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舟姜晚渔的女频言情小说《沈青舟姜晚渔的小说最动情是梦中那一刻阅读》,由网络作家“蓝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晚渔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沈青舟那张俊美如铸的脸。“醒了?”他坐在床边,语气平淡,“孤给你用了最好的药,伤已无大碍。”她艰难地撑起身子,肩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当时情况紧急,”沈青舟理了理袖口,声音冷冽,“拂雪是未来太子妃,自然更重要。你该明白自己的身份。”姜晚渔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痛楚:“奴婢明白……为未来太子妃挡箭,是奴婢之幸。”沈青舟满意地点头,命人端来赏赐:“这些是赏你的,此事就此揭过。”待他离开,姜晚渔看着那些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神色麻木,毫无喜悦之色。姜晚渔闭门养伤的第五日,孟拂雪带着补药登门。她一袭华服站在门口,身后跟着捧着礼盒的婢女们。“晚渔妹妹,我是来谢你那日救命之恩的。”她笑得温婉,示意婢女将补品放下。姜...
《沈青舟姜晚渔的小说最动情是梦中那一刻阅读》精彩片段
姜晚渔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沈青舟那张俊美如铸的脸。
“醒了?”他坐在床边,语气平淡,“孤给你用了最好的药,伤已无大碍。”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肩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当时情况紧急,”沈青舟理了理袖口,声音冷冽,“拂雪是未来太子妃,自然更重要。你该明白自己的身份。”
姜晚渔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痛楚:“奴婢明白……为未来太子妃挡箭,是奴婢之幸。”
沈青舟满意地点头,命人端来赏赐:“这些是赏你的,此事就此揭过。”
待他离开,姜晚渔看着那些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神色麻木,毫无喜悦之色。
姜晚渔闭门养伤的第五日,孟拂雪带着补药登门。
她一袭华服站在门口,身后跟着捧着礼盒的婢女们。
“晚渔妹妹,我是来谢你那日救命之恩的。”她笑得温婉,示意婢女将补品放下。
姜晚渔撑着身子坐起来:“孟小姐言重了,奴婢不敢当。”
“往后我为正妃,你为妾,总要好好相处才是。”孟拂雪亲热地握住她的手。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沈青舟看见,他站在廊下,眉眼舒展,显然乐见她们和睦相处。
“躺了这些天,该起来走走了。”孟拂雪不由分说扶起姜晚渔,“我陪你去园子里转转。”
秋日的御花园金桂飘香,孟拂雪搀着姜晚渔慢慢走着,忽然变了脸色。
“姜晚渔,别以为殿下这些日子对你好些就是重视你,他心里装的从来只有我一人。”她指尖掐进姜晚渔臂上的伤口,“可惜那日刺客没能要了你的命。”
姜晚渔疼得皱眉:“孟小姐不必示威,奴婢很快就要……”
“你也配成为我的眼中钉?”孟拂雪冷笑打断,“我只是嫌脏,不想与你这种贱婢共侍一夫。”
姜晚渔疲惫地闭了闭眼。两人行至湖边时,一只野猫突然蹿过。
“啊!”孟拂雪惊叫一声,竟直直跌入湖中。
“救命!我不会水……”她在水中扑腾着。
姜晚渔顾不得伤势,正要伸手去拉她,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
“姜晚渔,你在做什么!”
沈青舟厉喝一声,随即纵身跃入湖中。
不过片刻,他便将孟拂雪抱上岸。
孟拂雪伏在他怀中咳嗽不止,指着姜晚渔哭诉道:“殿下,她是故意的……她因上次为我挡箭之事心中存了怨恨,才将我拖下水……我还想与她好好相处……”
沈青舟眼神阴鸷:“姜晚渔,原来方才的和睦都是装出来的?”
“不是的!”姜晚渔跪在地上,“奴婢没有推孟小姐……”
“拖下去,”沈青舟冷声打断,“把她关进水牢三日,让她长长记性。”
姜晚渔来不及辩解,便被径直拖了下去。
水牢阴冷刺骨。姜晚渔被铁链锁着,水位漫至胸口。
第一日,污水漫过腰际,寒气渗入骨髓,冻得她唇色发青。
第二日,水位涨至胸口,双腿早已失去知觉,意识开始模糊。
第三日,水没到下巴,她的呼吸越发艰难,几欲窒息。
直到夜里,沈青舟终于出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声质问道:“姜晚渔,你可知错了?”
