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是了,绝对是!
姜柚宁想到《孙子兵法·谋攻篇》中有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她回应男人刚才的话,“你是上兵,我是下面的。”
上兵和下面的,是个什么鬼?
傅今越想了几秒,都没能想明白,叫她把话说清楚点。
姜柚宁只好把那段话背出来,他恍然大悟。
在这个特别的夜色里。
抬头是星空,低头是草地,远处传来篝火晚会的欢笑声。
走在他身边的,是格外有意思的人。
傅今越从未想过,还有这样一天。
愿她在身侧,长长远远。
回到牧民毡房。
姜柚宁将身上衣服一件件剥下,想要去洗澡,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看向傅今越,“我要是不洗澡,你会不会不让我上床?”
此时气温在十度左右,要是让她洗澡,搞不好要感冒。
男人目光落在她脸上,“睡你的。”
听到肯定答复,姜柚宁二话不说,冲去洗手间,简单洗漱完,跑回了床上,将身子彻底盖住。
不比京市的夏天,这里是真冷。
傅今越却没像她一样,拿着衣裳去了浴室。
姜柚宁心想,老板可真革命,在这么冷的天,不用开空调直接进去洗,也不怕给冻萎缩了。
想归想,禁不住困意来袭。
尤其是奔波了一整天,身体是真的疲惫,心却自由。
傅今越从浴室出来时,她已经睡着了。顿了片刻,他翻身上床,将她搂入怀中。
睡着了的姜柚宁,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一阵热乎乎。
她低声呓语着:“别闹,你这只小蠢猫……”
后半句,男人听清了。
——你都姓傅了,就得学着变聪明点。
她这是什么逻辑,难道是怕他把傅明太给扔出去?
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