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司凛乔知夏的女频言情小说《程司凛乔知夏写的小说不曾共度凛冬初夏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燃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司凛察觉到那丝不怀好意,直接拒绝:“我不玩这种游戏!”可他刚退后两步,只见说话的那位年轻少爷竟直接起身,在他还没做出反应时,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四周爆发出剧烈的哄笑:“活该,叫他敢打时亦!”周时亦无害的笑了笑:“司凛哥,别介意,大家玩个游戏罢了。”而他身旁的乔知夏竟冷眼旁观着,只伸手再次转动酒瓶,红唇间吐出两个字:“继续!”那一刻,程司凛恍然明白了喊他来的意义。原来,雨夜里的下跪根本不够!他打了周时亦一个巴掌,乔知夏是要他当众加倍的还回来。于是,那只旋转的酒瓶一次次指向他。整整十次,最后一个巴掌清晰的落下时,保镖松开了对他的钳制。程司凛只觉一阵耳鸣,他缓缓伸出手,摸到脸上一片肿胀。“知夏,你答应过我的,今晚会亲自为我做一个生日蛋...
《程司凛乔知夏写的小说不曾共度凛冬初夏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程司凛察觉到那丝不怀好意,直接拒绝:“我不玩这种游戏!”
可他刚退后两步,只见说话的那位年轻少爷竟直接起身,在他还没做出反应时,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四周爆发出剧烈的哄笑:“活该,叫他敢打时亦!”
周时亦无害的笑了笑:“司凛哥,别介意,大家玩个游戏罢了。”
而他身旁的乔知夏竟冷眼旁观着,只伸手再次转动酒瓶,红唇间吐出两个字:“继续!”
那一刻,程司凛恍然明白了喊他来的意义。
原来,雨夜里的下跪根本不够!
他打了周时亦一个巴掌,乔知夏是要他当众加倍的还回来。
于是,那只旋转的酒瓶一次次指向他。
整整十次,最后一个巴掌清晰的落下时,保镖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程司凛只觉一阵耳鸣,他缓缓伸出手,摸到脸上一片肿胀。
“知夏,你答应过我的,今晚会亲自为我做一个生日蛋糕。”周时亦忽然开口道。
乔知夏浅笑一声,直接起身:“等着,我去厨房。”
她离开前,深深地盯着程司凛看了一眼,可到底一句话也没有说。
而伴随着她的离开,周时亦也不再是刚才那副温和的模样。
“怎么样,程司凛?被打的滋味爽吗?”
可程司凛完全没理会他的挑衅,只勾起一抹无所谓的笑,起身离开。
他知道,这位初尝胜利喜悦的大少爷,一定会跟过来——
果然,当他踏上游艇的顶层时,身后同时响起了一阵皮鞋声。
“周时亦,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
程司凛忽然开口,在栏杆前停下脚步,笑了:“你知道吗?乔知夏说,只要你的身体恢复了,她还了你的恩情,就要将你赶出我家......”
“你给我闭嘴!”周时亦何曾受过这种挑衅:“你一个下贱的护工,怎配当我的对手。”
他一步步上前,程司凛竟忽然转身,一把扯住了他高定西装的领口。
“那一晚,我妈是不是也是这样,她不过碰了下你的手工西装,你就将她......”
剩下的话,淹没在程司凛的哽咽里。
可也是他的痛苦,彻底点燃了周时亦的恶趣味:“是啊,你说的没错,她不小心碰了下我的衣服,又不肯下跪道歉,一想到她是你的妈妈,我只好给她一点教训。”
“你不知道,她被折断双手,却被堵住嘴,叫不出来的样子有多惨。”
“就是你脚下的甲板,她的血都流到海里去了,对了,当时本想把她的右脚一起打断来着,可她当时为了活命,自己挣扎间坠海,反而彻底死了......”
他嚣张的话语,让程司凛双眼闪烁着恨意:“你这个杀人犯!”
可周时亦只畅然的笑了:“那又如何,知夏信我啊,她还在法庭上保护我!”
