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女频言情 > 分手后我捧红了前女友的对手完结版小说单飞陆屿

分手后我捧红了前女友的对手完结版小说单飞陆屿

单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一番话,把所有的背叛都包装成了“为我们好”。我气得发笑,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她买回来的那杯奶茶,径直走到厨房倒进了水槽。液体旋转着消失在下水道里,像我们逝去的爱情。“我的歌,一个字都不会改!你要向市场低头,就去找别人给你写。”“还有,我们分手吧。”说完,我走进卧室开始收拾我的东西。岑星晚愣住了,她没想到我反应会这么激烈。“陆屿,你又闹什么脾气?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你除了写几首歌,还会干什么?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收拾东西的手停住,胸口一阵钝痛。在一起这几年,所有人都以为,我只是岑星晚的附属品,是主唱的男友兼词曲工具人。连岑星晚自己都默认,我的才华必须依附于她而存在。可没人知道,我写歌的初衷,只是为了治愈我自己。在母亲离世、人生最灰...

主角:单飞陆屿   更新:2025-07-17 14:3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单飞陆屿的女频言情小说《分手后我捧红了前女友的对手完结版小说单飞陆屿》,由网络作家“单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番话,把所有的背叛都包装成了“为我们好”。我气得发笑,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她买回来的那杯奶茶,径直走到厨房倒进了水槽。液体旋转着消失在下水道里,像我们逝去的爱情。“我的歌,一个字都不会改!你要向市场低头,就去找别人给你写。”“还有,我们分手吧。”说完,我走进卧室开始收拾我的东西。岑星晚愣住了,她没想到我反应会这么激烈。“陆屿,你又闹什么脾气?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你除了写几首歌,还会干什么?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收拾东西的手停住,胸口一阵钝痛。在一起这几年,所有人都以为,我只是岑星晚的附属品,是主唱的男友兼词曲工具人。连岑星晚自己都默认,我的才华必须依附于她而存在。可没人知道,我写歌的初衷,只是为了治愈我自己。在母亲离世、人生最灰...

《分手后我捧红了前女友的对手完结版小说单飞陆屿》精彩片段

她一番话,把所有的背叛都包装成了“为我们好”。

我气得发笑,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她买回来的那杯奶茶,径直走到厨房倒进了水槽。

液体旋转着消失在下水道里,像我们逝去的爱情。

“我的歌,一个字都不会改!

你要向市场低头,就去找别人给你写。”

“还有,我们分手吧。”

说完,我走进卧室开始收拾我的东西。

岑星晚愣住了,她没想到我反应会这么激烈。

“陆屿,你又闹什么脾气?

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

你除了写几首歌,还会干什么?

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收拾东西的手停住,胸口一阵钝痛。

在一起这几年,所有人都以为,我只是岑星晚的附属品,是主唱的男友兼词曲工具人。

连岑星晚自己都默认,我的才华必须依附于她而存在。

可没人知道,我写歌的初衷,只是为了治愈我自己。

在母亲离世、人生最灰暗的那段日子里,是音乐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出来。

我的梦想,是让我的作品被听到,被喜欢。

至于是谁来唱,并不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会心甘情愿给她托底,会无条件退让。

这才给了岑星晚肆无忌惮伤害我的机会。

我闭了闭眼,压下翻涌的情绪,继续收拾东西。

将所有的曲谱、手稿、和那把陪伴了我无数个夜晚的旧吉他,一件件装进行李箱。

最后,我摘下脖子上那枚她用拨片做成的项链,那是我们刚在一起时,她送我的定情信物。

我把它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

“你的东西,还给你。”

她堵在我面前,眼眶通红。

“陆屿,你非要这样吗?

就为了一首歌?”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不是为了一首歌,”我平静地说,“是为了我自己。”

然后,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家里出来后,我就住进了朋友阿浩家。

阿浩听完我的遭遇,气得差点冲到岑星晚家里去理论。

“我早就说过岑星晚不是什么好东西!

把你当免费劳力使唤,现在还想把你当垫脚石!

这个手分得好!”

我苦笑着,心里却是一片茫然。

接下来的几天,岑星晚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

起初是质问和威胁。

陆屿你敢走?

你那些破谱子,没了我的声音就是废纸一张,你以为谁会要?

分手的话,我只当你是在闹脾气。

我命令你立刻滚回来!

我一概不回,全部拉黑。

见我不理他,她的语气又软了下来,开始打感情牌。

阿屿,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吼。

你回来好不好?

我不能没有你。

你忘了我们一起吃泡面的日子了吗?