翌日,姜晚渔是被一盆刺骨的冷水泼醒的。
“殿下和小姐要去祈福,”婢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也得跟着伺候。”
她一身是伤,浑身疼得发抖,却还是不得不强撑着爬起来,换上干净的衣裳。
马车里,沈青舟正小心翼翼地给孟拂雪系披风:“山上风大,别着凉了。”
他修长的手指拢了拢披风,又握住孟拂雪的手轻轻呵气:“手怎么这么凉?”
姜晚渔跪坐在角落,低着头奉茶。
她看着沈青舟亲手喂孟拂雪吃点心,看着他用指腹擦去她唇角的碎屑,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模样……
太子殿下生来尊贵,何曾伺候过人?
可如今为了孟拂雪,竟能做到这般地步。
果然,真心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而她姜晚渔,不过是他安神的一味药罢了。
到了山脚下,马车不能再前行。
而孟拂雪刚下马车就“不小心”扭了脚。
“罢了,今日不去了,回宫让太医看看。”沈青舟皱眉,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心疼。
“不要~”孟拂雪拽着他的袖子撒娇,“都说这寺里的姻缘签最灵验了,我一定要同殿下求一支。”
沈青舟无奈,最终在她面前蹲下:“上来。”
姜晚渔怔怔地看着他背起孟拂雪的背影。
那个向来矜贵自持的太子殿下,此刻竟甘愿为人俯身。
“看什么看!”婢女狠狠推了她一把。
姜晚渔踉跄几步,重重摔在石阶上,膝盖磕在尖锐的石子上,顿时鲜血淋漓。
沈青舟听到动静,却连头都没回,只是将背上的孟拂雪往上托了托:“小心搂着孤的脖子。”
姜晚渔咬着牙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每走一步,脚踝都像是被刀割一般。
冷汗浸透了里衣,又被山风吹得冰凉刺骨。
好不容易爬到山顶,却看见沈青舟和孟拂雪跪在佛前,虔诚地祈求姻缘美满、早生贵子。
她别开眼,默默跪在偏殿的佛前,双手合十。
“信女姜晚渔,愿佛祖保佑,让我寻得一位真心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才刚跪下没多久,孟拂雪的婢女就气势汹汹地冲进来:“你也配来祈福?”
婢女一把拽起她:“殿下心里只有我家小姐!你不过就是个治病的药引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想和我家小姐争!”
姜晚渔脸色苍白:“我从不敢和孟小姐争……”
“只有死人才不会争!”
话落,婢女拽住她的衣领,将她拖到寺庙外一处山坡处,而后将她猛地推了下去。
姜晚渔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栽去。
天旋地转间,她滚下山坡,重重摔进一片灌木丛中。
“救……命……”
“有没有人……救命……”
她试着呼救,可声音被山风吹散。
全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稍微一动就疼得眼前发黑。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约听见沈青舟的声音:
“人呢?还没找到?”
“回殿下,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姜晚渔用尽全力喊道:“殿下!我在这!”
就在沈青舟似有所觉,要往这边走时,婢女突然拦住他:“殿下别找了!姜姑娘看见您和小姐祈福恩爱白头,气得直接跑了,还说……”
“还说什么?”
“说除非您亲自去找,否则她绝不回来!”
沈青舟脸色骤冷:“看来是孤太纵着她了!不必找了,看她能任性到几时!”
姜晚渔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绝望地闭上了眼。
山里的夜格外寒冷。
她蜷缩在沟底,伤口结了冰碴,嘴唇冻得青紫。
饿极了就抓一把雪咽下去,疼极了就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叫出声。
三天三夜后,她终于听见头顶传来小沙弥的声音:“师父,下面好像有人!”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呼救,直到听见“快救人”的喊声,才彻底昏死过去。
姜晚渔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被沈青舟紧紧抱在怀里。
他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眉头紧锁,眼底竟带着几分她从未见过的慌乱。
姜晚渔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听他冷声道:“你是不是因为孤救了拂雪,便故意弄伤自己让孤心疼?”
