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八零大佬绝嗣?好孕娇娇一胎双宝!许长夏江耀

八零大佬绝嗣?好孕娇娇一胎双宝!许长夏江耀

许长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楼上房间,许长夏没等川妈抓住自己,反手一拧,直接把川妈推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另外一个佣人也被她挣脱开。两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许长夏像条泥鳅似的,一下子就脱手了。蒋以禾也没想到许长夏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愣住了。许长夏以前跟着妈妈种过地,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城里姑娘,一下扛起一百斤的化肥也不在话下。更何况,她活着的最后几年一直在做特训,最后还反杀了那几个穷凶极恶的中年壮汉。打趴几个女佣人,不在话下。许长夏拍了拍手上的灰,又朝蒋以禾笑了笑:“阿姨您不如亲自站出去闹呗,最好把公安也叫来。”“您说的没错,要是早几十年前碰上这种事,我肯定是要被拉去浸猪笼。但江池作为奸夫,他也跑不掉啊。”“昨晚,江池趁自己哥哥去部队出任务,半夜打开嫂子没上锁的...

主角:许长夏江耀   更新:2025-06-28 19: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长夏江耀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大佬绝嗣?好孕娇娇一胎双宝!许长夏江耀》,由网络作家“许长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楼上房间,许长夏没等川妈抓住自己,反手一拧,直接把川妈推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另外一个佣人也被她挣脱开。两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许长夏像条泥鳅似的,一下子就脱手了。蒋以禾也没想到许长夏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愣住了。许长夏以前跟着妈妈种过地,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城里姑娘,一下扛起一百斤的化肥也不在话下。更何况,她活着的最后几年一直在做特训,最后还反杀了那几个穷凶极恶的中年壮汉。打趴几个女佣人,不在话下。许长夏拍了拍手上的灰,又朝蒋以禾笑了笑:“阿姨您不如亲自站出去闹呗,最好把公安也叫来。”“您说的没错,要是早几十年前碰上这种事,我肯定是要被拉去浸猪笼。但江池作为奸夫,他也跑不掉啊。”“昨晚,江池趁自己哥哥去部队出任务,半夜打开嫂子没上锁的...

《八零大佬绝嗣?好孕娇娇一胎双宝!许长夏江耀》精彩片段


楼上房间,许长夏没等川妈抓住自己,反手一拧,直接把川妈推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另外一个佣人也被她挣脱开。

两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许长夏像条泥鳅似的,一下子就脱手了。

蒋以禾也没想到许长夏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愣住了。

许长夏以前跟着妈妈种过地,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城里姑娘,一下扛起一百斤的化肥也不在话下。

更何况,她活着的最后几年一直在做特训,最后还反杀了那几个穷凶极恶的中年壮汉。

打趴几个女佣人,不在话下。

许长夏拍了拍手上的灰,又朝蒋以禾笑了笑:“阿姨您不如亲自站出去闹呗,最好把公安也叫来。”

“您说的没错,要是早几十年前碰上这种事,我肯定是要被拉去浸猪笼。但江池作为奸夫,他也跑不掉啊。”

“昨晚,江池趁自己哥哥去部队出任务,半夜打开嫂子没上锁的房门欲行不轨,被嫂子刺伤大腿去医院缝针,这件事要是闹上去,江池毕业分配工作这件事儿,您觉得会有什么好结果吗?”

“江叔叔的脸,又该往哪儿挂呢?”

江家到江耀这代已经是三代从军,并且官职都不低,要是出了个犯流氓罪的逆子,那脸可就丢大了。

“你……你怎么能颠倒是非呢?昨晚明明是你勾引阿池的!”蒋以禾脸色青了又绿,怒道。

许长夏无所谓地回道:“您尽管闹呗,不要紧,让整个杭城的人都知道你儿子昨晚干了什么,或者我帮您宣扬也行。”

“不管昨晚是怎么回事,他的出诊病例在那儿,只要我找来公安,谁也别想好过!”

就当是她勾引江池好了,蒋以禾是怎么看她的,她根本不在乎。

蒋以禾一直以为许长夏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没想到她是个这么牙尖嘴利的泼妇!

一时之间,蒋以禾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瞪着许长夏,气到说不出话来。

许长夏也不想再跟她们啰嗦下去,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回身把贵重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塞进了自己陪嫁的一只行李箱里,转身又走回到蒋以禾面前。

她看了眼蒋以禾手上那只檀木盒子,问她:“可以还给我了吗?”

