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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十八年,我靠撩大佬续命完结版辛美夭霍渊

东涞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凭啥男人打婆娘你们让忍忍,我们女人一动手就得上派出所!再说那姓周的也没被打死啊,这夫妻俩吵嘴打架的,咋就影响恶劣了,你们得给个说话!”“对啊,给说法!凭啥区别对待!”“是,给说法!给说法......”群情激愤下,街道的人开始慌了。而前世辛美夭什么人没打过交道,她认真起来,气势自然比普通人更加威慑,这不,眼前的几个小虾米很快被她震住,一个还嘴的都无。领头的那个更识相,竟什么也没说,直接带人就走。周婆子不干了,上去拖住人家的腿,叫喊。“你们咋走了!你们不能不管啊!你们不能走!”领头的将周婆子一把撒开,总算说了句人话。“你儿子就不是个好东西,见天在家欺负老婆孩子,不抓你们去立典型都是轻的了,要不想惹事,就赶紧回家,别在这丢人!”说完,几...

主角:辛美夭霍渊   更新:2025-07-10 1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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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辛美夭霍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装傻十八年,我靠撩大佬续命完结版辛美夭霍渊》,由网络作家“东涞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凭啥男人打婆娘你们让忍忍,我们女人一动手就得上派出所!再说那姓周的也没被打死啊,这夫妻俩吵嘴打架的,咋就影响恶劣了,你们得给个说话!”“对啊,给说法!凭啥区别对待!”“是,给说法!给说法......”群情激愤下,街道的人开始慌了。而前世辛美夭什么人没打过交道,她认真起来,气势自然比普通人更加威慑,这不,眼前的几个小虾米很快被她震住,一个还嘴的都无。领头的那个更识相,竟什么也没说,直接带人就走。周婆子不干了,上去拖住人家的腿,叫喊。“你们咋走了!你们不能不管啊!你们不能走!”领头的将周婆子一把撒开,总算说了句人话。“你儿子就不是个好东西,见天在家欺负老婆孩子,不抓你们去立典型都是轻的了,要不想惹事,就赶紧回家,别在这丢人!”说完,几...

《装傻十八年,我靠撩大佬续命完结版辛美夭霍渊》精彩片段


“凭啥男人打婆娘你们让忍忍,我们女人一动手就得上派出所!再说那姓周的也没被打死啊,这夫妻俩吵嘴打架的,咋就影响恶劣了,你们得给个说话!”

“对啊,给说法!凭啥区别对待!”

“是,给说法!给说法......”

群情激愤下,街道的人开始慌了。

而前世辛美夭什么人没打过交道,她认真起来,气势自然比普通人更加威慑,这不,眼前的几个小虾米很快被她震住,一个还嘴的都无。

领头的那个更识相,竟什么也没说,直接带人就走。

周婆子不干了,上去拖住人家的腿,叫喊。

“你们咋走了!你们不能不管啊!你们不能走!”

领头的将周婆子一把撒开,总算说了句人话。

“你儿子就不是个好东西,见天在家欺负老婆孩子,不抓你们去立典型都是轻的了,要不想惹事,就赶紧回家,别在这丢人!”

说完,几人便风一样地撤了。

而辛卫东和孙贵娥见情况不对,正要溜。

辛美夭扫了眼躺地上撒泼的周婆子,有了主意。

她仅几句话,便让周婆子调转矛头,从此跟鬼一样缠上辛卫东和孙贵娥。

辛美夭指着辛卫东和孙贵娥,大喝一声。

“别让他们跑了!”

围观的人群随着她所指的位置,很快让出一大块空地,将隐藏的二人暴露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辛卫东心慌喊道。

“臭丫头,我是你亲爹,你想干啥!”

辛美夭连看都懒得看他,而是对周婆子掷地有声道。

“周婆子,你听清了,这是我亲爹,你儿子本来就是找我亲爹的,他胡吃的药,也是我亲爹给的!”

