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终是庄周梦了蝶》,是以沈聿珩乔清意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阿蒙”,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和沈聿珩结婚的第三年,他们的结婚证不小心被咖啡泡烂了。南语拿着证件去民政局补办,工作人员在电脑前敲了几下键盘,忽然抬头看她:“女士,您的婚姻状态显示是未婚。”她愣了一下,以为听错了:“不可能,我和我丈夫三年前就在这里领的证。”工作人员又查了一遍,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系统显示您确实是未婚,但沈聿珩先生是已婚……”她顿了顿:“他配偶栏登记的是另一位女士,叫乔清意。您认识她吗?”南语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主角:沈聿珩乔清意 更新:2025-07-10 2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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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聿珩乔清意的现代都市小说《终是庄周梦了蝶全文无删减》,由网络作家“阿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终是庄周梦了蝶》,是以沈聿珩乔清意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阿蒙”,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和沈聿珩结婚的第三年,他们的结婚证不小心被咖啡泡烂了。南语拿着证件去民政局补办,工作人员在电脑前敲了几下键盘,忽然抬头看她:“女士,您的婚姻状态显示是未婚。”她愣了一下,以为听错了:“不可能,我和我丈夫三年前就在这里领的证。”工作人员又查了一遍,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系统显示您确实是未婚,但沈聿珩先生是已婚……”她顿了顿:“他配偶栏登记的是另一位女士,叫乔清意。您认识她吗?”南语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南语坐在音乐厅的 VIP 席位上,耳边是悠扬的琴声,眼前是沈聿珩温柔的笑脸。
他俯身替她拢了拢披肩,低声问:“冷吗?”
她摇头,却下意识皱了皱眉,小腹传来一阵抽痛。
沈聿珩立刻察觉到:“是不是生理期来了?”
她感到身下的暖流,点点头。
他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揉着,语气歉疚:“疼得厉害吗?要不我们回去?”
南语摇头。
沈聿珩拗不过她,只好打电话让助理送生理用品和暖宝宝来。
而这期间,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她身上,时不时替她揉揉肚子,低声问她要不要热水,要不要毯子,细致得仿佛她还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
半小时后,有人匆匆走过来,轻声唤道:“沈总,东西送来了。”
南语和沈聿珩同时回头——
是乔清意。
她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头发微湿,脸色还有些苍白。
沈聿珩脸色瞬间变了:“你伤刚好,谁让你来的?我叫的不是林帆吗?”
乔清意咬了咬唇,声音轻软:“林助理正在洽谈项目,我怕南小姐疼得厉害,又怕您等得急,就自己过来了……”
她说着,将纸袋小心翼翼地递过来,补充道:“外面下着大雨,我忘记打伞了……不过您放心,暖宝宝和生理用品我都护得好好的,一点雨都没沾到。”
沈聿珩神色几经变化,最终还是先接过纸袋,递给南语:“宝宝,我陪你去换。”
南语没说话,拿着东西去了洗手间。
等她出来时,说要守在外面的沈聿珩已经不见了。
她刚要离开,却听见隔壁洗手间传来细微的声响。
她走过去一看——
沈聿珩将乔清意压在洗手台上,吻得深入。
乔清意半推半就:“别……南小姐还在等你……”
“先不管她。”沈聿珩的嗓音低沉暗哑,“你冒这么大雨跑过来,是想心疼死我吗?”
“我只是怕等久了南小姐会难受……而你看到她难受,也会难受……”乔清意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想让你开开心心的……”
沈聿珩似乎更心疼了,吻得更深,乔清意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他低笑,嗓音温柔:“有感觉了?”
乔清意脸红着推他:“你去陪南小姐吧,我……我可以自己解决……”
“你怎么解决?”沈聿珩的声音带着宠溺的调侃,“这种事,要男人帮忙才舒服。”
他的手探了下去。
随后,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乔清意压抑的喘息,和沈聿珩低沉的哄诱:“乖,放松……”
南语站在门外,疼得撕心裂肺。
她想起他们的初吻。
十八岁那年,他在漫天烟花下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阿语,我可以吻你吗?”
她红着脸点头,他低头吻下来,温柔得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她想起他们的初夜。
他克制又隐忍,一遍遍问她疼不疼,直到她摇头,他才敢彻底占有她,事后还抱着她哄了很久,说这辈子都会对她好。
可现在,他却在洗手间里,用手指取悦另一个女人。
沈聿珩啊沈聿珩,你负我负得彻底!