程司凛扯住他领口的力气不觉收紧:“可你别忘了,我才是她丈夫!乔知夏不可能离婚,只要我还存在一天,我就永远是她的丈夫!”
他一字一句的刺激,似一把火种点燃了周时亦的愤怒。
那个瞬间,他竟不管不顾地掐住了程司凛的脖子。
脖颈上的力气逐渐收紧,脸憋到发红,程司凛话语破碎:“松手!你,你要杀了我吗?我,告诉你,只要我不死,你就永远,别想......”
也是那个瞬间,他砰一下被周时亦摁在栏杆上,巨大的力气撞的他后背发麻,无名指间的婚戒顺势滑落。
而伴随着挣扎,程司凛大半个身子探在栏杆外,一瞬间失去着力点,竟直直从三层坠了下去。
二楼的宴会上满是热闹,欢笑掩盖了他落海的声音。
冰凉的海水沁入肺腑的一瞬间,他竟莫名觉得有些暖和。
这些海水,是他妈妈存在过的地方。
所以,他不会哭,也不会害怕。
缓缓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黑色西装的第二颗纽扣闪过一丝红色的亮光。
那里,装着一枚隐形摄像头。
那些淹没在海水里的真相,终究会暴露在阳光之下——
他嘶哑的嗓音里满是颤抖:“乔知夏,我这个样子,你是看不到吗?”
他抬起的手臂上大片红肿,甚至没有一块正常的皮肤,深重的血痕更是惨不忍睹。
可乔知夏沉默片刻,仍是狠心道:“时亦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手串今晚必须磨好!”
“如果我说不呢?”程司凛眼眶酸涩,却再无泪可落:“你是不是还要在把我关进禁闭室,让那些毒虫把我咬死?!”
乔知夏有些不敢看他痛苦的模样,只无奈地闭了闭眼。
“司凛,你忍一忍,等时亦身体彻底恢复,等我报完了他的救命之恩,我们还会跟以前一样。”
她似是保证,随后便将几条手指粗的荆棘枝放在床头,态度也恢复了冷静:“记住,如果你不做,保镖会上手帮你,这荆棘枝磨的手串,据说染了人血最管用。”
客房门“砰”一声砸上了。
几个保镖尽职的站在床侧:“先生,别耽误时间,太太说了,这荆棘上的倒刺您需要用手指拔干净,每一颗珠子也必须用砂纸来亲手打磨。”
那一晚,程司凛被保镖拉下床,一刻没有合眼。
他手指上扎出血洞,在砂纸的摧残下成了一条条裂口,动一下便是钻心的疼。
终于在清晨时分,主卧里传来周时亦满意的轻笑:“知夏,这手串果然有用,我一戴上头就不晕了。”
乔知夏温柔的回应他:“那就好,睡会吧,我陪着你。”
程司凛一点点将自己缩在床角,扣着满是伤口的手指,看着鲜血滴落在床上,眼眶酸痛到想笑。
曾经,他被绿植的枝条扎一下,流颗血珠子,乔知夏都要心疼自责半天,如今,她竟也能拿着被他用血染红的手串,去逗另一个男人开心了。
乔知夏啊乔知夏,你竟还说我们会跟以前一样?
怎么会一样?
我对你的爱,分明已经耗光了......
第二天,周时亦因这条手串一夜好眠,心情甚好的拉着乔知夏出门散心。
程司凛也是通过他分享在网上的日常才知道,他们去了希腊看日落。
照片里是圣托里尼的白墙,周时亦被女人纤细的手指紧紧牵着,配文是:“喜欢你的第十年,如愿以偿......”
程司凛盯着那照片,心里空荡到像是有风灌过,却也意外地不再感到疼痛。
他默默摘掉了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然后去了花园,将满花圃的绿植全部连根拔起,一株株剪碎丢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些,他打开电脑,登上了那个满是恶评的账号,设置好一个月后的定时发布,写到:“当这份信件发出时,我大概已经不在了......”
