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半夏时峥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婚后爱,禁欲队长化身绕指柔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星光月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蜀都的二月,春雨绵绵,连下了一天的小雨,地面湿漉漉的。冷风夹杂着雨,花半夏冷得身体直战栗,她撑着雨伞,将身体缩成一团,蹲在民政局的门口。已经下午五点了,也不知道那人来不来?想到还在病床上的爷爷,花半夏一脸的担忧。爷爷的液体输完了没有?他会不会想上厕所?时爷爷是不是已经回家了?花半夏抬眸,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算了,民政局五点半下班,再等三十分钟。他不来,她也好和两位爷爷交待,不是她不领结婚证,是对方没来。花半夏的爷爷生病了,身为老中医的爷爷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这个亲孙女,如果他也走了,这个世界就只剩她孤身一人。爷爷便联系上了他多年前救下的伤员,因为对方当年承诺,只要有困难,就给他打电话,他一定鼎力相助。这么多...
《先婚后爱,禁欲队长化身绕指柔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蜀都的二月,春雨绵绵,连下了一天的小雨,地面湿漉漉的。
冷风夹杂着雨,花半夏冷得身体直战栗,她撑着雨伞,将身体缩成一团,蹲在民政局的门口。
已经下午五点了,也不知道那人来不来?
想到还在病床上的爷爷,花半夏一脸的担忧。
爷爷的液体输完了没有?他会不会想上厕所?时爷爷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花半夏抬眸,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
算了,民政局五点半下班,再等三十分钟。
他不来,她也好和两位爷爷交待,不是她不领结婚证,是对方没来。
花半夏的爷爷生病了,身为老中医的爷爷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
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这个亲孙女,如果他也走了,这个世界就只剩她孤身一人。
爷爷便联系上了他多年前救下的伤员,因为对方当年承诺,只要有困难,就给他打电话,他一定鼎力相助。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那个电话号码还能打通。
第二天,时爷爷就来了。
爷爷说明一切,希望时爷爷以后可以多照顾她。
时爷爷却大气的说,“照顾是应该的,这样吧,我孙子多,作为报答,我让我的孙子娶了小半夏,以后她就不是一个人了。”
两位爷爷意见一致,她的反对无效。
她不想结婚,她说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一个人过也很好。
她现在住在学校的研究生公寓里,每个月还有2300的补助,不管是医院的食堂,还是学校的食堂,吃饭都很便宜的,一天15元的生活费就够了。
可是,爷爷却说世事难料,他只有看到结婚证,才能死得瞑目,下去遇到爸爸妈妈,才好交代。
她的爸爸妈妈是为了找药引,救时爷爷才坠崖身亡的。
那天的雨,好像也和今天的差不多大,她看着爸爸妈妈抱在一起的身体,他们的手里还握着那株药引。
爸爸妈妈走后,她一直和爷爷相依为命。
也是那一天,她突然长大了。
努力的读书、跳级,17岁参加高考,考上了蜀都大学医学部,7年制的本硕连读,还有两年左右就可以毕业参加工作。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爷爷却要被胃癌夺去生命。
刹车的声音打断了花半夏的思绪。
她抬眸看着眼前的越野车。
军绿色的车身上,全是黄色的泥水污渍,车轮上镶满了泥土,一看这车就是从山里开出来的。
车门打开,挡住了那人的脸, 他的面部线条干净利落,浓眉高鼻,深邃的眼眸锐利如鹰,立体坚毅的五官中透着一股正义之气。
花半夏只看见黑色的皮靴,迷彩裤包裹着他颀长的腿。
这么冷的天,他居然只穿了一件橄榄绿的T恤。
花半夏还没看清他的脸,那一双皮靴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 。
“花半夏?”
男人的声线很低,带着一股压迫感。
“我是。”
“走吧,领结婚证。”
男人说完,脚尖转换了方向,向民政局里面走去。
花半夏想站起来,可是蹲太久,腿麻了。
“怎么了?”男人问。
“我腿麻了。”
话落,花半夏感觉脚下一空,她就被抱了起来,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感觉脸热热的。
男人将她放在凳子上坐好,“证件拿出来。”
花半夏低着头,乖乖的将户口本和身份证放在柜台上。
“时峥。”工作人员喊了一声。
“我是。”她身边的男人回答。
“花半夏。”
“嗯,是我。”她抬头看着工作人员回答。
工作人员看看手里的证件,又看看眼前的女孩子,一双杏眼充满灵气,又带着点清澈的蠢。
这女孩刚满22岁,这男人都28岁了,而且女孩子还是被抱进来的,这不得不让她怀疑,眼前的女孩子是被胁迫结婚的。
“你是自愿来领结婚证的吗?”
