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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烟染日暮乔岁暖晏沉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阿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两天后,沈青瑶的设计荣获金奖。晏沉特地为沈青瑶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水晶吊灯下,他全程陪在沈青瑶身边,为她挡酒,为她整理裙摆,温柔体贴得不像话。宾客们窃窃私语,说晏总对青梅这么好,对妻子却那么冷淡,要不是乔岁暖每次都卑微挽回,这段婚姻早就结束了。乔岁暖站在角落,摇晃着香槟杯,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宴会进行到一半,她独自走到人工湖边透气。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许酒气。“怎么,终于受不了了?”沈青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胜利者的得意。她踩着高跟鞋走到乔岁暖身边,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要是你,早就识相地滚了。”乔岁暖连眼神都懒得给她:“让开。”“装什么清高?追了阿沉四年,结婚三年,都没能让他多看你一眼,真可悲啊。”沈青瑶语气讥讽,“你信...

主角:乔岁暖晏沉   更新:2025-06-19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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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岁暖晏沉的女频言情小说《轻烟染日暮乔岁暖晏沉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阿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天后,沈青瑶的设计荣获金奖。晏沉特地为沈青瑶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水晶吊灯下,他全程陪在沈青瑶身边,为她挡酒,为她整理裙摆,温柔体贴得不像话。宾客们窃窃私语,说晏总对青梅这么好,对妻子却那么冷淡,要不是乔岁暖每次都卑微挽回,这段婚姻早就结束了。乔岁暖站在角落,摇晃着香槟杯,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宴会进行到一半,她独自走到人工湖边透气。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许酒气。“怎么,终于受不了了?”沈青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胜利者的得意。她踩着高跟鞋走到乔岁暖身边,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要是你,早就识相地滚了。”乔岁暖连眼神都懒得给她:“让开。”“装什么清高?追了阿沉四年,结婚三年,都没能让他多看你一眼,真可悲啊。”沈青瑶语气讥讽,“你信...

《轻烟染日暮乔岁暖晏沉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两天后,沈青瑶的设计荣获金奖。

晏沉特地为沈青瑶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

水晶吊灯下,他全程陪在沈青瑶身边,为她挡酒,为她整理裙摆,温柔体贴得不像话。

宾客们窃窃私语,说晏总对青梅这么好,对妻子却那么冷淡,要不是乔岁暖每次都卑微挽回,这段婚姻早就结束了。

乔岁暖站在角落,摇晃着香槟杯,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

宴会进行到一半,她独自走到人工湖边透气。

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许酒气。

“怎么,终于受不了了?”

沈青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胜利者的得意。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乔岁暖身边,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要是你,早就识相地滚了。”

乔岁暖连眼神都懒得给她:“让开。”

“装什么清高?追了阿沉四年,结婚三年,都没能让他多看你一眼,真可悲啊。”沈青瑶语气讥讽,“你信不信,就算我现在把你推下去,他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话音刚落,乔岁暖就感到一股大力袭来——

“扑通!”

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乔岁暖的口鼻,她挣扎着想要呼救,却被灌进更多的水。

视线模糊间,她看到一道身影疯狂地冲过来,毫不犹豫地跳入湖中。

“暖暖!!!”

晏沉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他疯狂地游向她,手臂死死箍住她的腰。

乔岁暖恍惚间看到他的眼睛,那里面的恐惧和焦急那么真实,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站在岸边的沈青瑶完全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对乔岁暖永远冷淡的晏沉,此刻竟然像疯了一样跳进湖里。

他抱着乔岁暖的样子,仿佛在护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不,这不可能!

一定是她看错了。

被救上岸后,晏沉跪在地上给她做人工呼吸,修长的手指颤抖得不像话,直到她咳出几口水,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他的表情突然僵住,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站起身,迅速收敛了所有情绪,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疏离的样子:“参加个宴会也能摔下去?”

乔岁暖浑身湿透地坐在地上,手指死死攥着湿漉漉的裙角,声音却异常清晰:“不是摔的,是沈青瑶推我下去的。”

沈青瑶立刻红了眼眶,拼命摇头:“岁暖,我没有!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

“好,”乔岁暖冷笑一声,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让警察来查。故意杀人未遂,够你喝一壶的。”

她的手指刚碰到拨号键,晏沉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够了。”他声音低沉,手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青瑶不是故意的,你别小题大做。”

乔岁暖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差点害死我!”

“你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吗!”晏沉加重了语气,眼神警告地眯起,“别闹了。”

乔岁暖突然觉得无比荒谬。

她知道晏沉需要沈青瑶这个工具人来刺激她,

可为了这个可笑的游戏,他竟然连她的命都不在乎?