说话间,准备直接拿回来。

蒋以禾立刻将盒子背到身后:“这是我江家的东西!”

抢夺间,盒子弹开了。

下一秒,蒋以禾惊声尖叫起来:“哎呀!!!”

“太太!”川妈立刻从地上爬起来,飞奔到蒋以禾身边,看了眼蒋以禾的手,只见蒋以禾的右手手心里全是血。

“怎么回事呀!”

“这盒子会咬人!”蒋以禾又惊又怕,指着掉在地上的檀木盒子道。

许长夏慢条斯理地俯身将盒子捡了起来,看了眼里面的东西,还好,没摔坏。

要知道,上辈子这只金蟾蜍在拍卖行可是拍出了近六千万的高价,传世下去,必然是件无价之宝,哪怕她和江耀没可能了,这件东西也该物归原主。

许长夏昨晚睡不着,想了很多上辈子的事情,她想到江耀给她的彩礼里面,有几件很贵重的东西是被蒋以禾抢走了,于是半夜爬起来,在盒子里面塞了十几根大头针。

“不好意思啊,这些针本来是用来防贼的。”她举起盒子,朝蒋以禾扬了扬,笑道。

她将东西收好了,拖着行李箱走到蒋以禾面前,淡淡道:“你以为我在乎名声?”

清者自清,别人不相信她污蔑她,大不了她带着妈妈换个地方生活就行,又不是非要嫁人不可。

“退婚的事情,麻烦让江叔叔和江耀自己来许家提。”

如果,江耀真的听信了蒋以禾跟江池的鬼话,那只能证明,他根本不值得她托付。

她说完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江家。

一直等到许长夏在路边叫了一辆三轮车,准备离开,蒋以禾才反应过来。

“她把东西全都带走不摆明了为了防我?这让我怎么在连舟和江耀面前开口?!赶紧去把她的行李箱抢下来!”

川妈和几个佣人紧赶慢赶地追了出去,还没追出大门,便看见门口停着辆大东风。

江耀正坐在后座上。

看见几个人跑出来,江耀隔着车窗扭头朝他们瞥了眼。

几人吓得立刻停在了原地。

“这么着急,去干什么?”江耀推开车门下了车,面无表情问道。


“夏夏?夏夏你在家吗?”

就在许长夏不知所措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许长夏听出是张奶奶在叫她,应道:“我在家!”

“那我方便进来不?”张奶奶又问道。

许长夏回头匆匆看了眼江耀,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回道:“方便呢!”

江耀没作声,起身将身上的毯子叠好,送回到了许长夏的房间里。

许长夏给张奶奶开了院子门,问道:“怎么了?”

“我家凤儿发了封电报过来,说是她的腿在上体育课的时候摔伤了,现在在医院呢,医药费贵,她手上生活费不够了,你帮我给她汇点儿钱过去好不好?”

张奶奶一脸的焦灼:“说是腿骨头都断了!她一个人孤身在外,不方便呢!”

之前许成出事儿的时候,张奶奶二话不说就把家里老大的残障证借给了她,这么点儿小事儿,许长夏当然要帮。

“好,您稍等我一下,我去穿件外套!”许长夏随即应下了。

她转身回屋里的时候,和江耀对视了眼。

“我弄完就回来。”她朝江耀小声道。

“需要我帮忙吗?”江耀淡淡问道。

“不用,我以前给小凤姐汇过钱,知道怎么弄。”这附近都是相熟的邻居,江耀穿着军装,许长夏不想带他出去招摇。

“那我先去了啊。”许长夏一边匆匆穿上衣服一边朝江耀道。

江耀没吭声,看着她出去了。

张奶奶不会骑自行车,邮政局就在不远处,步行过去也就十几分钟,许长夏想了想,让张奶奶带上证件,和她一块儿走了过去。

张家孙女是张奶奶二儿子家的独生女,高考恢复第三年就考上了南城的大学,张家对她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宝贝得不得了。

张家总共两兄弟,因为大儿子是智障,因此没有分家,一家子人的钱都供给张凤去念书,张凤腿摔断,张奶奶一下子就给汇了五十块钱过去。

许长夏在旁看着,有些羡慕,也有些感慨。

她记得,张凤后面似乎是当上了银行主管,过得还不错,也赡养了自己的大伯,只是她这种家庭,没有人敢和她谈对象,加上张凤腿摔断之后落了毛病,有些瘸腿,所以一辈子都没结婚。

只是,假如没有碰上合适的人,不结婚又怎样呢?

