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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不曾拥抱月亮席晏南江离歌小说

猪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知错了没有?”江离歌艰难地睁开眼,看到席晏南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浑身冰冷,喉咙肿痛,连呼吸都困难。可她只是轻轻点头:“……知错了。”席晏南眉头微蹙,似乎对她的顺从感到意外。他给她喂了一粒过敏药,然后弯腰把她从冷库抱出来,带回了家。别墅里,左清染已经搬了进来。见他们回来,她连忙走上前挽着席晏南的手臂撒娇,“晏南,我喜欢离歌那间房,阳光好,视野也好,能不能让我住?”席晏南看了江离歌一眼,沉默几秒,才点了点头:“好。”他以为她会闹,会像从前一样红着眼眶质问他为什么。可江离歌只是沉默地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左清染跟在她身后,挑剔地指着她精心挑选的窗帘、地毯:“这些都要换掉,太幼稚了...

主角:席晏南江离歌   更新:2025-07-16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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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席晏南江离歌的其他类型小说《银河不曾拥抱月亮席晏南江离歌小说》,由网络作家“猪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知错了没有?”江离歌艰难地睁开眼,看到席晏南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浑身冰冷,喉咙肿痛,连呼吸都困难。可她只是轻轻点头:“……知错了。”席晏南眉头微蹙,似乎对她的顺从感到意外。他给她喂了一粒过敏药,然后弯腰把她从冷库抱出来,带回了家。别墅里,左清染已经搬了进来。见他们回来,她连忙走上前挽着席晏南的手臂撒娇,“晏南,我喜欢离歌那间房,阳光好,视野也好,能不能让我住?”席晏南看了江离歌一眼,沉默几秒,才点了点头:“好。”他以为她会闹,会像从前一样红着眼眶质问他为什么。可江离歌只是沉默地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左清染跟在她身后,挑剔地指着她精心挑选的窗帘、地毯:“这些都要换掉,太幼稚了...

《银河不曾拥抱月亮席晏南江离歌小说》精彩片段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知错了没有?”
江离歌艰难地睁开眼,看到席晏南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浑身冰冷,喉咙肿痛,连呼吸都困难。
可她只是轻轻点头:“……知错了。”
席晏南眉头微蹙,似乎对她的顺从感到意外。
他给她喂了一粒过敏药,然后弯腰把她从冷库抱出来,带回了家。
别墅里,左清染已经搬了进来。
见他们回来,她连忙走上前挽着席晏南的手臂撒娇,“晏南,我喜欢离歌那间房,阳光好,视野也好,能不能让我住?”
席晏南看了江离歌一眼,沉默几秒,才点了点头:“好。”
他以为她会闹,会像从前一样红着眼眶质问他为什么。
可江离歌只是沉默地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左清染跟在她身后,挑剔地指着她精心挑选的窗帘、地毯:“这些都要换掉,太幼稚了,不适合我和晏南的风格。”
江离歌一言不发,任由她指挥佣人把属于她的东西一件件丢出去。
席晏南站在门口,看着她安静的样子,微微皱眉:“你倒是懂事了不少。”
江离歌低着头,轻轻扯了扯嘴角。
不是她懂事了,而是她决定要离开了。
这里,以后不会再是她的家了。
她沉默地看着自己的东西被清空,仿佛连带着那些年的回忆也被一并抹去。
最后,她拿出手机,联系了宠物店,想把养了多年的小猫送养。
可电话还没拨通,她就听到左清染的尖叫声从楼上传来——
“这该死的猫!敢抓我?!”
江离歌心头一颤,冲上楼时,正看到左清染拎着她的小猫,悬在阳台外。
“住手!”她冲过去想抢,却被左清染一把推开。
“它抓伤了我的手!”左清染笑了笑,“不听话的东西,下次说不定就要咬人了,还是别养了!”
说完,她手一松——
“不要——!”
