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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此生难白首姜牧白沈思凝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八万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牧白是被疼醒的。一睁开眼,他就看见了面色惨白,眼底青紫,脸上满是疲惫的沈思凝。“牧白!”她扑进他怀里:“对不起,伤你的人已经被我送进监狱了,你还疼不疼?”姜牧白想起她和白楚年纠缠的画面,有些恶心的偏过头去。沈思凝的手僵住。护士刚好进门换药,看到这一幕很是艳羡:“姜先生您总算醒了。”“沈总没吃没喝守了你两夜,还在医院血库不足的时候为您抽了整整1000cc的血,您再不醒,她估计就要出事了。”闻言,沈思凝蹙眉,责备的看了护士一眼:“别说了,我不想让他担心。”姜牧白的心里却没有被触动半分。他很清楚,如果不是沈思凝非要为因房事情趣而出血的白楚年输血,他压根就用不着她献血。想到这里,他悲痛的闭上双眼。沈思凝察觉到他的情绪,连忙握住他的手安慰:...

主角:姜牧白沈思凝   更新:2025-07-03 1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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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牧白沈思凝的女频言情小说《长恨此生难白首姜牧白沈思凝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八万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牧白是被疼醒的。一睁开眼,他就看见了面色惨白,眼底青紫,脸上满是疲惫的沈思凝。“牧白!”她扑进他怀里:“对不起,伤你的人已经被我送进监狱了,你还疼不疼?”姜牧白想起她和白楚年纠缠的画面,有些恶心的偏过头去。沈思凝的手僵住。护士刚好进门换药,看到这一幕很是艳羡:“姜先生您总算醒了。”“沈总没吃没喝守了你两夜,还在医院血库不足的时候为您抽了整整1000cc的血,您再不醒,她估计就要出事了。”闻言,沈思凝蹙眉,责备的看了护士一眼:“别说了,我不想让他担心。”姜牧白的心里却没有被触动半分。他很清楚,如果不是沈思凝非要为因房事情趣而出血的白楚年输血,他压根就用不着她献血。想到这里,他悲痛的闭上双眼。沈思凝察觉到他的情绪,连忙握住他的手安慰:...

《长恨此生难白首姜牧白沈思凝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姜牧白是被疼醒的。

一睁开眼,他就看见了面色惨白,眼底青紫,脸上满是疲惫的沈思凝。

“牧白!”她扑进他怀里:“对不起,伤你的人已经被我送进监狱了,你还疼不疼?”

姜牧白想起她和白楚年纠缠的画面,有些恶心的偏过头去。

沈思凝的手僵住。

护士刚好进门换药,看到这一幕很是艳羡:“姜先生您总算醒了。”

“沈总没吃没喝守了你两夜,还在医院血库不足的时候为您抽了整整1000c c的血,您再不醒,她估计就要出事了。”

闻言,沈思凝蹙眉,责备的看了护士一眼:“别说了,我不想让他担心。”

姜牧白的心里却没有被触动半分。

他很清楚,如果不是沈思凝非要为因房事情 趣而出血的白楚年输血,他压根就用不着她献血。

想到这里,他悲痛的闭上双眼。

沈思凝察觉到他的情绪,连忙握住他的手安慰:“没事的,一点血而已,和你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听说试管婴儿的成功几率非常小,如果你一个月内怀不上,耽误媛媛的治疗怎么办?”姜牧白突然睁眼看他。

沈思凝微微一愣,故作不耐:“管她耽不耽误,做一个月试管是我对他们父女最大的仁慈,如果因为他耽误了我们的婚礼,我一定让他好看。”

让他好看?

像咬压印那样让他好看吗?

