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岁岁贺淮川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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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现已完本,主角是岁岁贺淮川,由作者“夏甜宝”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妈妈离世那天,岁岁满心无助地给爸爸和舅舅打电话,得到的却是爸爸的无情拒绝,舅舅的恶语相向,让她去死。就在岁岁陷入绝望之时,路过的首富将她带回了家,视如闺女。本以为会在新环境中受委屈,可回贺家当天,奶奶大手一挥,全城奢侈品齐聚贺家,任岁岁挑选。首富爸爸霸气放话:“当了我女儿,谁敢欺负你,直接打回去!”抠门小叔也一改常态:“乖宝,我挣的钱都给你花。”霸道哥哥更是逢人就夸:“我妹天下第一好!”岁岁也不辜负这份宠爱,她拥有与动植物交流的神奇能力,和花聊几句,便找出了爸爸公司的内奸;与草打听,治好了残疾小叔的腿;跟大树唠嗑,抓住了杀人凶手;和白菜聊...
主角:岁岁贺淮川 更新:2025-07-12 1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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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岁岁贺淮川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岁岁贺淮川番外》,由网络作家“夏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现已完本,主角是岁岁贺淮川,由作者“夏甜宝”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妈妈离世那天,岁岁满心无助地给爸爸和舅舅打电话,得到的却是爸爸的无情拒绝,舅舅的恶语相向,让她去死。就在岁岁陷入绝望之时,路过的首富将她带回了家,视如闺女。本以为会在新环境中受委屈,可回贺家当天,奶奶大手一挥,全城奢侈品齐聚贺家,任岁岁挑选。首富爸爸霸气放话:“当了我女儿,谁敢欺负你,直接打回去!”抠门小叔也一改常态:“乖宝,我挣的钱都给你花。”霸道哥哥更是逢人就夸:“我妹天下第一好!”岁岁也不辜负这份宠爱,她拥有与动植物交流的神奇能力,和花聊几句,便找出了爸爸公司的内奸;与草打听,治好了残疾小叔的腿;跟大树唠嗑,抓住了杀人凶手;和白菜聊...
看着岁岁,女警叹了口气。
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了,罗素是自杀的,又没有家属认领,手机号里也都是些不正经的人,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他们只能按流程把她火化了。
就是可怜了孩子,以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了下,她问道:“岁岁,你家里还有什么家人吗?”
听到这话,岁岁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这才小声说:“有爸爸,还有舅舅。”
没想到她居然还有爸爸和舅舅,女警眼睛一亮。
要是有家属的话,岁岁就不用送到孤儿院了。
她赶忙追问道:“那你知道他们的联系方式吗?”
岁岁点头。
妈妈以前给两个号码打过电话,她当时看了一眼,记住了。
女警赶忙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号码正确,不是空号,她松了口气,见那边接通,赶忙说道:“您好,是罗素老公吗?她……”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对面就传来了一道冷漠的声音,“她死了再联系我。”
这什么人啊。
女警气得不行,看了眼岁岁,又打了另一个电话出去,飞快道:“请问您是罗素哥哥吗?她去世了,您有没有时间来领一下她的骨灰。”
电话那头,罗远洲呼吸一滞,随即冷嗤一声,“骨灰?直接扬了吧。”
她又在耍什么花样。
女警不死心道:“您真的是她哥哥吗?她还留了个女儿,没人照顾的话就只能送去孤儿院了。”
女儿?
罗远洲冷笑一声,“那就让她一起去死。”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女警懵了,这真是丈夫和哥哥,不是仇人?
岁岁耳朵动了动,小脑袋缓缓垂了下去,抿着唇,紧紧抱着骨灰盒,小手捂着盖子,像是捂着罗素的耳朵一样。
妈妈乖,听不见哦。
听不见就不难过啦。
警局外,贺淮川手指敲着方向盘,看着这一幕,盯着岁岁看了一会儿,忽然抬步朝她走了过来。
“小孩儿,要爸爸不要?”