许长夏想着自己上辈子的结局,还有许芳菲那凄惨的一生,忍不住冷笑着摇了摇头。

“夏夏,幸好你今天在家呢!附近邻居都去上班了!”张奶奶和邮政局的人再三确认钱已经汇好,这才松了口气,回头朝许长夏道:“不然耽误了凤儿的手术,她一个女娃娃落下残疾,可就不好嫁人啦!”

许长夏听张奶奶说着,愣了下。

她忽然想起,上辈子的今天,她在江家,不在这儿。

会不会因为她的无心之举,就改变了后面张凤瘸腿的命运呢?

张奶奶心肠好,她唯一的一个孙女,尤其是这个年代的大学生,假如不是因为瘸腿,肯定会拥有比当上银行主管更好的前程!

她越想着,心跳得越快。

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跟江耀有关的!

她似乎有办法了,可以改变江耀命运的办法!

……

许长夏着急回家见江耀,张奶奶走得慢,最后一段路程,她直接丢下了张奶奶,一个人一溜小跑着回了家。

然而,刚跑到家门前,便听到虚掩着的门里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沉默着,站在许家门口缓了有半分钟。

那人的声音,和此刻她耳膜里“咚咚”疯狂的心跳声混合在一起,刺耳而又沉重。

这声音,这个人,哪怕是化成了灰,许长夏也记得!

她伸手,用力推开了院子门。

院门重重撞上墙头,又反弹回来,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而此刻,那人就堂而皇之地坐在他们堂屋里,一脸高不可攀的模样,手里捧着一杯茶,不急不缓地吹开杯子面上的茶沫,喝了口。

随后,抬头朝大门外的许长夏笑了笑,道:“你就是夏夏吧?”

许长夏没作声,她朝院子里看了圈,看到许芳菲正在一旁厨房里下着馄饨。

许芳菲听江耀说许长夏去给张凤汇钱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随即放下手里的锅铲,局促地走到许长夏身旁,朝她轻声道:“夏夏,这是爸爸。”

“江耀哥呢?”她问。

“说是有点儿事儿,要去处理一下。”许芳菲轻声回道。

许长夏盯着顾书庭,没作声。

她沉默了几秒,绕开面前的许芳菲,快步走到顾书庭面前,拿起桌上的茶叶罐子看了眼。

是江耀前几天送过来的极品白茶。

泡给顾书庭这样的人渣喝,真是浪费了!

她二话不说,一把夺过顾书庭手上的杯子,转身走到院子里,随手一泼,将刚泡好的白茶泼了个精光。

她不会去去捧顾书庭的臭脚,也不允许许芳菲捧着他!

“你这孩子!”一旁,听到动静的许成立刻从屋里跑了出来:“怎么这么没规矩!”

许成刚回到屋里换了件衣服的功夫,许长夏就闯下这么大的祸!

许芳菲知道,许长夏是误解她了,她肯定以为馄饨是她煮给顾书庭吃的,以为茶是她拆开泡给顾书庭喝的。

“你大舅刚回来,说自己饿了,让我给煮一碗馄饨。”她拿着锅铲走到许长夏面前,轻声解释道。

许长夏和许芳菲对视了眼,依旧是冷着脸没吭声,沉声问道:“他来做什么?”

“什么叫他?这是你的亲生父亲!”许成随即紧皱着眉头走到她面前,指着顾书庭道:“叫爸爸!”

许长夏不知道,顾书庭是怎么能有脸来她家的!

“我为什么要叫他?”许长夏冷笑了声:“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男人,因为我跟官二代定下婚约,就恬不知耻地跑过来认女儿,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让我开口叫他?”

“你……”许成愣住了。

而坐在那儿的顾书庭听许长夏这么说,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原本慈爱的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难道不是吗?”许长夏继续冷笑道:“他回杭城三年都不肯认我,怎么我前脚和江耀哥订婚,他后脚就巴巴地赶过来了呢?”

