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聆心里嘟囔,不能是暗恋她吧。
她走哪儿,段闻洲就在哪儿。
要给陆聆美死了,完全没注意到,她闺蜜骤然陷入紧张的模样。
明明她问的是段闻洲,但惶恐的人却是姜纯熙。
一晚上被撞见好几回,哪个贼都没她倒霉,偏偏她还是被迫上的贼船。
一来二去,心脏都要过负荷了。
姜纯熙捂着唇,生怕被陆聆发现她嘴巴的异样。
刚才那个男人居然坏心眼地咬她唇角,甚至咬破了皮,叫她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男人似乎就是为了做个实验。
想看她疼到哭,会不会发出声音。
不过答案显而易见,饶是这样,姜纯熙也只是猫儿似的对他又挠又踢。
一点声儿没有。
段闻洲越来越有兴趣了。
小时候明明能讲话,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居然连个声音都叫不出来。
“不能讲话,也不能叫?”男人的大手捧着她的脸,要她仰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这个动作,搞得她点头都笨拙,只好轻快地眨了两下眼睛。
“在床上也不会叫?”
“……”
姜纯熙怔了一瞬,而后脸色爆红,狠狠抬腿踩了他一脚。
她抬手比划了几下,速度飞快。
虽然段闻洲看不懂,但想来,应该骂得挺脏。
姜纯熙试着推了他两下,不成,反倒是自己被摁在车身上。
潮热粘腻的吻覆了上来,他一只手掐住她的脖颈,不让她乱动弹,探出的舌尖缱绻地轻舔被他咬过的地方,温柔吮吸。
寒冷的冬日夜晚,他身上的雪松香混着女孩的甜香,缠绵交织,徐徐侵入鼻腔。
姜纯熙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这混合的香气,还是男人的吻,叫她双腿点发软,站都站不稳,全靠男人搂着她细腰的那只手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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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的人一点不心虚。
“司机抽烟去了,熙熙一个人害怕呢,我出来透透气,看到了就正好陪她等着。”
段闻洲说得煞有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