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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大佬要退婚,高岭之花慌了神江天歌陆正西

英英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天歌冷着目光,推开前面的人,飞跳起来,对着小偷的后背踹去。在江天歌跳起来的时候,陆正西已经快速闪身过去,把小孩抱开。小偷跑过来的速度很快,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老人和小孩都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盯着被踹趴在面前的小偷看了一会儿,老人才猛然后怕起来。要不是这两位同志的动作快,他的小孙子,可能就要被这小偷当包袱扔,起来了!他后怕得冒出冷汗,小孩也吓得哇哇大哭。听着小孩的哭声,江天歌心里冒气,对着小偷的后背连连踹去。小偷嗷嗷求饶,“同志,我错了,我错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我儿子......嗷......”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本来要停下来的江天歌,又补了两脚。你儿子是儿子,别人儿子就不是儿子了?陆正西...

主角:江天歌陆正西   更新:2025-06-28 2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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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天歌陆正西的其他类型小说《科研大佬要退婚,高岭之花慌了神江天歌陆正西》,由网络作家“英英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天歌冷着目光,推开前面的人,飞跳起来,对着小偷的后背踹去。在江天歌跳起来的时候,陆正西已经快速闪身过去,把小孩抱开。小偷跑过来的速度很快,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老人和小孩都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盯着被踹趴在面前的小偷看了一会儿,老人才猛然后怕起来。要不是这两位同志的动作快,他的小孙子,可能就要被这小偷当包袱扔,起来了!他后怕得冒出冷汗,小孩也吓得哇哇大哭。听着小孩的哭声,江天歌心里冒气,对着小偷的后背连连踹去。小偷嗷嗷求饶,“同志,我错了,我错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我儿子......嗷......”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本来要停下来的江天歌,又补了两脚。你儿子是儿子,别人儿子就不是儿子了?陆正西...

《科研大佬要退婚,高岭之花慌了神江天歌陆正西》精彩片段




江天歌冷着目光,推开前面的人,飞跳起来,对着小偷的后背踹去。

在江天歌跳起来的时候,陆正西已经快速闪身过去,把小孩抱开。

小偷跑过来的速度很快,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老人和小孩都没反应过来。

愣愣地盯着被踹趴在面前的小偷看了一会儿,老人才猛然后怕起来。

要不是这两位同志的动作快,他的小孙子,可能就要被这小偷当包袱扔,起来了!他后怕得冒出冷汗,小孩也吓得哇哇大哭。

听着小孩的哭声,江天歌心里冒气,对着小偷的后背连连踹去。

小偷嗷嗷求饶,“同志,我错了,我错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我儿子......嗷......”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本来要停下来的江天歌,又补了两脚。你儿子是儿子,别人儿子就不是儿子了?

陆正西把哭着的小孩递给老人,一回头,就看到江天歌绷着小脸,抬脚对着小偷连踹了好几脚,他冷着眼,没有说话。

见车站的乘警已经跑过来了,陆正西目光审视地在江天歌身上停留了几秒,就转身退出人群。

江天歌抬头的时候,就只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她拧了拧眉。

这时,胖大姐也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抓着小偷的衣服,对着他的脸连扇了好几个巴掌。

“你个杀千刀的,竟敢偷我东西,跑啊,怎么不继续跑啊......”

胖大姐的手劲不小,小偷的鼻血都被她扇出来了,给她发泄了几下,一旁的乘警就把人拉开。

“行了,我们先把他带走,会让他接受相应的惩罚的。”

胖大姐还很气愤,“对,把他关起来,让他坐牢!最好是枪毙!”围观的人都附和出声,一脸义愤填膺。

乘警面连连应好,心里却苦得不行,刚刚接到消息,说有军区的领导在火车站,让他们维持好火车站的秩序,不要在领导面前丢脸。

结果,这马上就出了一个洋相。

怕事情闹大,两个乘警马上把小偷带走,其他人留下来安抚乘客,疏导他们快点出站。

江天歌正要走,被胖大姐拉住。

胖大姐一脸激动,“姑娘,可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那小偷一准跑了,我的包就都追不回来了!”

那包里,可是装着她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的,也放着她姐妹的地址,要是丢了,说不定她就要流落街头了!