“死丫头,你瞎说什么!我啥时候给你药了!”

辛卫东慌得百口莫辩,而周婆子瞬间不嚎了,她睁着那双血红的眼睛瞪向辛卫东和他那破鞋。

辛美夭继续火上浇油。

“而且你好好想想,今天这事是不是辛卫东他们叫你来闹的?我大姐嫁到你家,是不是也是他们设的局?”

是,是,怎么不是!

经辛美夭提醒,一件件一桩桩,周婆子心里越想越是。

当初就是辛卫东主动到他们家说要把闺女嫁过来的,然后骗她儿子给了彩礼钱,要不就辛招娣那生不了儿子的小身板,她根本瞧不上。

还有今天这事,也是辛卫东和那破鞋找的她,这里头要没猫腻,她死也不信。

儿子几乎吓成了废人,周婆子又搞不过辛美夭,但这会,她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满身泔水味的周婆子飞扑向辛卫东和孙贵娥,几乎不要命地撕打。

“是你们!都是你们这两个贱人害了我们家……”

辛卫东和孙贵娥不敌发疯的周婆子,被呼了好几个大嘴巴子,二人边逃边骂。

“死婆子!你打什么!关我们屁事!是你叫人骗了.......”

周婆子杀红了眼,下死力追着他们挠,大叫。

“我呸!谁也骗不了我!世上哪有亲爹不帮亲闺女的,我儿子就是叫你们两个狗东西给撺掇害了,我就找你们!我弄死你们......”

周婆子追打着辛卫东和孙贵娥出了院子,而那周聪连回头的胆子都没有,跟只废了的狗熊似的,后脚就追着他妈跑了。

闹剧收场,闲杂人等也相继散去。

辛美夭听着隔壁鬼哭狼嚎的打砸动静,满意极了。

隔壁足足闹到了傍晚,才停歇。

之后,辛进楠也带着俩妹妹回了家,一进门,她迫不及待道。

“我们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周畜生和她妈了......”


而坐在街边卖菜的叶老太太,望了会那远去的公共汽车,又看了眼风风火火的雷凤兰,老太太的神情不冷不热,又继续捯饬起菜。

一个多小时后,北城大院霍家。

霍爷爷霍奶奶都出门锻炼去了,其他人也不在,周婶便领着辛美夭去了位于一楼楼梯口旁的房间。

“我家离得近,不住这儿,每天傍晚回,这间就你自个儿住。”

辛美夭打量一圈眼前干净整洁的小房间: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着崭新的床单被套,一个小衣柜、一张小书桌。

她把行李放下,道谢。

“谢谢婶,那我这就跟您干活去?”

周婶笑着说道。

“不着急,这里有两套衣服是我儿媳妇当姑娘时穿的,眼下生了孩子就穿不上了,但都是洗干净了,八九成新的,我看放着浪费就给你拿来了,你别嫌弃。”

周婶说完,打开衣柜,拿出其中一套衣服。

“我估摸你和我儿媳妇身量差不多,要不你先试试?”

辛美夭没扭捏,大大方方接过衣服,态度真诚。

“怎么会嫌弃,我们家一年攒下的布票还不够去供销社扯条裤子的,这衣服看着就新,倒是便宜了我,您替我谢谢我嫂子。”

她挽上周婶的胳膊,小嘴甜得跟抹了蜜一样甜。

“我婶真疼我,您也没个闺女,要不您跟我妈说说,让我给您当闺女得了......”

周婶被这软甜的丫头逗得哈哈直笑,心情好得不得了。

“我可不是盼了一辈子的闺女,我指定得跟你妈说这事,好了,你快试试衣服,我在外头等你。”

辛美夭道了句好,便关门换衣服。

其实辛大姐和辛二姐已经给辛美夭做了好几身新衣服,但她一套也没带来。

本来嘛,她才说自己家穷得揭不开锅了,转眼就穿上新衣服的话,实在不像话。

这边霍渊刚晨跑回来,浑身是汗。

他踏进大厅,正要上楼冲凉,右手边小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传来女孩清甜软和的声儿。

“婶,我扣子掉了,您有针线么?”