江离歌扑到阳台边,却只看到小猫重重摔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她浑身发抖,眼泪瞬间涌出。
“……小白?小白?”
她十六岁那年,因为怕黑睡不着,席晏南连夜买了这只布偶猫送她。
“让它陪你。”他把小猫放进她怀里,“别怕。”
小猫软软地“喵”了一声,蹭了蹭她的手指。
她以为它会陪她很久很久,久到寿终正寝。
可现在,它冰冷地躺在她怀里,再也不会醒了。
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一只畜生而已,至于吗?”左清染居高临下地笑着,“江离歌,你和你这猫一样多余,要是不趁早滚,也会落得这个下场。”
江离歌不明白为什么,就算她之前和席晏南告白得人尽皆知,可如今她已经主动成全他和左清染了,为什么左清染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她!
她指尖发颤,死死搂着怀里的小白。
“哦对了,”左清染俯身,红唇贴在她耳边,“你爸妈也是短命鬼,活该死得早,生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左清染捂着脸踉跄后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江离歌的手还在发抖,声音却冷得像冰:“你再敢提我父母一个字试试。”
“江离歌!”
席晏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震怒。
他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是不是疯了?”


江离歌抬头看他,泪水模糊了视线,却遮不住他眼底的厌恶。
“是她的错……”她哽咽着,“她杀了小白……”
左清染立刻红了眼眶,扑进席晏南怀里:“晏南,猫抓伤了我,我只是想把它关起来,它自己跳下去的……离歌怪我,所以才打我……”
席晏南眼神骤冷。
“一只畜生抓伤人,你不管好它,还敢动手打人?”他声音森寒,“三天不准吃饭,好好反省!”
说完,他搂着左清染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她。
餐厅里,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
江离歌站在门外,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席晏南正细致地为左清染剥虾。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虾尾,轻轻一扭,虾壳就完整地脱落。
就像当年他第一次教她吃虾时那样耐心。
“尝尝。”记忆里,他笑着把剥好的虾肉放进她碗里,“以后想吃,我随时给你剥。”
而现在,他剥的虾,放在了左清染的盘子里。
天空突然开始下雨。
江离歌冒雨在后院挖了一个小坑,将小猫轻轻放进去。
“对不起……”她哽咽着,一点点埋上土,“没能保护好你。”
回到别墅时,她浑身湿透,失魂落魄。
左清染端着一碗汤走过来,假惺惺地说:“离歌,你席叔叔只是说说而已,不是真的要让你不吃饭,喝点汤吧。”
“不用。”江离歌避开她。
“喝一点嘛。”
左清染强行把碗塞过来,却在推搡间突然松手——
“啊!”
滚烫的汤水泼在江离歌身上,瞬间烫红了一大片皮肤。
左清染却捂着自己的手惊呼:“好疼!晏南,我手烫伤了!”
席晏南闻声赶来,一眼就看到了江离歌手臂上那片触目惊心的红肿。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就要上前——
“晏南……”左清染突然带着哭腔开口,举起自己微微泛红的手背,“好疼……”
席晏南的脚步顿住了。
他看了看江离歌惨白的脸色,又看了看左清染委屈的表情,眉头紧锁。
江离歌站在原地,手臂上火辣辣的疼,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她看着席晏南,看着他眼中闪过的挣扎,心脏一点点沉到谷底。
“别怕。”最终,席晏南弯腰抱起了左清染,“我带你去医院。”
他转身离开时,甚至没有多看江离歌一眼。
滚烫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江离歌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浑身发抖。
江离歌独自回到房间,手臂上的烫伤火辣辣地疼。
她咬着牙,颤抖着给自己上药,眼泪一滴滴砸在伤口上,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药上完了,她开始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每一样物品,都带着回忆——
那本相册,是席晏南带她去游乐园时拍的;那条围巾,是他出差时特意给她买的;那枚书签,是他亲手做的……
管家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连忙劝道:“小姐,先生只是一时生气,您别和他置气……”
江离歌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不是置气。”
“是准备离开了。”
门口传来冰冷的嗓音——
“离开?”席晏南不知何时站在那儿,眼神锐利,“你打算去哪儿?”