“你爸爸不是因为一直在美丽国忙着做生意呢吗!他为了你,特意腾出时间赶回来的!”许成有些急了,急忙打圆场道。

“是吗?特意?我订婚宴都过了呢,真是太有诚意了。”许长夏抿着嘴假笑了下。

许长夏这几句话,让气氛瞬间凝滞到了冰点。


“什么好消息?”许长夏一边擦着手,一边回头看向许芳菲。

“你猜!”许芳菲笑着回道。

许长夏看着许芳菲脸上的笑,一时间有些恍惚。

她已经很久没看见许芳菲笑得这么开心了。

“纺织厂又要你回去啦?”许长夏想了想,走到许芳菲面前试探着问道。

“是比这还要高兴的事儿!你再猜!”许芳菲摇了摇头。

许长夏是真的猜不出来了。

自从三年前,杭城的第一批知青回城之后,许芳菲的天就塌了,一直在强颜欢笑,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让她再开心得起来。

许长夏一岁多的时候,她的亲生父亲顾书庭因为资本家后代的出身,自己主动申请下乡,去了一处穷乡僻壤插队做知青。

原本这是好事儿,然而,顾书庭是跟着他的青梅竹马一块儿下乡到了同一个地方,没两个月,他的青梅竹马便怀孕了,给顾书庭又生了个女儿。

三年前这一家三口回到杭城之后,顾书庭甚至没自己出面,随便找了个中间人过来,和许芳菲提了离婚。

许芳菲性情刚烈,想都不想就签了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

后面,顾书庭一个人先去了美丽国,找到了自己的亲姑姑,继承了一部分家族企业,随时打算将自己后面的妻女两人接去过好日子。

而许长夏这边长到十八岁,却连顾书庭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原本周芸对许长夏只是表里不一,因为幻想着顾书庭回杭城之后能善待许芳菲和许长夏母女,一定也会连带着感激收留她们母女的他们一家人。

谁知会变成这样。

签了离婚协议之后,周芸连装都懒得装了,对许芳菲和许长夏母女两人时常冷嘲热讽,许芳菲为了许长夏的学业只能强忍着。

许长夏知道她一直都不开心,后面,又出了许路原骚扰她的事情,许芳菲把纺织厂的好工作也辞了,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悄悄抹眼泪。

“那你自己说嘛,我猜不着!”许长夏又猜了两回也没猜中,有些急了。

“昨天半夜啊,许路原被人打晕了扔到了对面公安局门口!他跟那个电视机厂的案子也有关系呢!立刻就被抓起来了!”许芳菲一边说一边笑着摇头:“真是活该!”

“出了那件事之后,妈心里一直堵着,又不敢跟你大舅说,怕他承受不住,他高血压那么严重,可我不跟他说,就是对不住你。”

“现在好了!许路原被抓了!往后你就没事儿了,再也没人敢骚扰你了!”

许长夏听许芳菲一句句说着,看着她的侧脸,半晌都没吭声。

其实,上辈子许芳菲患上癌症,导火索就是她许长夏。

因为她当时急着逃离这个魔窟,她已经忍受不了周围的流言蜚语,所以急匆匆之下改嫁给了人渣江池,许芳菲早就看出江池这人不老实,为她这段婚姻操碎了心,长期郁结于心之后,就患上了癌症。

而所有事情的起源,就在这儿:从许芳菲撞见许路原猥亵她开始。

这辈子,要想改变许芳菲患癌早逝的命运,就必须要解开她这个心结!

“妈,您放心吧,他做的坏事太多了,一定会被判刑的!”许长夏沉默良久,伸手用力搂住了许芳菲的肩膀。

“我们母女两人一定会过得越来越好!让那些欺负过我们的人都好好看着!”

“是啊,谁说不是呢?”许芳菲抬手擦掉了脸上的眼泪,又笑道:“好了,许路原被抓这是好事儿!咱们不要愁眉苦脸的,朝前看!”

“那就不提这个人渣了!”许长夏随即回道。

她说罢,用抹布揭开一旁的锅盖,里面已经蒸好的梅干菜扣肉热气腾起来,把她给香得一迷糊。

“今天这么大方!”许长夏扬起眉头道。

“当然了!这么开心的事儿,咱们不得吃顿好的庆祝庆祝?”许芳菲满脸掩不住的笑意:“早上我去菜场看到猪肉摊位上的五花肉肥得很,又想起之前还剩了点儿梅干菜,就想做个梅干菜扣肉馅儿的包子。”

“顺带给你三舅也补充一点儿营养!”