猝不及防,霍渊入眼便是穿着粉花白底衬衣的女孩。

那衬衣的尺码似乎小了点,正中的扣子崩掉了一颗,隐约透出里头杏色的小衣。

辛美夭见到突然出现的霍渊,也怔了怔,她以为周婶就在门外,所以才这么大剌剌开门的。

而就对视一秒的时间,许是她开门的动作太大,她胸前的扣子竟又崩掉了一颗,顿时衣襟敞得更开了......

扣子掉落地板的声音清脆,霍渊撇开了目光。

辛美夭慌慌捂住衣服,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崩落的小圆扣滴溜滴溜地滚到男人的脚边,然后颤颤巍巍地停下、躺倒。

周遭的气氛,一霎变得寂静。

眼前的场面,饶是辛美夭见多识广,也有了尴尬,不知该说什么缓解。

霍渊自然也发现了脚边的扣子,他神色淡定,很有风度的弯腰拾起那枚白色的小圆扣,没看门边的人,伸手递了过去。

女孩悄悄打量霍渊的神色,随即细白的手指从那掌心里拈起扣子,轻声开口。

“谢谢。”

霍渊忽略下被对方指甲尖无意刮过手心的痒感,他收回手,只言未语,径直上楼。

那边,周婶听见声音从厨房里出来。

“怎么了这是?”

辛美夭望着那宽阔的背影上楼不见,等望向周婶时,她已经是寻常的神色。

“是我扣子掉了,想跟您借针线。”


“不过是一点小事,家里有我呢,出不了什么岔子。”

辛进楠望着沉稳的小妹,顿时生出信心有了底气,她用力点点头,带着俩妹妹走了。

雷小妮出院门前,回头看了一眼,见三姐朝她笑,她也咧开嘴。

小妮心想,她的三姐真的不一样了,顶厉害了......

雷凤兰没留情,隔着院墙,将辛卫东砸得东躲西藏。

最后辛卫东跑进了屋,雷凤兰不解气,四处拾掇来了砖头石子,把隔壁的水缸、窗户全砸了个稀巴烂。

孙贵娥忍不下了,冲出去大叫。

“姐,你发什么疯!凭啥砸我家!你要逼死我啊......”

孙贵娥话说一半,就被一块石头砸了嘴,接着她啥也没看清,就跟辛卫东一样,被劈头盖脸砸进了屋。

雷凤兰不知道砸了多久,砸到无东西可砸,总算停了下来。

隔壁,屋内。

孙桂娥和她的三个女儿不敢出去,只能围着辛卫东问。

“咋回事!雷凤兰好好的发什么疯!”

“对啊,爸,隔壁那女人这么欺负咱们,你咋也不替我们出头!”

“可不是,这阵胡同里说三道四的,看咱们跟看猴子似的,我都不想出门了......”

辛卫东被砸得也痛呢,他龇牙咧嘴不耐烦骂道。

“吵什么!不过是周聪那小子来了,我趴木板上看了两眼,雷凤兰那泼妇就发了羊疯.......”

孙贵娥听是周聪来了,眼睛一亮,对啊,雷凤兰那大闺女不是住回家里了,周聪可不得找来。

对于周聪,孙贵娥当然知道那不是个好东西,因为当初她要是没给辛卫东出主意,周聪哪有机会和雷凤兰的大丫头生米煮成熟饭。

她也得不了那五十块的彩礼钱,还有雷凤兰那蠢货给的五十,整整一百块钱呢......

