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嬷嬷就拿着信纸出去了,就在外间当着一众小丫鬟的面,把信纸点了。
陈玉壶一个人沉默的吃着锅子,配着果子露。
最后还把旁边站着的人都赶了出去,让她们在门口站着。
说是配着果子露,其实就是度数很低的酒。
喝了也不会醉人的。
服侍的人也都习惯了,自家夫人现在习惯自己偶尔喝点小酒。
她们觉得这样会享受生活的夫人,比从前总是盯着两个姨娘的夫人好多了。
起码不再喜怒无常。
吃完了饭,看着丫鬟们流水似的进来,一群人在动作,偏生还没有什么声响,又排成队出去了。
然后贴身的丫鬟进来给她拆卸头环,疏通了头发。
陈玉壶坐在烧着地龙的房间里,摆了摆手。
多余的丫鬟就都退下去了。
等到陈玉壶换好了寝衣出来,就只剩下守夜的丫鬟在了。
丫鬟熄了灯火,守在了外面的榻上。
陈玉壶则躺进了自己柔软的被窝里。
不知道第多少天,古代贵妇日常新鲜劲儿过去了,是开始思念电灯的陈玉壶。
古代晚间的娱乐,真的是少的可怜,太无聊了。
冬日里陈玉壶也带上家里的女孩子出去赴了两个宴会,为了让孩子们松快松快。
在彻底冷下来之前,她还带着家中的姨娘和孩子们去了山上一趟。
跟老太太请安,也为了请老太太回家,说是天冷了。
这当然是做给外人看的了。
但是陈玉壶确实也带了许许多多的东西,方方面面都替老太太考虑到了。
老太太当然不肯,她不好好待在庙里,她的宝贝小儿子就要被影响了名声,乃至官途。
说不动老太太,陈玉壶也干脆不说。
她走一趟,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和孩子们,还有两位姨娘能松快松快。
带着一家人,结结实实在山上住了十几天,才又带着家人返程。
该做的礼数她都做到了,再有什么不好的风言风语,她可不答应。
山上的日子其实不赖,有钱在哪里都过好日子。
清雪一片,从厢房里出来,望去秋日萧索加上白了的山间,别有一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