那封计划里的“遗书”,他写了很久很久,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时,院子里忽然响起了停车声,乔知夏踩着高跟鞋匆匆冲进别墅。
“为什么把那些绿植毁掉,司凛,你不是最喜欢吗?那可是我当年亲手为你栽下的。”
不知为何,她脸色有些苍白,袖子上也渗出丝丝血迹。
程司凛平静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问,只“啪”一声合上电脑:“根都烂了,以后还是种别的吧。”
听他提到“以后”,乔知夏这才压下那阵不安:“好,以后再给你种便是。”
之后的几天,有了乔知夏每晚的陪伴,周时亦很快恢复了活力,偶尔无聊,还会约几个好哥们过来打游戏。
“时亦,乔知夏心里肯定有你,你昏迷的那一年,她三天两头往英国跑,甚至还许愿说,只要你能醒过来,她可以为了你离婚!”
程司凛恰好路过,听见这句话,心像被刀豁了道口子。
乔知夏不在,周时亦也懒得装,冷着声音喊住他:“司凛哥,你这咖啡怎么泡的像泔水,看着让人恶心。”
程司凛面无表情地上前,正想将咖啡端走,却被人一把拧住手腕。
“不是,你什么态度?我们时亦少爷的保姆,敢让他犯恶心是要跪下赔罪的,你还他妈装上了!”
接收到周时亦的眼色,他的某个好哥们厉声骂道。
而程司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对方一把扯住了脖子,满满一杯热咖啡瞬间泼了过来。
“住手!”
可是下一秒,猛然出现的女声打破对峙,乔知夏刚进家门便看到这一幕,她冷脸冲过来,一把将程司凛护在身后。
“谁准你欺负他的?”
她吼声刚落下,噙着笑意旁观的周时亦竟瞬间装起柔弱,他无比丝滑地捂住肚子:“知夏!不是的!”
“你别怪我朋友,他都是为了我......司凛哥他,他故意在我的咖啡里加了奶制品,我肚子好疼啊。”
乔知夏动作猛然顿住,她带着审视看向程司凛,目光彻底冷了下来。
奶制品?
“司凛,我明明告诉过你,时亦他ru糖过敏!”
真是可笑,她从保护他,到甩开他,竟只用了周时亦一句谎言的时间。
“我没有!”咖啡在发梢滴答,程司凛眼眶酸胀:“他是装的。”
可他的解释,淹没在周时亦精湛的演技里,再加上他几个哥们的添油加醋......
乔知夏终于气急,一把砸烂了桌上的咖啡杯,上前将周时亦扶起来,厉声道:“程司凛,你给我待在家里好好反省!”
可周时亦显然不满意,语气莫名执拗:“我不去医院,从小都没人敢这样欺负我,我受不了,知夏,你让我疼死算了。”
周时亦发着少爷脾气,不肯去医院,直到乔知夏彻底狠下心,冷声喊来保镖。
“把先生给我带去后院,关禁闭!”
关禁闭,是给乔家犯了原则性错误的保镖,定下的惩罚。
那间只有两平米的全封闭暗室,会接连放出各种虫蚁......
程司凛在保镖的钳制下挣扎起来。
“不要!我不要去!”
可任凭他如何喊叫,那个扶着周时亦走出别墅的身影,始终没回头。
整整24小时,程司凛缩在暗室的角落,忍受着皮肤上火燎般的痛痒。
那些虫蚁密密麻麻爬过皮肤的触感让他几欲发疯!
可任凭他如何痛呼,乔知夏安排的保镖只充耳不闻地站在门外。
直到意识丧失的那一刻,他摸到身上大片的红色瘢痕,麻木到忘了何为疼痛,只有一滴眼泪划过眼角。
他闭上眼,任由绝望透支掉最后的爱意......
“司凛,别睡了,醒一醒好不好?”