姜牧白没揭穿他,只是觉得心好累。

沈思凝可能也察觉了什么,一改往日女强人的工作狂作风,天天医院公司两头跑,照顾姜牧白。

他随意看了一眼窗外的花,她便立马空运欧洲真爱玫瑰,装点了整片花园。

他一句想念小时候的味道,她亲自下厨做饭,手背被油溅满水泡也没有怨言。

两周后姜牧白出院,她直接离席公司重要会议,只为亲自接他回家。

要是换做从前,姜牧白恐怕会兴奋得整夜睡不着。

而现在,他只觉得可悲。

在家休息一天后,沈思凝说要给他个惊喜。

到地方,姜牧白眼睛微微亮起。

“不是一直说想开个驻唱酒吧吗?”沈思凝将房产证交到他的手上:“这是京海最好的地段,整整装修了两年。”

姜牧白的眼眶发涩。

他忍不住去想,仅是为了报恩就能对他这么好。

那沈思凝当年和白楚年在一起的时候,是有多恩爱呢?

他在众人的起哄下上了台,弹着吉他献唱,惊艳四座。

余光中,他看见有人问沈思凝:“这些女的看姐夫就像狼看肉似的,都快摸上去了,你就不吃醋?要我早掀桌了!”

沈思凝则淡定地抿了口果汁,语气笃定:“不会的,我家牧白只爱我。”

只爱她?

是真 觉得他只爱她,还是因为不爱他,所以根本不在乎呢?

姜牧白还是没忍住情绪,放下吉他去了天台。

抽完烟,扭头却被白楚年堵住。

“那天在医院我看见你了。”白楚年挑衅看他:“你可真能忍啊,难怪能在她身边呆这么久。”

姜牧白拼命压下情绪,轻笑:“对啊,所以只要我还在,你就永远只是躲在阴沟里的老鼠。”

“你少得意!”白楚年猛然伸手拽住姜牧白的手臂,“我能睡她一次,就能再睡她第二次!沈氏总裁先生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说完他恶心地笑了:“如果我猜的没错,阿凝这么多年都没让你碰过吧?不然她那晚也不会那么猴急,拉着我做了一次又一次~”

“忘了告诉你,她藏在地下室的那架钢琴上有滩干涸的血渍,是我们第一次时留下的,她一直没舍得擦哦~”

说完他得意洋洋地离开,独留姜牧白在原地。

过往的记忆浮现在脑海,姜牧白想起那个以“脏”为由,阻止他进的地下室,终于卸下了笑。

吹了会儿风后,他终于再次走进酒吧。

却看见沈思凝正将一个女人摁在桌上狂扇巴掌,周围更是一片狼藉,被砸得差不多了。

“谁准你拿脏手摸他的!”

扇完后,她捏住白楚年的右手猛擦。

擦完,才终于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人。

“姐夫你别误会,阿凝大姐刚死,她这是看白楚年勾三搭四,为他姐出气呢!”

“是啊姐夫,你看,阿凝都嫌弃的用白酒洗手了!”

见姜牧白进来,沈思凝的闺蜜团纷纷替她说话。

“嗯,我不介意。”

毕竟他也很快就要娶别人了。

姜牧白的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

沈思凝直接僵在原地。

不知道为何,对上他没有一丝波澜的视线时,沈思凝的心里有些发慌。

她觉得他说这话,并不是为她圆场。

而是发自内心的真心话。




白楚年撇了撇嘴:“可医生说你肚子里的孩子要多和生父接触,才能发育得好。”

沈思凝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而是心慌意乱的冲姜牧白解释:“不是我让他来的,你听我解释......”

姜牧白却没有表露出任何吃醋,只稍稍抬眸看了一眼沈思凝的肚子。

“二十多天就怀上了,现在试管技术已经这么神速了吗。”

“对......”沈思凝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可她必须说谎:“是最新突破的技术。

她全身紧绷,以一种极低的姿态看向姜牧白:“你先去休息,我现在就把他送走。”

说完他就示意保姆上楼收东西,媛媛却扑上去,紧紧抱住她的腿。

“妈妈,别赶媛媛不走......”

“瞎喊什么呢!”沈思凝捏着她的胳膊讲道理:“我是你小姨!”