孙贵娥想了想,肚子里又有了算计。

“卫东,你仔细听听,隔壁咋这么安静,依周聪那性子,不砸烂雷凤兰的家才怪。”

辛卫东也意识到隔壁安静的过分,他立马撑起腰。

“可不,我刚刚一直看着,打那小子进屋就没出来过!”

本来在辛卫东的臆想里,雷凤兰母女几个该被周聪打得满地找牙,然后他再出现,让雷凤兰求他......

孙贵娥撺掇辛卫东,发出跟鬼一样飘忽的声儿。

“你说,会不会是雷凤兰几个把周聪害死了?”

“我看是要出事啊,咱要不要去趟周家,把周聪他妈和街道的人都叫来......”

孙贵娥说完,辛卫东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不能吧,那小子横起来,他一个大男人都按不住,雷凤兰能有这么大本事,收拾得了周聪?

可他转念想起雷凤兰最近豁出命似的架势,又没了把握。

但不管到底咋回事,只要雷凤兰倒霉,他都乐意!

哼,他最近处处被雷凤兰压了一头,如今在厂里都没人愿意搭理他,这回总算让他找到机会把仇报回去!

“去!赶紧的,磨蹭啥,咱们现在就走......”

雷凤兰端了兀子,守在屋门外,无声叹出一口又一口的气。

那畜生混成这样,指定是大丫不停做活,然后给钱养活周家,姓周的才整整三年没找到家里。

雷凤兰回想起大女儿每次回家,都说婆家挺好的场景,她的心就跟刀割一样。

她这个当妈的该死啊,她对不起闺女,让闺女被害成这样……

辛美夭透过木板缝隙,观察着隔壁动静,隔壁能偷看,她自然也能。

很快,她就看见辛卫东和孙贵娥一脸兴奋地出门,那模样像要去干什么大事一样。


那“凶器”躺在辛美夭手心里,大家伙凑眼一看:

竟然是一块石子,只不过尖锐了点而已。

“表姨表姨夫,一块石头就给你们吓破胆了。”

辛美夭着重念了“表”字,挖讽辛卫东虽活犹死的亲爹身份。

真不晓得她说的表是哪个婊,直惹地大家伙哄堂大笑。

“一块石头就吓破胆了,那偷人的时候,咋不怕遭报应呢!”

“还闹啥杀人,把我们大家伙当日本人耍,可不就是婊!”

孙贵娥辛卫东愤怒又窘迫,尤其是孙贵娥,她难以置信地尖叫。

“不对!她肯定把刀藏在身上了!李大妈,你快搜身啊,雷凤兰几个都要搜!”

这......为了以防万一,街道居委会的李大妈,看了看四周,犹豫了会,看向雷凤兰。

“凤兰,为着大伙安心,你看要不......”

雷凤兰看见那石子时,总算暗暗松了口气。

本来她都打算好了,要真有刀,她得替闺女认下,就说是她指使的......

雷凤兰挡在前头,态度坚决。

“您要搜就搜我,我闺女身上啥也没有!”

都是年轻丫头,被这么当众搜身,往后还怎么做人!她死也得护住!

孙贵娥一听当然不干:“那疯丫头可是要杀人的!搜!凭啥不搜!”

因为孙贵娥的鼓动,有那不确定的,也跟着说搜。

雷凤兰和周遭的人僵持不下,辛美夭拉拉她的手。

“妈,李大妈是讲理的干部,不会乱来的。”

这话让李大妈心里熨帖。

她温和安慰了雷凤兰几句,得了同意后,就带着几个周到可靠的婶子跟着进了雷凤兰的院子,并不当众搜身。

没多久,李大妈带人出来,孙贵娥赶紧上前:

“咋样,是不是搜着刀了!”

李大妈和几个婶子哼了声,满脸晦气地看了孙贵娥几眼,大声宣布。

“胡咧咧什么,啥也没有,人丫头可没带刀伤人。”

孙贵娥噎住,“那疯丫头明明......”

