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可能会被批斗乱搞男女关系。
除非她能在那个特殊年代来之前,找个比陈青山更红更正,而且还能护住她不被批斗的结婚对象。
但不得不说,陈青山长了一副不是很好糊弄的脸。
她真是最惨穿书者了吧。
别人穿书都是原身跟丈夫闹离婚,丈夫不愿意,她这穿过来是丈夫给她闹离婚。
不好糊弄,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陈青山~”
她伸手去扯他的衬衣袖子,乖乖怯怯的祈求着。
今天天气热,他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衣,更衬的他面黑了,那双黑眸亮的像是能看透人的心。
很是锐利。
面对她的哀求,不见一丝的心软。
这样细看,陈青山身上确实带着一股高干子弟,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硬。
她有些挫败。
她算是看出来了。
陈青山对她的美貌和撒娇都免疫。
陈青山抬手把自己的袖口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我会尽快把钱给你,你想好了,随时来营区找我,我们去办离婚。”
说完便不再看她。
转身大步离开。
这些装可怜的招数,对他没用。
不然光那些在他跟前歪着脚,淋了雨,落了水的女同志,他一年娶一个都能娶到自己六十岁。
一旦对一个女人心软,就会失了理智。
做出的所有决定,都会是对他最不利的。
他结婚,只会娶门当户对适合自己的,不会娶个扰乱自己心神,影响自己做决定的。
姜喜珠说的很对,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失误买单。
他失误被人陷害,所以不得不和她纠缠。
而她错失了,他愿意跟她凑活过日子的那个时机,便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姜喜珠看着那个倾长的身影离开后,收起了脸上那副可怜相,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色。
无所谓喽。
男人身上最不值钱的就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