“是的,我自愿的。”
“行,两位先到一边去把办证要用的照片拍一下,拍完了再过来填表格。”
下午的5点30分,花半夏低头看着手里属于她的那个结婚证,走出了民政局大门。
工作人员盖上钢印的那一刻,她就从单身变成了已婚。
没有任何的恋爱基础,和一个男人第一次见面到领结婚证只用了十几分钟。
“你现在去哪里?”男人停下脚步问她。
她一直低着头,也没注意两人之间的距离,就那么直直的撞上了他的胸膛。
疼痛自鼻尖传来,花半夏疼得眼泪直冒,这胸膛怎么和墙一样硬。
“我回医院。”她捂着鼻子,泪眼婆娑。
这男人太高了,她平视也只看见男人的胸膛,胸肌真发达,堪比教科书上的模特。
“上车。”
她费力的拉着车门,可是车门纹丝不动。
男人坐在驾驶室,摆摆手,示意她退后,下一秒,车门就被他从里面推开了。
“去哪里?”
“省肿瘤医院,人民路那家,谢谢。”花半夏坐好,乖巧回答他的问题。
“安全带。”男人提醒她。
花半夏乖乖的系上,他便启动车子。
花半夏注意到,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是健康的小麦色,手背上的血管和青筋凸起,力量感十足。
突然,一阵“咕咕咕”的声音自花半夏的腹部传来,在安静的车里显得异常的大声。
她本能的捂住腹部,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频繁的出糗,她花半夏是和这个男人八字不合吗?
间间断断的声音响了好几阵,最后越野车终于停下了。
花半夏以为到了医院,手按在车门上,看着眼前的街景,“这里不是医院。”
可是男人已经下车,头也不会的向一边的水果店走去。
没一会儿,就提着一大袋各式各样的水果向车这边走来。
“不知道你爷爷喜欢吃什么水果?我随便买了点。”
“爷爷吃不了,医生禁食。”
也许是她的语气太过平静,男人抬头看着她。
花半夏才发现他的眼睛深邃,眉宇间不怒自威,带着一股英气。
“那你吃。”男人说完将水果放到了她的腿上,“先垫一垫,我赶时间。”
花半夏闻言,他这是在关系她吗?
一股暖流自心低升起,花半夏剥了个香蕉吃,真甜。
他们到爷爷病房的时候,护士刚拔完针。
时爷爷拿着两个红本本,放在花爷爷的面前,心情愉悦,“花老哥,你看,结婚证,有钢印,合法的。”
花爷爷笑着,艰难的点点头,“太好了,这样我就安心了。”
“阿峥,过来给花爷爷好好看看。”
时峥闻言,跨步上前,“爷爷。”
“哎~”花爷爷高兴应着。
抬起干枯的手,握住了时峥,“以后,半夏就拜托你了,她性子软,但脾气倔,你多让着她点儿,有什么和她慢慢说。”
花半夏站在一边,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
“嗯,我会的。”
“花老哥,放心,不会苦了小半夏的,房子车子都有,这就让阿峥带半夏去他那看看,等半夏有空了,正好搬过去。”
花半夏闻言,错愕的看着时爷爷,不是领结婚证就好了吗?怎么现在还要住一起。
“去吧,去吧,正好天没黑,看看房子的周边环境。”
在时爷爷的催促下,两人一起前往时峥的家。
房子在蜀都的中央商务地段,寸土寸金,周围的医疗、教育体系完善,小区旁边就是蜀都最大的公园。
花半夏看着眼前禁欲又冷淡的装修风格,黑色的大理石茶几上都积灰了。
“这是你家?”
