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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人在大明,誓不为官!

岁岁枯荣1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谢邀,人在大明,誓不为官!》,是作者大大“岁岁枯荣1”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朱元璋李善长。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穿越洪武初年,成为应天一小小卖货郎。熟知历史轨迹。廖天成不想当官升职,只想混吃等死,凭借后世知识和系统做个逍遥富商。但没想到,大主顾朱老伯买东西的时候总是问东问西。“这玉米真能亩产两千斤?这精盐研磨之法是你创造出来的?”“地球仪?这个世界是圆的,大明只是其中一部分?”“加特林?诶k四七?竟有如此恐怖的火枪,后生,那东瀛真有巨大的白银储量?”......“后生,摊牌了......

主角:朱元璋李善长   更新:2023-12-26 0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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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李善长的现代都市小说《谢邀,人在大明,誓不为官!》,由网络作家“岁岁枯荣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邀,人在大明,誓不为官!》,是作者大大“岁岁枯荣1”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朱元璋李善长。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穿越洪武初年,成为应天一小小卖货郎。熟知历史轨迹。廖天成不想当官升职,只想混吃等死,凭借后世知识和系统做个逍遥富商。但没想到,大主顾朱老伯买东西的时候总是问东问西。“这玉米真能亩产两千斤?这精盐研磨之法是你创造出来的?”“地球仪?这个世界是圆的,大明只是其中一部分?”“加特林?诶k四七?竟有如此恐怖的火枪,后生,那东瀛真有巨大的白银储量?”......“后生,摊牌了......

《谢邀,人在大明,誓不为官!》精彩片段


一番低声耳语,朱标给宁国公主说服。

二人随即走了出来。

“贤弟,有个事我想和你说一下。”

“朱兄有事尽管说!”

“是这样,其实我对算术一窍不通……”

廖天成暗笑:你不懂这个,朱元璋让你做账房先生不是白瞎了?

朱标马上又说到:“刚才我发现,这姑娘是个人才,这样,以后她继续为你算账,为兄负责上报皇帝那里。这样贤弟你有个真正的算账先生,这姑娘也有个施展才学的机会,而为兄……”

朱标脸上闪过一抹痛苦:“为兄也好向上面交差。”

其实,朱标是懂算术的,只不过为了保住妹妹宁国公主这差事,于是贬低自己,甚至让廖天成误解自己是个没有本事的纨绔。

廖天成却对这些无所谓,只是呵呵一笑。

“一切,听兄长安排就是!”

兄妹二人这才翻看起了账本,朱标看着事无巨细的账本,对自己妹妹这本事很是自豪。

但看着看着,朱标却渐渐地瞪圆了双眼。

“工匠一个给一百贯!妹妹你更领了一万贯?这竟然是真的?”

“这当然是真的,要不然,小妹怎么会记录在此?”

“可是,这也太乱来了!寻常百姓一年也就赚个十来贯,他怎么一次赏赐就给了一百贯?还有啊,你只是记个账,怎么会给一万贯?花钱如流水,我有些明白父皇为何要安排我来此做账房先生了。”

宁国公主却翻了个白眼:“这算什么?他对从前的那些左邻右舍,那才叫一个慷慨!”

朱标继续看下去,果然又是一惊。

“以朝廷的名义,每家每个人都给了一百贯,总计花销……三十万贯!”

“给这些人修缮房舍,购买米面,又花去十万贯!”

“廖贤弟这是疯了吗?照这么个花法,再多的钱也招架不住啊!”

朱标感觉惊呆了!

但这事还挑不出毛病,因为廖天成都是以朝廷和朱元璋的名义花出去的。

宁国公主看廖天成还在院子里坐着,便低声唏嘘感慨起来。

“这家伙的感慨,比沈万三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沈万三撒钱是别有所图,可他却总打着朝廷和父皇的名义!虽然我挺讨厌他的,但他确实是个心地善良之人!”

宁国嘴上说着讨厌,眼里却扑闪着欣赏的神光。

朱标自己就是个老好人,如今见了廖天成这手段,顿时感觉遇见了知己,心里十分高兴,更加认可这个刚刚结识的兄弟。

“妹妹,为兄这就回去禀报一声,把廖天成的种种善举一一禀明!”

出去和廖天成打了个招呼,朱标便匆匆离开。

“朱玉清……你也姓朱,你是不是也是宗室子弟?”

其实,廖天成刚才在院子里思索了许久,对于自家这个婢女的身份,越想越怀疑。

于是,朱标刚走,就把宁国公主给堵住了。

“啊?这个,你说呢?”

宁国公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想打个马虎眼。

“我说你就是朱家宗亲!这年头,朝中姓朱的,几乎都是皇帝的亲眷!刚才朱五十看你的目光,分明是见过,甚至还挺熟络的!这么看来,这事错不了!只不过我想不通,你这样的身份,怎么甘愿做我的婢女?”

宁国公主看他推断到这里没有往深处想,倒是松了口气。

随即就没好气地抱怨:“我爹知道我欠你钱,自己又还不上,便不准我回家,叫我做婢女还钱!什么甘愿?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姑娘甘愿?”

见她说的情真意切,廖天成也就没有多想。

“既然如此,以后就好好给我记账,放心,只要你尽心尽力做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起身回房,廖天成从柜子里翻出了两样东西。

这是系统昨日送的东西。

一瓶古井贡酒,还有一侧酒方。

看着这两样东西,廖天成不得不感慨,系统出品,真是精品。

古井贡那可是名酒!

最妙的是,产地就在亳州!

这东西的出现,意义不言而喻。

这个时间里,还只有甜甜的米酒而已,根本没有白酒。

一旦古井贡问世,那对大明来说,会带来一场喝酒文化的改变,对于廖天成来说,这意味着又一笔财富!

“先前办的铺户文书是卖玻璃的,想卖酒,还得重办一份。看来,又要劳烦老头。”

但这次,廖天成不打算把真实情况告诉老头,免得他又想献给朝廷。

“我不说,他只当是米酒,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等我的白酒横空出世,自然可以一鸣惊人,获利无数!”

廖天成暗自得意时,朱标已经回了皇宫,见到了朱元璋。

“父皇,廖天成确实是个人才,关键最难得的是他的仁善之心!”

“宁国所记的账本上,明显可以看出来这次卖玻璃他赚了近一百万贯,但如今他手里,却只剩下三十多万!”

朱元璋听的差点从龙椅上掉下去:“怎么只剩这点?他的钱都哪去了?”

“他的钱,都以父皇和朝廷的名义,赈济了城南的穷人家。他不光直接发钱,还出钱帮助他们修缮房舍,给他们买粮食,买药看病,诸如此类!父皇,廖天成虽然花钱如流水,但他花的钱却帮助父皇得了好名声,帮助大明更加安稳富庶!”

朱元璋连连点头:“这小子,竟然这么有魄力,光是给寻常百姓就花钱数十万贯!这么一来,这应天府不是会少许多穷人?”

朱标便趁热打铁,提了自己的想法:“父皇,儿臣觉得,廖天成才是忧国忧民的大贤!朝廷办的玻璃厂资源很多,规模很大,但盈利很少。何不把这些交给廖天成负责?”

朱元璋眼前一亮:“对啊!他小子赚了钱,还不是纳税,或者送给其他穷人?这钱给他赚,再适合不过!标儿,看来你出去走了一趟大有长进,以后可以长期留在廖天成府上,没准会学到一些夫子们都不懂的道理!”

朱标笑了笑,相比于枯燥乏味的皇宫,他已经对廖天成那边产生了兴趣。

有事赚钱,没事,还能偷偷和廖天成出去喝酒看舞女,还能从中学到一些更实际的东西。

这兄弟,真没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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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很快返回到廖天成这里,一脸笑容。

“贤弟,为兄进宫一趟,给你带了个好消息来。”

廖天成对此颇为质疑,谨慎地问:“朱兄,究竟是什么好消息?”