胡同里的人见没有刀,再看向孙贵娥辛卫东的眼神就很不友善了。

真魔性,大家伙和雷凤兰处了有二十来年,人凤兰多踏实的为人,他们咋三番五次地怀疑人家,要论起来,全是这对破鞋搅的事。

“孙贵娥,别喊了,比鬼还难听,李大妈说的还能有假,你个害人的东西,按我说你得向凤兰和几个丫头道歉!”

明白上当后,辛卫东这才感觉出了不对,故意做出一副恼怒的嘴脸,扯着孙贵娥就走。

“那什么,女人家不懂事,看差了。”

“贵娥,你瞎叫唤什么,赶紧跟我回家!”

众人哪里肯就这么算了,堵住二人的去路。

“诶,辛卫东,你一大老爷们总躲在女人腚后,是不是真像孙贵娥自个儿说的,你俩都是烂屁股?”

起头的人说完,众人又笑成一片。

辛卫东的脸涨得通红,孙贵娥气得全身发抖,她伸着根手指,胡乱指着,压根不知道该找谁算账。

“你们!你们!这是我们的家事,该你们什么屁事!瞎起哄什么......”

非亲非故,没人愿意让着孙贵娥。

“就起哄怎么了,你们一对破鞋,还牛哄哄吆喝上了,脸真够大的!”

“今儿这事,大家伙管定了,怎么着吧?你俩要还想在胡同里混,赶紧道歉,要不然别想走!”

“对,道歉,要不然堵死你俩不要脸的,抽大嘴巴子......”

最后没法,群情激奋,骂声越来越难听,二人看情况不利,身上嚣张的气焰早灭了,垂头丧气地答应道歉。

围观人群麻利儿让出一块空地。

雷凤兰和闺女们抬头挺胸地站着,冷眼剜着黑脸的辛卫东和孙贵娥。

孙贵娥咬牙上前。

“姐,是我的错,咱都是一家人,你大人大量,为了孩子们,别再闹了。”

辛卫东听完,一刻也待不下去,扯了孙贵娥走。

“说完了?说完了赶紧回家!”

“慢着。”

又是那道脆生生的好听娇声。

围观的人群里有许多年轻后生,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就不停在偷看辛美夭。

这越看吧,后生们的心里越有种说不出来的躁动,他们开始跃跃欲试。

“辛家的三丫长得真好看,比电影明星还好看一百倍,以前我咋没发现呢......”

“是好看,诶,凭啥让你先发现啊,雷凤兰把这丫头当眼珠子一样宝贝,我隔户住着,都头回见面呢。”

“那她多大了?有对象没?”

“我咋知道,你也不瞧瞧自个儿的磕碜样,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诶,李大妈,您知道不?要不回头帮我说和说和呗,以后您上街道,我都骑大杠送您,保证随叫随到.......”

后生们围着李大妈,嗡嗡嗡地吵个不停,李大妈被闹得头疼,低着嗓子不耐烦道。

“你们可快闭嘴吧,想什么好事呢!不知道这丫头是傻子吗,别以为人丫头好看就能祸害人家,你们爹妈能同意啊,人凤兰能同意吗,一群鳖孙玩意......”

李大妈骂完,随即叹口气,真别说,辛家这三丫头长的也太俊了,跟妖精似的。

刚才她进去搜身时,这丫头干脆得很,直接脱了衣服。

那身段啊,是个爷们都顶不住,哎,就是脑子不好,真是可惜了.......

男青年们跟着叹气。

“看着也不像傻子啊,你们看那眼神,多灵啊,怎么能是傻子呢......”

“这傻子也分啥样的傻子啊,有全傻的,半傻的,有时傻有时不傻的,多了去了。”

“不过长这么好看,就算是傻子,娶回家当媳妇,也怪美的.......”

辛美夭才懒得管别人有没有当她是傻子。

“辛卫东你哑巴了?跟我妈道歉。”

辛卫东压制了很久的火气,一下又着了。

“死丫头,怎么说话的!我是你爹!”