“我没闹。”她一字一句地说,手指坚定地按下 110,“我必须报警。”

“我说够了!”晏沉猛地提高音量,夺过她的手机,“你现在不冷静,回去好好反省。”

说完,他挥手叫来保镖:“带她去禁闭室,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乔岁暖被保镖架着往禁闭室拖去时,整个人都在剧烈挣扎。

“晏沉!你疯了吗?”她声音嘶哑地喊着,“她是要杀我!你明明知道!”

她的指甲在保镖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高跟鞋在挣扎中掉落在地。

可保镖的力气太大,她就像一只被捏住翅膀的蝴蝶,再怎么扑腾也无济于事。

禁闭室的门被重重关上时,乔岁暖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个不足三平米的小房间没有窗户,黑暗像潮水一样瞬间将她吞没。

“放我出去……”她的声音开始发抖。

幽闭恐惧症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喉咙。

她想起十岁那年,继母把她关在地下室三天三夜的经历。

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感,时隔多年再次席卷而来。

乔岁暖蜷缩在墙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黑暗中有老鼠爬过的声音,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时间变得模糊,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一整天。

她拒绝吃送来的任何食物,水杯被打翻在地。

喉咙干得像是着了火,可比起生理上的痛苦,心理上的折磨更让她崩溃。

第二天,当禁闭室的门终于打开时,刺眼的光线让乔岁暖本能地闭上眼睛。

“还追究吗?”晏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虚弱地抬起头,看到男人逆光而立的身影。

一天不见,他依旧西装笔挺,连袖口都一丝不苟。而她像个疯子一样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乔岁暖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不追究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我什么都不追究了。”

她只想要自由。

远离沈青瑶,远离晏沉,远离这个吃人的牢笼。

晏沉皱眉看着她反常的反应,心里莫名涌上一丝不安。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记住你说的话。”

他转身离开,没看到乔岁暖眼底决绝的光。




接下来几天,晏沉一直没出现。

直到出院那天,乔岁暖才又见到他。

他和沈青瑶一起出现在病房门口,沈青瑶挽着他的手臂,脸色红润。

“岁暖姐,你身体好得真快,不像我,从小体弱多病,我只是有点小感冒,阿沉就紧张得不得了,”沈青瑶娇嗔道,“非要带我来医院检查。”

乔岁暖平静地收拾着行李,连头都没抬。

晏沉一直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什么情绪。

“这次正好接你一起回去,青瑶家最近装修,这几天要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他突然说。

“哦。”乔岁暖拉上行李箱拉链,“随意。”

反正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结束,他们就再无关系了。

他想要谁住进来,都和她没有关系。

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晏沉的表情瞬间阴沉。

回到别墅后,晏沉像是故意赌气,当着乔岁暖的面和沈青瑶各种亲密。

可无论他怎么刺激,乔岁暖都无动于衷。

晚餐时,晏沉亲手给沈青瑶剥虾,喂到她嘴边。

乔岁暖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味同嚼蜡。

“啊!”沈青瑶突然惊叫一声,抓挠着手臂,“好痒……”

乔岁暖抬头,看见她脖子上迅速泛起大片红疹,呼吸变得急促。

晏沉立刻抱起她:“叫医生!”

私人医生很快赶到,诊断是花生过敏。

晏沉脸色阴沉地叫来佣人,声音冷得吓人:“我说过多少次,青瑶对花生过敏,为什么晚餐里会有花生酱?”

佣人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围裙边,眼神飘忽地瞥向乔岁暖:“是、是太太非要我放的……对不起先生,我只是个打工的……”

乔岁暖震惊的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我什么时候——”

“太太,您就别狡辩了,”佣人突然提高音量打断她,“您亲口说的,看不惯沈小姐住进来,嫉妒先生对她好,所以让我们给她点颜色瞧瞧……”

“乔岁暖。”

晏沉的声音像淬了冰,整个餐厅的温度仿佛都降了下来。

他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从民政局那天起你就安安静静的,我还以为你终于学乖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锐利得像要看穿她的心思,“没想到,你竟把心思放在这里了。”

乔岁暖正要反驳,却突然怔住——

她分明看到晏沉唇角微微上扬,虽然转瞬即逝,但那抹笑意真实存在。

“既然你敢让青瑶过敏,”晏沉转身从酒柜取出一瓶烈酒,玻璃瓶底在桌面敲出清脆的声响,“那你也该尝尝过敏的滋味。”

乔岁暖浑身发冷,后背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她酒精过敏。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肩膀,粗糙的手指掐得她生疼。

