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想到一种猜测!
“政委,打听我消息的是不是运城那边的人?”楚寒年道。
“这个……我也没仔细问,不过他说是你特别亲近的人,你回去想想吧!”
楚寒年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这么些年,就是他爸妈都从来没专门打听过他的消息,更没问过他好不好,猛然被人惦记,这种感觉,很暖,很特别。
突然感觉他也有个全心全意惦记他,关心他的人。
不得不说,这是个极美丽的误会。
“楚寒年,你找政委什么事?还笑的满面春风,怎么?有看上的姑娘了?”一个身材高大,腱子肉跟小土包一样的兵问道。
钱伯均抬头看了楚寒年一眼,对于他找政委的事,心知肚明。
心中暗道,这楚寒年看来真打了结婚报告,而且已经交上去了。
“不对啊!楚寒年什么时候主动去找政委了?说说,啥事?”眼镜也紧跟着质问。
两个人追在他身后问。
楚寒年故作沉默,“等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
“切!你小子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可告诉你,刚才我看到魏熊那家伙偷偷去拿东西了,肯定是他媳妇给寄来的,走,咱们看看去,别想偷吃!”
“那家伙敢藏私,走,打劫去……”
媳妇?这个词在楚寒年的嘴里绕了一圈,最后咽回肚子里。
算了,别瞎想,还是给她写封信,免得她惦记。
晚上,梁萌宝抱着一床新做好的床单回来,虽然线有点歪,到底是她头一次拿针,不容易。
梁卫国毫不客气的夸赞一顿,爷孙俩吃完饭,梁萌宝正收拾桌子,梁卫国特执着的又让萌宝看信。
梁萌宝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怀里揣热的那封信拿出来。
手里捏着这封信,眼睛一亮,信封上面的字笔力险劲,气势磅礴,一如他的人,透着风骨。
好字!
那她要不要看呢?就挺纠结得。
关键他们没啥关系,还,还多了那一晚,两个陌生人,偏做了最亲密的事,那感觉,日了狗了。
看吧,免得爷爷再惦记。
梁萌宝心里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没准这信里内容,能帮她解惑。
梁萌宝自认写不出他这样的水平,可她的字也不丑,就是……潦草一点。
没办法,上辈子开药方写习惯了,一时间还真不容易改过来。
信封很厚,梁萌宝撕开信,哗啦啦从里面掉出不少的大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