看到胖大姐那激动发光的眼神,江天歌有些不适应,“没事。我这是向同志学习。”

“大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天歌没走两步,胖大姐就追了上来,“姑娘,你也是要去公交车吧?我跟你一起!我识字少,怕看不懂路牌。”

胖大姐非常自来熟地把自己的情况往外倒腾。江天歌就知道了她的名字,姓高,叫高金兰。

江天歌本来以为这高大姐说自己“识字少”,是谦虚的。

但听她说得越多,江天歌就知道,高大姐并没有谦虚,她识字的确少,只认识自己的名字。

一个女人,没读过书,只认识自己的名字,就敢一个人来北城,很有勇气。对于她的求助,江天歌也挺乐意帮忙的。

到了公交车站,高大姐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说这是她姐妹雇主家的地址。

她姐妹今天没空来接她,要她自己过去,让江天歌帮她看坐哪一辆。

江天歌把纸条拿过来,上面用歪歪曲曲的字体,写着“西府井榆钱胡同21号宅”。

在火车站出口的地方,有个卖北城地图的小摊,江天歌花了五毛钱买了一份。

拿着地图,对着公交车站牌研究了一会儿,江天歌就跟高大姐,过去西府井榆钱胡同要坐哪路车,又要在哪一站下车。

因为附近几个站的名字很相似,高大姐听得一愣一愣的。

江天歌想了想,就说:“没事儿,我也要到那边去,你就跟着我吧。”

她今天是需要先找个宾馆住下,本来是选了另外一个地方,但看了看地图,西府井距离华大也挺近的,去西府井那边找宾馆也行。

听到江天歌这样说,高大姐开心得合不拢嘴,直夸江天歌是个大好人。

“姑娘,我是没本事,我要有本事,一定请你坐小汽车,你看,他们那些坐小汽车的,多气派呀!”

江天歌顺着高大姐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几辆吉普车,正从火车站另一侧的出口开上公路。

......

看到车窗外的人,江援朝目光一顿,心下有些恍惚。

发现江援朝的异样,陆正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站在公交车站台前的人时,他眉头蹙了起来。

昨天在苍南车站,这个女同志靠近他们的车厢,是单纯地想要从他们那边上车,还是有其他意图,他不确定。

但她在离开之前,打量他们车厢的眼神,他是看到了的。那并不是的简单好奇的眼神。

刚才在火车站里,她那快速、利落的动作,也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同志会有的。

如今,江援朝看到她的反应,又透着一股怪异。

陆正西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吉普车在公路上行驶着,公交车站台已经被抛在了身后。江援朝收回目光,看向陆正西。

他疑惑地问道:“正西,怎么了?”

江援朝面色如常,一点都看不出他刚才神情异样的影子。

陆正西掩下眼中的思绪,摇头淡声说:“没事。”

江援朝挑眉,轻笑说:“你不用这么严肃,我现在都回到北城,安全了。”

江援朝和陆正西相差了十五岁,以前相处得少,两人关系平淡,但这次在南边演习,以及这一路回来的相处,对彼此之间的品性、能力都了解了不少。

江援朝对陆正西,是由衷的欣赏,对陆正西说话,也透着一股亲切随和。

江援朝伸手拍了拍陆正西的肩膀,笑容很温和,“待会儿到了榆钱胡同,到家里一起吃个便饭,我可是耽误了你不少时间,改天有时间了,再请你到汀黎馆去坐坐。”

江家,就住在榆钱胡同里。

......




江天歌翻了下柜子,发现放在里面的录取通知书,不见了。

她马上就想到江天宝昨天在村委那边得瑟的样子,又想到他刚才回来时,背着的包。

她冷笑一声,攥着拳头,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江天宝的声音,“......我的通知书呢?我的通知书不见了!”

堂屋里,江天宝慌张地把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怎么没有呢,明明放在包里的......”

因为昨天,村里的人都不相信他能去上大学,江天宝心里有气,发誓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

所以,今天早上,他就趁江天歌出去的时候,撬了江天歌房间的锁,把录取通知书装在包里,拿到镇上去炫耀。

谁想到,明明是放在包里的通知书,回到家里却突然不见了!

知道了前因后果,张梨花气得要打江天宝。

江天宝一把推开她,“有完没完,快去帮我找通知书,没有通知书,我怎么上大学!”

