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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未肯入梦来完结版靳迟砚唐雾欢

认真的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次日,唐雾欢浑身疼痛地醒来,她侧头望去,靳迟砚躺在她枕边,呼吸平稳。她一下就怔住了。她一一抚过他的鼻尖、唇瓣、下颚线,最后她穿好衣服,弥留地望了一眼床上的靳迟砚,转身离开。靳迟砚,这次......她真的彻底放下他了。“贱人,谁让你睡在迟砚哥房间里了?!你给我去死!只会勾引别人的骚女人!”唐悬月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啊......”唐雾欢疼出声,凌乱的发丝散在她脸上,她忽然一笑:“你知道么?昨晚靳迟砚想起我了,他吻着我胸上那朵花,一遍遍喊我名字......”“不可能!!”唐悬月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她扯开胸前扣子,炫耀般开口:“你以为我没有想到吗?我特意去纹了朵和你胸前一模一样的花,他昨晚喝了酒,怎么可能记得起那么多?”唐雾欢盯了它三秒,“...

主角:靳迟砚唐雾欢   更新:2025-07-10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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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迟砚唐雾欢的女频言情小说《海棠未肯入梦来完结版靳迟砚唐雾欢》,由网络作家“认真的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唐雾欢浑身疼痛地醒来,她侧头望去,靳迟砚躺在她枕边,呼吸平稳。她一下就怔住了。她一一抚过他的鼻尖、唇瓣、下颚线,最后她穿好衣服,弥留地望了一眼床上的靳迟砚,转身离开。靳迟砚,这次......她真的彻底放下他了。“贱人,谁让你睡在迟砚哥房间里了?!你给我去死!只会勾引别人的骚女人!”唐悬月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啊......”唐雾欢疼出声,凌乱的发丝散在她脸上,她忽然一笑:“你知道么?昨晚靳迟砚想起我了,他吻着我胸上那朵花,一遍遍喊我名字......”“不可能!!”唐悬月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她扯开胸前扣子,炫耀般开口:“你以为我没有想到吗?我特意去纹了朵和你胸前一模一样的花,他昨晚喝了酒,怎么可能记得起那么多?”唐雾欢盯了它三秒,“...

《海棠未肯入梦来完结版靳迟砚唐雾欢》精彩片段




次日,唐雾欢浑身疼痛地醒来,她侧头望去,靳迟砚躺在她枕边,呼吸平稳。

她一下就怔住了。

她一一抚过他的鼻尖、唇瓣、下颚线,最后她穿好衣服,弥留地望了一眼床上的靳迟砚,转身离开。

靳迟砚,这次......她真的彻底放下他了。

“贱人,谁让你睡在迟砚哥房间里了?!你给我去死!只会勾引别人的骚 女人!”唐悬月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啊......”

唐雾欢疼出声,凌乱的发丝散在她脸上,她忽然一笑:

“你知道么?昨晚靳迟砚想起我了,他吻着我胸上那朵花,一遍遍喊我名字......”

“不可能!!”

唐悬月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她扯开胸前扣子,炫耀般开口:

“你以为我没有想到吗?我特意去纹了朵和你胸前一模一样的花,他昨晚喝了酒,怎么可能记得起那么多?”

唐雾欢盯了它三秒,“你真是把靳迟砚当傻子。”

“你......你!”

唐悬月指着她,指尖发颤。

最终,她咬牙没再管唐雾欢,转身回了房,她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躺在靳迟砚旁边。

唐家别墅。

“唐雾欢,你昨晚到底去哪了!裹着几块布,你的骚照都传遍了全网,还有什么脸会唐家?”唐父狠狠拍打着桌子。

“老公,要我说,这种风流的女儿就该家法伺候!”唐母捂着唇嗤笑。

唐雾欢静静望着眼前一幕,没有开口。

她知道,躲也没用。

此刻,她心里只盼着两天后的假死。

“来人,上家法!”

一根近三米的木尺被两个人抬来,他们咬着牙,才堪堪拿动。

“打五十棍。”唐父眼底透着冷意,仿佛面前的人不是他的亲骨肉。

“五十......天哪!命都没了吧!”

下人在身后低声议论。

唐雾欢神色不变,皱着眉接下第一棍!

“啊......”

仅仅一棍,皮绽肉开,口腔冒血。

第二棍。

第三棍。

不少下人捂着眼,遮住了这血腥的一幕。

打到一半,大厅的门突然开了,棍棒的动作倏然停住。

“迟砚,昨晚你真的好凶......”唐悬月勾着靳迟砚的脖子,娇滴滴捶着胸口。

“你知不知道,昨晚的你有多诱人?你胸前那朵花什么时候纹的,我怎么才看见,嗯?”

