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
“窈窈,再咬我可不一定能忍的住。”顾文烽磁性的声音在耳畔炸开,时窈窈明确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变化,脸一僵,双手双脚将人推开。
看着小妻子逃似的背影,顾文烽遮脸失笑,温软在怀,他如何忍得住。
只昨晚已经过分了,再乱来,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力道还不小。
穿好衣衫,时窈窈洗漱完,慢吞吞吃掉了早饭。
徐巧云和顾文馨恰恰洗完衣裳回来,时窈窈颠颠进屋拿出了钱袋子。
“娘,文馨,这些天得亏有你们帮忙,口红纸才能卖的这么好。”
“这都是卖口红纸的银钱。”将银钱倒出,铜板和银子落在桌上叮咚作响,徐巧云和顾文馨看的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手已经摁住了即将从桌上滚落下去的铜板。
“除去成本,净赚十五两五钱,这六两二钱是分给娘和文馨的。”时窈窈拿出四成分给徐巧云和顾文馨,这口红方子是她的,拿六成她理所当然。
“这么多?”顾文馨满脸的不可置信,就那薄薄的一张口红纸,竟然能赚这么多钱?
“就是可惜,后头都不能做口红纸了。”山里剩的红蓝花都糟蹋的差不多,不能用了。
“红蓝花没了,但我们可以继续做肥皂。”时窈窈眉眼弯弯。
想到昨儿收到的肥皂,顾文馨和徐巧云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顾文烽走出屋,刚他听了全程,余光觑见桌上的银钱,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窈窈这么能干,他也不能拖后腿。
“娘,小妹,我和窈窈决定过几日进山。”
此话一出,徐巧云一巴掌扇在了顾文烽肩膀,“山里什么样你心里没点数啊?”
徐巧云心里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老儿子开窍了,讨了婆娘后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这进山也有个伴。
忧的是窈窈这小身板,山里那么苦,又是蛇虫又是野兽,那屋子又简陋的很,她哪能受得了?
时窈窈自是看出了徐巧云的担忧,亲亲热热的挽住了她的手,“娘,你别担心,还有烽哥在呢,他不会让我吃苦的。”
“要受不住,你就让他送你下山。”
“嗯嗯。”
进山一事定下后,最为忙碌的当属于是徐巧云,买布为时窈窈顾文烽做衣纳鞋垫,忙的是脚不着地。
顾文烽也是到处跑,时窈窈根本摸不准他在干什么。
对比起来,时窈窈反倒成了家里最闲的人。
这天晚上,时窈窈琢磨着先前做的香皂肥皂应当差不多了,便是吆着顾文烽来帮忙。
竹筒一个个拆开,看着里面或淡白或黄的弥漫着香味的皂体,大家伙皆是目不转睛。
皂体切块等状的块体,顾文馨跟小狗似的凑过来,望着时窈窈时眼里满满的崇拜。
“嫂嫂,都成功了。”
欢喜间,外头传来动静,顾文烽前去一看,发现是文贵和红梅。
文贵笑着打了招呼,余光瞥见那一块块饱满暗含香味的香皂时,眼神火热。
时窈窈哪能不知文贵和红梅这是掐着点过来的,前两天徐巧云和顾文馨洗衣裳就是用的肥皂,可将村里婶子羡慕的不行,当时就在暗暗打探,只时窈窈没让说。
如今剩余香皂和肥皂全部做成功,也差不多到时候。
“嫂子,听顾哥说你想要只小黄狗,这是红梅特意从娘家寻来的。”
小黄狗被放在地上,圆墩墩的,它也不怕生,边汪边跑,撞到顾文烽腿上往后翻了好几个跟头,黑豆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咕噜起身,准确无误的趴在了时窈窈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