忘了我们说好要一起站在音乐节的舞台上了吗?

看到这些信息,我只觉得讽刺。

真正忘了这些的,到底是谁?

一周后,乐队的鼓手悠悠找到了我,她是乐队里除了晓雯外,也站在我这边的人。

“屿哥,晚姐她真的把《无名之鸟》给改了,风潮那边找了新的作词人,改得面目全非,简直没法听。”

悠悠一脸的痛心疾首。

“她还跟公司说,那首歌的词曲都是她独立创作的,因为你是她男朋友,才挂了你的名。”

我心里最后一点念想也消失了。

将我的心血据为己有,她做得可真绝。

“屿哥,音乐节马上就要到了,你真的不管了吗?

那可是你的作品啊!”

我看着悠悠焦急的脸,深吸一口气:“管,我当然要管!”

送走悠悠后,我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是国内最大的独立音乐厂牌“滚石回声”的创始人,程姐。

她是我母亲生前的好友,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

我一直没去打扰她,是想靠自己的力量闯出一片天。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程姐,”我开口道,“我想和您见一面。”


七点半,舒窈登台。

台下观众寥寥,大多是等着看主舞台的路人。

没有炫目的灯光,没有华丽的伴舞,只有一束追光,静静地打在她和她的吉他上。

“大家好,我叫舒窈。

接下来这首歌,叫《无名之鸟》。”

简单的开场白后,清澈的吉他声响起。

那是我最熟悉的旋律,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从我骨血里流淌出来的。

“衣衫褴褛,跌落谷底,以为折断的,是翅膀和梦境。”

舒窈一开口,我的心就定了下来。

“他们说,飞翔是种奇迹,而我,连名字都无法被提起……”舒窈的声音干净、纯粹,带着一丝倔强的清冷感。

没有岑星晚那种华丽的技巧和刻意的嘶吼,却像一股清泉,瞬间穿透了现场的嘈杂。

越来越多的人,被这歌声吸引,停下了脚步,朝着这个小小的舞台聚集。

他们驻足聆听,脸上露出惊艳的表情。

当歌曲进入副歌,那句“我是无名的飞鸟,也要向着太阳燃烧”响起时,舒窈的声音里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那是一种挣脱了所有束缚,不顾一切奔向自由的呐喊。

那一刻,我看着台下那些湿润的眼眸,看着越来越多的人举起手机,打开闪光灯汇成一片星海。

我知道,这首歌成了。

我站在星海的尽头,看着舞台上光芒万丈的舒窈,眼眶也湿润了。

就在全场大合唱,气氛达到高潮时,主舞台那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我看到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在安保的带领下,径直走向了后台。

紧接着,主舞台的大屏幕突然黑了。

现场一片哗然。

阿浩第一时间给我发来现场消息,激动得语无伦次。

卧槽!

阿屿,岑星晚出事了!

她被原来的公司告了!

说她违约私下签约风潮,现在被申请了行为保全,禁止演出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心脏狂跳。

行为保全,意味着在官司结束前,她被禁止以任何形式进行商业演出。

风潮唱片为她造势已久的盛大首秀,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各大音乐平台,悄无声息地上架了舒窈演唱的《无名之鸟》。

词:陆屿,曲:陆屿,制作人:陆屿。

这首歌,带着它最滚烫的灵魂,正式与世界见面。

当晚,#无名之鸟神级现场#、#岑星晚违约#、#心疼陆屿#等词条,轮番冲上热搜。

《无名之鸟》这首歌,一夜之间火遍全网。

音乐节上星海大合唱的视频,也被疯狂转发。

网友都在问:“这个唱歌的宝藏女孩是谁?”

“这首歌也太好听了吧!

叫什么名字?”

然后,是我的律师团队甩出的致命一击。

他们公布了岑星晚侵犯我著作权的全部证据,包括她亲口承认“歌是陆屿写的”的录音。

那是当初悠悠打给我的那通电话,我录了下来。

舆论彻底引爆。

我的社交账号粉丝数不断增长,私信箱被挤爆,全是鼓励和支持。

原来这才是原版!

太好听了!

听得我热泪盈眶!

小哥哥太有才了!

还好你没有放弃!

这首歌值得!

岑星晚活该!

法制咖+剽窃咖,滚出音乐圈!

从今天起,我就是陆屿的死忠粉!

期待更多作品!

我看着这些评论,一夜未眠。


天亮的时候,程姐给我打来电话,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小子,你火了!

《无名之鸟》的数据,破了我们公司成立以来的所有记录!”