“妈,您要是去开饭店啊,不比那些大厨差!”许长夏由衷地夸赞了句。

尤其是面食,许芳菲在这片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真的假的?”许芳菲被女儿夸得心里美滋滋的,笑着反问道。

“我发誓!我说真的!”许长夏随即举起右手道:“等以后有钱了,我一定给你盘个店面开饭店!”

许长夏说到这儿,许芳菲忽然不吭声了,继续干起手中的活。

许长夏凑到她面前看了眼,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妈?”

“刚刚我特意绕到公安大院附近的菜市场去买菜,问了圈卖菜的小贩,公安大院附近的房子都是小楼房,而且是三个月起租,得租下一整套,一个月至少得十块钱左右。”许芳菲心事重重地回道。

“咱们哪儿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呢?还不算上添置家具生活用品的钱,少说要一下子掏出四五十块。”

说着,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许长夏听她说着,想了想,问她:“那两个房间的要多少钱?”

“两个房间的那更贵了,至少要十五块钱左右一个月,那儿地段好,治安又好,房子不愁租。”

“那我们更应该租那儿的房子。”许长夏想都不想回道:“而且要两房的!”

“什么?”许芳菲被吓了一跳:“夏夏,咱们娘俩从哪儿搞这笔钱呢?你也知道,备婚这段时间,咱们把积蓄都用得差不多了,妈又辞职了!而且前两天才给周芸交了一个月的生活费,妈手上只剩下十几块钱了……”

许芳菲手足无措的样子,让许长夏看着,愈发心疼。

她斟酌了会儿,上前轻轻搂住周芸,道:“妈,别急,我有办法。”


江耀的身形微微一僵。

许长夏不吭声地夹了个包子到他碗里,自己又吃了起来。

江耀扭头看向她。

许长夏一张小脸快要闷进碗里,一张小嘴儿不停地在吃着。

待会儿学习要消耗不少精力,许长夏得把自己喂得饱饱的才行。

而且知味楼的东西实在是好吃,尤其是酱肉小包子。

她平常没什么肉吃,肚子里没油水,酱肉小包子里的馅儿是八成瘦肉两成肥肉,一口咬下去微微爆汁,汁水足得很,让她一个接着一个,根本停不下来。

江耀盯着她看了会儿,眼神渐渐柔和了下来。

“喜欢吃这家的东西?”他轻声问她道。

“嗯。”许长夏用力点了点头,把第四只包子的最后一口咽了下去。

酱肉小包子江耀总共就买了两屉十六只,平均一人四只,许长夏不能把许芳菲和许劲的份也吃掉。

江耀见她的眼睛盯着自己碗里的包子,忍不住笑了笑,将他的那份推到了她面前。

许长夏有些不好意思。

“我在店里等他们打包时,已经吃过了。”他淡淡道:“待会儿你要动脑子,多吃一些,顶饿。”

他确实也没吃几口东西,看样子不饿。

许长夏就没客气了,她吃了几口,又朝江耀看了眼。

江耀丢下了筷子,正看着她。

两人视线刚好对上。

许长夏见他脸色好多了,这才正色朝他解释道:“我刚才真不是不要你辅导的意思,只是高中课本内容深奥,我……”

江耀盯着她的嘴,听她说了几句,忽然间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念过高中?”

许长夏没吭声了,顿了几秒,才点了点头。

“谁告诉你的?”江耀又问。

“大舅和我妈说的。”许长夏认真回道:“你爷爷上门之后,他们告诉我的,我真不是对初中学历有什么歧视的意思,我……”

江耀看着她小嘴叭叭的,有些哭笑不得。

那他们可能是误解了老爷子的意思,他不是初中毕业,他是初中毕业后直接被老爷子安排到了北城去念书,当时老爷子在北城还未退休,便接他到身边方便照拂。

许长夏见他表情不对,以为自己又说错什么伤害到了他的自尊心,随即停住了,没往下说。

江耀盯着她的嘴,朝她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许长夏愣了下。

但家里反正也是没人了,她心一横,红着脸凑上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

“这样,还生气吗?”亲完了,她小声问。

江耀其实本意不是让她过来亲他,而是,提醒她嘴角沾了一点儿肉酱。

此刻,许长夏小脸微红,仰着头看着他,一双圆溜溜的杏眼里带着几分歉疚和期许,眼波微微闪烁着,莫名的,让他心底里软了一块下去。

他叹了口气。

“还不行吗?”许长夏抿了下嘴角,小声问道。

江耀没作声。

许长夏横竖是不要这张脸了,以前造下的孽,总是要还回去的。

这就叫虐夫一时爽,追夫火葬场。

她深吸了口气,再次凑上前,又亲了下他的唇。

只是这次还没退开,江耀忽然头偏过来,一只手轻轻掐住她的下巴,直接咬住了她的唇。

“呜……”许长夏吓了一跳,刚轻呼出声,他的唇再次堵了上来,顺势撬开了她的唇。

她下意识撑在两人之间的手,被他带着往上,勾住了他的脖颈。

许长夏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另一只手已经捞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和第一次的生涩比起来,江耀这次明显带了技巧。