白楚年见状也上前,跪在地上求姜牧白:“牧白,你就行行好吧,我现在无权无势,媛媛又得了病,能去哪儿啊——”

一片哭爹喊娘中,姜牧白平静开口:“随你。”

然后面无表情地抽回自己的衣角,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不一会儿,沈思凝就端着鸡汤上门了。

“就暂时借住几天,我会替他们找好住处,让他们搬走的。”

见姜牧白不说话,她坐到他的身边:“我帮他只是因为和大姐的合作,我只会嫁给你,牧白,我......”

姜牧白刚洗完澡出来,浴袍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大片胸膛。

不知为何,一向对他没什么欲 望的沈思凝此刻心跳如雷,不受控制的想要亲近他。

“说完了吗?”姜牧白巧妙地躲开了她的触碰:“我想休息了,你出去吧。”

看着他淡漠疏离的脸,沈思凝感觉心脏疼痛难忍,好像出现了一股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情绪。

以往他是最乐意听她告白的,怎么今天不但没什么反应,还好像有些不耐烦?

沈思凝想了想,问:“让你一个人住院是我不对,你有没有想要的补偿?”

她今晚想留下。

“五十亿。”姜牧白思考了一会,认真开口:“给我五十亿吧。”

就当是买他这五年的不离不弃了。

五十亿对现在的沈思凝来说不算什么,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没曾想,到账后,姜牧白依旧平静的请他出去。

这晚,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姜牧白睡了个好觉。

眼看着还有三天就到婚期了,他准备出去玩几天,体验最后单身的生活。

可刚收完东西,白楚年就带着媛媛将他堵在了楼梯口。

他一改往日的刻薄,柔柔笑:“姜牧白,同在屋檐下,不如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吧。”

“不用了。”

看着姜牧白不近人情的模样,白楚年突然笑了:“嗯,正好,过了今天你恐怕就没机会了,因为......”

“你很快就要滚出沈家了。”

说完他就快速拉起姜牧白的手,做出被推的姿态,和媛媛一起,笑着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好痛!我的头好痛——”

他掐准沈思凝赶到的时间,面目狰狞的捂住脑袋:“姜牧白,我只是要搬走了,想跟你告别而已!你为什么要推我?为什么要害我和媛媛!”

“是他自己滚下去的,你可以查监控。”

媛媛却哭了起来,用手里的玩具砸向姜牧白:“是他推了我和爸爸!媛媛好痛!”

沈思凝慌忙的将媛媛抱起,满脸失望的看着姜牧白,失控地朝他吼:“够了!”

“你的意思是他推自己的孩子下楼,只为栽赃你?还是说一个五岁的孩子会说谎!”

“姜牧白!你有没有想过媛媛会有多疼?她现在身子弱,随便磕下碰下都会死的!”

姜牧白的额角再次被媛媛砸出血,但沈思凝却像没看见似的,头也不回地抱着孩子走了。

他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沈思凝那些颤抖的质问。

他突然很想问问,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是害怕媛媛会死?

还是不舍得她肚子里那个孩子的父亲受伤?

直到血沿着脸颊滑下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血迹,姜牧白才不自觉抬起手去擦。

最终,他苦笑着收回了手。

沈思凝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她满脸疲惫,像是看着什么麻烦一样看着他:“沈寂和贺家的婚期快到了,你搬过去陪陪他吧。”

真如白楚年所说,她让他滚出沈家。

一场拙劣的戏,就摧毁了他和沈思凝13年的情分。

可是沈思凝,要入赘贺家的不是沈寂,而是我啊。




订婚那天,姜牧白沦为了全京海的笑柄。

因为未婚妻将他抛在台上,陪着昏厥的姐夫去了医院。

他觉得自己应该理解她,所以强撑着招待完宾客。

却意外在医院拐角,听到了沈思凝和好闺蜜裴颜可的谈话。

“你要给白楚年生孩子?你疯了!”

“是,他是你的初恋没错,但他在你双目失明,被家族遗弃的时候和你姐搞到了一起!现在你姐死了,你继承沈氏,他又以女儿得了白血病为由,蛊惑你为他生孩子......”

“你不觉得荒谬吗?配型的人又不是找不到,他偏要跟你生孩子,我看就是为了保住他的荣华富贵!”