“是这样,为兄觉得以你的才能,就经营这么点买卖实在是屈才了。所以,为兄已经向皇帝请旨,准你接手左相右相的玻璃厂!以你的本事,一定能为朝廷赚到百倍千倍的利润!”

廖天成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朱兄,这差事,小弟万万不能接啊!”

朱标一愣:“贤弟,这是为何?二相的玻璃厂规模甚大,能造更多的玻璃,你怎么就不接呢?”

“朱兄才识过人,一定知道物以稀为贵的道理!我那玻璃卖的上高价,是因为少,是因为别人造不出来。如果造的多了,那和柴米油盐一样,也卖不上好价钱啊!”

朱标的老师有宋濂、李善长等人,自己又勤奋聪明,自然不难懂这个道理。

只是,他已经得了朱元璋的同意,现在若想反悔,只怕没那么容易。

廖天成见他动摇,便继续说到:“我固然也能造一些稀罕物高价卖,但天下有钱人有谁愿意反复为玻璃花钱?如果卖不出高价,只以量取胜,那由朝廷派人运转足矣,更不需要我负责。何况,我最近又有些新想法!”

朱标顿时眼前一亮:“贤弟,你和为兄仔细说说,若是可行,为兄再替你走一趟,请皇帝收回成命!”

廖天成面色一肃:“朱兄,我想酿酒!”

“酿酒??”

朱标抽了口气。

“贤弟,朝廷为了筹粮,年年都得贱卖食盐给盐商!你想酿酒,少了卖不了钱,多了,朝廷那边不好交代啊!”

廖天成却摆摆手,一脸镇定:“朱兄莫急,听我细细说来。朝廷确实缺粮,但天下也有许多富户,粮食多的吃不完!朝廷碍于规矩,不向士绅收税,只能靠盐商拿点利益吸引士绅们主动拿出粮食。如果我的酒比盐都有吸引力,那不是更容易收上粮食来?”

朱标笑着摇摇头:“贤弟,这就是说笑了。酒虽好,可哪能和盐比?不吃盐人没力气,可不喝酒是可以的。”

廖天成也不多说,进去把古井贡酒倒了一杯出来。

“朱兄,你喝慢点,这酒,烈的很。”

朱标不以为意:“咱平时没少喝酒,就这一杯,根本不叫个事。”

不等廖天成多说什么,朱标已经灌了一大口进去。

但他马上就感觉到不对劲!

“唔!”

朱标双眼突然瞪的滚圆,面色涨红,差点喷出来!

但为了面子,朱标居然强行咽了下去。

瞬间五脏六腑都被一股灼热拂过,而小腹中一股热流久久没有散去。

“呼!好家伙!贤弟,你给为兄喝的是什么?”

廖天成苦笑:“酒啊!都说了这酒烈的很,朱兄怎么敢一口闷?”

“这也是酒?”

朱标狐疑地看着杯子里剩下的白酒,对比深感怀疑。

刚才没细看,现在才发现,这酒清澈无比,里面不见一粒粮食,和自己所见的酒截然不同。

突然想起廖天成的糖方、盐方,以及玻璃,朱标愕然抬头!

“贤弟,你把酒方也做了改良?这是你的新酒方所酿的酒?”

廖天成笑笑:“朱兄,这个以后再说。总之,我敢保证,只要让我酿酒,利润不比那批玻璃赚的少!而且,这酒可是个细水长流的买卖,天下人一日不戒酒,我就能一直赚钱!”

朱标顿时大感意动。

刚才喝进去感觉难受,但现在却感觉回味无穷,这明显是酒中极品!

那种玻璃确实只能暴利一段时间,可这酒,看起来确实极有搞头。

作为朱家人,朱标在帮廖天成的同时,自然也想着为朱家多弄点好处。

“贤弟,为兄当然能替你劝劝皇帝,但如果光靠这些言语,怕是不容易改变皇帝的意志。你知道的,当今皇帝极有主见,不是很容易受人影响。”

廖天成不以为意:“这个好说!只要不是天灾人祸,我可以保证,每年给朝廷贡献三十万贯的收入!我就不信,这么一比可观的收入,皇帝会不心动!”

朱标的心被狠狠地敲了一下!

朝廷的税收有限,经过几年的发展,如今也就百万贯的样子。

廖天成一个人就要给贡献三成!

这如果是真的,也太疯狂了!

“贤弟,这事若是报上去,那可是直达皇帝,不能反悔的!要不,你再仔细想想?”

“不用想,这点钱,小弟是有把握的。”

见廖天成一脸的风轻云淡,朱标再度被深深地震撼到了。

若是别人这么说,他一定不会相信。

但廖天成说的,他却不得不信。

不说白砂糖、精盐,光说这次卖玻璃,他就赚了近百万贯。

卖酒赚钱,看着无法想象,但朱标内心深处,总感觉廖天成不是信口胡说。

“朱兄,就劳烦你走一趟,替我说说话。回头做兄弟的赚了钱,你那一份自然也少不了的。”

朱标知道朱元璋忌讳什么,当即一阵摇头:“为兄自然会帮你,但好处是绝对不能要的。”

“朱兄,你做账房先生,哪能不要工钱?你不要工钱,那小弟可不敢用你啊。”

朱标一阵挠头。

为了完成朱元璋交代的事情,还是决定先应承下来。

大不了,以后拿了工钱如数上缴就是。

“好好好,贤弟如此抬爱为兄,那为兄就厚颜同意了!”

朱标也不啰嗦,当即就回了皇宫。

见了朱元璋后,就把廖天成想酿酒的事说了一番。

“酿酒?又不烧玻璃了?那他旧宅的那些窑洞不是白折腾了?而且,他还答应给咱烧一批玻璃装饰皇宫的!”

“父皇,儿臣觉得一切都是虚的,唯有真金白银是真的!他既然有把握赚钱,那何不成全他?”

朱元璋低头盘算起来。

玻璃这种东西,看上去没有廖天成那种头脑,确实不好卖出好价钱。

可这东西说到底就是个玻璃,可有可无,走不长远。

而酒就不一样了,越有钱的人,越离不开这东西。

如果真有那样的好酒,那些守着无数粮食的地主老财,自然会乐于拿粮食换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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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府外头,此时已经来了不少灾民。

虽说大明律令规定,百姓出行要路引,没这玩意离村几里路就要被抓回去,但现在凤阳遭灾已经乱套,百姓们现在就想着老乡朱元璋是皇帝,想来应天府寻个帮助,哪里还怕其他。

而沿途的官府官兵,也知道这是朱元璋的老乡,抓也不是,不抓光劝又劝不住,磨磨蹭蹭的功夫,大部队就都来了。

此时城中守军都戒备起来,城门都已经关了起来。

廖天成和太子朱标已经在城中转悠了一阵,招募到了整整五百人。

“贤弟,差不多了吧?这五百,加上原本的两百,七百个工匠,够用了!”

廖天成有些意犹未尽:“七百个,也就小大小闹。贩粮都不够。”

朱标哭笑不得:“这么多人,一年能给你筹几万石粮食,这还不够?”

“朱兄,我这酒一旦问世,只要量大,就能让境内其他酒厂纷纷倒闭!最终,我是要给全大明的人供应的,你说够不够?不说以后卖到周围小国,光说咱们大明境内在各地售卖,就需要铺设许多酒铺,那也需要大量的人手。”

朱标揉着脑门:“贤弟,你说慢点,让为兄稍微捋一捋……咱们这酒,可以由各地商贩贩卖出去,何必亲自动手在各地卖酒?”

廖天成笑了:“其他商贩卖酒也行,但我们一定要自己开店,这样才能得到更多的利润!”