他的唇舌一点点勾勒着她的唇形,瞬间炙热起来的气息,和她紧紧纠缠着,霸道地侵入进来。

许长夏看着他那双幽深的黑眸一点点沾染上了细碎的光,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耀才松开了她。

许长夏的头晕晕乎乎的,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抵着他的额头小口小口喘着气。

他刚才不还在生她的气?怎么……

“吃饱了没有?”江耀声音低哑开口问她。

许长夏也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一个吃饱,红着脸胡乱点了点头。

“吃饱了就去学习。”江耀说着,将怀里的她放了下去。

他怕自己再继续下去,今天就什么事儿都干不成了。

他回头,朝门外看了眼,陆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陈家老大那儿借来的教材书放在了门口。

他暗自调整了下呼吸,随后,朝门外道:“把书拎进来吧。”

许长夏眼睁睁看着门外的陆风拎着两沓书走了进来,瞬间燥了个面红耳赤,他什么时候来的?!

她此刻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慌乱之下,随即假装回头收拾起桌上的碗筷。

只是刚拿起桌上的筷子,江耀便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朝她低声道:“你先回房间去,把要用的书本教材收拾出来。”

许长夏小声“嗯”了下,闷着头进了房间里。

直到听到门外陆风朝江耀道:“那我先和三舅去公安局了。”她才松了口气。

她隔着窗子,看着陆风出了门,默不作声回身走到门口,把陆风带来的教材大致翻看了下。

江耀一边卷起袖子,慢条斯理收拾着桌上的碗筷,一边看向她道:“这些都是我外甥用过的教材,应该对你的学习会有所帮助。”

许长夏看到了陈斌的名字,她知道陈斌是去年的省文科状元,他们是一个学校的。

她蹲在地上没吭声,江耀垂眸看着她,忍不住勾着嘴角无声地笑了起来。

她应该,是在怪他刚才没有出声提醒。

许长夏听着他拿着碗筷出去了,抬头看了一眼,他正站在院子水池前,准备刷碗。

许长夏还以为他这样的贵公子,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至少上辈子江池就是这样。

然而他刷碗的动作很熟练,看样子以前没少干过活。

才看了几眼,江耀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朝她看了过来。

许长夏和他对视了眼,紧抿着小嘴,搬起地上的书便回了房间。

她最薄弱的科目是化学和政治,她随手先拿起化学资料翻看了起来。

陈斌不愧是省状元,每一个重要的知识点他都会进行标注考点在哪个方向,这样复习起来就会有特定的规律,事半功倍。

许长夏看着看着,心情平复了些。

有了陈斌这些教材,她复习起来一定会轻松很多。

而且,不知为什么,看着教材上的字,这些知识就像是忽然在她脑子里活了起来,她竟然还记得一些!

她想了想,随手拿起一张空白试卷先做起了题。

她得先确定,自己脑子里还记得多少知识点,然后再去有规划地进行复习。

“这儿,错了。”刚做了小半张试卷,身后,忽然传来江耀的声音。

他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从她的身后微微俯下身,一只手越过她的肩头,修长的食指轻轻点了点她出错的地方。

说话间,温热的呼吸拂过许长夏的耳畔。

许长夏下意识往边上瑟缩了下,心又“嘭嘭”跳了起来。


“我……”许长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当然不能告诉他,她能预见未来,知道他会在五个月之后战死!

好半天,她才软声道:“你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江耀看出她的不舍,安抚道:“这几天我会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你,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

不够,七天的时间远远不够!

这四天虽然发生了很多事,但许长夏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跟他相处的时间也太短了。

但许长夏心里又非常清楚,江耀绝不能没有理由地违抗上级命令!

如果江耀上岛特训五个月这件事没有办法改变,那就只能从其它方向上想办法了!