昏暗的阴影中,沈思凝脸上闪过一丝自嘲:“我知道,我还知道他虚荣又自私。”

顿了顿,她失神呢喃:“但没办法,我就是爱他。”

“每次看到他和我姐恩爱,我心就像被刀割了一样。”

裴颜可愣了半响,叹气问:“那姜牧白呢?如果不是他照顾你,你现在还是瞎子啊。”

沈思凝声音低了下来:“我试过,连上床都做不到。我的心已经给了白楚年,至于牧白——”

“我给不了他爱和孩子,但我会跟他结婚,把一辈子赔给他。”

“这是......我欠他的。”

好闺蜜裴颜可怒了,指着她大骂:“和他结婚,然后把他丢在家里,看你和白楚年恩爱吗?沈思凝,你最好有点良心,他是人!你别等他失望离开才知道后悔!”

沈思凝叹了口气,似是有些疲惫:“他一个孤儿,又从小爱慕我,离不开我的。”

“到底是他离不开你,还是你离不开他?”裴颜可指了指自己残废的腿,给她最后的忠告:“你再好好想想,别到时候追夫都追不到,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姜牧白只觉得五雷轰顶。

他喉咙发紧,拼命不让情绪外露,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姜牧白边走,边想起了第一次见沈思凝的场景。

十二岁那年,他的父母因公殉职,他抱着遗照蜷缩在角落,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无助感让他几次想要轻生。

沈思凝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她扔掉手里的糖果,飞速上前,伸手死死搂住他的腰,将他从栏杆上拉了下来,“小屁孩,你没事吧?”

少女姣好的脸庞上满是焦急,仔细检查着他的擦伤。

她陪他守了七天的灵,然后朝他伸出了手,“我爸和你爸是过命之交,按理你也叫我一声姐姐,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那一刻,她成为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依靠。

沈思凝将他带回了家,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将他捧得要月亮不给星星。

8岁成 人礼那天,姜牧白身着西装,在小叔子沈寂的怂恿下,想要告白。

可他看到的却是沈思凝挽着白楚年高调进场,笑着让他喊人“姐夫”。

姜牧白不记得自己当时的表情有多么难堪,只记得第二天白楚年带着一群混混将他堵在墙角,警告他离沈思凝远点。

所以他第当天就出国了,期间从未回来过。

直到他20岁,沈思凝意外失明、又被查出是沈父的私生女。

沈母接受不了亲女儿早夭,自己替小三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便雇人撞伤沈思凝、用母族势力逼沈父将她丢弃到郊区。

身份逆转,白楚年也立马弃她而去,改娶沈思凝大姐。

姜牧白从国外赶回来的时候,沈思凝已三天未进米水,呼吸微弱。

可他毅然放弃了国外的学业,留在京海和她相依为命,一天打四份工赚钱养她,一步一叩首登三千阶梯求名医出山为她治眼。

她们相依为命四年,沈思凝柔情的搂着他的脖子,说一定会和他过上好日子。

一年前,沈思凝大姐命不久矣,重见光明的沈思凝崭露头角,与她达成合作。

她大姐退位,作为交换,沈思凝必须在她死后照看她的老公和儿子。

沈思凝那晚在书房熬了一夜,第二天就成了沈氏实际掌权人。

姜牧白则成了她的男友兼助理,但迟迟没有领证结婚......

回想起每次同房时沈思凝的逃避,还有她看向白楚年时的克制,姜牧白愈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媛媛,快跪下求牧白哥哥!让他救救你!”

孩子的哭闹声把姜牧白从回忆里拽了出来,迎面却碰上了最不想见的人。

白楚年拽着他的女儿跪到他面前,不停地磕头。

“牧白,我跟阿凝是有过一段,但我真的没想跟你抢,我只是想跟她生个孩子救媛媛,求求你成全我吧!”

姜牧白还没开口,就有一个身影冲上前,将他们父女护在身后。

沈思凝眼里满是心疼,有些责备的看着他:“媛媛得了白血病,姐夫身体虚弱,你怎么能让他跪你呢?”