“可这不是与民争利吗?自己开店卖酒,那价钱自然会低许多,其他商贩怕是要活不下去了。”

朱标作为太子,考虑的还是挺到位的。

但廖天成却一脸诧异:“朱兄,我就是民,我也是商,商人和商人之间这叫竞争,他们若是输了,那也是本事不行。这怎么能叫与民争利?”

朱标又揉了一阵脑门,这才意识到,自己暗地里还是在以自己的身份考虑问题,但廖天成说的很对,他酿酒卖酒这是个人行为,不是朝廷在运作,这是民与民的事,并非与民争利。

“唔,好像也对。那咱们还要招募多少人?”

“这得看看咱大明多少县城!朱兄知不知道?”

“巧了,这个为兄还真知道!加起来大概是一千四百座城池的样子。”

廖天成算了算,叹了口气:“就是每个地方只派驻五个店员,那也得七千人!”

朱标大吃一惊:“七千人!上哪找这么多人!这应天府的人不能再招了,不然大家有个什么事需要临时征调流民,会出现无人可用的局面!”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大明如今疆域大了,上哪招人都行。

这时候,俩人才注意到,城门方向集结了不少士兵。

“朱兄,过去看个热闹?”

廖天成提议。

朱标怕过去被人认出来,便直接拒绝:“那边最好不要过去,官兵办差,容易被误伤。”

廖天成一想也是,便和朱标打算回府。

刚走到半路,就看到朱元璋四处张望,像在找人。

“朱兄,那不是令尊么?”

“还真是!我爹这是在找谁?”

二人疑惑地上去,朱元璋却高兴的一把拉住廖天成。

“天成!可算找到你了!”

廖天成一脸诧异:“老伯,这么急着找我,难道有事?”

朱元璋一阵尴尬,堂堂大明皇帝,居然找一个不做官的年轻人帮忙,这真够丢人的。

幸亏,这小朋友不知道咱是皇帝!

只要你不知道,咱就不用太尴尬!

“天成,还真有一事需要你帮忙!最近凤阳遭灾水灾,田宅都被冲毁,有近万户百姓逃难过来,想找朝廷帮忙。但你也知道,眼下徐达还在北方打仗,正是钱粮吃紧的时候,朝廷哪有钱粮给他们?”

“所以老伯,朝廷都没办法,却来找我?这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廖天成一脸懵逼:我他娘又不是当官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您来找我干啥?我是人,又不是神啊!

但朱元璋却依旧满眼希望地看着他:“天成,咱知道你一向脑子灵活,你就给咱想个辙呗?若能为朝廷化解这次危机,那可又是大功一件!”

廖天成挠挠头:“老伯,我现在要钱有钱,要房有房,家里还有个漂亮的婢女,啥都不缺,您说我立功干啥?万一被皇帝发现我是个人才,死活要我入朝为官,那我可咋办?”

这话说的,朱元璋和朱标一阵懵逼。

天下之大,还有这怪胎?

怕做官怕的都不想给朝廷出谋划策!

“贤弟,我觉得可以这样。你看我和我爹都和皇帝关系不错,我们给你周旋,一定不会做官,只给你弄些庄田啊,美女啊,甚至爵位什么的!只要你愿意为朝廷出力,你要啥我们父子就给你争取啥,你不想要啥,咱就坚决给你退掉!”

廖天成大喜:“当真?老伯,您也这么说?”

朱元璋有求于人,只能咬牙答应:“当然!起码在做官这件事上,咱可以给你保证,只要你不想做官,咱就不会……皇帝就不会强行让你出仕!”

廖天成思忖一阵,又试探起来:“那我真的立功了,那免死铁券能退吗?”

朱元璋面色一黑:“你这孩子,真不懂事!那东西能免死,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宝贝,你怎么老想着退货?”

这原因,廖天成也不敢直说,只能委婉地表达自己的看法:“我拿着这东西,就怕自己膨胀,然后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来。如果没这保障,反倒能守规矩。所以如果能退,那还是退了为好。”

朱元璋当然是不想让他退的。

免死铁券那可是自己给功臣们最高的赏赐,如果有人退货,那不就是打他的脸?

这种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发生!

不过眼下情况特殊,廖天成又不知道他的身份,朱元璋就胡扯起来。

“那这样吧,只要你能为朝廷解决这个问题,咱回头就劝说皇帝,请他收回铁券!”

只是劝,咱又没说保证劝成功!

廖天成也听出了这话的弦外之音,不过他也不介意,能争取一下何乐而不为呢?

万一争取成功,那自己不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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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过多的考虑,廖天成便答应下来。

“老伯,这事非要我帮忙,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事还得朝廷出点力。”

朱元璋听的喜忧参半:“天成,朝廷没钱没粮,能出什么力?”

“朝廷得再借我一笔钱!”

“啊?印钱赈灾?这不成,印太多,咱这宝钞就不值钱了,以后没准会没人用!要能这么干,皇帝何必要找你帮忙?”

朱元璋这一点看的倒是很准。

但廖天成却摆摆手,不以为意:“光印钱不干活,那自然不行。但眼下拿了钱后,这些百姓还要干活,这钱印的有对应的实物价值,老板不需要担心钱不值钱。”

这个道理,朱元璋不懂,他只是当初从宋濂、刘伯温那里听来,记住了这么个道理。

于是朱元璋一阵摇头:“不行不行,印钱多了就是会导致钱不值钱。天成,你还年轻,你不懂。”

“老伯,这个是您不懂。”

廖天成有些忍不住,笑了。

“我举个简单的例子。”

“如果世上只有一把豆子,就值一两银子,也就是一贯宝钞,那您印再多宝钞,也买不到两把豆子,因为豆子就那些。”

“但若有人多产了一把豆子,那您不印钱就只能买一把,只有印钱,才能都买来。”

“现在朝廷多印钱,不是白给,而是要买这些百姓产出的东西!他们跟着我干活,那酒里就有他们的一份贡献。”

朱元璋听的一阵眨眼,好像懂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朱标同样听的一阵懵逼,因为宋濂也没有说的多么透彻,毕竟这东西宋濂也不是太懂。

“这么说吧,这件事就是我向朝廷借了钱,雇佣了一批百姓,我赚的利润,一部分还给朝廷,一部分给百姓发工钱。朝廷如果还是觉得印钱多了怕不值钱,等我还回去,一把火烧了,相当于朝廷没印钱,这些百姓却度过了难关,我赚了一笔,朝廷也得了一份利息和税收。”

这一次,朱元璋父子从另外一个思路听懂了。

这钱印出来转了一圈,最后还能直接烧了,相当于压根就没这笔钱!

但通过这么一顿操作,这些百姓确实得到了救济,而廖天成借着这一顿操作赚了卖酒的利润,朝廷那边也确确实实得了一笔利息,还有廖天成卖酒的税收。

“听起来,怎么感觉这事有些邪乎?相当于朝廷零付出,却平白得了好处,还安置了这些灾民!父……爹,这是真的?”

朱标一脸震惊。

朱元璋缓了许久,眼神闪烁:“好像确实是真的,反正咱看不出任何问题。”

“那就这么办?”

“就这么办吧,不然还能怎样?除了天成这办法,眼下怕也没什么有效的举措。”

朱元璋又仔细打量了廖天成一番,微微颔首,对这个准帝婿是越看越喜欢。

“那咱就先走一步,回朝安排去了!天成,你放手去做,朝廷那边有咱给你打点,一定不会拖后腿!”

朱元璋走后,朱标也主动请缨:“贤弟,为兄替你出城一趟,安顿好这些灾民,挑选出其中的精明能干的人,为你接下来的机会做准备!”