她怔住了,心口像是被人生生捅了一刀。
“姜晚渔,”沈青舟眉眼隐含怒意,“你什么身份,拂雪什么身份?你还没看清?”
姜晚渔疼得发抖,却突然笑了:“是奴婢扰了殿下与孟小姐……往后……奴婢会消失的。”
“什么?”沈青舟没听清。
“没什么。”她勉强扯出一抹笑。
沈青舟也没再问,按了按眉心,径自脱了外袍:“过来,陪孤就寝。”
“殿下,奴婢身上有伤……”
“方才还知道认错,现在又这般任性?”沈青舟不悦道,“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姜晚渔不再言语,忍着痛躺到他身侧。
沈青舟将她揽入怀中,很快沉沉睡去。
而她睁着眼,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疼了一整夜。
翌日醒来,身侧早已空无一人。
接下来几日,沈青舟忙于政务,只有入夜时分才会回来,抱着她入睡。
这日清晨,姜晚渔煮了一碗长寿面。
今日是她的生辰,往年阿芷总会偷偷给她带些小玩意儿。
如今阿芷不在了,这碗面便是她给自己的唯一礼物。
“在做什么?”
沈青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她手一抖,筷子掉进了锅里。
“殿、殿下……”她慌忙起身行礼。
沈青舟扫了一眼那碗清汤寡水的面,眉头微皱:“女孩子生辰,该送什么好?”
姜晚渔身子一僵,心跳突然加快。
他……记得她的生辰?
她强压下心头悸动,轻声道:“首饰、胭脂、或是……”
“走吧。”沈青舟打断她,“陪孤去挑些东西。”
姜晚渔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精心挑选了一堆奇珍异宝。
南海珍珠项链、西域进贡的宝石簪子、千金难求的雪蚕丝缎……
她的心一点点热起来,却又在到达孟府时彻底凉透。
“拂雪今日生辰,”沈青舟吩咐下人将礼物搬进去,“孤特意来贺。”
姜晚渔站在孟府的花厅里,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她眼睁睁看着沈青舟将那些精心挑选的珍宝一样样送到孟拂雪面前。
“殿下对拂雪真好。”孟拂雪脸颊微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些礼物。
姜晚渔站在阴影处,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原来……
那些不是给她的。
他也从不记得她生辰。
“咦?”孟拂雪突然看向她,“晚渔身上那块玉佩倒是别致,可否送给我做贺礼?”
这枚玉佩,是沈青舟给她的唯一物件。
他递给她时,说:“姜晚渔,日后,留在孤身旁,永远不准离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姜晚渔看向沈青舟,他却只是端着酒杯,神色淡淡。
片刻后,她缓缓解下玉佩,递出去时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自然可以,孟小姐喜欢……是奴婢之幸。”
沈青舟手中的酒杯突然倾斜,酒水洒在衣袍上。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换了个杯子。
宴席过半,歌舞升平。
正在氛围一派和乐时,异变陡生!
原本翩翩起舞的舞姬们突然抽出匕首,直刺沈青舟而去!
“保护太子!”侍卫们冲了上来。
沈青舟厉声道:“不必顾我,先护拂雪!”
顿了顿,又补充,“还有晚渔。”
姜晚渔还没从这声“晚渔”中回过神,就看到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取孟拂雪心口!
“拂雪!”
沈青舟神色微乱,在看清姜晚渔和孟拂雪的站位后,抬手便对着姜晚渔射出一枚暗器。
姜晚渔尚没看清他的动作,就感到膝盖一阵剧痛!
“啊!”
她猛地踉跄几步,正好为孟拂雪挡住了那支箭。
箭矢狠狠穿透她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裙。
孟拂雪吓得晕了过去,沈青舟也已杀完最后一个刺客,快步冲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太医!快传太医!”
姜晚渔倒在血泊里,突然笑了。
真疼啊。
可比箭伤更疼的,
是心口那个血淋淋的窟窿。
太医赶来时,看到姜晚渔肩上触目惊心的箭伤,刚要上前——
“先看拂雪!”沈青舟厉声呵斥,“她晕过去了!”
