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属于她的所有痕迹,都被一种冷酷的、高效的精确抹除了。
只剩下空荡的柜板和几个孤零零的衣架。
在冰冷的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刺得他眼睛生疼。
一股莫名的凉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
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猛地转身,疾步走向梳妆台。
刚才觉得不对的地方找到了。
那些她日常用的护肤品、化妆品还在。
她珍视的、偶尔参加重要场合才会佩戴的几件首饰,连同那个她母亲留下的翡翠镯子,都不见了。
抽屉里,她所有的证件、银行卡,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衣柜门上。
三天?
她走了三天了?
他竟然毫无察觉!
这三天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