张梨花满脸着急地问,“你今天都去过哪里?趁着天还没黑,我们快点出去找。”

“江铁军,快去拿手电筒,天宝的通知书不见了。”

夫妻俩刚打过架,心里的恨意都还没消,但通知书是事关着儿子,能不能上大学的大事,两人都顾不得生气了。

江铁军虽然虽然还黑着脸,但听到张梨花的话,他先去拿手电筒,又打算去推自行车,出去找。

江天歌站在门口旁,心里骂着江天宝蠢货。

她目光在江天宝和江铁军的脸上转了一圈,就声音幽幽地说:“先在家里找找吧,说不定是放在了哪个抽屉里呢。”

江天宝急忙点头,“对,对,应该还在家里,你们快帮我找!”

......

江铁军是四年前,开始和陈桂芳搅和在一起的。

陈桂芳年轻,会哄人,江铁军一度认为自己遇到了真爱,给陈桂芳花钱也大方,平时腻歪时,也没少说要抛妻弃子,娶陈桂芳进门的花言巧语。

陈桂芳和张梨花放在一起,让他选,他可能还会犹豫。但要是陈桂芳和江天宝,他肯定会是毫不犹豫地选江天宝。

毕竟,江天宝可是他唯一的儿子,这么多年亲自看着长大的。

即使以后,和陈桂芳真的有可能,他也都四十好几了,能不能生还不知道。

即使能生,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所以,江铁军还是很在乎江天宝这个儿子的。

张梨花更是如此,江天宝是她十月怀胎,亲自带大的儿子,这可是她的命根子。

在北城的亲生女儿,过得再好,身份再高贵,以后也都是要嫁去别人家的,哪里比得上儿子。

不管是江铁军,还是张梨花,都是把自己未来的希望,寄托在江天宝这个儿子身上。

江天宝学习不好,去年高考筛选没通过,不能参加高考,复读了一年,今年的高考筛选还是没通过。

江铁军和张梨花也都看出来了,靠天宝自己去考大学,十年都考不上。他们本来都计划好了,过段时间就花钱托关系,把天宝送去城里当工人。

谁知道,学校竟然来给江天歌送通知书,而且还是华大的通知书!

看到通知书的时候,他们就决定:这个华大,让天宝去上!

上了华大,天宝就是大学生了,还是全国最好学校的大学生,他以后的前途,还能差吗?

江铁军和张梨花,都已经想了好几遍,以后儿子当大官,挣大钱,他们跟着儿子吃香喝辣的美好日子了。

结果,现在竟然出了,录取通知书不见的事情?

这怎么能行!

没有录取通知书,天宝就没书读,当不了大官,挣不了大钱,他们的好日子也会没有了!

张梨花和江铁军都顾不了追究对方是不是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事情,都一起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通知书。

张梨花趴在地上,拿着手电筒照桌底、凳底、柜底,看通知书有没有掉到地上。

江铁军就一个一个地翻地柜的抽屉,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个一个地找。

他把自己的烟拿开,没有看到,又开旁边的抽屉,看到里面有一张纸,朝上的那一面是空白的。

录取通知书也是一张纸,它的背面也是空白的,大小和抽屉里的纸也一样。

江铁军急忙把纸拿出来,翻到正面看。扫了一眼,他脸上有些失望,录取通知书上印着华大的校名和校徽,但这张纸上,并没有。

正打算把纸放回去时,江铁军面上一僵,他盯着上面的字看。

看着上面写的“江天宝,B型血”,江铁军的脑中,像是突然被雷击中了一样。

他突然想到昨天江天歌说的话,“父母的血型都是O型,生的孩子也只会是O型,不可能是其他的”......

江铁军定定地盯着手上的纸看。

天宝后背有一块很大很黑的胎记,刚出生的时候就有,现在也还在。

天宝从小就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小时候都没出过村子,他也不像江天歌那样,是故意调换的。

天宝长得很像张梨花,一看,就知道是她亲生的。

天宝是张梨花亲生的,张梨花是O型,他也是O型,天宝怎么会是B型?

如果天宝是B型,那至少他这个亲爹,应该是B型,但他不是B型,他是O型。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江铁军只读了小学,没学过生物。但此刻,他不需要别人的解释,就无师自通地想到了关键:江天宝不是他江铁军的孩子!