烈酒呛入喉咙时,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口腔一直蔓延到胃里。

她剧烈地咳嗽,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却还是被灌了大半瓶。

很快,熟悉的刺痛感从皮肤深处泛上来。

她的脖颈、手臂开始泛起大片红疹,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乔岁暖最后看到的,是晏沉站在逆光处,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他在笑。

他居然在笑。

再醒来时,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晏沉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正在翻阅文件,听到动静才抬起头。

“醒了?”他合上文件,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以后别再这样了。”

乔岁暖艰难地撑起身子,喉咙火辣辣地疼。

她看着晏沉明显缓和的神色,突然明白了什么,瞬间痛不欲生——

他根本不在乎沈青瑶过不过敏。

他在乎的是她这段时间的冷淡,享受的是她为他争风吃醋的样子。

就像那些被锁在保险柜里的情书写的,他喜欢看她为他疯狂,为他失去理智。

可惜,这一次,她不会再陪他玩这个游戏了……

还有十五天。

十五天后,他们便正式离婚,再无干系。




乔岁暖迅速挂断电话,强装镇定:“你听错了。”

晏沉眯了眯眼,终究没再追问。

他淡淡道:“这几天你和青瑶因为设计稿的事闹得不愉快,明天我带你们去游乐园散散心。”

乔岁暖下意识就要拒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以前她求着他去游乐园,他总说幼稚。

现在她要是拒绝得太明显,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

“好。”她轻声应下。

游乐园里人声鼎沸。

晏沉全程护着沈青瑶,坐过山车时替她系安全带,玩旋转木马时扶她上马,买冰淇淋时亲手喂到她嘴边。

乔岁暖跟在后面,像个多余的影子。

直到晏沉接到公司电话暂时走到一旁接电话,沈青瑶突然拽住乔岁暖的手:“岁暖姐,我们去玩跳楼机吧!”

乔岁暖下意识想抽回手:“我不去。”

“阿沉说了要我们好好相处的,”沈青瑶凑近她耳边,“难道你还在为上次设计稿的事情生气啊,你也太小气了吧。”

周围游客投来好奇的目光。

乔岁暖抿了抿唇,不想在公共场合起争执,只好跟着上了设备。

“咔嗒——”

安全压杠落下时,沈青瑶突然凑过来:“你知道吗?阿沉说等离婚手续办完,就带我去马尔代夫……”

话音未落,设备突然剧烈晃动!

“啊——!”

安全带断裂的瞬间,乔岁暖感到一阵失重——

她和沈青瑶同时从十几米高空坠落!

风声在耳边呼啸,乔岁暖绝望地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她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睁开眼,对上的是晏沉慌乱的眼神。

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呼吸急促得不像话。

“你……”

乔岁暖刚开口,晏沉就像被烫到般猛地松开手。

“救错人了。”他生硬地解释,转身冲向摔在地上的沈青瑶,“青瑶!”

……

医院走廊上,医生急匆匆跑来:“病人大出血,需要紧急输血!血型是 RH 阴性,血库库存不足!”

晏沉的目光立刻锁住乔岁暖。

“你也是 RH 阴性。”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乔岁暖靠在墙上,膝盖的伤口还在渗血。她看着晏沉,忽然明白了他的意图。

“献血,”晏沉走近一步,声音压得很低,“我就同意撤销离婚申请。”

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带着熟悉的冷香。

曾几何时,这样的亲近会让她心跳加速。

现在,她只觉得心冷。

护士拿来输血同意书时,乔岁暖没有犹豫地签了字。

她知道,如果拒绝,晏沉一定会起疑。

她不能冒险,更不能让他发现去巴黎的计划。

针头刺入血管时,乔岁暖偏过头,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入血袋。

一袋,两袋……

“不能再抽了!”护士突然惊呼,“她已经到极限了!”

乔岁暖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恍惚间,她看到晏沉皱眉站在床边,嘴唇一张一合,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乔岁暖踉踉跄跄地回到房间,整个人瘫倒在床上,将脸深深埋进被子里。

她以为自己已经哭不出来了,可眼泪还是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她像个虾米一样蜷缩着,连呼吸都带着痛。

她就这样昏昏沉沉地躺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才勉强爬起来,机械地吃了点东西,喝了水。

手机突然震动,是大学同学群的消息:

今晚七点,皇冠酒店同学聚会,能来的都来啊!

她盯着屏幕发呆。

反正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些同学以后也见不到了……就当是告别吧。

皇冠酒店灯火通明,乔岁暖化了淡妆遮盖红肿的眼睛,选了一条最简单的白裙子。

“岁暖!”大学室友林小雨冲她招手,“这边!”