姜晚渔只能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尽,眼前渐渐模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最后看到的,是沈青舟小心翼翼抱着孟拂雪的样子。
就像当年,他抱着落水的她一样。
他尚且不知,那天,他骗了她一颗心,
而如今,他抱着别人的画面,也让她彻底死了心。
太子有隐疾,经常失眠,试遍天下奇方都没用。
唯有抱着姜晚渔这个低贱的小宫女,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才能入睡。
在陪他入睡的第999个夜晚,他将一枚温润的玉佩塞进她手心,声音低哑:“往后你就只能是孤的人,要一辈子陪着孤,知道了吗?”
她攥着玉佩,心跳如雷。
三年前她被人推入冰湖,是太子路过将她捞起,从那时起,她便将他藏在心底最干净的角落。
可这份喜悦只维持了一夜。
第二天,两个消息便砸得她头晕目眩。
一是太子要纳丞相嫡女孟拂雪为太子妃。
二是她最好的密友阿芷,因冲撞了未来太子妃,被判杖毙。
姜晚渔跪在雪地里求了一天,傍晚时分,沈青舟终于踏出殿门。
“殿下!”她膝行几步拽住他的衣角,“阿芷只是不小心碰倒了茶盏,罪不至死啊!”
沈青舟蹙了蹙眉,居高临下的看她:“拂雪是孤心仪之人,亦是未来太子妃。她想处死谁,就处死谁。”
“是孤太宠你,才让你连这点小事都要闹到孤面前?”
寒风卷着雪粒子刮在脸上,她却觉得心口更疼。
“她是太子妃……”她浑身发抖,终于问出了那个压在心底的问题,“那奴婢呢?往后一辈子留在殿下身边,是什么身份?”
沈青舟皱眉,似是不明她为何有此一问:“你一介宫女,自然为妾。”
她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原来那枚被她当定情信物的玉佩,不过是他随手赏的玩意儿。
原来她以为的两情相悦,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他真正心仪之人,是孟拂雪。
竟是她,会错了意。
可她来不及伤心,只因她最好的密友,还在等着她救命。
她跪在雪地里,额头抵着冰冷的青砖,一遍又一遍地磕头,“殿下,求您开恩……阿芷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额头上渗出的血混着雪水,冻成了冰渣。
沈青舟看着她泛红的眼眶,似乎有一瞬的心软。
刚要开口,孟拂雪的贴身婢女便匆匆赶来。
“殿下,我家小姐说,半月后她就要嫁入东宫,赐死个东宫丫鬟的权利还是有的,还望您莫要驳了她的面子。”
婢女瞥了姜晚渔一眼,又道:“小姐请您一同去赏星,说今夜星象极好。”
沈青舟沉默片刻,最终目光从姜晚渔身上移开,淡淡道:“知道了。”
“殿下!”姜晚渔死死拽住他的衣袍,“阿芷她……”
沈青舟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任凭她如何哀求,他都没有回头。
姜晚渔跌跌撞撞地跑回浣衣局时,阿芷已经断了气。
她的身体被草席裹着,只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块出宫的腰牌。
只差一天,她就能离开这座皇宫了。
姜晚渔跪在地上,颤抖着握住阿芷冰冷的手。
她们是一同入宫的,约好了等阿芷出宫后,她们还要常来往。
阿芷总说,等出去了,要开一家绣坊,让姜晚渔以后来找她,她养她。
可现在,一切都成了空谈。
姜晚渔亲手将阿芷葬在了宫墙外的荒坡上,那里能看到远处的山,阿芷曾说,山的那边是自由。
埋葬了阿芷,姜晚渔也埋葬了自己对沈青舟的最后一丝期待。
她的年岁已经到了,本可以出宫,之前是为了沈青舟才一直留在东宫。
如今,她只想离开。
她不想做妾,更不想成为谁随手可弃的玩物。
她要找一个真心爱她、只爱她的人,哪怕对方只是个乞丐。
可当她赶到内务府时,管事太监却告诉她:“你的出宫牌子,三个月前就被太子殿下销毁了。”
姜晚渔如遭雷击。
原来,他早就断了她的退路。
那一夜,姜晚渔枯坐在东宫,望着窗外的月色,才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假死离宫!
