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枝意崩溃:“不要!”
很快,阮父、阮母接连盖着白布被推出来。
阮枝意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阮新月捂着脸啜泣,嘴角却微微上扬。
沈怀川想要上前扶阮枝意,被狠狠推开。
“滚!你们都给滚!”
......
直到葬礼前,沈怀川都没有再出现过。
葬礼那天,阮枝意一身黑衣,跪在灵堂前,整个人瘦了一圈。
阮新月一身素白长裙,哭得梨花带雨,仿佛痛苦不堪。
宾客走后,阮新月褪去伪装,得意洋洋地走到阮枝意面前:
“阮枝意,你输了,你知道吗?公司、房子、钱已经全部转到我的名下。”
“要是没有怀川哥哥帮忙,遗产转移也不可能这么顺利,他说了,你只会唱戏,这些东西交给你也是浪费,不如给我......”
阮枝意几乎站不稳。
她父母的一切,在沈怀川帮助下,全都给了这个白眼狼?
她冷冷看向不远处的沈怀川,他移开了视线。
她忍无可忍,抬手狠狠扇了阮新月一巴掌:“阮新月,你真是狼心狗肺!”
沈怀川急忙制住阮枝意再次抬起的手:“枝意,别闹了。”
“你们害死我爸妈,转移财产,现在还让我别闹?”她声音凄厉,“我爸妈对你们这么好,你们......”
阮新月害怕地挽住沈怀川的手,他拍拍她的手安抚:“没事,她只是情绪不稳定。”
阮枝意冷眼看着,心脏却像活生生被撕开,突然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枝枝!”沈怀川立马上前抱住她,着急忙慌地拨120。
救护车来了,阮新月拽住要跟上救护车的沈怀川:
“怀川哥哥,我们今晚不是要一起讨论《罪与罚》吗?”
“姐姐只是气急攻心而已,没事的。”
沈怀川就这样跟阮新月走了。
留阮枝意孤零零地被救护车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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