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闭眼。告诉我他是谁,这个孩子是谁的?”
泥人也有三分气性,我终于忍不住反问:“萧先生,我的私生活和你有关系吗?你以为还是小时候我爸妈托你看着我不让我谈恋爱的时候吗?那几年的任性,害我吃苦头吃到现在,我爸妈死在监狱里,我自己在你家睡了九年的保姆间,我赎的罪还不够吗?难道我就该伺候你和你老婆一辈子才行?”
“萧凌川,也许你不记得,可今天是我生日。你看看体检单上的年龄,我都二十八了,难道恋爱犯法吗?至于我男朋友是什么人,我给他送了什么生日礼物,都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萧凌川沉默半晌,终于松开我,拂袖而去。
下一秒,儿科的小护士急急忙忙闯进我的病房。
“不好了不好了,华小姐,你下午送过来的那个孩子因为烧伤并发症去世了!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04.
我拖着还在高烧的身体赶到儿童病房,只见小宝瘦瘦小小的身体已经变得硬邦邦,姜梦梦原本坐在病床哭泣,见来人是我,她瞬间收了哭声,随手擦了眼泪开始玩手机。
“凌川哥哥怎么没来?我就说他不喜欢小宝吧,果然没错。”
“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他说要给我出气,但我看着你身上也没什么印子啊,我还以为他要以牙还牙也把你脸给烧了呢。”姜梦梦轻飘飘说着残忍无比的话,“对了,你上次怀上没有?再生一个儿子,说不定就能绑住凌川哥哥了,你要是没怀上,我就再帮你安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