江天宝是张梨花和别的男人生的,那个男人是B型。

江铁军脸上青筋暴起,他马上想到了王宝壮。

当年张梨花和王宝壮谈过的事,他是知道的。

王宝壮家里穷,给不起彩礼,他家里能给得起彩礼,所以,张梨花嫁给了他。

娶了张梨花之后,他还经常跑去找王宝壮说话,说张梨花能干,说张梨花贤惠,目的就是得瑟炫耀,把王宝壮踩在脚底下。

儿子出生之后,他也整天抱着儿子去找王宝壮,炫耀张梨花给自己生了个大胖儿子。

结果,他的儿子,竟然不是他的种?这些年他一直在当冤大头,给别人养孩子?

而且,那个人,还是王宝壮?

江铁军的怒火在脑中翻滚沸腾......

翻了半个屋子,还没找到通知书,张梨花心里着急得不行,看到江铁军直愣愣地站着,她没好气地骂道:

“干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找,儿子要是上不了大学,我跟你没完!”

江铁军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儿子两个字。

狗屁儿子!那是杂种!

“你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竟敢骗我,让我当冤大头给别人养儿子。”

江铁军拽着张梨花,按着张梨花的头往地上撞,脸上青筋暴起,“贱人!乱搞就算了,竟敢让我当冤大头,我打死你!”

江天宝本来在自己的房间里翻找着,听到外面两人突然又打了起来,他烦躁地踹门出去。

“你们干什么,要打等找到了通知书再打行不行!没有通知书我上不了大学,以后我没出息,你们就等着哭吧!烦死了!”

江天宝的出现,将江铁军的怒火再拉高了一个层次。

江铁军甚至觉得,越看江天宝,越觉得他像王宝壮,“你个狗杂种!......”

冷冷地看了眼被按在地上打的江天宝,江天歌冷哼一声,回房间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转身出门。她本来还想着明天早上再走,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骑着自行车出巷子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喊,“快!去叫村长,江铁军家又打起来了!江铁军不知道干什么,连天宝也打......”

江天歌心里冷笑。

不是偷我录取通知书吗?

不是要顶替我上华大吗?

以后就当个身份不明的杂种,天天挨打吧。

......




把东西给了陈志勇,江天歌就回到张梨花身边,“妈,我同学刚好在镇上,我把血给他了。下午他就把结果拿来。既然你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去吧。”

一大早上放了一整瓶血,没吃早餐就来了镇上,又被拖拉机摇摇晃晃了一路,张梨花难受到头晕目眩。

听到江天歌说可以回去了,她忙不迭地点头,也没心思去逛大集了。

江天歌雇了一辆牛车,又给张梨花买了豆浆和包子,让她坐在车上吃,好好补充补充体力。

不然,待会儿的戏就不精彩了。

张梨花吃了四个大肉包子,两大杯豆浆,牛车停在家门口的时候,她已经恢复得跟没事人一样了。江天歌就很满意。

张梨花推门进屋,江天歌就站在外面。

她抬头望天,一边在心里默默数着数。数到六的时候,屋子里就响起了张梨花的叫骂声。

“......啊!江铁军!你个挨千刀的!你搞破鞋,你对得起我吗!”

“陈桂芳!你个不要脸的贱人!我打死你!”

“江铁军,我给你生儿育女,起早贪黑地伺候你,你竟然和寡妇搞在了一起,你没心没肺,畜生不如......啊......陈桂芳,你个贱人,凭什么穿我的衣服......”

瞬间,屋子里响起乒乒乓乓的打砸声,还夹杂着江铁军的怒喝声,“张梨花,你有完没完......”

江家的位置,处在屋子最密集的地段,前后左右都有邻居。屋子里的动静,很快就把屋前屋后的人引来了,“天歌,这是怎么了?你爸妈打起来了?”

江天歌作出懵懵的表情:“我不知道,我刚回来的。”

“铁军和梨花也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两口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打什么架啊?走,我们去劝劝......”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嘴上说着去劝人,但看热闹的心态也不少。

“哟,铁军,梨花,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啊!桂芳,你怎么在这啊?”

刚要推门,就看到只穿着裤衩和小背心,抱着头跑出来的陈桂芳,大家愣住了,“这......这......”