心脏像是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疼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踉跄着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墙边的装饰花瓶。
“谁在外面?”沈聿珩冷厉的声音传来。
"
南语一个人回了家。
她沉默地处理了额头的伤口,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沈聿珩送她的项链、戒指、手表,他亲手写的卡片,他们一起拍的相册……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都被她装进纸箱,一趟又一趟地丢进楼下的垃圾桶。
最后一箱丢完时,夜风卷着碎雪吹过她的脸颊。
她站在路灯下,忽然觉得可笑。
曾经视若珍宝的回忆,如今不过是垃圾堆里的废品。
转身的瞬间,一个麻袋猛地套住了她的头!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后颈便传来剧痛,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南语发现自己仍被套在麻袋里,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巴被布条死死塞住。
透过麻袋的缝隙,她看到沈聿珩抱着乔清意坐在高位的沙发上,四周站满了保镖。
保镖恭敬地汇报:“沈总,人抓到了,这就是南小姐派去欺负乔小姐的混混头子。”
乔清意缩在沈聿珩怀里,声音怯怯的:“聿珩,要不算了吧……你来得及时,我其实也没真的出事……”
沈聿珩冷笑:“不行。”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乔清意的脸,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我舍不得动阿语,但她敢欺负你,我总要给你一个交代。”
“既然这是她找来的人,那我就杀鸡儆猴,让她以后不敢再做这种事。”
南语浑身发冷。
她终于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乔清意自导自演!
乔清意假装被混混凌辱后,便买通人绑了她,骗沈聿珩她是欺负自己的头子,就是为了让沈聿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折磨她!
她拼命挣扎,想叫沈聿珩的名字,可嘴巴被塞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乔清意“心软”地叹气:“那……下手轻点吧,毕竟是南小姐的人……”
沈聿珩眼神一冷:“轻?不可能。”
“敢欺负你,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下一秒,南语被拖到了高台上。
下面是十几米深的游泳池,冰冷的水面映着惨白的灯光。
她被套着麻袋,绑着绳子,从高台边缘猛地推下去——
“砰!”
冰冷的水瞬间灌入麻袋,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五脏六腑都像被重锤击中。
水从鼻腔、口腔疯狂涌入,呛得她眼前发黑,肺部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她本能地蜷缩起来。
“救命……救……”
微弱的呼救声被水淹没。
麻袋吸饱了水,越来越沉,像铅块一样拖着她往下坠。
她拼命挣扎,可绳子越缠越紧,勒得她几乎要窒息。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绳子突然收紧,她被硬生生拽出水面。
“咳咳咳——!”
她剧烈地咳嗽着,肺里的水混着血丝喷溅出来,还没等她喘过气,身体再次被推了下去。
一次、两次、三次……
每次下落都像被扔进冰窟,每次上拉都像被抽筋剥皮。
反反复复,生不如死。
南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肺部火辣辣地疼,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不知道第几次被拉上来时,乔清意终于“不忍心”地叫停:“够了……聿珩,别再折磨他了……”
沈聿珩却冷笑:“还没完。”
他接过保镖递来的铁棍,走到南语面前。
“敢动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砰——!”
第一棍重重砸在她背上,南语整个人猛地弓起,像是被电击的虾米。
剧痛从脊椎炸开,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死死咬住嘴里的布条,却还是漏出一声闷哼。
“砰!砰!砰!”
一棍接一棍,毫不留情。
每一击都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敲碎,把她的内脏震裂。
南语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地。
九十九棍。
他亲手打的。
打到后来,南语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
身体像是被撕成了碎片,又像是被扔进了绞肉机。
最后一棍落下时,她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身下的血泊不断扩大,浸湿了她的衣服,染红了地面。
“咔嚓——”
他抬起锃亮的皮鞋,狠狠碾过她露在外面的手指。
指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南语疼得浑身痉挛,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沈聿珩这才满意地收回脚,转身将乔清意搂进怀里。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长发,“是不是吓到了?”
“好了,结束了。”
他对保镖挥了挥手,像是在处理一件垃圾:“把这人丢回去。”
说完,他抱起乔清意,头也不回地离开,皮鞋踩在血泊里,发出黏腻的声音。
南语嘴里的布条终于松了。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哑地喊出他的名字。
“沈……聿珩……”
声音微弱得像是风中残烛,却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南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十四岁的沈聿珩还穿着校服,嘴角带着淤青,却笑得肆意张扬。
她一边给他涂药,一边红着眼睛骂他:“你是不是疯了?一个打三十个,你是奥特曼也不能这么打啊!”
他满不在乎地挑眉:“谁让那群混混抢你钱?欺负你就是不行。”
少年仰起脸,眼神炽热又坚定:“只要有我在,你不准受一点伤。”
梦里的南语泪流满面,忍不住喊他的名字:“沈聿珩……”
可他却像听不见一样,牵着同样十四岁的她,转身走远。
画面骤然翻转——
现实中的沈聿珩护着乔清意,任由她被砸伤,鲜血染红视线。
她猛地睁开眼,泪水浸湿了枕巾。
还没缓过神来,下一秒,便看见病房里,乔清意正哭着扑进沈聿珩怀里:“怎么办,都怪我……我不该去拉那个绳子,要是我不拉,南小姐也不会出事……你惩罚我吧……”
沈聿珩无奈地替她擦眼泪:“真要惩罚?”
乔清意抽噎着点头:“是,做错了事就要惩罚,不然我睡不着觉……”
沈聿珩低笑,捏了捏她的脸:“那你叫我一声老公。”
乔清意愣住:“……什么?”
