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黎姝霍翊之是古代言情《真心?哪有金钱来的值》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姜六耶”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16岁继承母亲倾城容貌,20岁踏入母亲旧途,周旋于男人堆里。一开始,他们馋她美色,她图他们的钱,彼此心照不宣——她是他们解闷的玩物,是无聊时的消遣。京圈太子爷放话:“玩玩得了,谁会娶个肚子里不知揣着谁种的女人”;金融巨鳄嗤笑:“能用钱买的,不过是货架上的商品”;只手遮天的权贵更狠:“玩具罢了,丢了就丢”。但她哪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是渗进骨血的毒,悄无声息啃噬他们的高傲。等那些男人从云端摔进泥沼,跪着求她给颗真心时,她勾唇笑得妖冶:“真心?在我这,不值一文。”...
主角:黎姝霍翊之 更新:2025-07-16 0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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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姝霍翊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真心?哪有金钱来的值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姜六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姝霍翊之是古代言情《真心?哪有金钱来的值》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姜六耶”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16岁继承母亲倾城容貌,20岁踏入母亲旧途,周旋于男人堆里。一开始,他们馋她美色,她图他们的钱,彼此心照不宣——她是他们解闷的玩物,是无聊时的消遣。京圈太子爷放话:“玩玩得了,谁会娶个肚子里不知揣着谁种的女人”;金融巨鳄嗤笑:“能用钱买的,不过是货架上的商品”;只手遮天的权贵更狠:“玩具罢了,丢了就丢”。但她哪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是渗进骨血的毒,悄无声息啃噬他们的高傲。等那些男人从云端摔进泥沼,跪着求她给颗真心时,她勾唇笑得妖冶:“真心?在我这,不值一文。”...
是了,昨天她走的时候神志不清,完全不知道她走后蝶澜发生了什么。
“我走了秦叔没怎么样吧?丽姐那怎么样了?”
“秦叔砸了蝶澜好几个包间,丽姐还能怎么,气得半死呗,我看你暂时不要再回来了。”
“那我工资怎么办?”
杜珊珊一翻白眼,“你还想工资呢?你闯了这么大的祸,丽姐不让你赔钱都不错了。”
黎姝一听这话急了。
原本她想着先从杜珊珊那借两万,等发了工资再还她。
工资一泡汤,她这嘴也张不开了。
倒是杜珊珊听出来了,“你急用钱?”
“是。”
“多少?”
黎姝也没端着,“两万。”
“我手里有一万五,先给你用,再多我也没有了。”
外人都觉得干这行的小姐手里肯定不缺钱,事实上她们手头的钱来得快去的更快。
都是靠脸吃饭的,要保养,要医美,还要买行头。
最要命的,是她们心底那永远无法被填满的欲望。
珠宝,名牌包包,房子,车……
在这个精神世界极其贫瘠的土壤,唯有这些才能填满她们心口的空洞。
杜珊珊也是一样。
用她的话说,只有花钱当大爷的时候,她才能平衡些。
“你这钱连手术费都不够,更不要说后面的医疗费了。”
杜珊珊说的也正是黎姝担忧的,再拖下去可就不是截肢这么简单了。
“哎对了,我有个赚快钱的地方你想不想去?”
杜珊珊说的是最近圈里挺有名的一个游轮聚会,参加的都是有权有势的公子哥。
去年听说一个极其豁得出去的外围拿到了一套海景别墅。
不过代价也不小,下船都是被抬下来的。
只要够格上船就有一万块,剩下的就要各凭本事了。
“你要是不想陪客,可以当服务生。但是这种地方你也知道,上了船会发生什么意外谁也不知道,你得想好。”
黎姝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在蝶澜这种会所有时候尚且身不由己,更不要说在这种离开陆地的游轮上。
正说着,刚好宋楚红醒了。
黎姝说等下给她回话,挂断了电话她快步冲到了床前。
“你自己腿坏了都不知道说一声?现在好了,要截肢,你后半辈子就要当瘸子了!”
宋楚红嘟嘟囔囔,“谁知道这么严重,我以为养养就能好呢!”