其实廖天成正为此头疼,如果自己去招募这些人,那一定会惊动官府,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但这位朱五十兄弟在皇帝身边走动,应付这种事肯定是手到擒来。

“那就有劳朱兄了!听说灾民有好几万,咱们刚好也需要七千多人,我看按照每家抽一两个出来做工,剩下的家眷,朱兄看着给他们安排些住处,尽快让他们稳住。等我卖酒赚了钱,肯定能让他们安居乐业!”

有廖天成的承诺,朱标更有干劲。

城外这些灾民是他的老乡,能为老家人出力,这是心地善良的太子的心愿。

灾情是大事,朱元璋印钱很快,朱标安置灾民动作也很快。

对于廖天成来说,赚钱是他眼下的头等大事,因为赚钱既是自己的愿望,也是让这些灾民得到进一步安抚的必要。

故而廖天成的动作也很快。

派出五百本地人外出购粮的同时,还托朱标从应天府大户家里高价买了五千石高粱,开始发酵。

这一次是真正的自己酿酒,和上次蒸馏米酒不同,时间上消耗不少。

不过虽然时间拖的长,可出品的量还是很少,所以这第一批酒,除去一些走人情外,其他的廖天成准备高价拍卖。

经过十天发酵,第一次蒸馏酒开始。

旧宅里高粱的糟味,混着浓烈的酒气,让这里看守玉米的禁军闻着很是享受,都想着喝上几口。

但第一次取酒高粱味太浓,为了避免坏了口碑,廖天成直接把这些酒封入坛子,准备过个一年半载去去糟味再卖。

随之而来的,就是第二次发酵。

又是十多天过去,二次发酵结束!

这一回开锅时,酒气纯正,少了高粱味,令人闻着流口水!

最终得到的白酒,干净透明,酒气十足,只不过没有窖藏几个月,喝起来有些辣嗓子。

但即便如此,也是傲视各种米酒的酒中至尊!

五千石高粱,二次取酒得了近一千五百石!

几天后,一个个大酒缸摆满了院子。

朱元璋听说酒成,立刻赶来查看。

“一,二……三百缸!这得有多少斤?”

“差不多十五万斤吧。”

朱元璋立刻算了起来:“市面上的酒,咱记得一斤七八文的样子,十五万斤……差不多一千两银子?一千贯??”

朱元璋一阵凌乱。

说好的发大财呢?

就这?

这么多酒,就值一千贯?

自己可是加印了百万贯钱,都给了廖天成的!

就这种盈利规模,这得后面马月赚回来?

朱标也被朱老爹算的一阵懵逼:“就是翻十倍,也就一万贯!贤弟,敢情卖酒不赚钱啊!”

原本喜气洋洋的诸多工匠,此时也听的心里凉了半截。

才这么点钱,和玻璃一比,那真差远了!

廖天成看看这些人,却一脸无语。

“老伯,什么七八文,那是市面上最差的酒!好酒的价钱,根本不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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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

正在挥汗如雨的朱棣,听到廖天成的声音后,不爽地回过头来。

见廖天成一脸轻松,衣服干净,朱棣这心里更加不爽。

咱贵为燕王,却累的像狗一样,你一个外姓人居然这么潇洒!

于是朱棣冷着脸问:“做什么?”

“我想借一百士兵。”

“做什么?”

“试一些新玩意。”

“试……什么?”

“火铳!”

廖天成被他这副半死不活的表情弄的有些恼火。

但朱棣更加不爽:“火铳?原来你这两天折腾了半天就为了做火铳?不用试了,我的士兵很忙,你想琢磨自己玩去,别浪费我们的时间!你不想活命,本王还想活着享受这大好人生!都像你每天吊儿郎当的,元人来了我们都得死!”

廖天成却笑了:“元人说不定过些日子就到,你就这一万人能修多高的城墙?想活命,就听我的。”

“哼!离开应天时,父皇可是说了,你干你的,我管我的。你再插手本王的事务,就是抗旨,小心本王削你!”

廖天成又有些恼火:“我才懒得管你,你愿意挖沟修墙那你搞去,但我一定要一百个士兵!”

“哎?反了你了?敢对本王这么说话!”

“我是朝廷钦定的饮马沟都指挥使,我不插手你的事情,但我是有权调用士兵的!而且,我这火铳和你见过的火铳大有不同!你不要胡搅蛮缠。”

啥玩意?本王还成胡搅蛮缠了?

燕王气的一阵牙疼。

但廖天成确实顶着个都指挥使的身份,他还真不好拒绝。

于是眼珠一转,朱棣便冷笑一声:“好好好,今日本王倒要看看你的火铳有何不同!你若是浪费本王和士兵的时间,本王就如实上奏,回头叫父皇收走你的免死铁券!”

“还有这好事?那你赶紧上奏弹劾我,你真能把那免死铁券给我退了,我以后见了你得低头猫腰恭恭敬敬过去!”

这时候,朱棣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早听说廖天成想退免死铁券,之前以为是讹传,现在……

又是一阵牙疼后,朱棣绷着脸点了一百士兵:“走!本王今天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廖天成也不废话,带着众人去了远处,每个士兵一把三眼鸟铳发了下去。

士兵们入手新兵器后,都十分好奇,很快就发现了一些异样。

“这火铳,轻了许多啊!乖乖,都是铁的!”

“铳口怎么不是直的?这炮弹出来会不会卡壳?”

“上面这小铁片是干啥的?”

“怎么有三个炮管?难不成还能一次射三发?”

朱棣在旁边看着,也看的一头雾水,第一感觉廖天成这火铳造的不对,但又想着,以廖天成弄出白砂糖、精盐、玻璃、白酒的本事,不可能弄些废物出来,于是刚想嘲笑,话到嘴边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大家安静一下!”

廖天成清了清嗓子。

“请注意看!每个火铳上面,都加装了一个小物件,我管这个叫瞄准器!简单来说,就是装上以后为了能够更准确击中目标用的!”

“但这是一百位铁匠各自发挥做出不同的瞄准器,所以究竟谁的好用一些,还要具体实战观察!”

“所谓瞄准器,其实用起来和射箭一样,大家试一试,就知道用法!”

“前面有给大家摆好的一百个靶位,现在大家就开始试射!”

“对了,这铳点火一次能发三枚弹药,后坐力有些大,大家做好准备!”

朱棣看他说的煞有介事的样子,倒也认真了一些,紧紧地盯着前面的靶子。

弹珠上膛,接下来就是装火药。

廖天成见有人只装了半勺,立刻又喊了一嗓子!

“大家停一下!还有个问题,我得补充一下!”

“从前大家装药多少不一,导致弹珠射出去远近差别很大,甚至有时候装药太多还会炸膛!这次我给大家设计了相同规格的药匙,大家每次装满满的一匙火药,这样能最大程度发挥火铳的威力!”

这时候,众人才发现,他们的药匙果然大小形状都一样,不禁一阵称赞。

显然这个问题过去也有些困扰大家,如今被廖天成说破,大家都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对廖天成的火铳也更加期待。

砰砰砰!

很快有人率先开枪!

一次齐射过后,廖天成带着一百铁匠到了前面查看靶子。

有的靶子被射中,但有七成都脱靶了。

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是第一次使用全新的兵器,自然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再来!”

这么射击十几次后,士兵们渐渐掌握了一些要诀。

此时再看靶子,九成的人都射中了。

甚至有些士兵一次三发都命中靶心,将靶子轰了个稀碎。

朱棣越看越来劲,不知不觉中,居然兴奋的冒了一身热汗,并且不住地搓手,其实他也想上手试试。

但奈何抹不开脸,不好说,只能在这里暗暗手痒,暗暗羡慕。

又射了十次后,廖天成和一众铁匠已经明显地看出,有些靶子中枪明显多了一些。

这个问题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瞄准器做的好,一个就是士兵本身牛批。

廖天成把这些靶子对应的士兵叫来,让他们交换过火铳后,又试了一阵。

如此几次交换火铳,便排除了士兵的影响,而找到了真正好用的瞄准器。

从这几个鸟从上找到铭刻的名字后,廖天成将这几个工匠挑选了出来。

“稍后我会亲自向陛下为大家请功,当然了,瞄准器做的好的几位,赏赐会更多一些!但其他人的赏赐,我敢保证也不会差!”