靳迟砚话刚说完,正好看见浑身是血的唐雾欢。

不知为何,他心脏传来一阵钝痛。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动用家法?”他脸色微微一沉,突然问道。

客厅的所有人皆是一愣,连唐雾欢也忍不住看向靳迟砚。

平常,他对她的事置之不理。

现在,却蹙着眉,主动询问。

“迟砚,我......那里疼,昨晚你好凶,你帮我看看好不好?”唐悬月咬牙,打破了这一僵滞的局面。

靳迟砚果然没再多问,焦急抱她回了房。

唐父脑中闪过靳迟砚脸色发沉的模样,身上竟起了一丝鸡皮疙瘩,他朝下人摆摆手:

“既然迟砚回来了,也不好被看笑话,散了吧!”

唐雾欢这才松了口气。

她待在房间养伤,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天。

最后一天,唐悬月敲响她的门。




“没想到唐家这私生女身材这么好?也不知道做起来,是什么滋味......”

“这还不简单,今晚就下药办了她,反正她也被重视!”

流言一句句羞辱地砸在唐雾欢脸上,她浑身发颤地捂紧胸口,缓缓蹲下。

“靳迟砚,你会后悔的!”唐雾欢泪水静静滑落,直逼靳迟砚。

直到最后一件衣服滑落,也没能找到戒指。

“看来,戒指真的不在雾欢身上呢。”唐悬月有些可惜地笑了笑,她去拉靳迟砚,却没能拉动。

靳迟砚浑身怔住,视线死死落在唐雾欢胸口的那朵海棠花上——

为什么......这道纹身让他这么眼熟?

脑海中顿时晃过一道背影,她拉过靳迟砚的手,小心翼翼放在胸前的红色纹身上,“小叔,喜欢吗?海棠花的花语,是卑微的苦恋。”

女孩耳尾闪过一抹红,低着头。

记忆中的他,隐忍又克制地吻了吻她的头发丝......

这个女孩......到底是谁?

唐悬月吗?

不是的,唐悬月从未有过这副模样。

“迟砚哥,你怎么了?”

靳迟砚恍然反应过来,他单手撑着脑袋,有些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我没事,只是有些晕。”

他下意识在宾客中寻找唐雾欢的身影,却发现她早就离开了。

晚上,宴会还没结束,靳迟砚喝下最后一杯酒,揉着眉心提出离开:

“我有些头晕,先去睡会。”

昏暗的走廊里,唐雾欢捂紧身上最后的衣服,冲进一间没人的房间,蜷缩在角落里发抖。

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打开一盏小灯,才止住了害怕。

这时,天上划过一道闪电。

“轰隆——”

唐雾欢下意识捂住耳朵,却还是被吓了一跳。

“啊......”

下一秒,房间里唯一一盏灯熄灭,整个宴会大厅陷入死寂的黑暗!

唐父在台上止住秩序,“大家先别慌......”

场面一片混乱。

走廊中,靳迟砚浑身酒意,他用力晃了晃头,却怎么都晃不掉脑海中那道红色的身影。

眼前,一道房门半遮半掩,靳迟砚连看都没看,直接推门而入。

关门,上锁。

“谁!”唐雾欢蜷缩在床上,声音发颤。

下一秒,一个汹涌的吻生生吞没了她喉间最后一丝声音。

唐雾欢浑身僵住,连足尖都在颤抖。

这个吻,她太熟悉了,这五年的日日夜夜,靳迟砚都将她压在身下暴力索吻,他挑 逗她的手、脖子、耳后......

他熟知她身上每一个敏 感的部位,他最爱吻她胸口那朵海棠花。

“靳迟砚!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唐雾欢眼泪夺眶而出,身体却下意识迎合他的汹涌爱意。

靳迟砚不知是醉了,还是没醉,在唐雾欢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她身上每一处体香,他如醉如痴。

唐雾欢眼尾泛红,忍不住喘出声。

“啊......”

不知为何,她心里滋生出一个荒唐的想法,难道,靳迟砚想起她了?

下一秒,靳迟砚缱绻的声音打破这个幻想——

“悬月......你今晚怎么这么诱人?”

靳迟砚低着头,用舌尖舔过她身体每一处,额头、嘴唇、耳尖,最终......停留在了那朵海棠花前。

“真美。”

唐雾欢浑身僵住,随后自嘲一笑。

也是,靳迟砚怎么会想起她?