几个老同学围坐一桌,七嘴八舌地问她近况。

林小雨挤眉弄眼:“当年你追晏大校草追得那么凶,后来追到了没?”

周围几个同学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乔岁暖的手指微微一顿。

当初她追晏沉追得轰轰烈烈,全校皆知,可晏沉是在毕业后才答应她的,所以他们在一起这件事鲜有人知。

更别提当年晏沉嫌婚礼麻烦,连个仪式都没有。

“没追到。”她轻声说,嘴角扯出一个浅淡的笑。

如果可以重来,她宁愿从未遇见过晏沉。

“天啊!连你这种大美女都看不上?”同学们惊呼,“晏沉眼光也太高了吧!”

“别伤心,我这儿有几个优质男青年,”林小雨掏出手机,“我介绍给你!”

“介绍什么?”

低沉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乔岁暖浑身一颤,转头就看见晏沉带着沈青瑶站在不远处。

他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领带上的钻石领针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晏……晏沉?!”同学们都惊呆了。

沈青瑶挽着晏沉的手臂,一袭红裙明艳动人。

他们一出现,立刻成为全场焦点。

“这位是……女朋友?”有人小心翼翼地问。

沈青瑶羞涩地低下头,晏沉没有否认。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起哄声。

“果然校草就是要配大美女,太般配了!”

乔岁暖低头喝水,假装没听见。

晏沉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像刀子一样。

包厢里的气氛重新热烈起来,同学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叙旧。

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酒瓶转了几圈后,瓶口不偏不倚指向了沈青瑶。

“我选大冒险!”沈青瑶甜甜地说,眼睛却瞟向晏沉。

“和在场的一位异性接吻十秒钟!”

惩罚念出后,包厢里瞬间爆发出起哄声。

沈青瑶红着脸,手指绞着裙摆,却毫不犹豫地走向晏沉。

晏沉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目光却越过人群,落在角落的乔岁暖身上。

她正低头玩手机,对这个场面毫无反应。

晏沉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阿沉……”沈青瑶已经站在他面前,羞怯地咬着唇。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晏沉突然伸手扣住沈青瑶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

“哇哦——”

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

这个吻远比要求的十秒要长,晏沉甚至故意发出暧昧的水声。

乔岁暖终于抬起头,却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又继续刷手机。

晏沉的脸色更难看了。




医院的白墙刺得人眼睛发疼。

乔岁暖输完血后,医生强制要求她住院观察。而晏沉,从始至终没有来看过她一眼。

手机不断震动,是沈青瑶发来的照片——

晏沉喂她喝粥的照片。

晏沉守在病床边的照片。

晏沉睡着时,她偷亲他脸颊的照片。

乔岁暖一张一张删除,内心再无波澜。

原来心死到极致,是连痛觉都会消失的。

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乔岁暖早早起床。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她将最后一件衣服收进行李箱。

巴黎的机票安静地躺在包里,下午三点的航班。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晏沉站在门口,西装笔挺,像是刚从某个重要会议回来。

“青瑶脱离危险了。”他开门见山,“我说到做到,陪你去撤销申请。”

乔岁暖静静地看着他。

“不过,”晏沉补充道,“下次你再犯错,我依然会提离婚。”

乔岁暖突然想笑。

再也没有下次了。

她要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一路上,两人始终无话。

直到车子在民政局门前停下时,乔岁暖握紧了包带。

“到了。”晏沉解开安全带,“早点办完,我还要去医院看青瑶。”

乔岁暖看着民政局熟悉的玻璃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

她需要想办法支开晏沉,绝不能让他跟着进去。

“我……”

刚开口,晏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青瑶?”他皱眉接起,“怎么了?别哭,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晏沉转头看向乔岁暖:“青瑶情绪不稳定,我得先过去。你自己进去撤销申请,办完给我发消息。”

乔岁暖垂下眼睫,藏起眼底的如释重负:“好。”

她看着晏沉的车绝尘而去,转身走进民政局。

熟悉的办事员笑着打招呼:“乔小姐,又来撤销申请啊?”

“不,”乔岁暖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材料,“我今天来领离婚证。”

回到家,乔岁暖把属于晏沉的那本离婚证放在茶几上,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

关门声很轻,却像一把刀,彻底斩断了七年的痴心妄想。

去机场的路上,阳光很好。

乔岁暖摇下车窗,她缓缓闭眼,感受着空气里满是自由的味道。

再见了,晏沉。

这一次,我是真的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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