见黎姝又要骂人,她嘴硬道,“截肢就截肢,又不是死人了,你艳红阿姨,跟那个凤姨,不都瘸了,这有什么。”
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人为,这些女人多半上年纪都会成瘸子。
宋楚红说的艳红阿姨是给个富商做情妇让人原配打瘸了。
至于凤姨是年轻的时候只顾着赚钱,也不管老的少的,来者不拒,因此做了病。
黎姝没回答,只是死死盯着她。
宋楚红让她看的瘆得慌,“你个死丫头,这么看我做什么,还是不想管你老娘了!”
黎姝没跟她吵架,平静问了句,“你的腿是怎么伤的?”
宋楚红视线有一瞬的躲闪,“还能怎么伤的,前几天从楼梯上摔了下。”
“放屁!一楼能摔成这样?”
黎姝咬着牙,“你是在南城伤的是不是?是不是!”
她还记得宋楚红当时阻止那些人带她离开的时候有多泼妇,甚至还上嘴咬了其中一个人。
但她一个女人怎么能敌的过训练有素的保镖,生生被打断了腿。
当时的黎姝已经被麻袋套了头只听到叫骂声,后来宋楚红来救她时她没见她怎么叫痛,只以为她没事。
不过黎姝并不是自己关机的,而是手机没电了。
一个月前她逃到南城时身无分文,为了凑房租,把自己原来的手机卖了。
现在用的是老板那没人要的便宜货,时不时就充不了电关机。
黎姝站在路边等公车,嘴上还不停咒骂着杜珊珊。
一双眼滴溜溜到处看,这一看,视线就定格在了一条小巷子上。
那里停放着一辆黑色宾利,跟黑夜融为一体,不仔细瞅都看不清。
蝶澜所在的这条街是南城的中心,路边的豪车比车展都多。
那些富二代都喜欢把车停在当街上,车后载几个腰细腿长的美人,把油门轰的震天响。
这辆车这样低调,反倒是吸引了黎姝的注意力。
然而更让人稀奇的事情还在后面。
只见方才被众人拥簇的秦叔借着月色行至后车座,对着那半开的车窗弯了腰。
方才黎姝跟人打听了。
这秦叔可是当地响当当的老大,情妇儿女多的跟蛤蟆下崽似的。
可此刻看他的样子,似乎跟他那些开路小弟没什么区别。
黎姝咂舌。
得是什么人物让秦叔这把硬骨头也弯了腰?
……
巷子深处
“杜珊珊最擅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极乐坊被封了,果然就是他干的。”
说到这秦叔脸色的肌肉都跟着扭曲,“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赵老五那不痛不痒,极乐坊也折进去了!”
车内飘出三个字。
“急什么。”
短短三个字,透着居高临下的倨傲,“不看看他的底牌,怎么往下玩?”
秦叔头挨近了车窗几分,“您的意思是?”
“我一直想知道,杜珊珊头顶上通的是谁的路子,这回终于知道了。”
秦叔脸色变换了几次,恍然大悟,“原来您让我收买赵老五,不是真的想从他口中探听什么,而是要引得杜珊珊出手。”
内里一声不耐烦的鼻音,算作回答。
秦叔知道这位爷是个脾气大的主,往里看了眼,语调试探,“极乐坊这一倒,倒是损伤了我大半元气,我怕,我日后不好为您办事。”
“极乐坊算什么,杜珊珊倒了,他的东西哪个不比极乐坊好?”
秦叔的眼睛锃的一下亮了。
引擎声响起。
“没人知道我来南城,闭紧你的嘴。”
说完这句车就开出了巷子,秦叔没马上走,在车屁股后半低着头。
车子驶离巷子。
半开的车窗在公交站台前一晃而过,路灯晃过男人敞开的领口,凸硬的喉结,再往上,是一张倨傲张扬的侧脸。
不等站在路边的黎姝看清,那车窗就在明暗之中合上。
不知为何,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黎姝的心莫名的抽动了一下。
车速极快,溅起路边陈旧的雨水。
黎姝还没想清楚她那一瞬间的心悸是为何,裙摆就被溅上了泥。
登时她什么心思都没了,对着车尾大骂,“杀千刀的,开这么快,是急着回家喝你奶奶洗脚水吗!”
泼辣的嗓音滚在马路上,传入隔音极好的车中,只剩下了寥寥尾音。
可就这一抹余音便叫车内的男人骤然睁开了双眼,低喝一声。
“停车!”