江离歌没想到席晏南会回来。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冷峻的眉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是我这些年太纵容你了。”席晏南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才让你养成这样无法无天的性子,现在还敢用离家出走威胁人?”
江离歌指尖微微发颤。
“我没有威胁你。”她轻声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只是你现在有了喜欢的人,以后也会结婚……我留在你身边,不合适了。”
席晏南眉头一皱,盯着她看了许久,似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当年不是你闹得沸沸扬扬——”他语气冷硬,“根本不会引起那么多非议。”
江离歌眼眶发热。
她知道,他始终无法释怀她当众告白的事。
整整五十六次告白,让他们的关系彻底变了质。
“对不起。”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和小婶了。”
席晏南眉头皱得更紧。
今天的江离歌太反常了。
他刚想开口问清楚,手机却突然震动。是左清染发来的消息——
「晏南,伤口好疼,你能来陪我吗?」
席晏南看了一眼,最终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药膏,丢给江离歌。
“自己涂药,别留疤。”
说完,他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江离歌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许久,她缓缓蹲下身,捡起那支药膏。
可这一次,她没有拧开药膏的盖子。
她走回房间,从箱子里拿出那些曾经视若珍宝的东西,他送的手表、围巾、书签,还有他们唯一的合照……
然后,她点燃了打火机。
“席晏南……”
她看着火焰吞噬那些回忆,轻声说:“再见。”
之后几天,江离歌出门去办了签证,而席晏南陪左清染去了瑞士。
江离歌每天都能刷到左清染的朋友圈。
他们在海边相拥,在落日下接吻,在雪山上依偎,席晏南看向她的眼神,温柔得刺眼。
她平静的按灭手机,已经感觉不到痛意了。
直到日子马上就到了江离歌父母忌日那天。
往年这个时候,席晏南总会陪她一起去墓园。
他会提前准备好祭品,会默默站在她身后,在她哽咽时轻轻拍她的肩。
但今年不一样了。
江离歌知道,现在的席晏南有了左清染,她不该,也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依赖他了。
清晨,她独自买了白菊,一个人去了墓园。
秋风萧瑟,落叶打着旋儿落在墓碑前。江离歌蹲下身,轻轻擦拭着父母的照片。
“爸,妈……”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长眠的人,“今年只有我一个人来看你们了。”
她将白菊放下,指尖拂过冰凉的墓碑:“我要出国了,往后可能很久一段时间都不能来看你们……”
话没说完,喉咙就哽住了。
她顿了顿,努力扯出一抹笑,“但我会好好的,你们别担心。”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江离歌回头,看到席晏南撑着黑伞走来,而左清染挽着他的手臂,脸上带着刻意的哀伤。
“你们……”江离歌站起身,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衣角。
“清染想来祭拜你父母。”席晏南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江离歌看着左清染虚伪的表情,想起她曾经对自己父母的辱骂,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这里不欢迎你。”她声音发冷。
席晏南眉头一皱:“江离歌,清染现在是我女朋友,将来是我的妻子,我带她来祭拜你父母,有什么问题?”
左清染假惺惺地放下花束,声音哽咽:“叔叔阿姨,我会照顾好离歌的……”
江离歌别过脸,不想再看她演戏。
雨丝渐渐密了,席晏南转身去车上拿伞。
左清染脸上的哀伤瞬间消失,她凑近江离歌,红唇勾起恶毒的弧度:“怎么?看到我和晏南在一起,心里难受?”
“你父母死得可真及时,不然看到自己女儿这么不要脸地勾引养父,怕是会气得再死一次吧?”


江离歌浑身发抖:“你闭嘴!”
左清染冷笑,突然伸手拽住她脖子上的项链——
那是父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还给我!”