“另外,做的好的几位,以后各自带一些工匠,按照你们的设计大量制造鸟铳!”

“以后谁要有好想法,改进鸟铳工艺,增加威力,那我还能给大家表功!”

廖天成的表态,让铁匠们很是兴奋。

做的差的也有动力,做的好的,更加干劲十足。

士兵们各自回去干活,铁匠们也迅速归位,加班加点造三眼鸟铳去了。

看朱棣还在一百支鸟铳边盯着不走,廖天成不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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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不走,廖天成也没走。

朱棣不说话,廖天成也不说话。

于是,二人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

朱棣想玩玩这种新式火铳,但有不好意思开口。

廖天成知道他想干啥,但就是不说。

憋了许久后,朱棣终于忍不住:“嗯,这鸟铳,看着还不错。”

廖天成笑了一下,却瞬间收起笑意,装作风轻云淡:“也一般吧!以燕王的眼界,自然看不上这些东西。回头我把这些鸟铳送入朝廷,也许魏国公会喜欢。”

朱棣顿时皱起了眉头:“你给他做什么?魏国公不光有火铳,还有火炮!而且他麾下士兵极多,他不着急用!反倒是这里,我们兵少,随时有被察哈台攻打的危险,这火铳,留着自己用多好?”

“不不,主要燕王看不上,这铳,还是送给有缘人好。要不然燕王拿着这种火铳吃了败仗,还会甩锅给我。”

朱棣察觉到了廖天成的心思,又气的一阵咬牙切齿。

“本王之前没见过这种鸟铳,说话是有些不好听。廖天成,你好歹有官爵加身,不要这么斤斤计较行不行?”

廖天成却又是一阵摇头:“不不不,燕王的话好听的很,而且燕王身份尊贵,您的话我当然得好好听着,这不是斤斤计较,这是认真履行燕王的意思。既然燕王说这火铳不好,那咱就捐了。”

朱棣低下头,用力挠了一阵头皮,又突然瞪着廖天成:“本王错了!本王给你赔不是成不?只要你把这种鸟铳优先给这一万禁军使唤,你想让本王怎么都行!”

“啊?燕王没错,燕王怎么会错?当然了,燕王非要留下也行,但要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朱棣有些崩溃,但为了得到这些鸟铳,只能含泪认错:“这鸟铳,真是好东西!射的远,射的准,还比铜火铳轻便!得了这东西,我们的实力会增加数倍,如果元人来犯,本王更有把握击退他们!这个理由,够不够合理?”

廖天成顿时笑容满面:“够,太够了!我就知道燕王慧眼独具,一定能看出这鸟铳的好处!”

见他笑的灿烂,朱棣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本王从小傲视群雄,除了父皇大哥,谁放在眼里,谁敢让本王低头?

今天,本王怎么栽在这个小人物手里了!

感觉丢了面子的燕王,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回去把满腔的不爽发泄在䦆头,奋力刨土,仿佛下面埋着廖天成一样,恨不得刨个稀巴烂。

但朱棣的心里还是很激动的,甚至,有那么些窃喜。

一万禁军势单力薄,但那鸟铳是真的好使!

如果一万人都装备了这种鸟铳,朱棣感觉战力能翻好几倍!

射程增加一倍,意味着能多来几次齐射!

加装了瞄准器,更能增加对敌的杀伤力!

关键还是一次三发的,这又让战力提升三倍!

朱棣其实恨不得立刻把一万禁军武装起来,去武威张掖一带找元人的晦气。

士兵们知道即将拥有新式兵器后,也干劲十足,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就是挖壕沟,修城墙,都更加卖力!

在他们看来,新式火铳威力十足,只要苟住小命,就能射杀许多敌人!

每杀一个元人,那就多一份功劳!

从前火铳射程短,准头不高,想杀敌是有些困难,而且距离太短,眨眼的功夫就会被元人铁骑斩杀!

可现在随着新式火铳的出现,杀敌立功似乎唾手可得!

眼看着三眼鸟铳的事情落实了下来,廖天成也松了口气。

如今饮马沟营寨每天以极快的速度修建,只要营寨修好了,再配上三眼鸟铳,元人想偷袭,那几乎不可能。

如果是察哈台大举用兵的话,前方的斥候也会迅速传回消息,陕西那边的耿炳文自然会提前部署兵力。

基本盘勉强稳住后,廖天成就打算开展下一步行动,也就是完成朱元璋交代的任务,以盐、酒,削弱察哈台国力,甚至拉拢内部人员,其中瓦解这股势力。

作为一个后世之人,廖天成对现在各方情况还是有些了解的。

察哈台汗国分裂后,东察哈台汗国一度极为强盛,但前些年首任大汗秃忽鲁帖木儿死去,其二子之中,一个被杜格拉特部的哈马儿丁所杀,其幼子,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黑的儿火者,则流亡到了喀什。

如今东察哈台基本在哈马儿丁控制之下,但既面对着西面随时可能卷土重来的黑的儿火者,还要应付帕木儿帝国的不断进犯。

其实东察哈台汗国的小日子并不好过。

只不过路途遥远,大明朝对西域的情况不太清楚,而哈马儿丁为了震慑大明,不时地分兵在河西一带溜达。

所以,实际上现在东察哈台并不可怕,对大明来说,真正的威胁是帕木儿帝国。

如果灭了东察哈台,帕木儿帝国就要趁机东进,控制整个西域。

也许这帮人不久之后,就会打着成吉思汗的旗号,对大明大举用兵。

思索了几日后,廖天成得出了一个结论。

东察哈台汗国不能垮,但可以想办法使其归附大明,充当大明大手。

至于如何让东察哈台归降,廖天成也有些思路。

首先,要结交东察哈台汗国的高层,包括流亡者黑的活儿,让他们对大明心生好感,并且让他们意识到,即便是降了大明,他们也依旧可以过着优越的生活。

其次,就是等时机成熟,可以暗中利联合帕木儿帝国攻打东察哈台。

以东察哈台的国力,是无法承受两边包夹的。

这个时候,如果哈马儿丁愿意归降,那大明就支持哈马儿丁,一面控制东察哈台,一面协助东察哈台挡住帕木儿帝国。

当然,如果哈马儿丁不愿归降,那大明可以直接出兵,支持黑的火儿者,助其夺回东察哈台的控制权。

如果是后者,那东察哈台的嫡系部队八成要被帕木儿帝国杀个七七八八,黑的火儿者就不得不倚重大明兵力。

如此,相当于在东察哈台立了个傀儡大汗,更方便大明朝掌握这一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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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李善长和胡惟庸又被叫了进来。

老实说,朱元璋虽然和二人关系很铁,但过去从来没这么频繁的召见过。

距离上次给了他们盐方才几天,居然又被同时叫来。

“惟庸啊,你说今天陛下召咱俩所为何事?”

“这个,不好说。天威难测啊。”

“该不会又出什么新方子吧?”

胡惟庸愣了一下:“这种惊世骇俗的东西几百年未必出一样,这几日冷不丁冒出来两样,总不能又出一种吧?”

李善长摇摇头:“老夫还真有这种预感,恐怕一些新事物要扎堆出现了!”

胡惟庸明显不信,但俩人刚进去,就看到朱元璋手上拿着一本小册子,和前些日子的糖方、盐方不能说相似,只能说一毛一样。

李善长顿时愕然:“上位,不会又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吧?”