“是。”时峥看着家里的灰尘,“我平时不住这里。”
这是什么逻辑,居然有人不住自己家,花半夏不懂。
“这个抽屉放着家里的水电天然气卡,”时峥拉开电视柜抽屉给她看,“平时有什么需要维修的就找物业。”
“一会儿我找人把这里打扫了,两个房间,你自己选,书房你随便用......”
花半夏看着装修不错的房子,却没有一点人住的痕迹,连锅碗瓢盆都没有。
“我算你的什么?”她问他。
“妻子。”
“可我感觉自己被你安排得像个情妇。”花半夏大胆说出她的感受。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可能他和她领结婚证也是迫于爷爷的压力,不然也不会让她等了一下午,最后几十分钟才来。
“你想说什么?”时峥直接开口问她。
“如果你有其他的家,我可以离婚,反正两位爷爷也看过结婚证了。我不想自己莫名其妙成为别人的第三者。”
她尊敬老人,但也不会做什么违背道德的事。
时峥了然,“我单身,住在山里的部队营地。”
花半夏想起他的越野车和车上的泥,以及他这身装束,立即明白他的身份。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没事,我先送你回医院,你自己看时间搬过来。”
“那你呢?”花半夏脱口而出,意识到后又在心里嫌弃,呸,花半夏,人家的事关你什么事!
“我要连夜回去,有紧急的任务。”
这是时峥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走后没多久,爷爷的病情急剧恶化,学校也刚开学,花半夏每天在医院和学校之间来回奔波。
爷爷情况好的时候,还能拉着半夏的手,和她说以前的事,但两人都默契的不去提那个雨夜。
爷爷总和半夏说,人生的路很长,一定要靠自己好好活着,但也不能什么都靠自己,偶尔也要服服软,时峥看着是个不错的孩子,两个人过日子就要好好沟通,相互理解......
爷爷说了很多,花半夏都想拒绝,想说:“爷爷,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和你一起,一起生活在那个叫花溪的小镇里,过着读典籍、采药看病的生活”。
但作为医学生,花半夏理智的知道,他们爷孙俩再也过不上那样的生活了。
每一天的报告,每一个数据都在告诉她,爷爷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那一个月,她几乎日日以泪洗面,但她都隐藏得很好,从没让爷爷发现过。
天空湛蓝,浮云缓动,花半夏将遮阳帘打开,让阳光照进来。
爷爷的精神也很好,“半夏,今天天气真好啊,要不你把氧气管给爷爷拔了吧。”
爷爷说得平静,花半夏给爷爷剪指甲的手却一怔,假装没有听见,又继续剪下一个手指甲。
“半夏,爷爷真的挺不住了,每天打吗啡,还是很疼啊。”
“小半夏,爷爷求求你了,好不好?”
花半夏鼻子一酸,泪水大颗大颗的砸了下来,落在地板上,又晕染开,无声无息。
一生坚韧要强的爷爷,从未说过求人的话,现在......她可能真的要放手了。
她缓缓闭上眼,声音哽咽,“好的,爷爷,我给你剪完指甲就去找医生过来。”
“今天天气真的很不错,我觉得轻松多了。”爷爷说着,扎着留置针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揉着她的头。
就像她小时候每次背出医学古籍条文时,表扬她一样。
签完所有的文书后,医生拔掉了爷爷的氧气管。
花半夏就那么站在爷爷的床边,握着他的手,直到没有了温度。
在时爷爷的帮助下,花半夏为爷爷办完了葬礼。
事后,时爷爷就督促着她搬进了新房。
2年后,急诊科。
“花医生,别吃了,出诊。”
花半夏听见护士阿玉的声音,顺手拿起急诊手册盖在没吃完的泡面桶上,走出了医生休息室。
“师父呢?”她跟上阿玉的脚步,边戴口罩边问。
“陪你师娘产检,给他打过电话,马上来。”阿玉提起医药箱,又提了纱布、绷带各一袋递给花半夏。
“什么情况,需要这么多的绷带和纱布?”