“叫。”
她红着脸,小声喊:“……老公。”
沈聿珩揉揉她的头发,嗓音温柔:“既然你叫我老公,那就要听我的。这件事我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你不用管了。”
乔清意只能乖乖离开。
南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无意识地碰倒了床头的水杯。
“啪——”
沈聿珩猛地回头,这才发现她醒了。
他快步走过来,眼底满是关切:“阿语,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
他握住她的手,语气懊悔:“对不起,当时太乱了,我认错了人……”
南语闭上眼,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她只是轻声问:“乔清意呢?”
沈聿珩脸色微变,以为她要找乔清意麻烦,立刻解释:“她也不是故意的……不过这的确是她不对,我已经严厉惩罚过她了。”
南语想起刚才他让乔清意喊“老公”的画面,心想——
是这种惩罚吗?
那确实……挺严厉的。
她什么也没说。
没有愤怒地质问他为什么认错人,也没有歇斯底里地控诉他的偏心。
只是平静地说:“我饿了。”
沈聿珩怔住。
他盯着她的眼睛,终于察觉到异样。
她太平静了。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南语又重复了一遍:“我饿了。”
彻底打乱了他的思绪。
他只能压下不安,温柔地点头:“好,宝宝,我马上去给你买吃的,你等等。”
他拿起车钥匙匆匆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南语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下。
但她立刻抬手擦干。
她看向窗外,阳光刺眼,却照不进心里。
爱才会歇斯底里,恨才会不甘吵闹。
可现在的她,对沈聿珩……
无爱,也无恨了。
但她立刻抬手擦干。
她看向窗外,阳光刺眼,却照不进心里。
爱才会歇斯底里,恨才会不甘吵闹。
可现在的她,对沈聿珩……
无爱,也无恨了。
第七章
沈聿珩推掉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在医院照顾南语。
他亲自喂她吃饭,替她擦药,甚至半夜醒来都要确认她有没有踢被子。
可南语始终平静。
直到出院这天,沈聿珩觉得她闷坏了,特意为她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庆祝她康复。
宴会厅金碧辉煌,香槟塔堆叠成山,宾客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所有人都在艳羡。
“沈总对南小姐真是宠到骨子里了……”
“听说这些礼物全是限量款,有些还是拍卖会上点天灯拍下的……”
“南小姐真是好福气……”
南语站在人群中央,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沈聿珩终于忍不住,将她拉到角落,低声问:“还在生气?”
他指腹摩挲她手腕内侧,语气讨好:“我发誓,我当时真的认错人了。”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宝宝,你说,我都去做,好不好?”
南语看着他,忽然笑了:“好啊,开除乔清意。”
沈聿珩神色微变,语气软了几分:“她家境困难,父母患病,何必做得这么绝?”
南语静静地看着他。
方才还说“什么都愿意做”,可一涉及乔清意,他立刻就反悔了。
她刚要开口,沈聿珩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乔清意。
电话那头,她哭得撕心裂肺:“沈总……救我!有人找了一群混混……他们要凌辱我……”
沈聿珩脸色骤变:“你说什么?你现在在哪?!”
可电话已经挂断。
沈聿珩脸色变了,立刻回拨,却再也打不通。
他猛地看向南语,眼神从焦急到怀疑,再到压抑的怒意。"
“胡说什么?”他低声斥责,语气却温柔,“你好好养伤,这几天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
乔清意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那南小姐呢?”
沈聿珩淡淡道:“我会安排,你不用操心。”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我们是夫妻,我陪你,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第三章
南语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夫妻,好一个夫妻。
可还没等她回过神,下一秒,她竟看到沈聿珩摘下腕上的佛珠,轻轻戴到乔清意手上。
“还有,以后不准再说自己是灾星。”
“这串佛珠开过光,我戴了七年,以后给你戴着,保你平安顺遂。”
乔清意感动得落泪,伸手抱住了他。
南语站在门外,只觉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都像要被深海溺毙。
那串佛珠……
是她十八岁那年,三步一跪,九步一叩,从山脚一路跪到山顶寺庙求来的。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跪到膝盖渗血,掌心磨破,才终于求到住持开光。
回去后,沈聿珩看到她满身狼狈,眼眶瞬间红了,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声音发颤:“阿语,你疯了吗?谁让你去受这种苦的?”
她笑着把佛珠戴到他手上,“住持说,这串佛珠能保你平安顺遂,长命百岁。”
他低头吻她,说:“我会戴一辈子。”
此后七年,他果真从未摘下。
哪怕是在最正式的商务场合,哪怕是在最私密的时刻,这串佛珠都一直在他腕间。
可现在,他亲手将它戴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手上。
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开,疼得连呼吸都困难。
原来,他的一辈子,也不过七年。
她转身离开,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
回到家时,天色已晚。
她刚进门,手机就震动起来。
是沈聿珩的消息:「宝宝,公司临时有事,我得去国外出差几天,别生气,回来补偿你。」
南语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微微发抖。
她打下一行字:「是要出差几天,还是要陪你的妻子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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