算了,这一夜......就当是与靳迟砚的最后一次。

她轻颤双睫,主动拥上靳迟砚的脖子,一滴泪静静滑落。




“迟砚,你太坏了!说好今晚对我轻点的——”

靳迟砚单手掐上唐悬月的腰,身下力度不禁加大,冷清眸子里翻滚着汹涌的狱望。

他低头,克制又小心翼翼地吻上红通通的腰腹。

下一秒,门被唐雾欢猛然推开——

“砰!”

乌鸡汤洒了一地。

靳迟砚停下动作,抬眸,冷冷扫了唐雾欢一眼。

“你想死吗?”

那眼神,分明是想杀了她!

唐雾欢浑身僵住,被烫红的指尖微微蜷缩。

她是个卑贱的私生女,从小被父亲丢在别墅,不管不顾。

直到那年冬天,她刚成年。

父亲的忘年之交靳迟砚将她抵在墙角,用舌尖给她浑身暖了一遍,还在小房间禁锢她三天三夜,她才明白——

这个从小待她如亲女儿般的“小叔”,对她蓄谋已久。

唐雾欢心脏乱跳,主动缠上他的腰,为他献上自己的初夜。

很快,他们宣布恋情,定下婚约。

唐父反对,靳迟砚就断了和他十几年兄弟情,压垮唐氏产业。

外人非议她是私生女,靳迟砚就把他们统统送进监狱,还将唐雾欢送回唐家,正式冠名唐氏二小姐。

直到结婚前夕,靳迟砚为她去采雪莲跌下山崖,忘却了......一切。

所有人欢天喜地,一把拽过唐悬月,声称她才是他的未婚妻。

唐雾欢如坠冰窟,可无论她怎么说,他都记不起她。

她拿出靳迟砚曾经写的情书,却被他踩在脚下,狠狠碾压:

“你知道那些费尽心思巴着我的女人,最终都付出了什么惨痛代价么?”

靳迟砚黑着眸子,冷冷道,“要么滚远点,要么去死,我没兴趣玩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

一字一句犹如一把尖刀般,狠狠扎在唐雾欢胸口。

相伴十年,相爱五年,她不甘心靳迟砚就这么忘了......

她为他跪一整夜,为他捐肾,为他一句话出国,为他做了无数事。

可等来的,只有无数次和唐悬月的暧昧图片——

接吻、纹身、泡温泉......

原本只说要和她做的事,却和处处针对她的唐悬月一一做遍。

直到唐悬月说他想喝她的乌鸡汤,她心生期待,以为是他终于想起她了,却撞见——

靳迟砚掐着唐悬月的腰腹,眼底狱望翻滚的一幕。

唐雾欢深吸一口气。

这次,她下定决心......离开他了。

唐雾欢转身,下一秒,一桶脏水冷冷泼在她头顶上。

“敢打扰唐家大小姐的好事?你这个私生女,配进这间房间吗?还不快点滚进杂物间去!”

保姆踢倒脏桶,趾高气扬。

唐雾欢盯了她三秒,冷冷起身。

五年前,保姆只是扇了她一巴掌,第二天靳迟砚就漫不经心把玩着保姆的断掌,语气戏谑:

“来唐家这么久,连这点规矩都要教么?再有人敢动唐雾欢一下,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如今,一切都变了。

不过没关系,如今她什么都不在意了。

“你想去哪?唐二小姐,地板都被你弄脏了,是不是该清理一下?”保姆拦着唐雾欢,满眼狰狞。

“让开。”唐雾欢连头都没抬。

身后几个保姆见了,立刻合伙压住唐雾欢的肩膀:

“你怎么说话的?是不是以前被靳总宠上天,连自己的身份都弄不清了——”

下一秒,紧闭的房门被骤然推开!

靳迟砚衣领松动,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她们。

保姆被吓得松开手,反应过来后,又紧张兮兮道:“靳总,她......”

“唐雾欢,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穿这种衣服勾引迟砚哥,真是下流!”唐悬月从房门后走出,猛然骂道。

靳迟砚看向唐雾欢,眼神厌恶:

“谁允许她来这里的?既然不喜欢好好穿衣服,干脆把她衣服全都烧了。”

唐雾欢紧攥指尖,喉间发涩。

靳迟砚不想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回了房。

保姆一幅果真如此的表情,拉着唐雾欢直冲杂物间,翻出仅剩的几件衣服,众目睽睽之下,烧了个遍。

“唐雾欢,你现在长教训了吗?”唐悬月拽住她的衣领,语气逼人。

“以前靳迟砚是爱你,给你买了满墙满柜的衣服、包包,逼得唐家所有人为你让路,可现在这些全都属于我了!”

