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
江黎月知道,这事不能公开说,会被人贩子报复。
她决定,用许清淮妻子临产的事做借口。
她回答周玉鹏,“我们是来找许清淮教授的,他妻子临床,他岳母托付我来给她诊脉!”
江平生三人都被将江黎月的话震惊到,但都故作镇静,竭力不让周玉鹏看出破绽。
周玉鹏一时愣住,随后,疑惑地问,“你会医术?怎么可能?
兰姨怎么不知道?”
江黎月冷笑,“呵,说得好像她一直以来有多关心我们似的。”
周玉鹏人后是个魔鬼,人前装得特别温良老实。
他“宽厚”地笑笑,温声回答江黎月,“那是因为,她那时不知道你才是她亲生女儿啊。
你不知道,这几年,她跟冰莹一直处得很好,这足以说明问题。”
何秋兰这些年跟赵冰莹一直处的很好?
果然她们早就勾搭在了一起不说,还把他们这些人瞒得滴水不漏……
江平生、江叶、江风的脸顿时黑了。
江黎月的脸色也不好看。
但她急着给许家报信,只是冷哼了一声,“我急着办事,请你让开!”
要不是周玉鹏挡在巷子后,他们没法出去,江黎月其实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
周玉鹏其实想继续拦着江黎月他们。
但不想得罪许清淮,也不想破坏他仁厚的人设,笑着让开,温声说道,“那等一会儿,你们一定去我家坐坐。”
江黎月没有再理睬他,她示意江平生和江风都跟上,挽着江叶一只胳膊,带着大家一起往楼边走。
江黎月对这里熟门熟路,很快就带着大家一起来到许家门口。
周玉鹏默默跟在后面。
江黎月停下敲门的时候,他也停了下来,并没有继续往上走。
江平生三人见他故意这么跟着,心里十分气愤,却懒得理睬。
许家的门很快开了。
开门的却是江黎月刚才提到过的,许清淮的岳母。
江黎月眼皮直跳,但十分镇定,她笑眯眯地对这位夫家姓谢的老太太说,“您好,秦远志大夫让我来给谢婉君女士诊脉!”
谢婉君正是许清淮妻子的名字。
江黎月能记住,是因为这个名字是因为她看过《婉君》。
谢老太太没请过秦老。
但她以为是许家这边的人请的,不仅没怀疑,还很感动——许家的人为找许天赐都找疯了,却没忘关心谢婉君的身体,真心不错啊。
她连忙请江黎月几人进去。
周玉鹏早在江黎月说出谢婉君名字的时候,就打消了对她的怀疑。
现在,更是深信不疑。
他知道此时许家只有谢老太太和谢婉君在,他不适合进去,眯了眯眼睛,快步上楼,准备把这件事告诉给何秋兰,让她来折腾。
其实,他对江黎月等人一点的事一点也不感兴趣。
但他父亲让他帮忙,他只能假装积极。
谢婉君大腹便便,确实是一副随时生产的样子。
她此时面容憔悴不堪,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肿得像核桃。
听谢老太太没请过说,江黎月是秦老派来了,立刻强撑着坐了起来,感激地说,“那就有劳姑娘了。”
江黎月走上前,为谢婉君认真诊脉,心中有了底。
她轻声说道,“谢女士,我需要安静点的地方单独为你扎针安神……客房即可。”
后面那一句,是担心谢婉君和谢老太太担心她心怀不轨,想借机顺东西啥的。
谢婉君和谢老太太都是宽柔之人。
谢婉君立刻笑着摇头,“我家主卧没啥值钱的,那里光线好,就去那里吧!”
谢老太太已经手脚麻利的给江平生等人上了茶。
给江黎月也送来一杯,“小大夫先喝口茶再说。”
江黎月接过茶道了谢,小小地抿了一口,跟谢老太太一起把谢婉君扶进主卧。
谢老太太很自觉,等谢婉君坐好,她立刻出去还轻轻带上了房门。
谢婉君此时的脉相其实还行。
但不再承受任何刺激。
无论是喜还是忧。
江黎月抿唇思索了一下,笑着给谢婉君做示范,“谢阿姨,现在先跟我做三个深呼吸,来,先呼气……”
谢婉君微笑着答应之后,一丝不苟地跟着江黎月做了三个深呼吸。
江黎月再次给她把了把脉,低声说,“谢阿姨,我现在有个……算是好消息告诉您……您切记不要激动好吗?
您现在的身体,正是在崩溃的边缘,您要是能控制情绪,无需我给您做任何治疗,否则,会有点麻烦。”
谢婉君其实也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她捂着心口深深呼吸了两口,笑着说,“你都说了是好消息,我觉得我可以,你说吧!”
江黎月竭力把事情往乐观的方向说,“天赐有消息了,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有点小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