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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发表时间: 2025-06-23

掠夺二字,并未出口,但那冰冷的含义已不言而喻。
陈实沉默地“看”着那艰难求存的微弱光点。它能存在,本身已是奇迹,是妖帝以残魂和本源妖元为代价,在这末法时代强行点燃的火种。但若没有新的能量注入,这奇迹终将如同泡沫般破灭。
他睁开眼,目光锐利如鹰隼,穿透小巷的黑暗,牢牢锁定对面那扇紧闭的卷帘门。耐心地等待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凌晨三点,是一天中最黑暗、人迹最罕至的时刻。连远处主干道上的车流声都稀疏得如同蚊蚋。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街道尽头,步履匆匆,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焦躁和不安。他穿着件半旧的夹克,缩着脖子,帽子压得很低,帽檐的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正是张二!
他显然没发现巷子深处的阴影里有人,径直走到储蓄所紧闭的卷帘门前。他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四下无人,才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钥匙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试了好几次,手指因为紧张而颤抖,才终于找到正确的那把,插进锁孔,费力地转动。
“咔哒…哗啦…”
卷帘门被拉开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张二像条受惊的泥鳅,飞快地钻了进去,又立刻从里面将卷帘门重新拉下锁好。动作仓促而慌乱。
陈实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穿过街道,来到卷帘门前。他没有试图去破坏那把廉价的挂锁。他伸出手指,指尖凝聚起一丝微弱到极致、却精纯无比的意念力——那是妖帝残魂赋予他的、超越凡俗精神力的触角。
意念力如同无形的探针,顺着卷帘门与地面的缝隙,极其缓慢而谨慎地渗透进去。储蓄所内部的情形,如同模糊的黑白默片,断断续续地呈现在陈实的感知中。
狭窄的空间,弥漫着灰尘和纸张受潮的气味。一个破旧的柜台,后面是同样老旧的铁皮文件柜。张二正背对着门,蹲在一个角落的保险柜前,嘴里神经质地念念有词。
“妈的……密码……密码是多少来着?……123456?不对!……生日?……妈的!昨天明明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就想不起来了!操!” 他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手指用力地戳着保险柜的密码键盘,发出“嘀嘀嘀”的按键声,每一次错误的提示音都让他身体猛地一哆嗦,脸上的恐惧和焦躁几乎要溢出来。
保险柜旁边,散乱地放着几叠用橡皮筋捆着的旧钞票,面额都不大。还有几件零碎的金饰,在黑暗中闪着微弱的光。最引人注目的,是保险柜最上层,随意丢着的一个巴掌大小、灰扑扑的布包。
陈实的意念力重点扫过那个布包。当无形的触角穿透那层粗布时,一股极其微弱、却又异常精纯的冰凉气息,如同黑暗中骤然亮起的一缕星光,瞬间攫住了他的全部心神!
这气息……不同于空气中稀薄驳杂的“气感”!它带着一种沉淀的、内敛的、仿佛历经漫长岁月打磨的温润感!虽然微弱得如同风中烛火,却精纯无比,如同浑浊泥潭里发现的一滴清泉!
丹田深处,那原本如同死水微澜的淡金色光点,在这一缕精纯气息的刺激下,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近乎贪婪的渴望!旋转的速度陡然加快了一丝,发出微不可查的嗡鸣!整个残破的身体,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发出无声的呐喊!
灵粹!虽然微弱,但绝对是蕴含精纯元气的灵粹之物!
陈实的心跳,在这一刻几乎停滞。妖帝的意识也传来一丝明显的波动!
张二还在跟那个该死的密码较劲,额头全是冷汗,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对近在咫尺的“宝物”毫无所觉。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打不开的保险柜上,如同一个守着金山却找不到钥匙的蠢货。
陈实不再犹豫。意念力如同最灵巧的手指,顺着缝隙探入,精准地缠绕住那个不起眼的灰布包,然后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将其拖拽出来。整个过程无声无息,没有惊动一丝灰尘。
布包穿过卷帘门底部的缝隙,落入陈实冰冷的手中。入手微沉,触感温润,隔着粗糙的布料,也能感受到里面那块东西不规则的外形和冰凉的质地。
就在布包离手的瞬间,蹲在保险柜前的张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他惊恐地看向空荡荡的角落,又看向紧闭的卷帘门,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谁?!谁在外面?!” 他失声尖叫,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调,在狭小的储蓄所里回荡。他连滚带爬地扑到门边,耳朵贴在冰冷的卷帘门上,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
外面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喘息。
是错觉?还是……有鬼?!
张二背靠着卷帘门,浑身瘫软,冷汗浸透了内衣。他看着角落里那堆散乱的钞票和金饰,又看看那个依旧紧锁的保险柜,一股巨大的、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上了他的心脏。密码……那个该死的密码,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还有……那个灰布包……好像……好像不见了?!
巷子深处,陈实的身影早已消失。他紧紧攥着那个不起眼的灰布包,如同攥着沙漠旅人最后的清水。他没有立刻查看,而是以更快的速度,穿行在迷宫般的背街小巷,朝着医院的方向疾行。身体的剧痛似乎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冰冷的兴奋感暂时压制了下去。
回到市第三人民医院VIP病区时,天边已泛起一丝鱼肚白。走廊里亮着柔和的灯光,消毒水的气味依旧,但多了几分清晨的冷冽。护士站的夜班护士趴在桌子上打盹。
陈实悄无声息地推开母亲的病房门。里面光线昏暗,各种仪器发出规律的嘀嗒声。母亲依旧在沉睡,呼吸平稳悠长。刘金贵果然“用心”,连守夜的护工都安排得妥妥帖帖,一个年轻的小护工靠在门边的椅子上,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