江离歌挣扎着,项链却被左清染生生扯断,珠子滚了一地。
“你!”江离歌声音发抖,眼泪夺眶而出,“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已经成全你们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左清染正要开口,余光瞥见席晏南撑着伞走来,立刻红了眼眶。
“晏南……”她声音哽咽,转身就要走,“离歌不欢迎我,以后……你还是别带我来这儿了。”
席晏南脸色骤沉:“江离歌!清染好心来看你父母,你就是这种态度?”
他揽住左清染的肩膀,声音冰冷:“我和清染是一体,既然你不让她来,以后也不必叫我了。”
他说完,护着左清染转身离开。
江离歌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雨水混着泪水滑落。
她蹲下身,颤抖着捡起地上的珠子。
父母的遗物,最后的念想,就这样被毁掉了。
就像她这些年小心翼翼珍藏的感情一样。
碎得彻底。
……
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江离歌颤抖着将断裂的项链收进包里。
墓园外的马路空荡荡的,她站在雨中等了许久,打车软件上的订单始终无人接单。
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她抹了把脸,正准备换个软件——
刺目的车灯突然穿透雨幕。
“砰——!”
剧痛袭来的瞬间,江离歌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她的身体便像破败的玩偶般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积水的地面上。
温热的血液从额角汩汩流出,混着雨水在身下晕开一片猩红。
视线开始模糊,她下意识摸出手机,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习惯性的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
左清染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晏南说了,他现在不想见你。”她轻笑一声,“江离歌,你好自为之吧。再打来,我们就拉黑你了。”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嘟——嘟——”
冰冷的忙音在耳边炸开,像一把钝刀,生生剜着她的心。
江离歌躺在血泊中,雨水打在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
“江离歌……”
“记住今天……记住这种痛……”
“从今往后,哪怕死……”
“都不准再依赖他,你要,放他自由,彻底退出他的世界。”
手指颤抖着点开通讯录,那个置顶的号码依然熟悉得刺眼。
席晏南。
她盯着这三个字看了很久,久到屏幕暗下去,又亮起来,而后,按下了删除键。
最后,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拨通了120。
“救……命……”
……
江离歌再次醒来时,入眼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江小姐,您总算醒了。”
她微微偏头,看见席晏南的秘书站在床边,手里还拿着病历本。
“席总为了抢救您,调动了国内外顶尖医疗资源,守了三天三夜才去休息。”秘书语气里带着责备,“您以后别再气席总了,他这段时间因为您的事,已经够烦心了。”
江离歌怔怔地望着窗外。
两辈子了。
上辈子她离家出走,他找了她三天三夜,最后为救她而死。
这辈子她出车祸,他依然守了三天三夜。
她以为只要放下对他的执念,他就能幸福。
可现在看来,她的存在对他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好在,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


江离歌重生了,回到了向席晏南第五十六次告白的那天。
玫瑰、蜡烛、小提琴手,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她站在餐厅中央,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切,指尖发冷。
下一秒,门被推开。
席晏南站在门口,西装笔挺,眉眼如刃,他目光扫过满室烛光,再落到她身上时,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江离歌,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们差了十岁,我从小养你到大,你是荒唐到何种地步,才会肖想我。”席晏南大步走近,皮鞋碾碎了几片玫瑰花瓣,“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你趁早给我断了!”
