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小寡妇另嫁,权臣疯骨失控》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莜麦”,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高岭之花为爱发疯男主醋王,疯狂醋他自己伪寡妇文学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上位者低头」丈夫下落不明,苏令姜差点被卖给老头当小妾。她带着丈夫曾经给的信物,逃去了京中。夫妻相逢,本来一心一意的郎君,却完全不记得自己。他现下是京中威势赫赫,不容他人攀折的高岭之花。两人身份悬殊,旧情不在,苏令姜隐下曾与他有婚之事,只道:“当初林公子说救命之恩,要尽心报答。我如今丧夫,无依无靠,还望林公子收留。”她一个乡村野妇,怎么敢去奢求他这般的高山明月?他不记得过往,自己也应早些忘记,另谋夫君。她借了林家的势,为自己谋了一份好亲事。林雍维这个矜...
主角:苏令姜林雍维 更新:2025-07-18 06:47: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姜林雍维的现代都市小说《小寡妇另嫁,权臣疯骨失控全文》,由网络作家“莜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小寡妇另嫁,权臣疯骨失控》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莜麦”,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高岭之花为爱发疯男主醋王,疯狂醋他自己伪寡妇文学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上位者低头」丈夫下落不明,苏令姜差点被卖给老头当小妾。她带着丈夫曾经给的信物,逃去了京中。夫妻相逢,本来一心一意的郎君,却完全不记得自己。他现下是京中威势赫赫,不容他人攀折的高岭之花。两人身份悬殊,旧情不在,苏令姜隐下曾与他有婚之事,只道:“当初林公子说救命之恩,要尽心报答。我如今丧夫,无依无靠,还望林公子收留。”她一个乡村野妇,怎么敢去奢求他这般的高山明月?他不记得过往,自己也应早些忘记,另谋夫君。她借了林家的势,为自己谋了一份好亲事。林雍维这个矜...
苏令姜坐下,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温茶。
茶水口感柔滑,清香扑鼻。
她抬起头朝着老太君甜笑着道了谢。
老太君年纪大了,现在就喜欢性格活泼鲜亮的女子。
见此也盈盈带着笑意,“性善貌美,你这丫头可真是个巧人儿。来人,将我备好的东西抬上来。”
只见几个小厮抬了两个宝箱上来,看着不轻。
“这些东西,都是我给你准备的谢礼。小的一箱是俗物,大的一箱是些女子极爱的东西。”老太君说得轻巧,便又道:“先让人送去你院子里吧。”
“多谢老夫人。”
看她年纪不大,老太君又问:“你是新寡?”
“是。”苏令姜抿了抿唇,“丈夫五个月前过世了。”
她早在来之前就打好了腹稿,如今应对起来并无压力。
老太君听了心生同情,“那你是怎么救下鹤卿的?”
苏令姜便将当初救人之事娓娓道来。
她知晓老太君不是想听她如何救人,是想听当初林公子的伤势详情。
她没怎么说自己的功劳,反而围绕着林雍维说起来。
“林公子福人天佑,虽然伤势严重,但看过大夫之后养了快一个月便慢慢好起来了。”
“后来林公子不辞而别,我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想到林家公子曾与我说他是京中人士,便想来此地找找他,看他是不是归家了。”
话音刚落,便有人冷嗤一声。
苏令姜余光看到,是一位少女,她面露鄙夷看着自己,冷声嘲讽:“没想到苏娘子这么好心,送佛都要送到西。耗尽钱财给陌生人治病,还要确认所救之人归没归家?你就没有半分所图?”
“妙音。”老太君沉着声音喊了一句。
苏令姜攥着袖子,起身走到波斯地衣之上,朝着老太君跪下。
“这位小姐问得不错,令姜确实是有私心,也隐瞒了一些过往。”
她眸光似有浅色的雾气笼罩,娥眉微蹙,轻声道:“自我新寡,娘家人便想再替我寻找人家。我继母同我亲父要将我卖给乾州的一位地主老爷当七房小妾。那位老爷今年六十有三……”
“我夫君尸骨未寒,才过世不久,我怎能另嫁?!”
说罢,她哽咽道,“当初林公子说我需要任何帮助都可尽管开口,我走投无路,这才追上了京来。令姜不是贪慕虚荣之人,只盼能够替夫守满一年节期,以慰亡夫在天之灵。”
她的黑睫被泪意沾湿,像是打湿了的绒毛,附在浅雾瞳眸之上。
当朝民风开放,虽对和离再婚,寡妇改嫁之事很是包容。
但遵行礼制,坚守贞洁的女子,也是敦风励俗的妇典母范。
老太君听了十分动容,甚至起身亲自扶她:“快快起来。”
“也是个可怜人。你便在林府好生住下,替你夫君守满一年之节吧。”老太君拍了拍令姜的手。
令姜这才擦了擦眼泪:“是。”
……
林雍维在老太君处引荐完苏令姜,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此处格局特聘了江南建造师打造,亭台楼阁层层叠叠,小桥流水优美如画。
他爱静,院中奴婢做事便谨慎,不敢随意喧哗。
他自回京中,因身体原因,与朝廷告假一月。
但这不代表他无事可做。
林家乃当朝大族,权势滔天甚至可左右皇权。
门阀家族的意志渗透在朝廷皇权的脉络之中。
他如今虽只是五品官员,却连朝中的一品大员也不敢随意轻视于他。
朝堂间的重大决策,或许还未呈上在御前,就已经在他书桌上了。
他推门进入书房,书桌一角,蓝底的双蝶荷包正巧在半开窗户的阳光照射下。
林雍维如竹的骨指一伸,将那荷包夹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间。
他的目光疏离冷淡,暗含几分压迫盯着指尖之物。
脑海中闪过女子湿漉漉无辜的泪眼。
骗子。
若是要给亡夫守节,为什么会给他送这双蝶追花的荷包?