我握着电话,看着窗外泛起的鱼肚白,轻声说:“程姐,天亮了。”

岑星晚以为可以践踏我的尊严,窃取我的心血。

但她忘了,才华和梦想是偷不走的。

我这只无名之鸟,最终还是飞向了属于自己的广阔天空。

而我的人生,也终于迎来了真正的曙光。

岑星晚的下场,比我想象的还要惨。

不仅要面临原公司的巨额索赔,风潮唱片也第一时间与她解约,并反诉她隐瞒签约事实,造成公司重大损失。

一夜之间,她从备受瞩目的明日之星,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劣迹艺人。

《无名之鸟》火得一塌糊涂。

舒窈一曲成名,通告接到手软。

而我也从一个无人知晓的幕后创作者,变成了业内炙手可热的金牌制作人。

程姐帮我推掉了一切不必要的应酬,让我专心创作。

我和舒窈,组成了“金牌搭档”,接连推出的几首单曲,都取得了极好的成绩。

我搬出了阿浩家,用自己赚的钱在市中心租了一套带落地窗的公寓。

我终于可以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自由地做我喜欢的音乐。

就在我以为岑星晚这个名字将彻底从我生命里消失时,她又出现了。

这天,我刚结束一个颁奖典礼的庆功宴,在公司楼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岑星晚瘦了很多,素面朝天,眼神里满是疲惫和颓唐,再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陆屿。”

她哑着嗓子叫我。

我停下脚步,平静地看着她。

“我们能……聊聊吗?”

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乞求。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苦笑了一下,从包里掏出一支女士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

“我错了,陆屿。

我真的错了。”

烟雾缭绕中,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真切。

“我不该鬼迷心窍,不该看不起你,不该……丢掉我们的一切。”

“我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做梦,梦到我们还在那个小出租屋里,你弹着吉他,我给你唱和声。

那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但我们什么都有。”

她的眼眶红了,“阿屿,我知道我混蛋,我不求你原谅我。

我只是想问你,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回不去了。”

我轻轻地说。

“岑星晚,人心碎了,怎么还能回去呢?”

“它上面全是裂痕,每一次触碰都会提醒我,它曾经是怎样被摔碎的。”

我的话几近无情:“歌可以重唱,但人心碎了,就再也拼不起来了。”

岑星晚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决绝。

她愣在原地,手里的烟燃尽了,烫到了手指才如梦初醒。

“就因为一首歌?

陆屿,我们五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首歌吗?”

她有些激动,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我的手。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

“你还是不懂。”

我摇了摇头,有些疲惫。

“那不是一首歌,是我的底线和尊严,是我们曾经共同的灵魂。

你把它卖了,岑星晚。”

“我……”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反驳。

“我当时只是太想成功了。”

她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我怕了,怕我们一辈子都只能在地下室唱歌,怕我们要一直受苦。

赵铭说,那是唯一的捷径……所以,捷径的代价就是踩着我的心血往上爬吗?”

我冷冷地打断她。

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无力地垂下头。

周围的空气陷入了死寂。


良久,她抬起头,眼里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陆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现在什么都没了,官司缠身,身败名裂。”

“我可以重新开始,我可以去酒吧驻唱,可以再把乐队组起来……只要你回来,我们……岑星晚,”我淡漠开口,“我已经不需要了。”

我已经不需要再挤在闷热的地下室,不需要再为了生计发愁,更不需要一个会随时为了名利而抛弃我的伙伴。

我的世界,已经比你想象的,要广阔得多了。

她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对不起,我要上去了,舒窈还在等我讨论新专辑的细节。”

我礼貌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公司大门。

舒窈确实在等我。

那个气质清冷的女孩,此刻正站在大厅的落地窗前,看到我,便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

她快步走过来,很自然地问:“陆老师,外面冷,怎么站了那么久?”