江离歌看着眼前的男人,喉咙发紧,眼眶酸涩。
前世,她父母车祸身亡,席晏南作为父亲的朋友,将她接回家抚养。
他大她十岁,是商界赫赫有名的冷面阎王,高岭之花,可偏偏对她极尽纵容。
他会在她做噩梦时整夜守在床边;会在她生理期腹痛时放下上亿的跨国会议,亲自熬煮红糖姜茶,一勺勺喂到她唇边;会因为她随口说了句喜欢限量版跑车,转头就买下一车库不同颜色的同款超跑。
十八岁成人礼那天,他送了她一条天价项链,亲自为她戴上,指尖擦过她后颈时,她心跳如雷。
她就是在这样的温柔里,一点点沦陷的。
可当她第一次告白时,他脸色骤变,冷声斥责她荒唐。
后来她一次次纠缠,他一次次推开,直到最后,她用了最卑劣的手段,下药。
那一夜,毁了所有人。
他的心上人左清染伤心出国,却在异国遭遇车祸身亡,而席晏南为了负责,不得不娶了她,却从此再没给过她一个笑脸。
婚后的日子像一场凌迟,席晏南不再对她笑,不再关心她,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她受不了这种冷暴力,终于在一个雨夜离家出走。
席晏南找了她三天三夜,最后在跨江大桥上发现了她。
“回家。”他声音沙哑,伸手拉她。
她甩开他的手:“你根本不爱我!为什么要来找我?”
争执间,一辆失控的卡车朝他们冲来——
席晏南毫不犹豫地把她推开,自己却被撞飞出去。
她爬过去时,他已经奄奄一息。
“离歌……”他艰难地抬手,似乎想擦掉她的眼泪,最终却无力垂下,“别再任性,好好……活着。”
她抱着他逐渐冰冷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
那一刻,她才知道,她毁了怎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
她跪求漫天神佛,如果可以重来,她绝对、绝对不要再爱他。
而如今,老天似乎听到了她的祷告。
“说话!”席晏南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再敢做这种事,就给我滚出这个家,永远别回来!”
江离歌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他,“你别生气。这些……不是我要表白用的,我是想让你把清染姐叫来。”
她扯出一个苦涩的笑,“你不是很喜欢她吗?这里,是给你告白用的。”
席晏南怔住,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他冷声质问,“你怎么知道我对她……”
江离歌心脏刺痛。
如果不是重活一世,她也不知道,他有喜欢的人。
她以为他只是不喜欢她,却不知道他和左清染之间,只差一个告白。
直到左清染死后,她亲眼看着他亲自抬棺,在墓前站了一天一夜,眼眶泛红,她才明白,她毁了他的爱情。
“我没有在玩把戏,我只是想通了,我们确实年龄差距大,不合适。”
“以后,我只把你当叔叔。”她声音发颤,“你和清染姐……很配,我祝你们幸福。”
说完,没等他反应,她直接拨通了左清染的电话。
“清染姐,你能来一下吗?席叔叔……有话要对你说。”
电话那头,左清染似乎愣住了,但很快答应。
二十分钟后,左清染推门而入,看到满室玫瑰和烛光,惊愕地睁大眼。
“这是……”
江离歌把玫瑰塞进席晏南手里,冲左清染笑了笑:“清染姐,他有话对你说。”
左清染脸颊微红,颤抖着问:“晏南,你这是要……和我表白吗?”
席晏南根本没准备好,但他确实喜欢左清染。
他看了江离歌一眼,似乎在判断她是不是在演戏。
最终,他点头:“是,清染,我们在一起吧。”
左清染眼眶瞬间红了,满心欢喜地点头:“好。”
江离歌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相拥,笑着笑着,眼泪涌了出来。
这一世,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席晏南,你和左清染会好好的,你会长命百岁,风光无限。
我再也不会毁了你。
席晏南余光瞥见她眼底的泪光,眉头微蹙。
果然,还是在演戏吗?
他牵着左清染走到她面前,语气冷淡:“以后,你就叫清染‘小婶’。”
他以为她会崩溃,会演不下去。
可江离歌只是深吸一口气,强撑着扯出一个笑:“小婶。”
席晏南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刚要开口,偏偏这时头顶的水晶吊灯突然松动,直直砸向站在下方的左清染!
席晏南瞳孔一缩,第一反应就是护住左清染,猛地将她拉开!
可他动作太急,手肘撞到了江离歌。
她踉跄后退几步——
“哗啦!”
