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霍宴州面色平静,但她能感觉到霍宴州身体的僵硬。
谢安宁叫了霍宴州一声,霍宴州没有反应。
“宴州?”
谢安宁又叫了霍宴州一句,霍宴州这才回神。
霍宴州把谢安宁送进病房后,叫医生给她处理膝盖的擦伤,他被陆裴野叫出病房。
为了抽根烟,两人下楼来到医院后面的小公园。
霍宴州站在小河边,点了根烟:“想说什么?”
他跟陆裴野从小玩到大,陆裴野拐着弯把他叫出来,一定有话说。
陆裴野事先声明:“我先声明,我接下来的话只是在阐述事实,不站队任何人,”
霍宴州骨节分明的手指弹了一下烟灰:“你说,”
陆裴野一双小性感的单眼皮眼珠子滴溜乱转。
他一本正经的说:“那天晚上,是谢安宁故意挑衅雨眠,说她这次回来是为了你,雨眠才炸毛的,而且她那个保姆比雨眠还嚣张,威胁雨眠要给你打电话,让你把雨眠赶出京市,”
霍宴州回头看了陆裴野一眼,复杂的眸子沉了几分。
陆裴野一本正经的说:“雨眠那个脾气你是知道的,她生气了也只能瞎咋呼,她扔了手里的金属沙漏打碎水晶灯时,谢安宁就站在我身边,我亲眼看到谢安宁自己冲到灯下被砸受伤的,怎么说雨眠也是你亲妹,你不能家亲不认认野亲,”
霍宴州眼神复杂:“当年如果不是长辈阻挠,我会娶安宁。”
陆裴野笑了:“宴州,你们分开六年,六年时间足可以改变一个人,但是雨眠她是你妹妹,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她难道没有谢安宁单纯?”
见霍宴州不说话,陆裴野继续攻心:“当年谢安宁给你发了条分手短信之后就出国了,她到底为什么要跟你分手,你真的知道原因吗?”
霍宴州脸色阴沉的有点吓人。
陆裴野:“就像她自己说的,她这六年过的很不好,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那你有没有去跟老爷子求证一下,谢安宁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真是假?”
霍宴州:“我了解我爷爷,他干的出来。”
安宁对他爷爷有恐惧。
如果他去找爷爷对质,他爷爷背着他再对安宁母子做出点什么,他追悔莫及。
陆裴野服气:“那你总该承认,谢安宁这次回来,目标是你吧?”
霍宴州纠正陆裴野:“裴野,你别把安宁想的太复杂,我跟她已经是过去式了,”
陆裴野见鬼似的表情盯着霍宴州:“你自己知道跟她已经是过去式了,你还当接盘侠把她们母子养在身边,给那个孩子当后爹?”
霍宴州黑脸。
陆裴野:“你该不会是六年前没睡到,现在想睡够本吧?”
霍宴州给了陆裴野一个警告的眼神:“我对女人有洁癖。”
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