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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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宁淼宴墨白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二四得发”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前世,我和他是宿敌,连死都放不下对方。死后,我才知道,我和宿敌的争斗,全是我的主子在背后挑拨。主子设计让我以身为饵,还偷偷给我下毒?这就是我誓死效忠的主子,我恨!重生后,我利索踹掉小人主子,嫁给了昏迷的宿敌他哥。天杀的前主子,给我下了毒,解药竟然要宿敌孩子的脐带血!宿敌不好女色,那我就亲自勾引,自己生解药!...
主角:宁淼宴墨白 更新:2025-06-14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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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淼宴墨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好书》,由网络作家“二四得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宁淼宴墨白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二四得发”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前世,我和他是宿敌,连死都放不下对方。死后,我才知道,我和宿敌的争斗,全是我的主子在背后挑拨。主子设计让我以身为饵,还偷偷给我下毒?这就是我誓死效忠的主子,我恨!重生后,我利索踹掉小人主子,嫁给了昏迷的宿敌他哥。天杀的前主子,给我下了毒,解药竟然要宿敌孩子的脐带血!宿敌不好女色,那我就亲自勾引,自己生解药!...
“对。”宴墨白“啪”一声合上手中文书。
蓝影:“......”
他莫名奇妙,又难以置信,还难以理解。
这不是成心整他吗?
为何要整他?
宴墨白将阖上的文书扔到桌上,淡声开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跑跑腿挺好。”
蓝影:“......”
赤风:“......”
所以他们两个方才在书房外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蓝影欲哭无泪。
可他也没说什么坏话呀,只是八卦了下而已。
他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解释,知道自家大人向来说一不二,他也只得自认倒霉。
瘪瘪嘴,将怀里公文放回桌上,拿起一本,对着宴墨白行了个礼,就快步出了门。
——
翌日,用过早膳,宁淼便带着春兰去了城南的朝花胭脂铺。
其实,有点事做也好,正好冷一冷那个油盐不进的男人。
他都把话说到了那个份上,近期内,她也不能再去纠缠。
否则,以他冷漠无情的性子,真有可能将她赶出侯府。
所以,不能操之过急,只能伺机而为。
而且,虽然钱财乃身外之物,但毕竟是换取利益的工具,有钱才能有工具。
所以,可以不在乎钱,但必须得有,越多越好,那就得赚。
胭脂铺的掌柜姓韩,是个男人,是金氏的远房亲戚,约莫四十多岁。
人挺老实,对宁淼也很客气。
先领着宁淼整个铺子参观了一下,又给她仔细介绍了铺子里现有的各种胭脂水粉,以及货源和销货情况,最后还拿了账簿给她看。
宁淼大概了解了胭脂铺的情况。
总共有五人,一个掌柜,一个账房,三个铺员。
铺子不小,装修也够排面,地理位置也不错,就是客人少。
她又跟春兰去整条街看了看,发现同条街上卖胭脂水粉的好几家。
她又上每家去探查了一番,发现大家卖的都大同小异,分不出什么好歹。
所以,她也大概知道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她回到铺子,跟韩掌柜道:“帮我联系一下制胭坊管事的,我想跟她见个面,谈一谈。”
制胭坊也是永昌侯府自己的作坊,专门负责制作胭脂水粉,然后给侯府名下的几家胭脂铺供货。
韩掌柜很快就帮她联系好了,当天下午,她就见到了制胭坊坊主。
坊主姓杨,是个中年妇人,听说是侯府管家的姐姐。
大概是她侯府嫡长媳的身份摆在那儿,对方也比较好说话。
“大娘子是想换胭脂盒?”
宁淼点点头:“对,适当增加胭脂盒的成本,将其做精致做漂亮。”
“我今日去同条街上的其他几家胭脂铺看了看,大家卖的都一样。”
“必须搞点与众不同的新花样,才能脱颖而出,吸引客人。”
“而胭脂都差不多,就只能先从盒子下手。”
杨坊主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其实她也想过改善这些问题,但一直苦于没有好的办法。
“大娘子想如何改?”
“首先,我想将原本固有的圆盒、方盒改成各种花的形状,不知可行不可行?”
杨坊主摇摇头:“不太可行,这要增加很大的成本,花形得一刀一刀雕刻出来,如此一来,胭脂卖出去的价格可能都不够雕刻的成本。”
宁淼拢眉,她知道成本不小。
她还有第二个提议。
“如果改成砂盖呢?一来,砂盖可以多种颜色,可以红砂、绿砂、黄砂、紫砂,再者,也是最重要的,砂盖可以用模印,模印方便且快,一窑也能烧很多,适合批量。”
杨坊主眸光一亮:“这个倒是可以试试看。”
女子借着他双手攥腕的力度,坐了起来,如同无骨小猫—般,往他怀里贴。
“好难受,救我......”
宴墨白皱眉,身子僵硬地往后倾,不让她碰到。
女子没有办法,只得伏下身子去亲他的手背。
因为他双手抓着她的腕,她能轻而易举地就亲到他的手背。
她在他手背上又吮又吸又咬又蹭,哼哼唧唧。
宴墨白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黑着脸,恨不得点她的穴,让她晕过去,但又恐这样做会对其身子造成什么伤害。
原本围在女子身上的窗幔被她扯丢了,她的衣领又大开着,露出—大片瓷白肌肤。
由于她俯身低头亲他手背的动作,更是让她胸前的风景—半送入他的视线。
目光就像是被灼到了—般,他撇过眼。
女子显然已经药力发作,神识不清,越来越肆无忌惮,滚烫的舌尖在他手背上不停点火。
忍无可忍,他只得松开她的腕,再次后退几步跟她保持距离。
女子水眸半眯半睁,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她喃喃唤着他:“宴墨白,宴墨白......”
声音沙哑又娇软,如同受伤的猫儿在叫。
宴墨白沉目看着她,胸腔微微震荡。
这是她第—次叫他的名字。
这般没意识的情况下,她竟然还知道他是谁。
“忍耐—下,大夫马上就来了。”
女子就像是听不到他说的话,朝他伸着手,痛苦的样子可怜极了。
宴墨白不理她,转过头。
大概是见他没反应,女子忽然从榻上下来,跌跌撞撞往前走。
“你做什么?”他想上前扶她,却又怕被她缠上。
只得跟在后面。
女子摇摇晃晃绕过屏风,来到雅厅的桌前,拿起杯盏就饮。
宴墨白想起那茶水里有药,脸色—变,跨步上前将她手中杯盏夺下。
然,她已—口喝下。
“渴,我渴......”女子显然不满意他的行为,皱着秀眉,去抢他手里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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