这么多年,沈思凝还是第一次用责备的语气跟他说话。

他有些恍然,喉咙发涩,却见白楚年虚弱的拉起沈思凝的裙角。

“阿凝,我不敢奢望你的爱。”他垂眸,失落的说:“媛媛是你大姐独女,我只想和你生个孩子救她,可......”

说完,他欲言又止地看向姜牧白。

郎情妾意的模样深深刺痛了姜牧白的心。

这样虚伪的爱,他不想要了。

姜牧白动了动唇,想做个决断:“沈氏海外公司下月上市,我们刚订婚,如果有人拿生孩子的事作文章,对上市不利。”

白楚年面色一变,刚想开口闹,就见姜牧白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

“不如我们取消婚约,你们结婚,名正言顺生个孩子,这样不仅不会影响公司,还能救命。”

可他刚说完,沈思凝就猛地上前拽住他的手,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姜牧白,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说不要就不要的物品吗?你是我的未婚夫,今天我们才举行的订婚宴!”

她终于想起自己陪着白楚年,将他丢在订婚宴上的事,语气变得有些僵硬。

“今天是我不对,但孩子的命最重要,我们以后再补一个更盛大的订婚宴,别闹了,好不好?”

“现在试管技术很发达,我和姐夫不会有肌肤之亲,我当初签了协议,保证要照顾好媛媛的。”

如果姜牧白刚才没有听到那些伤人的话,他可能还真会像个傻子一样,拼命劝自己理解她。

可现在,他不愿意了。

他做不到守着空房,看她们为了共同的孩子奔波恩爱,被她伤害一辈子。

二人僵持时,白楚年突然抱着孩子冲向阳台,作势要跳:“媛媛,既然她们不救你,那爸爸就陪你一起死!”

“不要!阿年——”

沈思凝奋力上前将父女俩拽了回来,死死搂住白楚年的腰,后怕的呢喃:“别跳......别再离开我了。”

生死关头,她失控地表述了自己的爱意。

平时那句刻意疏离的“姐夫”不喊了,故作姿态的疏离也不演了。

回过神来,沈思凝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一把推开白楚年,迅速联系公关,对外宣布取消和姜牧白的婚事。

看着她果断的模样,姜牧白的胸腔仿佛被寒冷的冰刺填满,痛到不能呼吸。

微博热度不断上升,他抬头收泪,对她逞强一笑:“那祝你们幸福。”

可下一秒,他就被黑着脸的沈思凝拉到了门外:

“不要闹了好不好?我不会嫁给他的,我们取消婚约也是暂时的,我会弥补你,下月公司上市后我们就领证。”

“稚子无辜,救人要紧,你理解我,对不对?”

理解?

姜牧白苦笑。

既要又要。

沈思凝,做人怎么能这么贪心呢?

看着男人惨白的脸颊,沈思凝心头微微一动,鬼使神差地踮起脚,凑到他的唇边。

就在快碰上时,病房里突然传来了一声白楚年的惊呼:“啊——”

沈思凝如梦初醒,迅速冲进病房,留姜牧白呆愣在原地。

“小姨,同学们都笑我没妈妈,你能当我的妈妈吗?”

五岁的孩子不知从哪儿学的,揪着沈思凝的裙角不放。

看着孩子哀求的眼,“不能”这两个字堵在喉咙,沈思凝愣了片刻,轻轻点头。

“好耶!妈妈,那你能抱抱我和爸爸吗?”

姜牧白没看他们一家三口相拥的画面,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没什么好哭的。

不就是爱错了人吗?不丢人的。

走出医院后,他立马开车来到沈家老宅,找到自杀抗婚的小叔子沈寂。

“行了,跟你的小青梅私奔去吧,一个月后,我替你入赘贺家。”




姜牧白沉默了很久。

不知是羞愧还是其他,沈思凝就沉默坐在他脚边的台阶上,刘海遮住她的眼,叫人看不清情绪。

她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似乎谁也不肯让步。

直到管家推着蛋糕来打圆场,一众仆人开始围着唱生日歌,沈思凝的瞳孔才微微放大。

在她凝固的眼神中,姜牧白平静走下楼,吹掉蛋糕上的蜡烛。

“谢谢唐伯,我都忘了今天是我生日,没想到你还记得。”