熟悉的女声拉回意识时,程司凛猛地睁开眼。
入目的是客房的水晶吊灯。
坐在床侧的乔知夏见他醒来,终于松了一口气,语气不觉放软:“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司凛,可你确实做的不对,再怎么样,你也不该害时亦。”
一醒来便要面对她的指责,程司凛不禁冷笑:“你就这么信他?”
乔知夏皱眉,莫名有些不耐烦:“行了。妈的骨灰,我已经找大师去海边做了超度,你以后也别再闹。眼下,时亦的状况才是真的棘手......”
“他从小就是大少爷的脾气,这次被你吓到,查不出病因,整夜睡不着,请来的大师说,必须要让害他的人,亲手为他磨一条护身的荆棘手串......”
程司凛愣住。
原来,她守着他,盼着他醒,竟只是为了周时亦?
“啪嗒”——
聚光摄影灯猛然亮起,程司凛在过分刺目的光线里睁开了眼。
只见他正躺在一个全遮光的房间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全部脱掉了......
而他的周围站着几位身形魁梧的保镖,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可浑身的脱力感又让他无法起身。
“程先生,你忍忍,我们只需要拍一组受伤流血,充满战损感的作品就可以了。”
摄影机后方传来女人不怀好意的轻笑:“可以了,动手吧!”
几个保镖闻言,不但开始对他拳打脚踢,甚至拿出手中的小刀一下又一下的划在他的身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你这个变态!我要报警!你这样是犯法的!”他痛苦地喊道。
“哦?那你是要告我?还是要告你太太啊?”
那女人冷笑一声:“这庄园可是我的地盘,无非是让你为艺术献身,我毕竟答应了乔知夏,除了拍照,绝不动你。不过如果你有其他需求,我......”
“滚!”
那一刻,程司凛如同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赤裸的身体上,温热的血液划过皮肤,染红了身下的柔光布......
很快,女人的高跟鞋也踩在了他的额头。
与此同时,镜头的闪光如同刀光闪过,满身的屈辱疼痛让程司凛蜷缩起身体,不知过了多久,亮起的摄影机终于关掉了。
程司凛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穿上衣服,伤口上渗出的血将白衬衣染的可怖。
而他屈辱的步伐沉重而缓慢。
“程先生,我迄今拍过上万个男模,可被自己妻子亲手送上的有妇之夫,你还是第一个。”身后传来调侃的轻笑。
程司凛握着门把的手指泛着白,他清楚现在不是跟对方对抗的时候。
自嘲的嗓音里满是决绝:“我离婚了,她已经不是我的妻子......”
身后,那扇房门终于合上。
程司凛不可抑制的痛到发抖,他双手环在身前,试图用这种方式为自己带来一丝温暖。
此刻,一楼的宴会已接近尾声,他麻木的走出大厅时,却忽然听见“轰隆”一声——
下一秒,漫天的烟花绽放在了庄园上空。
璀璨的火星在空中拼凑出清晰的字体:“时亦,生日快乐!”
原来,这是乔知夏准备的惊喜,零点过后,是周时亦的生日......
不远处的花园里,乔知夏正站在烟花下,眼神在夜色下满含深情:“生日快乐,时亦,不论是西装,还是戒指,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想办法。”
她说着,将一个首饰盒打开在周时亦的面前,正是那枚,他用程司凛换来的男士戒指......
周围满是疯狂的起哄声:“亲一个!亲一个!”
乔知夏尚且没有反应,周时亦已经俯身吻了下去......
那一刻,程司凛心里泛出一股恶心,他开始蹲在地上呕吐,呕到眼泪流出来,呕到心里除了厌恶,再无其他。
等他再起身时,天空中已经飘起小雨,不远处的乔知夏正牵着周时亦的手上车。
很快,劳斯莱斯的车灯划破雨幕,驶离庄园。
而他手机上,只收到两条短信:“司凛,我有事带时亦先走,派了车子来接你。”
“我知道你委屈,只需要忍下这最后的一个月,我会好好补偿你。”
程司凛平静地将这两条信息删除,没等来接他的车子,就这样只身一人,一瘸一拐地走进了雨中。
回到别墅,已是凌晨时分。
客厅的桌子上,摆放着吹过蜡烛的蛋糕,乔知夏正陪着周时亦在沙发上拆礼物。
见程司凛浑身湿透、衣服上血迹晕染的惨状,乔知夏猛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司凛,你......我不是派了车子去接你?”