司机吓了个激灵,猛然踩住刹车。
再回望,一辆公车挡住视线。
男人正要下车,司机急忙提醒,“老先生说了,您现在在南城不好露面,您看……”
男人狠狠踹了脚车门,低咒一声,咬牙等着。
等公车开走后,车站立着几个深夜加班的上班族,低着头,毫无生气。
没有她。
不是她。
程煜翻出烟盒点上,刚放到唇边,又恨的揉在了掌心。
烟蒂的炙热带回了他几分理智,恰逢电话响起。
他皱了皱眉,接起,“喂,栀微。”
细腻温婉的嗓音响起,吴侬软语透出半盏清雅茶香,“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程煜看了眼表,“你不是去我爸那了,他身体怎么样。”
“伯父还好,知道你下周要陪我回南城看爷爷,给我带了好几样补品。说是等订婚日子定下来,也要来南城看一看。”
又是催婚。
程煜没说话,展开掌心,看着那碎掉了烟卷,眼底一片烦躁。
对面感知到他的不快,识趣的转移话题,说起他出差的皖城雨水多,让他多穿衣。
几句温柔关心,化解了方才的气氛。
电话挂断前,程煜冷不丁叫了她一声。
“栀微。”
女声放的很柔,“怎么了?”
“黎姝临走前,有没有说她要去哪。”
片刻停顿后,对面一声叹息,“没有,我跟黎小姐毕竟不是朋友,我想,这件事她会告诉更亲近的人。”
亲近的人……
几个字让程煜脸上爬满戾气。
挂断电话,他展开掌心,甩落那一掌的碎屑。
他咬着牙,像是咬着谁的肉。
“黎姝,别他妈叫我找到你。”
-
“阿嚏-”
黎姝刚下车就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提着楼下买的煎饼果子上楼。
她今天回来得晚,本以为宋楚红又要鬼吼鬼叫,说她要饿死亲娘。
谁知推开门里面是暗的。
往里一看,宋楚红正睡着。
她也没放在心上,把煎饼果子丢在床头,就自顾自出去卸妆了。
手机总算开了机,杜珊珊那也有了回应。
「抱歉,突发状况,你还在蝶澜么?」
想到她刚才是怎么在保安面前丢人的,她按着语音嗓音尖锐,“我在你妈!”
说完她就给杜珊珊拉黑了。
对面杜珊珊看着屏幕上的红色叹号,哑然失笑。
旁边的韩元也听到黎姝那句国骂,面露错愕。
他都不敢跟杜珊珊这么说话,这丫头也太不懂规矩了。
只见杜珊珊非但没有生气,甚至又打开了短信,在屏幕上敲了一行字。
「拉回来,给你转账」
说别的或许黎姝还不会消气,看到这句,不到半分钟,微信就响了。
“你能给我转多少?”
杜珊珊顿了下,侧头看向陈助理,“老刘工资多少?”
老刘是杜珊珊的司机,陈素低头应道,“八千五,加年终奖。”
杜珊珊点开转账,敲了一行数字。
黎姝原本以为杜珊珊顶天给她转账个二百红包,挪开看老彩电的眼睛扫了眼屏幕。
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个,十,百,千!
五千!
她赶紧点了收款,生怕晚了杜珊珊就给收回去了。
不想显得她太没见识,轻咳了几声才按住语音。
“看在你有诚意的份上,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下回再敢放老娘鸽子你就死定了!”
杜珊珊含笑说“好”,十足的耐心。
这叫韩元看向他的目光变得几分味道,总觉得杜珊珊在黎姝身上花费的心思有点太多了,半开玩笑道,“不是要告诉她你的身份,怎么不说了?”
“这几天我有事情要处理,等我查到是谁在驱使秦叔再说。”
“那,告诉她之后,你是要包她?”
杜珊珊抬眼,“不然呢?”
韩元的那点子古怪放回肚子里,是了,一个陪酒的女人,不包难道还要请回家做女朋友不成。
是他多虑了。
-
入夏后一天比一天热。
黎姝几乎是算着日子过,只等着月中发了工资换个有空调的房子。
这些日子杜珊珊忙着查秦叔的后台,黎姝时不时的就给他发消息。
问的自然不是他,而是他“老板”。
问完之后总会聊上一阵,倒也成了习惯。
到后来,黎姝也分不清她是想问他老板,还是想跟他聊天了。
这天是杜珊珊先找的她,说明天就忙完了,可以安排她见“老板”了。
“真的?你真能安排我见杜珊珊?”