“咋,你贵娥姨道歉不够,还要我这个亲爹给你下跪道歉?你个大逆不道的东西,要逼死长辈是不是!”

雷凤兰把闺女往身后一撇,拿头将辛卫东猝不及防地顶翻在地。

接着她举起拳头就是一顿猛砸,大有同归于尽的趋势。

“我呸!你算哪门子的爹,再骂我闺女,我跟你俩狗东西一块死......”

孙贵娥身上都是尿骚味,四周的目光跟针似地扎着她,隐隐总听见“烂屁股,破鞋”之类的话。

又见辛卫东被雷凤兰劈头盖脸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她忍不下去了。

“我俩干什么好事了,我俩领了证,合法!刚才这疯丫头犯病吓死人了,我是逼得没办法才乱说的,都是假的,不算数......”

孙贵娥全部推翻之前承认的,妄图挽回什么,辛美夭笑了。

孙贵娥已经吃过一次大亏,突然心里没底。

“你你又笑啥,又想使啥坏!”

辛美夭扬了下眉,用近几人才能听见的声音。

“我记得你大女儿顶我妈工作的时候,我妈可没签字,你既然说闹,那就如你所愿,我们闹到厂里.......”

话说到这里,孙贵娥不敢再回嘴,雷凤兰也停下拳头,辛卫东赶紧爬走。

当初孙贵娥和辛卫东合谋骗雷凤兰工作的时候,那锅炉厂转让工作证明书上,可不就是孙贵娥出主意,让辛卫东造的假签名。

要是雷凤兰闹到厂里,到时候真假笔迹一对比,肯定露馅,她大闺女的工作就黄了!

辛卫东心虚地看了眼惊愣住的雷凤兰,也有了忌惮。

他心急地大吼。

“行了,都别吵了,雷凤兰,我辛卫东抛家弃女,不是人!我对不住你,这回满意了吧!”

吼完他扯了孙贵娥又想跑,辛美夭往左一步,又挡了。

她没了笑,声音冷得像冰。

“满意你大爷,最后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张嘴,别蠢得像两头猪,否则我不止闹到厂里,还要闹到派出所,让你们顿顿吃窝头。”

伪造签名,骗取国有正式工作,可不得蹲大狱吃窝头!

孙贵娥和辛卫东不敢再走,二人面面相觑,恐慌之余,同时冒出个念头:

不对!这丫头咋这么机灵!难道她不傻了!

辛美夭这回说话的声音不算小,旁边的人零星听到几个字,兴致勃勃地讨论。

“啥假签名?啥派出所啊,快,都仔细点听,辛卫东身上有事.......”

辛卫东僵持着,有些慌不择路,孙贵娥比他镇定,她识时务,心一横,认怂。

“是我们主动闹的事,我倒打一耙不知好歹!”

“当年我姐生完第一个丫头,还在做月子,我就和辛卫东鬼混!我们对不住我姐,还占我姐的房子,我俩该死,天打雷劈.......”

孙贵娥为了能保住好不容易从雷凤兰那里骗来的工作,彻底不要脸面,大声认了。

毕竟她为得到今天的一切,已经忍了二十多年,也不差再忍这一回。

孙贵娥道完歉,还装模作样地拉着辛卫东朝雷凤兰鞠躬,给雷凤兰恶心得不行,根本不愿意受,呸了一声挪开。

而周遭皆发出果然如此的骂声,但没法啊,街道办已经给发了结婚证,就是把狗男女拽派出所去,都管不了。

有几个婶子实在看不过眼,扔起烂菜叶子泄愤。

真不是东西!媳妇还在坐月子,男人就和表姨子勾搭上了,良心通通被狗吃了!