“没什么,遇到一个认识的人。”

我轻描淡写地说。

我们并肩走向电梯,没有再回头。

我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

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将两个世界彻底隔绝。

后来的日子,风平浪静。

我和舒窈合作的新专辑一经发布便横扫各大音乐榜单,口碑和销量双丰收。

我作为制作人和词曲创作人,拿下了年度最佳音乐制作奖。

站在金曲奖的领奖台上,聚光灯打在我身上。

我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和那一片为我亮起的灯海,心中感慨万千。

“这只无名之鸟,最开始是我写给一个人的梦。”

“后来,它成了我一个人的梦。”

“现在我很开心,它能飞进这么多人的梦里。”

“感谢所有听过这首歌的人,感谢我的歌手舒窈,也感谢那个曾经不顾一切,写下它的自己。”

我说完,深深鞠了一躬。

台下,舒窈站起来为我鼓掌,眼神明亮而炽热。

典礼结束后,公司举办了盛大的庆功宴。

舒窈端着两杯香槟走到我身边,将其中一杯递给我。

“陆老师,恭喜。”

她笑起来的时候,清冷的气质柔和下来,眼眸像盛着星光。

我与她碰杯,“也恭喜你,新晋歌后。”

这两年她成长得很快,已经从一个青涩的新人,蜕变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实力派歌手。

但她对我的称呼,却始终没有变过。

“陆老师,”她喝了一口酒,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我……我能不叫你陆老师了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为什么?

嫌我把你教老了?”

“不是!”

她急忙摆手,耳根微微泛红。

“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是平等的合作伙伴,你再叫我舒窈,我却叫你老师,有点奇怪。”

“那我该叫你什么?”

我饶有兴致地问。

她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直视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你可以叫我……阿窈。”

她的眼神炙热而真诚。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心脏漏跳了一拍。

这些日子,我们朝夕相处,亦师亦友,彼此成就。

我不是没有察觉到她对我超越工作伙伴的关心,只是我一直刻意忽略。

被岑星晚伤得太深,我一度以为自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可此刻,看着眼前这个始终坚定地站在我身边的女孩,我尘封已久的心似乎有了一丝松动。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程姐叫去和几个乐评人寒暄。

等我再回头,舒窈已经不在原地。


庆功宴结束,我一个人开车回家。

地下车库里,一个醉醺醺的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

岑星晚比上次见面时更加憔悴,浑身酒气,手里还拎着一个酒瓶。

“陆屿……你拿奖了,恭喜你。”

她傻笑着,眼神涣散。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我皱了皱眉,不想理她,绕过她想去开车。

她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乞求道:“你别走!

陆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那个姓舒的小丫头在一起了?

你是不是早就想踹开我了?

所以才设计了这一切!”

她的质问荒谬又可笑。

我冷声说:“岑星晚,你喝多了。

请你放手。”

“我不放!

除非你答应我,我们重新开始!”

她固执地抓着我,眼泪混着酒气喷洒在我脸上。

“陆屿,我好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

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好,你回来好不好?

我把所有钱都给你,我给你当牛做马……”我有些恼怒:“岑星晚,钱我自己可以挣。

我不需要你给我更好的生活,因为离开你之后,我的生活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眼神里满是受伤。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身影迅速地走了过来,挡在了我的身前。

舒窈将我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岑星晚。

“岑小姐,请你放尊重一点!”

岑星晚看到舒窈,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瞬间爆发了。

“又是你!

你这个小丫头!

你抢走了我的一切!”

她嘶吼着,挥舞着酒瓶就想冲上来。

舒窈没有退缩,反而上前一步,稳稳地抓住了岑星晚的手腕。

“岑小姐,你的一切,是你自己亲手毁掉的,跟任何人无关。”

“你放屁!”

岑星晚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两个女人在车库里对峙,引来了保安。

最后,岑星晚被保安强行带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车里一片沉默。

“对不起,”我率先开口,“让你看到这些。”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舒窈摇摇头,眼神里满是心疼。

她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侧过身认真地看着我。

“陆屿。”

她不再叫我老师。

“我喜欢你。”

“我知道你受过伤,所以我一直不敢说。

我怕吓到你,也怕自己不够好,配不上你。”

“但是今天,我不想再等了。

我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

她的告白在我平静的心湖上,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我看着她真诚的脸,忽然就笑了。

那些过去的伤痛,在这一刻,仿佛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是啊,我为什么还要被过去束缚呢?

我值得被爱,也值得拥有更好的人。

“舒窈,”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我们试试吧。”

……后来,我很少再听到岑星晚的消息。

听说她官司败诉,赔了一大笔钱,彻底退出了这个圈子。

有人说在某个小县城的酒吧里见过她,化着浓妆,唱着不知名的歌,无人问津。

而我和舒窈,一起走了很远的路。

我们一起写歌,一起巡演,一起站在了更大的舞台上。

偶尔,我也会想起那个闷热的夏天。

那个在排练室门口,心如死灰的自己。

但我知道,那只曾经跌落谷底的无名之鸟,早已飞过了山海呼啸。

我的世界,不再是只有一首三分钟的歌。

而是一场,由我自己谱写的,永不落幕的交响。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