朱元璋嘿嘿一笑:“被你说中了!来来来,你们俩快传阅一番,和咱一起高兴高兴!”

李善长看了几眼,更加惊讶。

“像水晶一样的东西?上位,这怎么看着有些玄乎?水晶那样的东西,还能人为的造出来?”

朱元璋微微颔首:“咱已经看过了,这种叫玻璃的东西,确实纯净透明,乍一看,和水晶一样!”

“果真如此,那可真是一样了不得的发明!不说别的,光说窗纸改成此物,就是了不得的壮举!若是宫里换上玻璃,那一间间大殿,都能亮堂堂,多好!”

李善长憧憬起来,朱元璋则笑到:“以后不光是皇宫,你和惟庸府上也要装!假以时日,咱要让全天下百姓都能装的起玻璃,让家家户户屋里亮堂!”

胡惟庸看的心里砰砰直跳,知道这又是一样赚钱的好买卖,自己都能跟着一顿中饱私囊!

“陛下,事不宜迟,臣这就下去安排人手,按照这上面所载,购买原料,准备场地人手,争取早日造出玻璃!”

胡惟庸如此热心,朱元璋自然十分高兴:“第一批玻璃造出来,你二人都有份!”

如今李善长和胡惟庸身居高位,世间一切几乎都唾手可得,以至于二人表面上看着都有些无欲无求的样子。

而这样的稀罕物横空出世,二人自然极为心热。

于是继白砂糖、精盐之后,朝廷又多了一项造玻璃的差事,二相一起盯着,进展飞速。

“这小子,又送给咱一样利国利民的好方子!赏赐些什么呢?”

捉摸了一阵,赏赐没想到,倒是想起了自己的宝贝嫡长女还睡在廖天成那破院里的厢房中,于是朱元璋立刻起身,换了身衣服后,就直奔廖天成小院来。

“我书呢?被狗吃了?谁看到了??”

隔着老远,朱元璋就听到廖天成气急败坏的声音。

“老子还要靠这个发家致富的,怎么就丢了??是谁干的,站出来!”

朱元璋顿时一脸懵逼:那册子原来不是送给咱的?他是想自己单干赚大钱啊!

这咋办?

承认吧,太丢人。

不承认吧,禁军们都知道那册子是自己拿的,堂堂皇帝这点担当都没,岂不是要叫人小看?

纠结一番,朱元璋强忍着尴尬进了小院。

“老伯?您来了?您先坐,我丢了个东西,容我先找找。”

“唉,到底是被耗子叼走了?还是被人偷了?”

“老伯,这些禁军真不靠谱,他们在这里,我家都能被盗!”

廖天成一面翻箱倒柜,一面絮絮叨叨。

翻着翻着,廖天成又是一惊!

“卧槽???我那只杯子哪去了??还有我那几个金元宝!完了,这回亏大发了!我家最值钱的东西,都丢了!”

廖天成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崩溃地看着朱元璋。

禁军们都侧过头去,不敢插嘴。

朱元璋嘴角一抽,眼看误会越闹越大,就不敢再等了。

再等下去,鬼知道廖天成会说什么。

“那个,天成,你先别急……杯子被咱送到你的新家去了。”

“新家?是杨宪的宅子?”

“对啊!”

朱元璋眼珠一转,鬼扯起来:“咱可是得了皇帝的吩咐,叫你立刻搬到新家去的!你再不去,就是抗旨!”

廖天成感觉一阵凌乱,暂时忘了玻璃册子的事情:“陛下怎么连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管?闲的??”

朱元璋看了一眼倚在厢房门口的宁国公主,心说咱闺女的事能是小事吗?

“行吧,搬就搬,这回看来没的跑了!不过老伯,你只搬了我那杯子吗?有没有发现别的?”

“这个还真有!我还看到了一本叫玻璃工艺指南的册子。”

廖天成顿时喜出望外:“原来没丢,放我新家去了啊!虚惊一场!那我先走一步,去瞧瞧我那两样宝贝。”

朱元璋赶忙一把把他拉住,酝酿了一下,尴尬地笑到:“那个,册子咱已经送入朝廷,交由中书省二相安排人手造去了。”

“!!!”

廖天成瞪着朱元璋,感觉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老伯!那东西能赚钱,能赚好多好多钱!你怎么送朝廷去了?我还想赚钱孝敬你的啊!那东西还能拿回来吗?”

朱元璋猛的一阵摇头。

开玩笑,玻璃在朝廷,那卖的钱咱都能花,给了你小子,你最多给咱花一部分!

这到手的肥肉,咱绝对不能吐出来!

廖天成于是长叹一声:“唉,那册子给了朝廷,真是暴殄天物!”

嗯?

朱元璋不解:“此话怎讲?”

“老伯啊,朝廷是能拿那册子照猫画虎造玻璃,但他们不知变通,根本造不出什么好看的东西!如果让我造,我能造出无数样式无数用途的器具!以后不光能在大明境内大卖,还能远销域外!可惜,可惜啊!”

还有这事?

朱元璋心里顿时打起了小九九。

糖,盐,玻璃,这都是廖天成鼓捣出来的,足以证明他的聪明,证明他的心思活泛。

也许,真如他所说,由他负责造玻璃,可以做的更好,赚更多的钱!

眼珠一转,老朱又有了诡计。

“这事好办!咱回头就给你表个官,就让你全权负责造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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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又要做官?

廖天成果断一阵摇头。

“买卖可以不做,官,坚决不当!老伯,您的好意,晚辈心领了。”

朱元璋一阵苦恼:娘的,忘了这小子不好做官!

不过,一计不成,朱元璋立马又生一计。

“那这样,咱回头和皇帝说一声,准你在朝廷之外,自己再开一家厂!反正那册子是你写的,只要招募人手,你自己造就是了。”

廖天成一阵苦恼,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

册子是系统给的,他压根就没仔细研究,里面到底用到什么原料,怎么个工艺,压根没记住!

但这个状况也不好和这老头说。

略一思索,廖天成也鬼扯起来:“老伯,那册子是我多年总结而来,许多东西都记不住了!没那册子,怕是得重头再研究,没个几年时间,怕是研究不出来。”

这样啊!

朱元璋当即呵呵一笑:“无妨,回头咱叫人……咱请皇帝安排人手誊写一份给中书省,册子稍后还给你就是。”

“果真?老伯,怎么感觉这皇宫中书省和您家一样,您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廖天成一阵欣喜,对这老头言语中的底气很是崇拜。

“咳,谁让咱是淮西人呢?”

廖天成笑笑,没有多想。

“对了老伯,你知不知道咱大明朝办厂需要什么手续?去哪个衙门?”

朱元璋一阵挠头:“咱记得开工坊需要办铺户证,组建商队的话需要行户证,去户部交钱就能办。具体细节,咱就不知道了。”

见廖天成有些苦恼,朱元璋立刻想起来自己是皇帝,于是直接大手一挥:“这等小事,你无需担心,回头咱给你办了就行。”

廖天成顿时大喜:“我就知道老伯靠得住!”

朱元璋一脸傲然:“那是当然,你当这老伯是白叫的?事不宜迟,咱这就给你办妥这些事!”

正要出去,那边宁国公主咳嗽了一声。

朱元璋于是停下脚步,认真地叮嘱廖天成:“别的都好说,但搬家的事,千万不能拖延!抗旨要杀头,你别忘了搬家!”

廖天成竦然一惊:“搬,今天就搬!”