反应过来之后,她们脸上的表情,就精彩万分了。

这......这…是捉奸在床啦?



“......江铁军!你背着我偷人,还把人带到家里,在我的床上乱搞,你恶不恶心!”

屋子里,张梨花一边骂着,一边挥手往江铁军的脸上打。

被捉奸在床,江铁军心里也有着羞耻和愧疚,刚开始并不还手。

但张梨花像个疯子一样,不依不饶的,一直哭喊打闹,江铁军就觉得很没有面子。又想到昨天听到的话,他黑着脸,直接一把推开张梨花。

“你有完没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王宝壮的事!你说我恶心,你难道不恶心?你个烂货,说,你和王宝壮,瞒着我在这张床上滚了多少次了?”

被江铁军猛地一推,张梨花一个站不稳,额头撞到桌角上,鲜血直流。听到江铁军的质问,她眼神又是一慌,捂着脑袋尖叫,爬起来要去打江铁军。

“你胡说八道!我和王宝壮什么都没有,是你挨千刀,搞破鞋......”

张梨花这样的反应,在江铁军看来,就是心虚。

他气冲上头,薅着张梨花的头发,挥手对着她的脑袋砰砰地打,“你给我戴绿帽子,我都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还敢骂我?我先打死你,再去找王宝壮算账。”

江铁军打人,是下的死手,听着声音都感到心惊。

本来以为只是江铁军和陈寡妇偷情,被张梨花捉奸在床。没想到,又听到了张梨花和王宝壮搞在一起的事情。

院子里的人,一下子知道这么多八卦,都兴奋地交头接耳,小声咬着耳朵,拦架也就不怎么上心。

直到看到江铁军手起拳落,把张梨花的脑袋打得砰砰响,大家怕闹出人命,才慌起来,“铁军,梨花,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手打人,会出人命的!”

先跑来看热闹的,不是女人,就是老人,见江铁军打红了眼,就有人着急地嚷嚷,“快去叫人,叫村长来,也去梨花娘家,把她娘家的兄弟叫来......”

一时之间,江家的院子里,热闹得跟唱大戏似的。

江天歌早已经退到了人群外,站在隐蔽的地方,面露冷笑地看着这一出好戏。

张梨花夫妻,为了他们的女儿,把她调换了。

为了他们的儿子,想要抢了她的大学名额,还要把她用八百块彩礼卖了。

不是一起算计她吗?

好呀,就看你们以后,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继续狼狈为奸,同穿一条裤子。

江铁军和陈桂芳的事情,她其实早就知道了。

至于张梨花和王宝壮,有没有实质性搞在一起,江天歌不确定。但可以确定,张梨花对王宝壮,肯定是有一些想法的。

据说当年,张梨花和王宝壮是处过对象的。但因为张家嫌王宝壮家里穷,给不起彩礼钱,就把张梨花嫁给了江铁军。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的王宝壮,翻身发达,成为村里最风光的万元户了。

而江铁军,没什么本事,一天就挣个三瓜两枣,还整天在家里充大爷,张梨花心里能平衡?

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心理,发达了的王宝壮,时不时到张梨花面前来炫耀炫耀,撩拨撩拨,张梨花心里,会没有小心思?

不是一起算计她吗?

江天歌冷笑。

来啊,要是今天之后,你们还能不计前嫌、同穿一条裤子算计我,我就把脑袋拧下来,给你们当凳子坐。

这都还只是开胃小菜呢。前世的仇,她也一起报了。

以后,江铁军这一家,就别想安宁。

等折磨够了,再把他们打包送大牢。

......

“哎呦!这是干什么呀!”

妇女主任率先跑进来,拽着江铁军,“江铁军,快住手!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四娄村的村长,六十多岁,去年摔了一跤,伤了腿,现在都还没养好,走不了路。他被人一路背着,颠着过来,差点没把他颠岔气。

进到院子,看到江铁军把张梨花打得头破血流,村长脸色黑得吓人,他敲着拐杖吼道:“江铁军,你是想把婆娘打死了,再换一个吗?”