得到肯定的答案,黎姝兴奋不已,转而又焦虑起来。
“杜珊珊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万一他看不上我怎么办?”
女人紧张的声音让她听上去有种不同于平日的弱态,引出对面一声笑。
杜珊珊的声音放低了几分,“放心,我保证他一定会看上你。”
避免一会儿起身会太过突兀,他不得不转移些注意力,“怎么今天来北桥了。”
说起正事黎姝才抬起头,“当然是来找你老板的了,你说他包了我,一趟都不来,钱也不给,在这养宠物呢!”
霍翊之点了根烟,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你想见他?”
“废话,不见他我怎么拿下他,我的后半辈子可都指望他松松手给我撒点养老钱了。”
霍翊之见她不加掩饰的贪婪,嗓音低了几分,“既然这样,今晚我给你发个地址,你去了就能见到他。”
得到消息,黎姝一回公寓就开始翻箱倒柜。
这可是她第一次正式见金主,她得使出十二分的手段,让他对她神魂颠倒,才能要个好价钱。
华灯初上。
黎姝鲜亮的从公寓出来,只到腿根的裙子,露背的吊带,外面套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那种欲迎还拒的感觉要命的很。
从公寓到马路上这一路,但凡是个男人就没有不盯着黎姝看的。
就是这会正好撞上了晚高峰,她在路边站了好一会都没打到车。
就在她琢磨要不要去坐地铁时,一辆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下了。
黎姝一上车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烟味,随后她发现这车上并没有计价表,她拧眉问,“你这是黑车吧?”
司机打了个哈哈,“黑车出租车不都一样嘛,你打车多少钱就给我多少就好了。”
眼看时间来就不及了,只能将就了。
路上,黎姝对着镜子补口红,前排的司机一直用眼睛往后瞄。
等黎姝合上粉饼盒盖发现司机把车开到了一条小路上,周围黑黢黢的,连个路灯都没有。
这让她心里多了几分警惕,“哎,你怎么专挑小路开啊。”
“啊?哦,这外面大马路都在堵车,你不是着急吗,我就抄个近路。”
“这样啊。”
黎姝扶着主驾车座笑着靠前,嗓音娇嗲,“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司机心神一荡,正要说话,后脑勺被高跟鞋狠狠砸了下。
“啊!”
黎姝举着高跟鞋,“敢骗老娘!你还嫩了点!”
趁着司机眼冒金星,黎姝开了车门就跑。
她撒丫子在小巷子里飞奔,马上要跑到大路上。
面前被人挡住。
“贱人,你还想往哪里跑!”
看到来人,黎姝一愣,“马六?”"
蛇一样的身体立直了,抬手立在额头前,“黎秘书保证支持霍总工作。”
霍翊之见她那副耍宝样子戳了下她额头。
同行的一共两男一女,男的没什么好说的,啤酒肚大秃头,倒是那个叫尹岚的女经理瞧着很有韵味。
就是看向她的时候总像是带着敌意似的,眸光审视,也是她最先开口问黎姝身份的。
“霍总,这位是?”
“我的秘书,黎姝。”
听到霍翊之的介绍,另外两人也顺势看过来。
黎姝亭亭立在那,对着他们笑,“老板们好。”
那小脸,那声音,看的那俩男的都直了眼,心里清楚的很,黎姝这长相这做派,肯定不是寻常秘书。
两人都客客气气的招呼一声“黎小姐”。
唯独尹岚皮笑肉不笑,“黎小姐是新来的?怎么不见陈助理。”
同为女人,黎姝很容易猜到她的敌意从何而来,她故意娇笑一声,“陈助理到底是个男人,哪里比的了我心细,能够各方各面事无巨细的照顾霍总呢?”
尹岚的脸色果然变得难看。
落座。
黎姝跟霍翊之的位置在最前面,她一坐下就跟霍翊之咬耳朵。
“喂,那个女经理,你们是不是睡过?”
霍翊之喉间溢出一缕笑,“在你眼里我就这样来者不拒?”
黎姝哼了声,坐回去,“那她怎么对我阴阳怪气的。”
霍翊之接过空姐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你不是都回击回去了。”
黎姝刚要接毛巾,就看到空姐对霍翊之暗送秋波。
这有钱还有颜的男人放出去就跟那臭肉掉进了苍蝇堆似的。
这会儿她还在这杵着呢,一个两个都不安分,要是她不在她们还不扑上去?