朱元璋装作不经意地瞥了宁国一眼,看到宁国公主一脸欢喜。

待其走后,廖天成从地砖下挖出了房契,叹了口气,有些不舍地离开了自己的老破小。

至于这里的东西,除了剩下的白砂糖和精盐,什么都没带。

那边可是富人区,如果把自己的破床破被褥带出去,第一天就要被人小看了去。

这些日子里,朱元璋早已暗中叫人把杨宪这府上收拾的焕然一新。

上次来时,院子里杂草丛生,甚至还有蟒蛇出没。

这次再来,院子里杂草不见,只剩下不少合抱老树,墙壁被重新粉刷过,门窗也都焕然一新。

池塘里的水很清澈,不时地能看到鱼儿蹦出来。

随便进了房间里面,能看到名贵的家具。

正房里面,床、被褥什么的,一切崭新!

“都安排好了啊!都不用自己添置其他家具!”

老实说,住进这样的大宅中,廖天成的心里是十分欢喜的。

前提是不要想到杨宪。

而现在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院子太大,而里面的人太少。

转身一看,见自家的沙雕婢女居然在院子里追蝴蝶,快乐无比。

廖天成也是闲的蛋疼,于是就喊了一嗓子:“哎,你知不知道这里从前是谁的宅子?”

“知道啊,杨宪的,怎么了?”

宁国转过身来,一脸欣喜,有种阳光明媚的味道。

“那你知不知道杨宪是怎么死的?”

宁国下意识地问:“怎么死的?”

“这还用说,被砍了头呗。”

宁国公主面色一黑:“这不是废话!犯了死罪的,当然是要被砍头的。”

廖天成却压低声音,面色神秘地说到:“听说杨宪死后很是不甘心,有人曾经看到他的无头躯体半夜在街上飘荡,一直在寻找自己的人头,甚至还找回了这宅子里……”

风吹过脖子,宁国公主瞬间感觉浑身一阵凉意拂过全身。

“别说了!”

打了个哆嗦后,宁国公主的好心情荡然无存,还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很怕真有个无头躯体跳找她要人头。

廖天成得意地进了房中,躺在新居中心里美滋滋。

宁国公主明知道廖天成是在捉弄她,但就是忘不了刚才廖天成的话,总感觉心里毛毛的。

听到廖天成还在里面唱着腔调古怪的歌,宁国公主心情更坏。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宁国公主捂住了耳朵,面色微红。

“满口污言秽语,不要脸……”

略一思索,宁国公主就打算去后面找个大房子住。

结果那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一片昏暗,宁国公主当时就打起了退堂鼓。

而就在这时,廖天成的声音又飘了过来。

“杨宪死后听说有一房小妾吊死在后院呢……”

又一股风吹过脖子,宁国公主直接慌的跑了出来,进房就怼了一顿廖天成。

“廖天成!你是不是成心的!不吓人能死??你再这样,本姑娘就不还钱不伺候你了!”

老实说,廖天成也感觉这宅子空荡荡,有些虚。

若这丫头走了,自己一个人住着也瘆得慌。

“好了,我不说就是了……你晚上住哪?”

宁国看了一眼后院,还是感觉气恼:“人家本来要住后面,你整这么一出,谁还住那边?这样,你住后面,本姑娘住正房!”

廖天成嗤之以鼻:“想的美,你又不是我的正房妻子,怎么能住这里?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醉酒之后,不小心睡了你!”

宁国公主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廖天成!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无耻,下流!”

说完捂着脸又跑了。

但害怕空无一人的后院,宁国公主最终选择住在了廖天成隔壁。

讲道理,正房旁边的屋子她也不能睡的。

但这宅子太大,廖天成也不讲究那些,对此倒是没有意见,也就听之任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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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宫的路上,朱元璋就见了一下李善长,叫他尽快调一万贯宝钞进宫。

李善长这办事效率自然一流,不出片刻,就带钱入宫。

“善长,你可知道咱要这些宝钞做什么?”

“上位的心意,我等做臣子的哪能猜到?”

“不瞒你说,咱刚刚做了一笔大买卖!咱要放出这一万贯钱去,吃一年七成的利息!”

“七成的利息?这么高!哪个傻子会这么干?请恕老臣直言,上位您莫不是用了强?”

“没有的事!他是心甘情愿!”

李善长顿时一阵愕然:“天下还有这样的人?七成利的钱都敢借,疯了?”

“他没疯!他拿一万贯钱,能赚至少二十倍的利润!给咱七成利息,根本不值一提!”

李善长哑然失笑:“上位,请再恕臣直言,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投一万,赚二十倍?臣不信谁有这本事!就是当年的沈万三,他也没这本事!”

“他不是沈万三,是广丰伯廖天成!他亲口说到,他有把握赚二十倍的利润,而且,还是保守估计!”

李善长多了一抹认真:“他又有了什么想法?不过以臣之见,就是白砂糖、盐,也不过是薄利多销罢了,想得二十倍的暴利,臣还是觉得不大可能。”

“他要卖玻璃赚钱!咱虽然觉得也有些不相信,但已经给他办了行商手续,准备让他试一试!这一万贯钱,就是借给他的启动资金。”

李善长眼里,顿时闪过一抹隐忧。

玻璃原本是他和胡惟庸负责的,举国上下,只此一家,干的不好也无妨,因为没有比较对象,而且,因为是垄断的,所以价格随便开,很容易获利。

但现在多了个廖天成,这买卖就不好做了。

“善长,你和惟庸要加把劲啊!咱可是听廖天成说了,他有诸多想法保证玻璃大卖!你和惟庸是百官的表率,是朝廷的颜面,也不要被比下去啊。”

李善长想了想,倒是又有了信心:“上位放心,和那廖天成比,我们的优势太大!人多,钱多,资源多,路子多,根本不怕被他比下去!米粒之珠,怎能和一朝之力相比?”

朱元璋对他这个态度很满意:“如此,咱就放心了!咱其实也怕你们被比下去,丢了面子。你们是咱选的人,你们被比下去,咱的面子也不好看。”

不过李善长出宫后,立刻就把胡惟庸请到自己府上密议起来。

“惟庸啊,这件事我总觉得有些担心。我怎么总感觉,咱们俩要折在这廖天成的手上?”

“您多虑了。如您所说,廖天成要办厂,钱都是向朝廷借的!光是这一点,咱们就能碾压于他!咱们可以调用的,可是国库里面庞大的资金!他一万贯钱能干多大规模?小打小闹,根本不足为虑。”

胡惟庸的话,让李善长轻松了许多。

“话虽如此,不过还是小心为上。先且看看他究竟手段如何,若果真能威胁到我们,那咱们可要使一些手段掣肘他的。不然咱们的差事办砸了事小,丢了上位的面子那真是罪不可恕。”

时间已经到了秋季,廖天成这边闲来无事,就带着自己的婢女到了自家庄田来转了转。

“我说,这么多天了,我还不知道你到底叫什么。天天姑娘长姑娘短的,叫着不够亲近。”

看着到处绿油油的庄稼,廖天成心情不错,居然关心起了自家婢女的名字。

宁国公主嗤之以鼻:“谁要和你亲近?下流!”

不过话虽如此,宁国公主还是把自己的真名说了出来:“本姑娘叫朱玉清,你可记好了!”

虽然没听过长公主的名字,但这个姓氏本身就吓人。

“朱?你该不是皇亲国戚吧?”

廖天成有些小慌。

开玩笑,朱家子孙都是有特权的,简单来说,普通人见了都得礼让三分,犯了事都由专门的机构处置。

凡是姓朱的皇亲国戚,都是高坐云端的人,屁民都得抬头看着。

如果她真是朱家人,那自己让她做婢女,岂不是茅坑里找石头,找死啊!

“怕了?”

宁国公主有些得意。

但突然想起自己不能暴露身份,又马上撇撇嘴。

“本姑娘若是皇亲国戚,早就派人来收拾你了!天天对本姑娘吆五喝六的,还要本姑娘陪你出来瞎转悠……”

既然不是皇亲国戚,廖天成立刻松了口气。

闲聊的功夫,二人就到了一片荒地。

这里地势平坦,周围有水渠流过,是正儿八经的良田。

边上还立着牌子,写着“广丰伯”字样。

“多好的地段啊!家里还有点玉米种子,明年就种上!不出几年就能实现玉米自由!”