岁岁茫然地抬头看着他。
半小时后,贺家。
贺老夫人看着一屋子的儿子孙子,气不打一处来。
“一群没用的东西,一个闺女孙女都给我生不出来,要你们有什么用。”
在外叱咤风云的贺老爷子贺老大贺老二低着头,不敢说话,贺家小霸王们也都夹着尾巴低着头,生怕这把火烧到他们身上。
贺老夫人继续骂:“淮川也是,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结个婚,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的宝贝孙女哦,你们这群没用的,是要让我死不瞑目啊。”
她一边说,一边捶着心口。
就在这时,贺淮川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还拎着个麻袋,直接塞到贺老夫人怀里。
“喏,你孙女。”
贺老夫人一懵,手下意识把麻袋解开,就见里面钻出来个小姑娘。
小脸白皙,五官精致,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揪揪,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就让人喜欢。
岁岁看着她,想到贺淮川的话,犹豫了下,小心翼翼地朝贺老夫人招了招手。
“奶奶好。”
贺老夫人:“?”
他出门抢劫去了?
贺家其他人也懵了。
五分钟后,贺家书房。
贺老夫人率先开口问道:“这是谁家孩子?”
贺淮川眉目清冷,淡淡道:“我家的。”
贺老夫人呸了一口,嫌弃道:“放屁,就你那碰到女人就过敏的毛病,出门一趟就带回来个三岁大的闺女,怎么,穿越了?你生的?你个冰块能生出这么软萌可爱的小闺女?”
贺淮川:“……”
他妈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过了一会儿,他才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末了补充道:“我查了那两个电话号码,是傅一尘,罗远洲,这小孩的妈妈叫罗素。”
他呼吸一滞。
岁岁摇着小脑袋,“不冷哒,小叔开心最重要啦。”
说完,岁岁跑到贺景行身边,仰着小脸拉着他的手,“小叔,你也要多休息哦,不要太累,我去捡破烂啦,你在家乖乖吃饭,开开心心的,一会儿我再来找你玩哦。”
话落,小姑娘就拎着麻袋,牵着两个哥哥跑了出去。
刚出院子,她脚下一滑,“duang”的一下摔在地上,懵了几秒,她麻溜地自己爬了起来,懂事地说:“不疼哦。”
然后继续坚定地往前走了。
贺景行抿了抿唇,几秒后,他操控着轮椅回了房间,掏出电脑,手指在上面敲出了残影。
贺淮川嘴角勾起,小样儿,还拿捏不了他了?
贺老夫人见他笑得贱嗖嗖的,问了下是怎么回事,得知真相后,眼圈又红了。
她已经很久没看到小儿子这个样子了。
从他车祸以来,他不让他们靠近,辞了工作,整天就躺在那里。
没想到岁岁的到来让他有了改变。
她擦了擦眼睛,忽的站起来,冲着厨房走了过去,“我要给乖宝做点好吃的感谢她。”
正坐在旁边看报纸的贺老爷子虎躯一震。
贺淮川手一抖,嘴角抽了抽,“妈,能不能别恩将仇报。”
这说的什么话!
贺老夫人有些心虚,又挽尊道:“我就在旁边看着,指挥。”
臭小子,怎么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她。
还是软乎乎的小孙女好!
一个小时后,贺淮川就把岁岁喊了回来,免得小闺女真的冻坏了。
贺景行也把程序写完了。
他长舒一口气,心中也反应过来这是贺淮川的苦肉计。
他打定主意,之后绝对不会再上当了。
晚上,岁岁捧着钱送到他跟前,眼圈有些红,像是哭过的样子。
贺景行见了,随口问道:“哭什么?”
岁岁揉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有个箱子我们先看到了,但是有个老奶奶跑得比我们快,抢走了。”
“小叔,我今天挣的钱不多,你是不是就不开心了?”
岁岁垂着脑袋,一脸愧疚。
她好没用。
贺景行怔了下,看着岁岁,眼神复杂。
过了几秒,他偏开头,“不会。”
“真的吗?”岁岁有些惊喜地抬起头,眼里的光晃得贺景行眼热。
他有些不自在地偏开头,没再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扔到她手里,“回礼,你可以出去了。”
岁岁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是冻疮药,爸爸给她涂过,跟这个样子很像。
她心里的忐忑彻底散去,朝他粲然一笑,“谢谢小叔。”
晚上,贺淮川正在看贺景行发来的程序,突然就收到了他发来的消息。
贺景行:就这点儿功能你就满足了?把个脉,扫个描,开个药,呵,我随便去一家医院也能做到了,无非就是多花点时间而已。
贺淮川:那你有什么想法?