她气的都不接了,对着霍翊之伸手。
“霍叔叔帮我。”
霍翊之看出她的小九九,用手里的毛巾帮她擦了爪子。
空姐尴尬一笑,退了下去。
霍翊之做事从不糊弄,连帮她擦手也是如此,指腹,指缝,捏住她的骨节寸寸往下。
飞机攀升,黎姝看着霍翊之西装革履的样子,莫名有点软。
他越是正经,她就越想让他堕落。"
黎姝背靠着更衣室内的墙,死死盯着每一次遭受重击都晃三晃的桌子。
被她摞在上面的椅子摇摇欲坠,就像是她即将崩塌的人生。
在叫骂声中,“轰-”的一声,门被撞开。
桌椅板轰然倒塌。
门外十几个人簇拥着已经包扎好耳朵的秦叔进来,他侧脸上的血已经干涸,盯着黎姝的视线阴冷狰狞。
“把这个臭娘们给我带回西门!”
黎姝哪里肯,去了西门,她不死也要残废。
她举着拖布抡着,不让他们靠近。
“都别过来!我……我可是霍翊之的女人!”
若说在别人面前说这话,或许对方还会给三分面子,可秦叔刚被霍翊之摆了一道,此刻是新仇旧恨叠加。
他甚至觉得黎姝也是霍翊之安排的,脸上的肌肉都跟着扭曲,“霍翊之,又是霍翊之!”
“好啊,他连自己的女人都送上门了,我非要他当只绿毛龟不可!”
秦叔刚想去捉黎姝,但一想到刚才她是怎么用那口尖牙差点咬掉他半边耳朵的,他停住了脚步,转而有了个恶毒的主意。
“马六,给她喂上西门最烈的药!”
他倒要看看,药吃下去,她还能不能狂的起来!
“什么东西,我不吃……唔唔……”
黎姝的嘴巴被强行灌入苦涩的药片,她想吐出来,却被马六的手掌死死捂住。
“草!”
一声怒喝。
马六看着自己被咬破的手指,想要打人,被秦叔叫住。
“慢着。”
秦叔看着嘴角带血的黎姝,他阴冷一笑,“她不是烈么,我非要看她跪在我脚下,求男人上她!”
黎姝吐出一口血沫,“呸!做梦!”
可很快,她的身体里就涌现出一股热意。
那种热像是从身体里涌出来的,热意蔓延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很快就烧成了一股痒,隐藏在皮肤下面,不管怎么抓,都抓不到真正的痒处。
黎姝的脸越来越红,不停的抓挠着手臂,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周围每个人都在狞笑,眼睛闪着饿狼的绿光,只等着她倒下后将她分食。
恍惚中,她似乎回到了小时候。
周围也是这样一群人对着她讥笑。
“听说了嘛,黎姝的妈妈是卖的。”
“哎呀她好脏啊,我不要跟她同桌。”
“我爸爸说了,不让我碰她碰过的东西,会得病的!”
“黎姝你妈妈是怎么卖的呀,多少钱啊?”
“……”
她那么努力才爬出那个魔窟,她不认命,决定不!
注意到地上一个带钉子的桌子腿,黎姝猛地抽出狠狠扎进了自己的手臂。
趁着这疼痛带来的片刻清明,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他们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只当她是垂死挣扎的猎物。
药性很快占据了黎姝的理智,就在她身体脱力之际,她听到了“叮-”的一声。
电梯门开了。
她拼尽全力冲了进去,就在她要跌倒的刹那,被一双手臂扶住。
黎姝仰起头。
她头发凌乱,眼中迸发的是强烈无比的渴望,像是从地狱望向人间。
她的声音是无力的沙哑,却有那么声嘶力竭。
“救、救、我!”
霍翊之从未见过那样一双眼睛,像是从石头里钻出来的野草,带着凶狠与决然。
他的动作先意志一步回握住了黎姝的手臂,
“我救你。”
短短三个字让黎姝有种别样的心安,她泄了力,人向后仰倒。
-
浮沉间,黎姝听到了嘈杂声。
可是那声音就跟隔了海水一般听不清。
她像是坠入了滚烫的海水之中,热,烫,怎么摸也摸不到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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