“是小姐一早吩咐的。”唐管家向来会打圆场:“小姐和您同甘共苦这么多年,早就是一家人了。”

姜牧白没拆穿他拙劣的谎话,动手切着五层的华丽蛋糕。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甜食了。

自从他发现,自己从小爱吃的芝士蛋糕,足够抵他和沈思凝在破旧城中村里一个月的水电后。

仆人们分食后,满脸喜色的离开,姜牧白将一块剔了水果夹心的放到沈思凝的手边,起身上楼。

还未动脚跨上第二级台阶,就被沈思凝从身后紧紧搂住。

“对不起......”她声音中带着哽咽:“不去了,我们不去了。”

沈思凝脑子一团乱,但身体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姜牧白掰开她的手:“然后呢?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发生很多,回回都要我被砸的鲜血淋漓吗?”

更何况,在看了你一次次的背影后,我已经死心了。

他上楼拎下早已收拾好的行李。

沈思凝似乎也想清楚了,把这当作他在让步,殷勤的将他送上了车。

一路无言,直到到达沈家老宅,沈思凝才不管不顾地扑进他的怀里。

“牧白,今天是我错了,我不该吼你的。”

她避重就轻,丝毫都没有提及白楚年自导自演的那场戏。

结局也没有改变,依旧是他从沈家离开。

“沈寂他从小就跟你好,你就当替我在这儿陪陪他,好不好?”

就算说了这番话也没有任何区别,赢得人始终还是白楚年。

“媛媛毕竟是一条人命。”她顿了顿,似乎很难以言口:“你不是一直想去雷克雅未克泡温泉吗?我给你订的机票,你玩一圈再回来?”

她将脸埋进姜牧白的胸膛,以此来掩饰不敢看他眼睛的心虚。

“是等你的胎安定下来吧。”

姜牧白推开她,并用最轻柔的声音戳破她的谎言。

沈思凝却直接炸了,“牧白!你知道的,他根本比不上你,我只是因为合作迫不得已。”

她越说声音越低:“我会派人看着他,不让他们来打扰你,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媛媛的病好了,我就送他们三个去国外,好不好?”

姜牧白依旧没有说话。

沈思凝却以为他在妥协,踮脚亲昵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好了,你在这住着,我处理好白楚年的事再来见你。”

姜牧白突然觉得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一下子就烂了。

他抬头,无比认真的问她:“那只你在佛罗伦萨给我定的碟飞系列手表还在吗?我想现在就要。”

那年姜牧白十七,沈思凝带他去佛罗伦萨出公差,受当地公爵所邀参加高奢晚宴。

当时姜牧白就盯着那套手表发呆,沈思凝数次举牌拍下,送到他的面前。

沈思凝东山再起后做的第二件事,就是高价将这套手表物归原主。

当时的她已历经商海锤炼,有些憔悴,生怕年纪正好的姜牧白会看不上自己。

所以她虔诚地捧着他的脸,说:“我比你大,可能比不上那些跟你同龄的富家千金,如果你嫌弃,那这就是我为你添的老婆本。”

自从经历了失明和抛弃后,沈思凝总是习惯说话藏一半。

但姜牧白知道,她的另一句是:“如果你不嫌弃,那这将是我嫁你的嫁妆。”

只不过当时的姜牧白一心想要和她结婚。

而现在,他是真的只想拿回自己的老婆本。

沈思凝僵了一会,随即笑了:“这么迫不及待要娶我?”

她贴了贴他的脸颊,笑:“那我待会儿就让人给你送来。”

沈思凝想陪他上楼,姜牧白正愁不知用什么借口阻止,她的电话就响了。

“阿凝,怎么办?媛媛又吐血了......”

那头白楚年的声音清晰可见,姜牧白非常大度的将沈思凝推上车。

“抱歉牧白。”她留下这句话后匆匆离开。

姜牧白站在阳台二楼,亲眼看着沈思凝闯了两个红灯,消失在视线中后,拨通了贺家给的号码。

“喂?”