她心虚到不敢主动提起他满身的伤,只快速起身扯过一条毛巾,想为程司凛擦头发。
可他过分冷然的目光死死盯着她,没有一丝犹豫的举起了手——
狠厉的巴掌猛地扇了过去,也是那一刻,忽然冲过来的人影护在了乔知夏的身前。
“啪!”
伴随着清晰的脆响,周时亦捂着脸惊呼一声。
“啊!”他脸上迅速浮现出泛红的掌印。
“时亦,你怎么样?”
乔知夏急切地去查看,抚向他侧脸的手指都在抖。
直到指尖划过那迅速浮起的红肿,怒意上头,她抬手便将手中的毛巾抽了出去。
“程司凛!我看你是疯了!”
毛巾带着凌厉的风刀抽在程司凛的额头,那里还留着被人踢过一脚的淤青,他痛到身体险些站不稳。
“乔知夏,是我看错了你。”他呢喃的语气似在嘲讽。
“为了一枚无关紧要的戒指,你就要将我送给别人折磨?这样的你,还真是让人恶心!”
乔知夏微愣,哑然的表情浮现出不忍。
可是这时,周时亦却伸开手挡在她身前:“我不准你这样说知夏。程司凛,你心里有气,你想发泄、想打人只管冲我来!”
好一出深情不渝的戏码。
乔知夏的那丝不忍心被彻底击碎,她安抚般拉住周时亦的手:“不用,我来处理。”
说完,她冰冷的目光看向程司凛:“那些你受伤流血、满是屈辱的照片,通常会在半年后进行拍卖,到时候就算十亿百亿,我都会买回来。可是程司凛,你无论如何,也不该对时亦动手!”
半年?
可那时候,他早已经不在了啊。
程司凛无所谓的扯唇,听到了他上楼前的话语。
“如果不想因故意伤害罪,今晚被送去拘留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去院子里跪着!”
午夜时分,雨势渐起。
私人医生的车子接连驶进别墅。
乍亮的车灯映照出暗夜里的影子,程司凛被几位保镖监督着,笔直的身影跪在雨中一动不动。
两个小时后,主卧的阳台上出现两道交叠的身影,看向楼下。
“知夏,司凛哥好可怜啊。”
周时亦忽然开口,但更多的是胜利者的嘲讽:“我脸上有伤,生日会推后几天,不如到时候叫司凛哥一块去吧?你送我的那辆游艇他估计还没看过。”
乔知夏的视线隐在暗处:“好,你来安排。时亦,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过分温情的对话,撕碎了程司凛最后的叹息。
是啊,那个会心疼他的乔知夏,早在过去一段时间里死了千百回。
他死死捏住拳头。
游艇吗?
很好,就在那里,做最后的了断吧。
雨夜里的这一跪,在程司凛膝盖上留下一圈青紫。
哪怕过了几天,他身上的伤口依旧满是疼痛,可他就这样一瘸一拐地去民政局拿到了两本离婚证。
回到别墅时,保镖的车子已经等下楼下。
“先生,时亦先生的生日会,太太让您过去。”
他将其中一本离婚证放在主卧的床头,然后翻出许久未带的婚戒,被保镖带去赴宴。
豪华游艇的甲板上,大大小小的礼物堆成小山,香槟塔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璀璨的亮光,打扮考究的服务生穿梭其间。
“知夏,你家属感也太重了吧!每次转到时亦,连口酒也不准他喝!”
长桌前,一帮圈内的少爷小姐们正陪着周时亦玩转酒瓶游戏。
程司凛到时,旋转的酒瓶口就这样好巧不巧地对准了他。
不知是谁噗嗤一声笑了。
“这不巧了吗?被酒瓶指中的人可是要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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