这样一个水性的女子,居然是他的恩人。
也怪不得他当初会收下此物。
以他的心性,绝对不会与这样的女子有任何风月往来。
想来此女上京,目的不纯。
他已经派人前往乾州,恐怕不过月余就能查明当初的实情。
林雍维随手将荷包扔至桌面之上,叫了身边之人来。
“将这荷包送还给那苏姑娘,顺便将备好的谢礼也一同抬过去。”
……
苏令姜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能拥有这么多银子和金子!
老夫人抬来的两个箱子里,小的那箱全是金银,金锭十个,银宝若干。
另一个箱子大多数为女子头面之类的,还有一些锦布纱衣之类的。
令姜留下了些素色布匹,叫了张嬷嬷来:“我本就是新寡,不好如此张扬,还请嬷嬷叫人替我送还给老太君那里。”
书然站在一旁,听到令姜这么说连忙道:“娘子,这些东西都能换钱的。”
“这都是老夫人的心意,我怎能拿去当铺作践。”
张嬷嬷想了想道:“娘子何必如此着急。今日便退回去有些不给老太君面子,不如过两日娘子亲自去拜访老太君,再与她好生说说。”
“也是。先留下吧。”
令姜看着那些头面,心里有几分后悔编了这个寡妇身份。
不过想到曾经不能做主婚事,只能任人许配的过往,瞬间又觉得没什么不好。
至少她这两年不用发愁此事了。
正想着,书芯从外面满面春风进来通报:“娘子,大公子送东西来了。”
几箱东西抬进来之后,小厮行了大礼:“娘子,大公子有话让我传给您。”
张嬷嬷很有眼力见的拉着几个丫鬟出了门,小厮这才双手奉上那枚荷包。
令姜没想到居然还能见到此物,她素手轻捻,接了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大公子说,物归原主,还请姑娘不要有多余的心思,便在林家安心守节便是。”
令姜心里发沉,像是千斤大石压在胸口,让人喘不过气来。
“好。”她恍惚之间听到自己应下。
那小厮离开,房门“吱吖”一声闭上,只留下了满屋的空寂。
令姜看着满屋子的金银珠宝,却再也没有半分喜悦。
想到刚才小厮传的话,她觉得或许阿青并非忘记了她。
他只是不要她了。
毕竟他们当初的婚事也不是真的……
他想用金银买断他们的过往,顺便警告她吗?
也是,他如今是京中矜贵端方的贵公子,而自己不过是个乡野寡妇。
令姜低头看自己手上的荷包。
想到自己曾经一针一线地缝制此物,便心酸得无以言语。
她想到曾经满心满意对自己的阿青,脑海中继而闪过林家大公子陌生冷漠的眼神。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英俊面容,为何只是短短几个月,便面目全非。
他微微垂眸,盯着苏令姜的后脑勺看。
她此时的态度与刚才秦永言语笑嫣然的样子完全不同。
林雍维觉得心中有几分难以言喻的不舒畅。
在他以为她只会沉默不语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公子是我的亡夫呢?”她略肿的双眼带着倔意看向他,似乎像和他在赌气一般。
林雍维一怔,不知作何回答。
跟在林雍维身边的聂合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要知道大公子世家门阀的身份,便是皇子皇孙见了他,都得礼貌相待,忌惮几分。
哪像这位乾州小寡妇这般语出惊人。
她竟然不怕大公子!