村长是听说江铁军两口子打起来,就被人背着过来了,而至于两口子为什么打起来,他还不知道,他骂的话,也是顺口说的。

但已经了解真相的人,听到村长的话,心里就犯起了嘀咕:说不定还真是这么打算的,这不有现成的么。

众人的眼神,都往一旁的陈桂芳身上瞟去。

听到村长的话,张梨花心里也一骇,她狰狞着脸,一边骂江铁军,一边又往陈桂芳身上扑去。

“干什么!都住手!”见突然又打起来了,村长脸色黑成了锅底,敲着拐杖大吼。

这时候,张梨花娘家的兄弟侄子都到门外了。

江天歌跑过去,指着院子就喊道:

“舅舅,我爸要把我妈打死啦!他想换一个新的老婆。”

......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江天歌就马上买火车票了。买的是今天上午八点半发车的票。

现在的火车票购买政策,仍然是,普通乘客只能购买硬座,想要买卧铺,需要有单位的审批和申请。

从苍南到北城,火车要走一天一夜,江天歌并不想委屈自己。高中班里一个同学的妈妈,是在火车站上班的,江天歌就请她帮忙,买到了卧铺的票。

七点五十分,江天歌就到了苍南火车站。进去不久,就有喇叭喊:K132列车即将进站,乘客可以检票了。

K132,正是江天歌所要乘坐的火车。

苍南市是一座因铁路交通而发展起来的城市。

它是南北向铁路的枢纽,每天经过苍南火车站的火车,都非常多,人也非常多。

江天歌到检票口的时候,那儿已经挤满了人。不少购买无座车票的人,都挤在前面,想快点检票,快点上车占个好位置。

看了看时间,距离发车还有二十几分钟,时间很充足,江天歌就站在后面等着,等前面的人都检完票了,她才过去。

检完票,进到月台的时候,火车已经稳稳地在轨道上停好了。

这一趟火车,在苍南火车站是经停的,有不少目的地是苍南的乘客,正下着火车。

要上车的乘客,没等下车的人下完,就抢着要上去。吵吵嚷嚷的,挤成一团。

江天歌买的位置,在三号车厢。三号车厢的门那儿,都挤满了人。

她就看向二号和一号车厢,那边并没有人上下车。

看了看还在车厢门口挤着,谁也不让谁的人,估计还有得挤,江天歌往前走去,想从二号车厢那边的门上去。

但刚走到一半,就被一个列车员拦住了。列车员表情严肃地说:“同志,不要从这边上。这边不方便。”

江天歌扫了他一眼,抬眼往二号车厢看了看。

她心下就了然了。

车厢里坐着的人,都是穿着军绿色军装。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物在。

江天歌就点点头。她往车厢里望了一眼,就转身往回走。

江天歌的心里,突然有些惆怅。

上辈子,她一直想找到那个把她从垃圾桶里捡出来,还一直出钱资助她的军人伯伯。

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

不知道,这一辈子,有没有可能找到。

......

留意到外面的动静,陆正西黑墨般的双眸即刻警惕起来,他跟警卫员叮嘱了一声,就从车厢上下来。

见他出来,守在一旁的列车员就解释说:“那边挤着,刚有个女同志想要从这边上车,我让她回去了。”

陆正西“嗯”了一声,盯向正在向人群走去的纤细背影。

陆正西目光的存在感非常强,他的目光刚落在身上的时候,江天歌就察觉到了。

江天歌回头看去,与一双像雄鹰的眼睛一般,锐利黑沉的墨眸撞上。

双墨眸的主人,身材高大,鼻翼高挺,面容俊逸。

江天歌心想,如果他身上没有穿着军装,如果社会风气再开放一点,她可能会忍不住吹声口哨。

并没有要调戏他的意思,只是因为他长在她的审美点上,单纯地称赞他好看的意思。

不过,现在,她的口哨是不能吹的。

歇下心中的想法,正要把目光收回时,却看到他仍然直直地盯着她看,眼中带着警惕和防备。

江天歌冲他扬了扬眉,眼神戏谑地扫了他一圈,就转身走进人群。

见她的反应,陆正西双眉蹙了起来。

“正西,怎么了?”江援朝走过来,疑惑地问道。

他顺着陆正西的目光看去,只看到月台上拥挤的人群,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陆正西警惕地看向四周,谨慎地建议道:“江同志,您还是回车上吧。”

江援朝笑了笑,“不用这么紧张。”