水晶吊灯重重砸在她身上,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白裙!
“啊!”左清染吓得脸色惨白,躲在席晏南怀里发抖。
酒店经理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立刻推卸责任:“席总抱歉,我们昨天还派人检查过吊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意外,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左清染脸色煞白,红着眼看向席晏南:“晏南……有人想害我……”
席晏南目光冰冷地看向江离歌。
“江离歌。”他声音里压着怒意,“你处心积虑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伤害清染?”
江离歌痛得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不是她……真的不是她……
可席晏南已经认定了一切。
“我真没想到,你会恶毒到这种地步。”
他语气厌恶,弯腰将左清染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离开。
江离歌躺在血泊里,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曾经,她哪怕只是磕破一点皮,席晏南都会紧张得不行。
可现在,他连回头看她一眼都不肯。
意识模糊前,她苦涩地笑了。
这样也好,至少这一世,他不会因她而死了。
……
江离歌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
她拿起手机,屏幕上便弹出了席晏南和左清染公开恋情的新闻。
「席氏总裁席晏南高调示爱,斥资千万为女友燃放漫天烟花庆生!」
配图是席晏南搂着左清染站在烟火下,眉眼温柔。
江离歌指尖微微一颤,喉咙发紧。
她正要关掉手机,病房门却被轻轻推开。
“离歌,你醒了?”学长周叙白走进来,手里抱着一束满天星,“医生说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她勉强笑了笑:“谢谢。”
周叙白犹豫了一下,将花放在床头,轻声问:“那个出国进修的名额,你真的要放弃吗?全校只有我们两个被选中了,其实我很想……”
江离歌微微一怔。
前世,她也曾被选中去国外进修,可为了留在席晏南身边,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而现在……
或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去。”她轻声说,语气坚定。
周叙白眼睛一亮,惊喜地握住她的手:“真的?那太好了!”
话音未落,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席晏南站在门口,一身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修长而冷峻,左清染挽着他的手臂,目光温柔。
他的视线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眼神骤然冰冷。
“江离歌。”他声音森寒,“你在干什么?”

他难得温柔,低声哄她:“我不走,你好好睡。”
后来她学钢琴,手指磨出血泡,他皱眉握住她的手,亲自给她上药。
“不想练就不练了。”他说。
可她摇头:“我想弹给你听。”
他沉默片刻,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再后来,她十五岁生日,他包下游乐园,陪她坐旋转木马。她笑得像个孩子,而他站在一旁,眼底是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席叔叔!”她朝他挥手,“你也来玩啊!”
他摇头,却在她从木马上跳下来时,稳稳接住了她。
“小心点。”他低声说。
那时的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而现在……
江离歌在冷库里蜷缩成一团,眼泪凝结成冰。
她终于明白,那些温柔,从来不是爱。
只是责任。
第三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知错了没有?”
江离歌艰难地睁开眼,看到席晏南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浑身冰冷,喉咙肿痛,连呼吸都困难。
可她只是轻轻点头:“……知错了。”
席晏南眉头微蹙,似乎对她的顺从感到意外。
他给她喂了一粒过敏药,然后弯腰把她从冷库抱出来,带回了家。
别墅里,左清染已经搬了进来。
见他们回来,她连忙走上前挽着席晏南的手臂撒娇,“晏南,我喜欢离歌那间房,阳光好,视野也好,能不能让我住?”
席晏南看了江离歌一眼,沉默几秒,才点了点头:“好。”
他以为她会闹,会像从前一样红着眼眶质问他为什么。
可江离歌只是沉默地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左清染跟在她身后,挑剔地指着她精心挑选的窗帘、地毯:“这些都要换掉,太幼稚了,不适合我和晏南的风格。”
江离歌一言不发,任由她指挥佣人把属于她的东西一件件丢出去。
席晏南站在门口,看着她安静的样子,微微皱眉:“你倒是懂事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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