“那……你中途还会回杭城吗?”许长夏想了想,急忙问道。

“正常情况下,绝对不可以。”江耀面色严肃地回道。

国家大事非同儿戏,边境战事一触即发,他随时都有可能被派到前线去作战。

“那我能去看你吗?”许长夏又问道。

“这得等去了岛上才知道。”江耀犹豫了下,回道:“目前,我没有听说家属可以随军的消息。“

去了岛上特训,一切就都是未知数。

上辈子,自从江耀去了小岛之后,许长夏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期间他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战死的第二天,上面特意派了人过来通知她他的死讯。

两人对视了会儿,一时都没做声。

半晌,江耀伸手将她搂入了怀里:“进去吧,外面冷。”

说罢,狠下心转身便往外走。

许长夏站在门口,默不作声看着他上了车。

直到他的车灯消失在巷口,她才锁上大门,若有所思转身回了屋里。

……

江耀上了车,朝后跟上驾驶座的陆风看了眼,开口问道:“她最近在做什么?怎么没去学校报道?”

刚才,他看到家里都是鸡蛋,几乎铺了有小半间堂屋那么多。

“许小姐最近……在卖鸡蛋。”陆风为难地开口道。

“卖鸡蛋?”江耀眼神里闪过几分错愕。

“是,她三舅的养鸡场里有几百斤滞销的鸡蛋,许小姐就让他们运来,帮忙卖起了鸡蛋。”

“她情况这么困难!你怎么早不跟我说?”江耀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而且,她都已经这么困难了,竟然还是不肯接受他的钱!

“不止如此,我怀疑,许小姐还想摆摊卖包子。”陆风神色严峻地回道。

“这怎么行!”江耀沉声道:“她当务之急,是回到学校复课!”

“是啊,可养鸡场里的鸡蛋确实是怎么也卖不光,我这两天偷偷看着,也帮许小姐着急呢!”陆风叹着气为难道:“长官你这两天一直在外地,所以我也没机会告诉你!”

“……”江耀一想,确实也是,陆风没有机会告诉自己。

许长夏这性子,要是他直接把养鸡场包圆了,恐怕也不会肯接受。

“她一天能卖多少斤?卖多少钱一斤?”他沉思良久,又问陆风道。

江耀觉得从自己口中问出这话,有些不可思议。他竟然在问鸡蛋卖多少钱一斤!

但自己的妻子有困难,他必须要帮一把。

“能卖两三百只一天,好像是卖七毛二一斤。”陆风回道。

也就是,她一天最多只能赚二十块左右。

一天卖掉二十斤,几百斤,要卖至少半个月。

江耀忍不住扶住了额头,有些头痛。

和一天赚二十块相比,自然是考大学更重要。

许长夏这么聪明的脑子,怎么会连孰轻孰重都分不明白?

他必须要想办法,替她将那几百斤鸡蛋尽快卖光,好让她尽快投入到学业之中!

江耀目测刚才堂屋地上,至少有十只塑料筐,塑料筐是专门放鸡蛋的那种一格一格的筐子,一筐大概能放五六十只的样子。

他沉思了会儿,道:“这样,明早你按我说的去做。”

陆风立刻把脑袋凑了过来。

许长夏几个月前就没有考上大学,分数只比专科线高了十分,离普通本科分数线还差了二十九分。

如果想选上好专业,至少要比普本分数线再高出个十分左右。

倘若她不加紧回学校去学习,恐怕明年,还是考不上。

尤其是她的英语和政治成绩,简直一塌糊涂。

她的高考成绩,政治五十八,英语四十五分。

政治还好说一些,督促着多记多背,总能提高一点儿分数,多考二十分不成问题。

至于英语,明年计分变成了百分之七十,也就是,考满分的话计入总分算是七十分,这对于许长夏的考验更大了。

她至少要在英语上多拿三十分,才能让她的总分提高二十一分。

这还是在她其它科目都发挥正常的前提下,才能勉强考上好一些的本科大学。

江耀越想着,越是头痛。

不行!他得想办法,替她把英语成绩拔高上来!

“你明天去老陈家,替我借一套高中英语教材来。”他沉默许久,朝陆风道。

陈家老大是去年省里的文科状元,英语成绩还不错,他用过的教材和笔记,一定对许长夏会有帮助。

“长官,您意思难道是……要亲自辅导许小姐的英语?”陆风诧异道。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