在南边,因为是位处边境,形势复杂,那些人能派人刺杀他。但现在已经离了边境,进入华夏国的内陆腹地了,那些人没有那个势力,也没有那个胆子。

看着陆正西,江援朝声音温和地说:“现在不是在部队,叫我三哥就行。”

江家和陆家的老爷子,当年是一个连队里,同睡一条炕、同生共死的战友,到如今,两人依然保持着非常密切的联系,关系非常好。

因为两位老爷子,江家和陆家的后辈们,也走得很近。

陆正西是陆老爷子的老来子,年纪虽然小了江援朝一轮都不止,但按照辈分来分,他们是同一辈的。

陆正西没反驳,顺势喊了声“三哥”。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外面人多,不安全,三哥你还是回车上吧。”

陆正西这次出北城,是去南方参加演习的。按照原计划,演习结束,他就该跟随大部队一起回来的。

但因为江援朝要调回来,江援朝身份特殊,前段时间又发生过刺杀,为了安全起见,就让陆正西多留了几天,护送着江援朝一起回来。

对于敌人,陆正西从来不抱侥幸的心态,虽然现在已经离了边境,但他仍然时刻保持着警惕。

看到他这样,江援朝摇头失笑,无奈地说道:

“在车上闷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能下车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结果,还没一分钟,你就赶我回去。”

话虽这么说着,但他也知道陆正西的好意。

江援朝拍了拍陆正西的肩膀,笑着叹气说:“行了,我回去了,不给你添乱,省得回去你告我状。”

走了两步,又转头说,“你也快点回来,老宋是个臭棋篓子,和他下棋没意思。”说的话也老是戳他肺管子。

......

上了火车,江天歌就躺床上,蒙着被子睡觉了。今天早上起来得早,在火车上也没有什么事,索性就睡个痛快。

如果有睡觉比赛的话,江天歌觉得,自己可能不一定能拿冠军,但前三甲肯定有她。

上辈子还住在福利院的时候,她曾经创下过连睡两天两夜的记录,当时吓得院长他们白着脸,把她送到医院去。最后是医生用针给她扎醒的。

这一辈子,她仍然保持着能睡的体质,只要给她机会,她就可以一直睡,睡很久很久的那种。

除了中途起来上了趟厕所,吃了点东西,江天歌就一直蒙头睡觉,直到火车快要进入北城火车站了,她才从床上下来。

对面床铺的胖大姐看得惊奇,咂舌道:“小同志,你可真行,一整路都在睡。”

......




江天歌带着高金兰在西府井站下车。

“这哪儿哪儿都有路,要怎么走啊?”看着前面好几个路口的路,高金兰苦着脸犯难。

送佛送到西。江天歌就顺着地图,带着她往榆钱胡同的方向去。

“啊!哎呀!桂芳!”看到前面的人,高金兰激动地大喊,“桂芳!我是金兰啊!我到啦!”

江天歌看向被叫做桂芳的人,她四五十岁的年纪,身上是常见的保姆打扮,头发规矩地梳在脑后,穿着规矩,干净,腰上还系着围裙。

“呀!金兰!你这么快就到啦!”周桂芳也很激动,快步地跑回来,手上提着的酱油被她跑得一晃一晃的。

两姐妹激动地抓着手,“走!金兰,我带你到家里去,昨天我就跟老爷子和老太太说了你要来,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高金兰笑得见齿不见眼的,她心里虽然很激动,但也没忘记江天歌。

“小同志,走,我们一起!桂芳,这个小姑娘可帮了我大忙,是她带着我,我才找到这儿的,我们把她也带上吧!”

周桂芳这时才注意到一旁的江天歌。

听到高金兰的话,周桂芳皱着脸说:

“不行。我是提前打过招呼,才能把你带回家里。我那雇主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能随便带人进去的。”

周听到桂芳这么直白的话,高金兰面色尴尬看向江天歌。

江天歌本来就没有去的打算,现在听到周桂芳的话,她对高金兰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就听到周桂芳压低着声音对高金兰说,“今天我那雇主家的三儿子回来,他可是在南边立了大功,回来要当大官的......”

