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犹豫,我直接抬手,“砰砰砰!”
用力地拍打在冰冷的金属门板上,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红灯依旧固执地亮着。
心头的岩浆快要喷发。
我咬紧下唇,手指摸上门把手,猛地用力一拧——没锁!
厚重的隔音门被我豁然推开!
一股更浓郁、更纯粹的松木与松香的气息,混合着顶级录音设备特有的、近乎无菌的“电子味”,扑面而来。
巨大的空间被专业的吸音材料包裹,光线是柔和而集中的冷调光源,只照亮了控制台和中央的演奏区。
江临背对着门,站在宽大的控制台前。
巨大的监听音箱沉寂着,只有控制台上几排密密麻麻的推子和指示灯闪烁着幽微的光。
他微微弓着背,戴着专业的监听耳机,一手扶着耳罩,另一只手正专注地在调音台的某个推子上做着极其细微的调整。
录音棚里异常安静,静得能听见设备内部电流微弱的嘶嘶声,和他耳机里隐约漏出的、如同叹息般飘渺的小提琴旋律——是《昭》。
我闯入的动静显然惊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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