辛卫东和孙贵娥这回算是声名狼藉,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二人在众人的唾骂中,抱头跑了。

“吱呀”。

辛进楠关闭了自家院门,外头聚集的人,看了一出大戏,都心满意足上工去了。

今天这事有意思,够全厂热闹上好几天的了。

事后,雷凤兰魂不守舍地进屋。

辛进楠和雷小妮看雷凤兰神情不对,怕出事,就跟了进去。

辛美夭没急着进屋。

她懒懒坐进院中的破摇椅里,闭上眼睛,摇摇荡荡地晃着,独个儿晒起日头。

这会,她在想什么呢。

其实辛美夭这几天克制过,不去想的。

但那“大狼狗”的脸,总时不时地出现在她脑海里......

春日和煦,她懒懒睁开眼,红唇微翘,那模样艳得不像话。

好吧,既然克制不了,她就去找他好了。


原主为什么会跑到城郊去跳河?辛美夭清楚记得事发的所有经过。

原主呆傻,自然是有人主动刺激她,怂恿她去的。

凶手嘛,按原主常年被家人保护在家的状态,想也知道,隔壁那伙人最方便作案。

辛美夭暂时没打算将跳河的原委说出来,因为这事会让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雷凤兰更加愤怒,从而失去理智,很容易再遭了隔壁的算计。

目前家里正处于多事之秋,还有更多棘手的问题需要去处理,没必要雪上加霜。

至于骗她跳河的那两个玩意,她自己就能收拾。

辛美夭大概胡诌了个借口。

“那天偷跑出门玩,走远了,天又暗,不小心就跌进了河里。”

雷凤兰一听就不怎么信,她还没转过闺女已经不傻的弯来,护犊子地哄着闺女说实话。

“夭夭别怕,你大胆跟妈说,是不是有人使坏骗你去的?还是哪个缺德鬼推你下水的!”

“对,小妹咱不怕,姐和妈加起来三个大活人呢,啥公道要不回来,你只管说。”

这厢说不通,辛美夭开始转移话题。

“别想得那么糟糕,确实是我自己跌进河里的,而且那天多亏了一只大狼狗下水救了我,要不我就回不来了。”

雷凤兰几个听了,果然被顺利转移了注意力,都惊讶道。

“啥大狼狗?它,它咋救的?还有,你身上盖的军大衣呢?哪儿来的?”

倒是把那件军大衣给忘了……

辛美夭扬起眼尾,面色自然。

“那狼狗……长得又高又壮,挺好看的,我当时在水下紧紧扒着他,他就任劳任怨给我驮上岸了。”

“那件军大衣......应该是他觉着我冷,不知从哪儿叼来的。”

狼狗的出现实在过于诡异,雷凤兰仍是不大信。

“嘿,你俩说,世上有这么能耐的狗?”

辛招娣没头绪地摇摇头,不发表言论。

倒是辛进楠认真思考了一番,突然就有了。

“我知道是啥狗!”

“上次路过城东的军区大院,我在大门外见过一回,听说叫啥黑背,老大一只!”

“当时被俩当兵的牵着,站起来可壮可威风了,驮上个把人不是难事……”

听辛进楠描述得有模有样,雷凤兰和辛招娣对狗救人的话一下就信了八九分。

雷凤兰一拍大腿,庆幸地感叹。

“乖乖,那狗不但能救人,还会懂事地叼来军大衣给人盖上,这部队出来的,就是厉害!”

“但这狗能从城东跑到城郊的护城河?怪能溜达的......”