渐行渐远,声音也越来越小。江天歌也没在意。

她一边走着一边找招待所。

榆钱胡同附近,就有一家招待所。

但从外面看去,门框上的牌匾破破烂烂的,门口堆着一堆没有清理的垃圾,江天歌看了一眼,就决定换一家。

又上了公交车,坐了两站,找到一家干净整洁的招待所。

定了房间后,她又问服务员拿了钥匙,去澡堂洗澡。

江天歌虽然没有洁癖,但她是习惯天天洗澡的人。

昨晚在火车上,没办法洗澡,在招待所的澡堂洗过了澡,把自己从上到下都收拾整齐了,江天歌才感觉身上舒坦了。

因为在火车上睡了一整天,江天歌现在不困,但却有些饿了。

北城最有名的,莫过于烤鸭了。江天歌研究了一番,决定去一家叫作御德坊的餐馆,听说那儿的烤鸭很出名。

御德坊的名头很响亮,“八十多年老字号”、“大师傅是宫廷御膳传人”、还有什么“末代皇帝的亲弟弟亲口称赞”,贴了不少标签,营销宣传得很到位。

门口的牌匾,内里的装潢摆设,应该也都是花过心思的,大气明亮,古香古色,的确有那么点儿宫廷御膳的味道。

看了下菜单,江天歌把想吃的,都点上了。最后,她犹豫了一会,点了一份豆汁。

上辈子,她也经常来北城。但每次出来外面吃饭,不是和同事一起,就是和朋友一起的,他们都不喝豆汁,所以她也一直都没有尝过豆汁。

今天,是她一个人出来吃,看着菜单上的那几个字,她就突然有些好奇,都说豆汁难喝,那它到底是什么味的?

听说有些老北城人,很爱喝豆汁。按照她的身世,她的亲生父母,应该也算得上是老北城人。

既然这样,那会不会,她也遗传了能接受豆汁的味蕾?

想到这,江天歌就有些跃跃欲试。

等了一会儿,服务员把豆汁送了上来。外观上看,它跟豆浆很像,都是乳白色的,很正常的颜色。

江天歌又凑近,闻了闻它的味道,味道也还好,并没有难闻的气味。

江天歌放下心来,把碗端到嘴边,喝了一大口。

豆汁进到喉咙,江天歌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呃呕......”

江天歌:“!”

灵魂和味蕾同时被虐待,是什么感觉?就她此刻的感觉。

她那有血缘关系的爹妈,根本没有把能接受豆汁的味蕾遗传给她!果然是不靠谱的!

“哈哈......”

江天歌:“......”

连喝了好几口水,把嘴里的那股味压下,江天歌才有时间扭头去看嘲笑她的人。

是一个剪着寸头、鼻梁高挺的男生,十八九岁的年纪。

看到她看过来,男生冲她咧嘴笑了下,露出两颗虎牙,从表情上能看出他有些心虚。

盯着他打量了一番,江天歌才收回目光。

——

“陆绪文,你干嘛?”李政云看陆绪文问发愣,也转过头,看到一个皮肤很白、长得很好看的女生。

他回过头来,疑惑地问陆绪文,“你认识?”

陆绪文摇头,“不认识。”

李政云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不认识你还盯着别人看?还对别人笑?”

陆绪文不理他,只催促说,“快点吃,吃完我要回家。”

“欸,别呀,等吃完了,我们再去和附中那帮人打一场,好好挫挫他们的锐气,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嚣张。”李政云兴致昂扬地说道。

不管在哪里,每个学校,都有一些混日子的人。

本来,他们不是附中的,附中的那几个刺头,和他们也扯不上关系。但是,谁叫他们竟敢欺负他的妹妹,李政云就彻底和他们杠上了。

架是不能经常打,但总要在其他的方面,挫挫他们的锐气。

刚才,他们就在篮球场上,把附中那几个自称为是“球场霸王”的人,打得落花流水,灰头土脸,非常解气!

对待敌人,就应该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地把他们的气焰都给消灭了!“他们肯定还在那儿,我们吃完再过去!”

但陆绪文却没什么兴趣了,“要打你们去打,我不去了。我九叔今天回来,我要早点回家。”

听到他的话,李政云几人都抬起头来,诧异地看向陆绪文。

“今天回来?”李政云也不惦记打球的事情了,他好奇地问道,“听说这次演习,你九叔又立大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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