唐雾欢眼眸略沉,清了清嗓:

“唐悬月,你没必要和我说这些。”

她已经......放下了。

唐悬月猛然掐住她的脖子,遏住她喉间的话,“唐雾欢,别口是心非了,你就是嫉妒我!”

没过多久,唐雾欢脸色苍白,撑着地上大口呼吸。

她抬头,看见了一个远去的身影。

屏幕上,跳出一个未接电话,唐雾欢扯了扯唇角回拨:

“唐小姐,您的专属假死计划准备就绪,请您再次确认是否开始?”

“是。”

“遗体一比一复刻需要时间,请您耐心等待七日。”

一个月前,唐雾欢就为自己申请假死。

却没想到,竟真有这么一天。

唐雾欢仰头,缓缓开口,“还有七天,我就能彻底逃出京市了。”




次日,唐雾欢下楼做早餐。

唐悬月却端着一杯奶茶,笑嘻嘻地望着她,“雾欢,我经期来了,你可不可以帮我热一下奶茶?”

唐雾欢盯了她三秒,确认奶茶无误后,倒进奶锅加热。

奶茶加热好后,唐悬月猛然打翻,将茶水故意淋在唐雾欢伤口上——

“啊......好烫!”

唐悬月捂着手上一点红肿,可怜兮兮喊疼。

唐雾欢疼得直皱眉,还没开口解释,就被一双手猛然拽开。

“你们在干什么!”

靳迟砚正好撞见这一幕,小心翼翼将唐悬月揉进怀里,嗓音里无不透着心疼。

“迟砚哥......我没想到只是让雾欢热个奶茶,就被她烫了一手,她一定还记着昨晚......”

话未说完,靳迟砚冷着眸端起那锅滚烫的奶茶,毫不犹豫淋在唐雾欢身上!

“啊——”

唐雾欢咬紧牙关,从喉间蹦出一丝痛音。

“说了多少遍,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更别招惹不该招惹的人。”靳迟砚垂眸,一点一点洒下。

“唐雾欢,你真该庆幸自己不是一个普通的佣人,而是一个卑贱的私生女,否则,你的下场可不止这么简单!”

落下这句话,奶茶正好淋完。

靳迟砚丢垃圾似的扔了奶锅,单手抱起姜悬月转身离开。

唐雾欢攥紧指尖,逃一般地冲进淋浴间,冷水犹如洪水般倾斜而下。

泪水夹杂着冷水,一同咽进唐雾欢的眼眶。

她忽然想起,以前靳迟砚也总爱不问缘由地宠爱她。

她打了人,他就不由分说把对方打进医院。

她与人争执,永远都是她占理。

他为她背叛家庭,罔顾人伦,还不惜与她父亲断了整整十几年的兄弟情。

“唐雾欢,没人能拆散我们,在我这里,你受不了任何人的欺负,只能由我欺负,懂了吗?”

可惜,他什么都忘了。

夜晚,唐雾欢站在阳台。

冷风一刀一刀刮过她的伤口,她却毫无波澜。

“唐雾欢,你现在知道疼了吗?被靳迟砚厌恶的滋味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唐悬月把玩着烫伤药,从身后走出。

“来,让姐姐给你上药。”

她一把拽过唐雾欢的手,指尖掐进伤口。

唐雾欢脸色骤变,她抬腿,往唐悬月膝盖上一踹!

“咚——”

唐悬月双腿被迫跪地,她难以置信道,“唐雾欢,等我闹到靳迟砚面前你就死定了!”

唐雾欢心底一刺,曾经这个名字,也是她拒绝别人的底气......

“那你告诉他,看好身边的狗。”

说完这句,她转身离开。

杂物间里,寒风刺骨地扎在唐雾欢身上,她裹紧仅剩的衣物,红了眼眶。

“妈......如果你还在世上,会不顾一切爱我吗?”

唐雾欢从胸口掏出吊坠,这是......母亲临终前唯一的遗物。

意外生下她后,母亲去找唐父索要抚养费,却一天一夜没回家。

唐雾欢哭着赶去时,只见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被活生生打死。

从那一刻起,唐雾欢失去了她的全世界,无依无靠,直到遇见了大他十三岁的靳迟砚。

她意识朦胧,即将进入睡眠时——

“靳先生,这私生女还睡得着!”手下踢开房门,猛地拽住了唐雾欢的衣领。

靳迟砚逆着光居高临下,轻启薄唇:

“唐雾欢,我提醒过你多少次?让你别动唐悬月,你怎么就是听不懂道理!”

