭前吩咐,“昨晚新房里发生的事情很多人还不知道,今日当众执行王府家法,让诸位认识一下当家主母是谁。”

锦麟院下人昨晚就见识到了新王妃的手段,再加上摄政王昨晚说的那一番话,无疑是在给王妃撑腰,最后连两位公主都给王妃跪下磕头认错,他们这些下人谁还敢不敬王妃?

方才沈凝一声吩咐,早有人跑出去传了命令,不大一会儿,就有嬷嬷和侍女陆陆续续而来,连厨房的厨娘都被叫了过来。

院子里乌压压站了一片。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被绑在春凳上的吴嬷嬷身上,众人眼神惊异、迟疑、忐忑、不安、期待、幸灾乐祸……各种眼神汇集,代表着不同人的心里想法。

“吴嬷嬷是王府的管事嬷嬷,所以一大早就来本王妃面前挑衅。”沈凝在椅子上坐下,接过侍女递来的热茶,“本王妃一向不爱热闹,不爱找茬,但有人挑衅到我头上,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话音落下,两个侍女执着竹杖,狠狠击打在吴嬷嬷臀上。

“啊!”吴嬷嬷立时惨叫出声。

两个丫鬟蹲在地上,死死按着她胡乱踢腾的双脚。

竹杖一下下抽打在吴嬷嬷臀上,打得她惨叫连连:“啊啊啊!”

庭院里众人噤若寒蝉,一个个脸色发白,神色惊惧,沉默不安地站着,只有竹杖抽在身上带起的声音,和吴嬷嬷一声声惨叫在众人耳膜不断回响。

“啊!王妃,我……我是太后派来的人,你不能打我,啊啊啊!”吴嬷嬷嘶声怒叫,很快脸色惨白,“太后不会放过你的,太后一定不会放过你——啊啊啊!”

步袍下只有薄薄一条裤子,沉重的竹杖打在她身上,疼痛像是油泼火燎,不大一会儿,就有血迹从臀部渗透出来。

“原本定的是三十。”沈凝端着茶盏,漫不经心地以茶盖轻刮着浮沫,“但是吴嬷嬷不知悔改,今日打到她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结束。若不小心打死了,就拖出去喂狗。”

话音落下,王府下人吓得一颤。

众人目光落在沈凝脸上,几乎很难相信一个少女竟会如此心狠,眼前这位国公府嫡女年纪明明不大,容貌绝艳娇嫩,看起来就是一副不解世事的样子,竟会说出如此狠辣的言语。

吴嬷嬷之所以敢以下犯上,一来是仗着太后的势,二来大概也是见她年幼可欺,所以才敢倚老卖老,趾高气昂。

毕竟摄政王政务繁忙,早上天不亮就去上朝,通常都是午后才回来,有时甚至天黑才回王府。

吴嬷嬷这两年代为管事,有太后撑腰,王府里上上下下都听她的,所以才敢新婚第二天就冒犯王妃。

只是新王妃如此雷厉风行倒是出乎众人意料,难不成是遭到山贼玷污之后受了刺激,所以……

“啊!”又一杖下去,吴嬷嬷身后已经染了一大片血迹,整个人冷汗涔涔,脸上惨白,嘴角因为疼痛而咬得鲜血淋漓,“王妃,太后……太后不会放过你的……”

沈凝敛眸喝茶,对她的威胁没有半点反应。

治家跟治军一样,要的就是雷霆手段,杀鸡儆猴。

让所有人心生畏惧,不敢生乱,往后才能安安分分。

她不想摆什么高高在上的架子,却也厌恶时不时有人到面前挑衅,她们既然敢这么做,想来应该是有骨气不怕死的。

“王妃娘娘已经嫁入王府,以后就是摄政王府的当家主母。吴嬷嬷恶奴欺主,以下犯上,罪该万死!”站在沈凝旁边的侍琴冷冷环顾四周,“王爷有令,王妃在摄政王府的地位与王爷相当,所以不敬王妃就是不敬王爷,按规矩轻则掌嘴打板子,重则杖毙,诸位还有谁活腻味了的,尽管以身试法!”

“老奴不敢。”扑通有人跪了下来,“老奴定以王妃马首是瞻,绝不敢对王妃心存不敬,求王妃明察!”

“求王妃明察!”

“求王妃明察!”

哗啦啦跪倒一片,原本站在庭院里的嬷嬷侍女全跪了下来,争先恐后地表忠心。

沈凝没说话。

吴嬷嬷已是出气多进气少,连嘶吼的声音都弱了下去,身体像是一条濒死的鱼,间或发出一阵痉挛。

“吴嬷嬷,你知错了吗?”侍琴走到吴嬷嬷面前,冷声问道,“若你知错了,王妃会放过你。”

吴嬷嬷满脸冷汗,双手死死抠着春凳,声音发颤:“老奴是太后的人,你无权打我……”

沈凝面无表情:“继续。”

庭院里的几个嬷嬷胆寒。

吴嬷嬷都被打成这样了,还继续?

吴嬷嬷像是脱了水的鱼,听到这句话,忽然回光返照似的挣扎起来,死死盯着沈凝:“你真敢把我打死,太后不会放过你的——”

“住手!”一个蓝衣女子在几个丫鬟簇拥下疾步而来,跨进院门,急急忙忙来到吴嬷嬷跟前,“吴嬷嬷,吴嬷嬷。”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