看看边上,居然是魏国公徐达的庄田。

徐达这田,一望无际,自己这点田和徐达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不愧是开国名将,这待遇就是不一般!”

廖天成忍不住感慨起来。

“羡慕了?就你这点田,还好意思和魏国公比?”

旁边的宁国公主找到机会就嘲笑。

“我哪有比过?我只是随便感慨一下!我说朱玉清,你能不能有点婢女的觉悟?你再这样,以后就给我暖被窝去!”

宁国公主撇撇嘴,瞬间偃旗息鼓。

眼下自己的庄田错过了耕种时节,倒也不急着寻找佃户,不过明年开春之前,还是需要找到足够的人手帮自己耕种的。

作为一个有爵位的人,廖天成这五百亩庄田不用交税,只要给佃户提供必要的生活条件就行。

如果没有玻璃这种好买卖,种田就是发家致富的好方法。

但对于马上即将有玻璃厂的廖天成来说,这庄田的那点利润,他还真有些看不上。

甚至魏国公徐达的那不知多少的良田,在廖天成眼里,也就那样,没什么特别大的吸引力。

“回去了!看看老伯给我弄到钱了没,有钱就办厂!”

转身看到又在抓蝴蝶的宁国公主,廖天成一阵头疼。

“朱玉清,你不能欠着我钱,却啥都不干,还在我这里混吃混喝,真就只做个养眼的花瓶啊!”

“懂不懂算术?识字吗?回头我给你安排个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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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本宫干活?

做梦!

宁国公主直接傲娇地扬起了头。

那意思,不用多说是人都懂。

不过廖天成也不惯着她:“不会?不干?不听话?行了,你走人吧!以后别跟着我了。”

宁国见他负手往回走,好像动真格的,就有些小慌。

“本,本姑娘给你做花瓶你还不满足?廖天成,你不要得寸进尺!”

“花瓶啊?过去我没事干,有个花瓶天天看也好,现在么……我马上要忙起来搞事业了,哪有功夫看你这花瓶?又懒又嘴馋,还啥都不会,趁早卷铺盖走人!”

宁国公主被说的面子上感觉挂不住了:“是,是是,我是有些嘴馋,可我懒吗?本姑娘只是不屑于伺候你!我啥都不会?我能识文断字,也精于算术,你别看人太低了!”

“你就会把自己夸上天,对我来说没有一点用处那也是白说!啥也别说了,卷铺盖走人!”

“人家也没说不干啊!”

宁国顿时急了。

皇宫那边,皇帝老爹还没说让她回去,一点苗头都没有!

现在廖天成不要她,那她可怎么向朱老爹交代?

“你就说吧,让本姑娘做什么!不过事先说好,让本姑娘干活,那就是真金白银还你的钱,还清之后你不能再让本姑娘给你做婢女!”

廖天成笑了:“先看看你本事多大,能赚多少钱吧!没准你的本事,就值一天几文钱,想靠这个还清,简直是做梦!”

二人回府时,朱元璋已经在院子里了。

桌子上还摆着一个箱子,箱子里面都是大明宝钞,而且都是最大面值,一张一贯的。

“天成,一万贯宝钞在此,你点一下。”

“嘿,不用点,老伯办事我放心!”

朱元璋听的很高兴:“那你打算怎么花这笔钱?”

“很简单,雇人手,买材料,租场地,建厂房!基本就这些。”

朱元璋听他思路清晰,便更加高兴:“那你赶紧办事,咱就不打搅你了!”

这是廖天成在大明王朝干的第一件大事,自己自然十分用心,送走朱元璋后,当即就叫朱玉清看家,自己怀揣两把宝钞,就来到了街头。

街道中心处,几份告示下人头攒动。

有前几日贴出来的中书省直招檄文,制糖的、制盐的,还有最近贴出来造玻璃的。

给的工钱倒是明码标价,一人一个月一两银子。

廖天成看着那工钱,突然一阵失神。

一两银子是个什么概念?

县令年俸才45两,也就是说,一个工人年俸快有县令的一半!

看似挺多,实则……很拉胯。

按一两银子买两石米算,二十两银子还买不了五十石米。

而一个成年人一年就要消耗差不多十石米。

如果一家人只一个人干活,靠这个养活父母、夫妻、子女,肯定要饿肚子。

这也是大明朝贪官层出不穷的缘故。

当然了,如果仔细算起来,官员除了工资,还有衣服、油盐等补贴,逢年过节另有赏赐,维持基本开销还是可以的。

普通的平民干这个,再加上家里的几亩薄田,日子也过得去。

要纯粹是佃户那种的,要么不娶老婆,不管爹娘,勉强可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遇到遭了灾,粮价暴涨,佃户要么饿死,要么借钱度日,但借了钱,那就是驴打滚利滚利,余生就要活在债务中了。

如果天灾接连搞这么几次,那佃户债台高筑,打工都不够还地主利息,只能一死还债或者干脆跑路。

但想跑路也没那么容易,大明朝普通百姓出行还要路引,没个证件,出村几里路就要被抓。

想想自己没发迹之前,那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哎,想远了……”

廖天成目光微凝。

看看那些招工的官员,即便是给一个月一两银子都高高在上的模样,廖天成感觉自己不能活成那类型的。

“广丰伯招工啦!”

不知怎么的,一股热血上头,廖天成就敞开嗓子喊了起来!

“一月二两银子!作坊做工!机会有限,愿者速来!”

这声音,引起了许多人的质疑,但也有不少人慕名而来。

“大爷,真的一月二两银子?”

“大爷,是卖血卖命吗?怎么工钱这么多?”

有的人还在询问,但有的人已经迫不及待想得到这工作,不管工作内容是什么,看样子,即便是要命也真能给。

当然了,廖天成虽然给的工钱多,但也不是真的人傻钱多,对于自己的员工,也是有些挑剔的。

太蠢笨的不要,滑头的也不要,瘦弱的不要,推搡别人张牙舞爪的不要……

最后留下的,都是些看起来孔武有力,中规中矩、且穷的衣不蔽体的青壮。

不多时,两百个青壮就被招入麾下。

不过算算钱,一两银子就是一贯,二百个人,就是二百贯,干十个月,就得两千贯钱。

自己本来只有一万贯,这么算了算,花的似乎挺猛的。

“借少了!”

借钱这种事总是感觉低声下气,廖天成就打算控制成本。

“租用场地?我那旧院子不是空出来了?那不就是现场的厂房!”

灵机一动,廖天成立刻节省了一笔开支。

这两百人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建烧窑,烧玻璃和烧砖、陶瓷差不多,在没有工业化的时候,都得在窑洞烧。

有图纸,有廖天成的指点,再加上古代百姓基本都是自己修建房舍,所以这活儿不难。

不出三天,两百人已经在院子里把基础设施建好。

与此同时,廖天成还委任应天府本地的商人,从各地大量收购苏打和石英砂,以及一些辅料。

苏打这东西,大明地界上多的是,河南就是天然苏打矿的主要产地。

至于石英砂,这东西也很多,河北、山东可以大量买入。

其他辅料,因为用量少更不在话下。

只要钱到位,要买到原料倒也简单。

廖天成每天盯着各项事宜的进展状况,而宁国公主则因为懂算术,又是自己的婢女,于是被廖天成委任了秘术兼会计的角色,每天帮廖天成检点一些遗漏的事项,同时算计各项支出,所剩多少。

还别说,自打投入其中后,宁国公主居然干的有声有色,乐此不彼!

小说《谢邀,人在大明,誓不为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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