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尼满意地笑了,挥手示意士兵们退下,然后一把拎起她。
“记住今天的教训,我的小姐。”
回到别墅后,贺岁安被直接带进浴室。
苏拉尼亲自拧开花洒,冰冷的水柱冲击着她发抖的身体。
“洗干净。”
他脱下军外套,满是肌肉的手臂框着她的腰肢,阴恻恻说道:“然后我们好好谈谈你的...惩罚。”
贺岁安顶着肿胀的眼睛和五根手指印的脸,心如死灰,只麻木地搓洗着皮肤,直到全身发红。
当她裹着浴巾被扔到床上时,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也不敢反抗。
“看着我。”他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盯着自己的眼睛。
“记住谁是你的主人。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想着别的男人,我绝不会心软。”
贺岁安空洞地点头,眼泪无声地流淌,心中只剩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贺岁安跪坐在窗户边,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发着呆,嘴里啃咬着手指甲。
“小姐,您该吃午餐了。”玛莎推着餐车站在门口,声音比往常轻柔。
自从那晚从军营回来后,所有女佣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和畏惧。
贺岁安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谢谢,我吃不下。”
她身上穿着白色丝质睡裙,衬得她肤色近乎透明。
锁骨突兀地支棱着,手腕细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自从逃跑被抓回来后,短短几天,她就瘦了一圈,肉眼可见地憔悴下来。
玛莎叹了口气,将餐车留在门口退了出去。
走廊上传来低沉的交谈声,苏拉尼回来了。
贺岁安一脸惊恐地瞪大眼睛,害怕得身体直哆嗦。
她的手指揪紧了睡裙下摆,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苏拉尼高大的身影填满了整个门框,微微蹙眉看着她问:“为什么不下楼?”
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让人从法国空运来的钢琴,你就这样糟蹋?”
贺岁安缓慢地转过头,眼神木讷。
“不想弹。”
她回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苏拉尼眼神一凉,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