还居然敢将大公子比作死人……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聂合退了半步,突然不敢听主子和这位娘子的对话了。
林雍维眸光冷厉,略微在她眼睛处停留一瞬,“我只是不希望林宅闹出什么蔑伦悖理、逾矩之交来。”
她脸色苍白,茫然地盯着他,似乎未料到他会口吐如此恶毒的话语。
明明是夏日,她却感觉浑身冰冷,直愣愣地看着他。
她本就略带肿意的双眼红了一圈,死死的盯着他:“大公子放心。这种事情就算您有,我都不会有。”
她说完,径直离去。
错身一瞬,泪如雨下。
……
令姜回了枕泉轩,依旧闷闷不乐。
张嬷嬷看她这般,便提议让她出去逛逛京城。
令姜不是自寻烦恼之人,听了提议有些意动。
“张嬷嬷说得是,到了京中之后,我还未仔细看过京城风貌。”
“若是要出门,得先去禀告夫人。”张嬷嬷将府中的规矩一一道来,“苏娘子是府中恩人,想来夫人会安排好你的出行。”
令姜不想麻烦别人,脸上犹豫了一瞬。
张嬷嬷道:“苏娘子在京城,人生地不熟,若是在外有个什么差池,老奴也担不起责任。若是府中安排,旁的不说,安全必定是有保障的。”
“嬷嬷说的是。那一会儿用了膳,咱们便去拜访夫人吧。”
……
如今林府中执掌中馈的,正是林雍维的母亲,嫡长夫人朱莺莺。
令姜在老太君院里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朱夫人虽已年过四旬,却保养得宜,面容姣好。
只是她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眉眼间透着几分清冷疏离,叫人不敢亲近。
那日在老太君屋里,她便像个精致的瓷人般静坐一旁,连句话都懒得说。
这日令姜前去拜见,在茶室枯坐了足有半炷香时辰,才得通传。
夫人的婢女福身致歉:“中馈事务繁杂,夫人实在抽不开身,让苏娘子久等了。”
令姜自然不敢有半分怨言。
待进了正厅,却见前日那个趾高气扬的孟问梅正立在朱夫人身侧,执着一柄缂丝团扇轻轻摇动,附在夫人耳边说着什么。
想起初来那日孟问梅的为难话语,令姜心头不由一紧。
“见过夫人。”
“苏娘子不必多礼。”朱夫人转过脸来,声音如春风拂柳般轻柔。
她指尖轻点着案上的名册,忽然道:“正巧我在为鹤卿相看亲事,苏娘子既与他有缘,不如帮着参谋参谋?”
令姜闻言一怔,还未及推辞,已被孟问梅挽着手臂拉到案前:“苏娘子快来瞧瞧。”
只见云纹紫檀案几上,整齐排列着五幅工笔小像。
每幅画像下方都附着蝇头小楷写就的闺阁简历,字迹工整如列阵的蚂蚁。
令姜勉强能认出几个字,但她没正经读过书,不能全部辨认字意。
“小女子怎敢妄议大公子的婚事……”令姜下意识后退半步,实在想不通朱夫人为何非要她来掺和这事。
朱夫人恍若未闻,纤纤玉指先点向左侧画像:“这位是安国公嫡孙女,身上还流着皇室血脉。最难得性子温婉,绣工更是了得,上月进献的百子图连太后都赞不绝口。”
指尖又移向另一幅:“这是礼部尚书家的千金,年方十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京中有名的才女。听说治家也是一把好手,若进了门,倒能替我分忧。”
画中少女眉目如画,正端坐在繁花似锦的庭院里抚琴,周身气度不凡。
令姜静静立在一旁,广袖中的手指早已掐得发白。
“其余的我就不一一细说了。”朱夫人忽然转头,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令姜:”苏娘子觉得,哪位与鹤卿最是相配?”
令姜低垂着眼睫,目光仍停留在那些华美的画像上,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波澜:“诸位小姐才貌双全,家世显赫,自然都是极好的姻缘。”
“我们这样的人家,结亲讲究门当户对。”朱夫人轻抚着腕间的翡翠镯子,”这不单是为两家利益,更是为了子孙后代的教养前程。鹤卿的婚事一直让我头疼,这些贵女虽好,他却未必看得上眼。”
令姜深吸一口气,抬眸对上朱夫人探究的目光,闷闷道:“夫人见识高远,所言自然在理。”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阿青为何不愿与她相认。
他是九天明月,是山巅青松;而她不过是乡野间一株无人问津的杂草。
这些画像中的贵女们,哪个不是金枝玉叶?哪个不是才貌双全?
他连这样的贵女都看不上眼,又怎么会将她的情意当真?
“问梅,将这些小画都收起来,拿到鹤卿那儿去,看看他怎么说。”朱夫人侧头对着孟问梅吩咐了一句,又笑盈盈转过头来看令姜:“苏娘子今日来找我何事?”
“令姜来京中数日,还未领略过京中风貌,想出府一番。”令姜直言道。
朱夫人闻言,唇角微扬,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深意。
她轻轻抚了抚袖口,温声道:“原来如此。苏娘子乃府上恩人,远道而来,若连京中风物都未能领略,倒显得我们林家怠慢了。”
“这样吧,明日我让林家表亲,秦永言秦公子作陪,与苏娘子共游。”
令姜一愣,连忙摆手:“不必如此麻烦。”
朱夫人含笑打断:“永言五年前便来了京中,又性好游历观光,对各处名胜了如指掌,由他作陪最是合适。”
她顿了顿,语气愈发柔和,“况且他性子温和,最会照顾人,苏娘子不必拘束。”
“到时候让他带苏娘子去尝尝醉仙楼的八宝鸭,再去云裳阁看看时新的料子。”她转向令姜,语气亲切,“苏娘子若有喜欢的,尽管记在林府账上。”
“多谢夫人美意。”令姜福身行礼:“只是随意走走,不敢劳烦秦公子太多。”
朱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苏娘子太见外了。我定嘱咐永言,好生照看你。”
令姜若推拒,反倒显得不识抬举,只得应下。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