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橘猫，为救主人而死。
成为了那个冷脸冥王身边得宠的宠物。
我在他的地盘肆意妄为。
直到那天，我破坏了他最珍视的花海。
我以为这次死定了。
可他却平静地抚摸着我全身的毛发。
脸上是我捉摸不透的神情。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1
我伏在案几上。
黑色的墨汁在生死簿上晕开。
我目光顺着苍白修长的手指往上看。
男人浑身笼罩着压抑的气息。
黑袍上的暗纹如涌动的鲜血。
他手持判官笔，笔尖悬在纸面。
眼神扫过我，停留在被我打翻的墨砚上。
我讨好般地用脑袋蹭着他的掌心。
似是响起声叹息。
我被他抱起。
他身上传来的气息混杂着沉水香与腐朽味。
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我是只为救主人而死的橘猫。
当最后一丝意识消散时，我听见破碎的呼喊声。
再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翻涌着黑雾的忘川河。
奈何桥上还传来若有似无的呜咽声。
醒了?
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穿着黑袍的男人蹲在我的面前。
他左眼角有颗朱砂痣，在幽光中泛着红。
在我愣神之际。
他轻轻碰了碰我的鼻尖。
抱起我时，身上散发的也是像现在一样的味道。
后来我知道他是冥界的冥王。
我蹲在青石板上。
看着冥王用银壶浇灌着粉花。
这花叫念棠。
他忽然开口。
指尖抚过花瓣，每朵花盛开时，人间就有一棵金桔树结果。
琥珀色的液体渗入土壤。
冥界的雨是黑色的，对念棠花有害无益。
冥王总是悉心呵护这片花海。
花海笼罩着白雾。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
将爪子轻轻踏上一朵花的花瓣。
刹那间。
整片花海好像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冥王的黑袍在我身后展开。
他抓住我的后颈，力道大得让我窒息。
不许碰。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用命令的语气。
我有点害怕。
但还是仰头看他。
为什么?
他眼底闪烁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颤抖着手。
将我抱在怀中。
在我的注视下别过脸，无声叹息。
2
雷声轰鸣。
我躲在他的袖口中。
看着他批生死簿。
烛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
那影子与他身后悬挂的古画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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