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采用符合她这个年龄和身份的说辞。
“殿下天人之姿,奴婢不敢有非分之想,但能得以侍候殿下,奴婢很欢喜。
奴婢年纪轻,不懂女子怀胎是什么感受,也不清楚如何做好一位合格的母亲,但......”
她笑了下,有几分难为情。
“奴婢也曾为人子女,虽说奴婢的娘已经走了很久,可奴婢还记得她的音容笑貌,记得幼年时她对奴婢的疼爱和呵护。
奴婢想,奴婢若有幸和殿下有了孩儿,必定会同奴婢的娘亲爱护奴婢一样,珍之爱之。”
上辈子的遗憾再如何悔恨都无济于事,她现下要做的是竭尽所能抓住这个机会。
“所以殿下,奴婢不愿。”
说到最后槛儿状似气弱,但她的眼神却没有任何逃避,依旧清亮专注。
骆峋的唇角不经意扬起一抹很浅的弧度,平静的眼里也漾起一圈涟漪。
说不出的俊美逼人。
槛儿猝不及防对上男人映着星辰的眸子,抓着他手的动作不禁顿了顿。
骆峋微抿唇,恢复惯有的不苟言笑。
搂着槛儿柳腰的大掌迟疑了一下,还是将人往面前带了带,嗓音低沉。
“生产不易,不怕?”
“那不有您吗?”
意识到自己这话接得快了,说到尾音处槛儿的声音小得都快听不见了。
但骆峋听见了。
有他在,所以不怕?
骆峋看着小宫女红艳艳的小嘴儿,水润丰盈吐气幽兰,如进贡上来的新鲜樱桃。
呼吸间隐隐透着一缕甜香。
他不爱吃樱桃,觉得不太可口。
可现在,骆峋忽然有些想吃了。
他也真的吃了。
淡粉的薄唇印上饱满嫣红的菱唇,相贴的瞬间,两人的身子似乎都僵了一下。
男人的眼睛里似藏着一团浓雾,丝丝缕缕的,让槛儿感到一阵心悸。
可这样的他,也是她最熟悉的。
仿佛受了蛊惑。
槛儿微微启唇,照着男人的下唇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