贺景行:加个远程做手术吧,省得病人来回跑了,更省时间。
看着这行字,贺淮川的眼睛越来越亮。
贺淮川:行,你先写个程序,明早发我。
贺景行:滚!
他就是神,也不可能一晚上就写完啊。
而且,他一个病人,天天让他熬夜,合适吗?
做个人吧!
书房里,贺淮川满意地勾着嘴角。
早说这招管用啊,他早就开始压榨他了。
伸了个懒腰,他轻手轻脚走到岁岁房间,就看到岁岁抱着罗素的骨灰盒睡得正香。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是时候给罗素下葬了,总抱在怀里也不是个事。
第二天,他把这事和岁岁说了,又拿出几个墓地照片给她看。
"
岁岁一看,小脸忽然一变,小短腿也瞬间加快了速度,飞快爬上去,看着扔了一地的东西,一下子就急了。
“不许扔我妈妈的东西!”
房东挺着个油腻的啤酒肚,一脸横肉,看到岁岁,不屑地冷哼一声。
“呦,小野种回来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恶意,“你妈死在我这房子里,我还没管你们要赔偿呢,你还敢回来,正好,你妈那个贱人欠我的,就你来还吧。”
岁岁在听到他叫她“小野种”的时候还没什么反应,见他喊罗素“贱人”,一下子就怒了,跟个小炮弹一样冲过去,使劲推了他一下,气得眼睛都红了,“不许骂我妈妈!”
她妈妈不是贱人!
他才是!
他想摸妈妈,妈妈推开他,他就骂妈妈,他才不是好东西。
见她居然敢推他,房东脸上闪过戾气,一脚就朝岁岁踢了过去,“小野种,还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
看着朝她伸过来的大脚,岁岁面露惊惧,下意识闭上了眼,等待痛苦的降临。
然而,那脚还没碰到她,就有一条大长腿先一步伸了过来,把他踢飞出去。
清冷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
贺淮川一脚把快两百斤重的房东踢飞,满脸煞气,阴森森如同索命般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谁给你的胆子打我女儿?”
房东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艰难地抬头看去,就对上了一张面无表情,却煞气遍布的脸,阎王见了都要退避三舍。
最重要的是,这张脸,和南城那个活阎王长得一模一样!
他看着他,眼底闪过恐惧,结巴道:“贺,贺三爷?”
他怎么会来这里!
“你先进去拿东西。”贺淮川扫了眼站在旁边像是傻了一样的岁岁,开口道。
岁岁反应过来,看了看他,再看看平时趾高气扬,这会儿都吓尿了的房东,小嘴一下子就咧了起来,跟有底气一般,立刻抬头挺胸地大步走了进去。
路过房东的时候,她还悄悄踩了他一脚,踩完,又有些心虚地看了眼贺淮川,微微抿唇,生怕他觉得她恶毒。
这才哪到哪儿。
贺淮川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等她进去之后,随手把门一关,“咣当”一声,像是砸在房东心口上一样,一瞬间,他仿佛看到鬼门关了。
眼看着贺淮川一步步朝他走过来,他狠狠咽了口口水,脸色惨白,往后退去,恨不得把自己塞到墙里一样。
贺淮川抬脚,踩在他的心口上,轻轻一下,房东却只觉心脏都被人抓住了,疼得霎时间血色全无。
贺淮川漫不经心道:“小野种?”
房东冷汗直冒,艰难道:“我,我才是野种!”
贺淮川轻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自己捂住嘴。”
什么?
贺淮川好心解释道:“我要打你了,你自己把嘴捂好,别吓到我女儿,叫一声,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叫两声,我要了你的命,明白了吗?”
魔鬼!
等岁岁拿着东西出来的时候,就见楼道里已经没有房东的身影了,她有些好奇道:“爸爸,坏房东呢?”
贺淮川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着手,说:“他说他饿了,回家吃饭去了。”
嗯,吃席去了。
岁岁不疑有他,点了点小脑袋。
“东西都拿好了?”贺淮川扫了她一眼。
岁岁点头,把手上的照片给他看,照片被罗素撕碎过,她在垃圾桶里找到一卷胶带,偷偷粘起来了。
这是这个房子里唯一一张罗素的照片了。
贺淮川没说什么,轻抬眼皮打量了下这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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