太子大婚当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典礼上,守卫也会松懈。
而也只有那一天,沈青舟不会在意她的去向。
那是她唯一的机会。
姜晚渔攥紧手中的玉佩,眼神渐渐坚定。
半月后,太子大婚之日,便是她离开之时!
姜晚渔看着这张曾让她魂牵梦萦的面容,胸口骤然一窒,仿佛有把钝刀在一点点剜着她的心脏。
知错?
她究竟何错之有?
她张了张口,还未发出声音,眼前便是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熟悉的床榻上。
窗外阳光正好,仿佛水牢里的三日折磨只是一场噩梦。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浑身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
缓了许久,她才慢慢下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在做什么?”
沈青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他站在门口,眉宇间带着几分疲惫,显然刚从政务中抽身。
姜晚渔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叠着手中的衣裳:“太子妃很快便要入主东宫了,奴婢……也不该住这里了。”
沈青舟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你搬到偏殿去住。”
他走近几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倒是懂事了一回。”
姜晚渔垂着眼睫,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
沈青舟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松开手道:“等孤睡不着了,再去寻你。”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如松,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姜晚渔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这才缓缓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那里已经不疼了。
或许是因为,她也不再喜欢他了。
她低头继续收拾东西,将那些零零碎碎的物件一件件放进木箱。
姜晚渔在偏殿静静等待,数着日子,只盼大婚那日快些到来。
那是她计划逃离的日子。
可第二日清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平静。
“殿下!”孟拂雪的贴身婢女哭喊着冲进殿内,“我家小姐突然昏迷不醒,太医说……说是中了巫蛊之术!”
沈青舟脸色骤变,当即下令彻查。
婢女跪在地上,意有所指:“小姐向来与人为善,唯有与姜姑娘……”
“我没有!”姜晚渔猛地抬头,声音都在发抖,“我从未做过这等事!”
沈青舟冷冷扫她一眼,当即命人搜查她的住处。
不过片刻,侍卫便捧着一个扎满银针的布偶回来,上面赫然写着孟拂雪的生辰八字。
“姜晚渔!”沈青舟将布偶狠狠砸在她脸上,银针在她脸颊划出一道血痕,“你还有何话说?”
姜晚渔跪在地上,颤抖着捡起那个布偶。
这拙劣的针脚,这粗糙的布料,怎么可能是她的手笔?
“这不是我做的!”她死死攥着布偶,指节发白,“殿下明鉴,这分明是有人栽赃!”
“够了!”沈青舟一脚踢开她手中的布偶,转向太医,“说,如何解?”
老太医跪在地上直发抖:“回、回殿下,需将银针……原样扎回施术者身上,方能破解……”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姜晚渔扑过去抓住沈青舟的衣摆,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求殿下明鉴!”
沈青舟一把甩开她,冷冷看向侍卫:“动手。”
两个侍卫立刻将姜晚渔按跪在地。
她浑身发抖,眼泪砸在地上,却仍不敢停下解释:“殿下……奴婢从未有过害人之心……求您彻查……求您……”
第一根银针扎入指尖时,她疼得倒抽一口气,
第五针没入食指,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她疼得声音已经哽咽:“奴婢……奴婢愿意以性命担保……真的不是奴婢……”
第十针扎进锁骨时,她终于痛得蜷缩成一团,鲜血浸透了素白的衣衫。
“啊——”
当银针狠狠刺入心口时,她再也支撑不住,撕心裂肺地惨叫出声。
沈青舟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却在看见孟拂雪微微睁眼时,立刻转身走到床前。
“拂雪?”他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亲手将药勺递到她唇边,“醒了,乖,把药喝了。”
姜晚渔趴在冰冷的地上,看着沈青舟小心翼翼地给孟拂雪喂蜜饯的模样,眼泪混着血水砸在了地上。
一针针下去,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恍惚间,似乎听见太医颤抖的声音:“殿下,再扎下去,姜姑娘怕是熬不过去了……”
“够了。”沈青舟的声音远远传来,冷得像淬了冰,“拖下去,别扰了拂雪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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