他嫌弃了扫了她一眼,抬起腿,狠狠踹在她膝盖上!

“啊......”

唐雾欢低着头,血液染红了半条裤子。

“让你尊卑不分!”

靳迟砚冷着眸,一字一句。

“砰!”

第二脚,唐雾欢双膝跪地。

“让你针对悬月,该死!”

靳迟砚加重力道,又踹下第三脚!

“让你觊觎不该妄想的人!”

唐雾欢双膝磨地,皮绽肉开。

“来人,把她给我扶起来!她当初是怎么让唐悬月跪下的,在我这,就该百倍偿还!”靳迟砚咪起双眸,透着杀意。

“靳总,可是再继续踹下去,很可能会——”

“动手。”靳迟砚连眼都不眨。

唐雾欢笑出血意,心犹如被人划了个口子,处处钝痛。

京市有人传闻靳迟砚是个疯子,从来不是假的。

......




直到第九十九下。

不知持续了多久,唐雾欢彻底忍不住,犹如死尸般倒在地上。

靳迟砚踢完最后一脚,淡淡收回视线,语气冷若冰霜:

“现在认清自己身份了吗?在唐家,收好你的狗尾巴,别妄想得罪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唐悬月!”

“还有,唐雾欢,别再耍小手段引起我的注意,我嫌恶心。”

靳迟砚的话犹如尖刀般,一字一句刻进唐雾欢心里。

“靳迟砚,我不要你了。”

“从今往后,我们再无任何瓜葛。”她咬着牙,从喉间蹦出几个字。

靳迟砚心里升起一股厌恶,一秒都不想多待,带着手下迅速离开。

门房被他踹的嘎吱响,撞进唐雾欢心里。

她忽然想起五年前,靳迟砚小心翼翼吻着她足尖,眼底赤热:

“你比我的命都重要,要是你突然消失了,我不敢想会对这个世界做出什么事......别离开我,我真的要疯。”

靳迟砚舍不得她受一点苦,空运全世界的水果、牛排,买最昂贵的丝绸被,更别说让她睡在柴房。

而现在,靳迟砚为了替唐悬月出头,踹了她九十九次。

唐雾欢静静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有求救,没有哭喊,也没有再去求靳迟砚想起她。

她只是眼前一黑,彻底昏死。

一天一夜后,唐雾欢忍着浑身痛意醒来。

身上的伤口尽数结痂,青一块,紫一块,她下意识摸向胸口——

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不见了?!

唐雾欢心脏一跳,翻遍杂物间。

“雾欢妹妹,你是在找这个吗?”唐悬月踹开门眼底笑眯眯,单手玩弄着一个吊坠。

“还我!”

唐雾欢猛的起身,伤口却被撕开,“啊......”

“唐雾欢,现在靳迟砚早不记得曾经爱你到疯狂的模样了,你不要再费劲心思勾引他了!知道了吗?”

唐悬月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语气凌厉——

“知道什么?”

靳迟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

唐悬月猛的松开手,“没什么,迟砚哥,我们赶紧走吧。”

靳迟砚没有多想,点点头。

他们离开后,唐雾欢的手机上收到一条消息:

想要你的项链,来京市最大的拍卖行,我在这里等你哦。

唐雾欢紧攥指尖,下一秒,唐悬月又发来一条信息——

哦对了,雾欢妹妹要是没钱拍走你的项链,我不介意你跪在众人面前求我借你钱,毕竟我们可是姐妹。

唐雾欢自嘲一笑,她简单包扎伤口,换了套得体的衣服直奔拍卖行。

这趟,她不得不去。

京市最大的奢金拍卖行前,一辆低调的迈巴赫缓缓停在门口,靳迟砚将手抵在车门前,小心翼翼接她下车。

“迟砚哥,所有拍品我都可以拍下吗?”

靳迟砚轻“嗯”了一声,宠溺道:

“不够的话,我们再去另一个拍卖行。”

不远喷泉处的唐雾欢正好听见这一句,她停了一瞬,没什么表情地绕过他们。

下一秒,一道冷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唐雾欢,你跟踪我?”

靳迟砚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他回想起杂物间里她说过的话,“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

如今看来,她对他依旧贼心不死。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靳迟砚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唐雾欢静静盯了他一秒,“怎么,拍卖行是你开的?”

唐悬月望着这一幕,差点没忍住笑意,她连忙拦在二人中间,假意劝和:

“好了迟砚,你不要和雾欢妹妹计较了!反正她又没钱,拍不到任何拍品,哪怕来见见世面也好。”

靳迟砚眉头一蹙,最终没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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