电话响了两声才通,女人的嗓音慵懒,那头却一片寂静,没有贺尤初这个人本该匹配的灯红酒绿作陪。

“贺小姐,我是姜牧白——”

“你的新郎。”




沈寂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吗!”

“沈思凝恨我妈,也恨我,所以掌权后立马退了我的娃娃亲,逼我入赘给贺尤初那个不学无术的女纨绔谋利!”

他越说越恨:“贺尤初妖艳放 荡,睡过的男人都能绕京海转三圈了,我知道你可怜我,但我不需要你替我跳火坑!再说了,你和沈思凝不是今天订婚吗......”

他顿住,盯着姜牧白惨白的脸色,突然拔高音量:“那狗东西欺负你了?”

“我早说过她不值得!你偏要去照顾她,还为她跟我闹翻,你怎么就这么蠢呢!”

他骂得正起劲,姜牧白却直接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下楼,快走。”

“我不能这么自私!”沈寂拖着跳楼摔骨折的左腿,说:“而且你又不姓沈,你入赘算个什么玩意儿?”

姜牧白顿了下,故作轻松道:“可我已经不喜欢沈思凝了,我准备入赘贺家,和贺尤初各玩各的。”

“你忘了?我虽然姓姜,但却是公认的沈家养子。”

见他还在迟疑,姜牧白立马将他拽下楼,推进一辆低调的灰色宾利里。

后座女人红着眼眶扑进沈寂怀里,眼中的欢喜都快溢出来了。

平静后,女人冲他点头表示感谢。

“沈寂,你要幸福。”

说完这句话,姜牧白“啪”地关上车门,再也忍不住的背过身,摁住刺痛的胸口。

他这么多年怎么就没看出呢?

那个女人看沈寂的眼神是那么的眷恋温情,而沈思凝看向他的眸子里,底色永远是清冷。

姜牧白迅速上楼,在贺家送来的空白婚书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沈思凝失明时,一直和他蜗居在漏风的郊区,那里夏天蟑螂老鼠横行,姜牧白经常守着她整夜不眠。

所以掌权后,沈思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拍下京海最繁华的别墅,送给他。

这栋别墅写的是他一个人的名字,所以姜牧白毫不犹豫地联系了中介,出售。

一个月时间,应该够他买个好价钱了。

才送走中介,医院那边却打来了电话,是男科。

“姜先生,您预约了今天下午的检查,现在方便过来吗?”

姜牧白知道男人带病不显病,也知道精子质量不过关女生怀孕会遭多少罪,又十分期待和沈思凝的宝宝,所以才会不顾他人眼光,定期检查,甚至喝药调理。

可他没想到,沈思凝压根就没想过跟他生孩子。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身体也重要,“好,马上到。”

来到医院,他发现男科被人包场了。

他安静等待,却听见了沈思凝带着怒气的质问。

“什么叫我们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做试管?我今天就要做!”

医生有些为难:“沈总,您和白先生的身体状况都很糟糕,必须要调养好,检查通过后才能做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当然,如果您迫切想要和白先生有个孩子,最好的方法就是同房,自然受孕。”

姜牧白浑身一僵,猛然抬头。

一身高定礼服的女人坐在椅子上,不断摩梭着右手手背,像是在进行一场心理斗争。

而不远处的白楚年则是面露期待,像看猎物一样的看她。

耳边不断传来护士们的窃窃私语。

“白楚年不是沈总姐夫吗?找人给孩子配型只是时间问题,她为什么非要为他生一个?”

“因为白楚年是沈总初恋,当年爱慕虚荣甩了她——”

“靠,这是打着救人的幌子旧情复燃啊!那她未婚夫怎么办?”

“喏,今天刚为白楚年取消的婚约。”

“沈总喜欢姜牧白,那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很好的人,而喜欢白楚年,只因为他是白楚年~”

“唉,都说坏女人身上的刺会帮她筛选出愿意为她赴汤蹈火的人,看来,这句话换做男人也同样适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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