昏昏然的煤油灯下,母女三个很有兴趣地脑补着大狼狗救人的细节。

时不时被提问的辛美夭,挠着头发丝,有一声没一声地囫囵应着。

那边,雷小妮带着跟屁虫婷妹,打好了洗脸水、洗脚水。

小屁孩子从门帘子里钻出脑袋来,肩上各搭着条白毛巾,乍一看,跟俩小跑堂似的,怪可爱的。

雷小妮无声地朝三姐招招爪子,意思是让她来。

辛美夭会意,借机进屋,使唤童工去了。

夜深。

小妮和婷妹晚饭时喝了麦乳精,又吃得饱,这会裹进一个被子,睡得喷香。

辛美夭独自趴在被窝里,身上穿着棉薄的无袖背心,两条雪白细腻的手臂交叠,撑着下巴颌儿。

她嗅闻着被子散发的日头味,耳边听着隔壁雷凤兰几人压得低低的说话声,整个人在温暖干燥的被窝里放松下来,安心地昏昏欲睡。

“当初为着治夭妹儿的病,咱啥大医院没去过,治了有十来年了吧,我是想都不敢想,她有好的一天......我雷凤兰的闺女果然是福大命大……”

“妈,你哭一晚上了,小心眼睛哭坏了,再把小妹吵醒,耽误她养身体。”

“是啊妈,小妹现在见好了,咱家会越来越好的。”

“哎哎,不哭了不哭了……”

雷凤兰一边应着,一边心里那个悔啊:

今天下午她就不该嚎那么大动静,要是被隔壁那对贱人听见,不得乐死……

不知哪个犄角旮旯的鸡鸣,嘹亮响起,开启新的一天。

辛美夭一夜好眠,连俩小孩什么时候起的都不知道,她舒爽地在床上伸个懒腰,抻开筋骨。

辛招娣正好拿着干净的衣服进来,看到小妹醒了,像往常一样要帮小妹穿衣服。

辛美夭坐在床上,看了眼大姐的手,抬起脸露出个明朗的笑。

“大姐,你又忘了?”

辛招娣顿了下神,随后拍着床失笑。

“你看我这......”

对啊,她咋还不习惯,她的小妹病好了,现在是个正常人了,完全可以自己穿衣服,哪儿还用得着她啊!

“成成成,那你自个儿穿,以后可没人伺候你了。”

辛美夭点点头。

辛招娣心情很好地摸摸小妹的头发,笑着出去了。

早饭后,辛招娣便打算回去了。

雷凤兰不舍得婷婷。

“让你把孩子留在我这儿呆几天,你不愿意,让你吃了午饭再回,也不要,咋这么急?”

辛招娣牵着女儿踏出屋门。

“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周聪下工没人做饭,我得早点回去。”

“看我这记性,倒忘了周聪找着活儿的事了,是得早点回,那……你俩最近咋样,他妈还为难你不?”

站在后头的辛进楠听了,看看大姐,看看妈,欲言又止的模样。

辛大姐望了辛进楠一眼,牵紧婷妹的手,答话。

“居家过日子能有啥事,都挺好的,他妈最近回乡下,没在家,妈,不说了,我得走了。”

雷凤兰听完,放下心来,哎了两声,就把匀出的一半麦乳精和攒的一点鸡蛋,强塞到闺女手里。

“妈,这些留给小妮和小妹吃,你给我干啥!”

“她俩还有呢,我不给你,是给我外孙女的,瞧给孩子瘦的,可得多吃点,行了,不啰嗦了,快走吧,路上慢点啊。”

辛招娣推搡不过只能收了,最后撇了眼隔壁院,不放心地看向母亲和妹妹们。

“你们都照顾好自个儿,有什么事千万托人叫我回家。”

雷凤兰多了解自己的大闺女啊,这丫头打小就跟在她屁股后头忙活,早早就懂事得很,这是操心家里,舍不得回呢。

雷凤兰眼眶有些发烫,忙打发人走,辛招娣拍拍母亲的手,牵着婷妹走了。

辛美夭目送着大姐母女俩走远。

小婷妹的个头看起来,明显比同龄的孩子瘦弱,而辛大姐看起来,未尝不是瘦得只剩皮包骨......

送了人,雷凤兰带着闺女们回去。

刚到家门口,就遇上隔壁踏出来一对你侬我侬的老鸳鸯。

呦,冤家路窄,是辛卫东和孙贵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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