“奢侈珠宝店被洗劫,店员报警,被劫匪发现,劫匪抓了10个工作人员为人质。总台派我们过去医疗支援。”
阿玉把得到的消息告诉都告诉花半夏,又不放心的叮嘱她。
“一会不要往前冲啊,一切有你师父。”
“知道,谢谢阿玉姐。”
两人刚下车,花半夏的师父就来了,瘦瘦高高的男子,发际线也有些高,白色的【急救120】制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格外的精神。
“什么情况?”师父关上车门问道。
“珠宝店抢劫,持枪。”阿玉坐在副驾驶位简单的回答。
车内沉默,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但都必须上,医学无国界,生命无贵贱,是命就要救。
花半夏他们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被控制了,警戒线外看热闹的群众、各大媒体,将路围得水泄不通。
公安、警察、特警标志的车,整整齐齐的停在珠宝店前面的空地上,还有三辆玻璃全黑的泥黄色大巴车。
花半夏随着师父的脚步下车,一个领导模样的人上前,面露急色,“劫匪需要一个医生进去救治他的同伴,你二位谁去?”
花半夏看着眼前的珠宝店,共三层,刚好在路口的转角上,视野开阔,它的后面就是商场,珠宝店应该还有其他的出入口。
“我去。”师父的声音忽然响起,拉回花半夏的思绪。
花半夏转头不赞同的看着他,“不行,师父我去,你上有老下有小,师娘还怀了二胎,你不能去。”
“你也不能去,你没有经验。”师父态度坚决,“情况复杂,只有我能去。”
花半夏没有和师父争执下去,而是看着领导自荐。
“领导,我去,我考过医师考试了,我可以独立行医,我孑然一身,没有其他亲人需要我照顾。”
领导看着眼前的女子,年纪不大,明明手都紧张的握成拳了,还面不改色,勇气可嘉,胆量欠缺了点。
“行,你去,目前我们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一切只有等突鹰队的队员来了,才能行动,你进去只需要做一件事,人你照救,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拖延时间,等人来。”
“明白。”花半夏说着将她的深蓝色柴犬手术帽戴在头上,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半夏......”
“师父,没有经验就积累经验,你总得给我机会。”
医学就是这样的,你必须胆大心细,不断打败今天的自己,这样才能成为明天更好的自己。
他的徒弟就是这样,出诊遇到的人形形色色,有人骂她,她也不会忍着,但是她骂人的水平有点一言难尽......
比如,人家说你技术不行,网上医生说......
她就会说,那我走,你去网上找医生看。
人家骂她什么玩意儿,她回一句你才是玩意儿。
“你们没有什么防弹衣之类的吗?给她穿上。”师父知道他说什么都没用。
领导闻言,一个眼神,立即有穿制服的特警递上防弹衣,花半夏脱下白大褂,直接套在了T恤上,然后才穿上制服。
阿玉没好气的递上医药箱,又将听诊器挂在她的脖子上。
“我出来前说的话都是耳边风了,你这性格迟早吃苦头。”
“阿玉姐,没有人比我更合适。”花半夏语气平淡。
“人家军区总院又不是没有医生了,你拒绝他们自然会安排人过来。”
“可是太远了,军区总院过来至少30分钟,不符合院前急救的原则。”
阿玉也是急诊的老护士了,知道花半夏说的是实话,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领导举起喇叭对着里面大喊,“医生过去了,打开店门。”
领导的话刚喊完,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箱子放地上,人转一圈,把箱子里的物品全部摆放在地上。”
花半夏一一照做,刚把最后一块辅料放地上,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装回去,进来。”
花半夏收拾好,抬脚刚准备进去,一阵风突然袭来,她好奇的看去。
在珠宝店视野死角处,只见一架直升机停在半空,一个穿着迷彩服的高大身影顺着一根绳索,以倒栽葱的姿势迅速顺利落地。
一切发生在短短几秒,花半夏玳瑁镜框下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他,那个身影很熟悉。
那人戴着黑色的面罩,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轻轻地扫过她,随即靠墙隐蔽。
接着又一个队员落地。
“进来。”沙哑的声音已经不耐烦了,大声的催促道。
花半夏知道,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还没有潜入珠宝店,所以她必须进去,想明白后她不再犹豫,直直的走了进去。
花半夏刚推门进去,一股血腥味传来,她突然被人大力掐住脖子,拖拉着带到里面去,然后一把将她丢到地上,冷声命令,“救他。”
花半夏看着地上的人,他的猪头面具被丢在一边,大口的呼吸着,呼多吸少,面色苍白,甲床发绀,这些都是呼吸困难的表现。
通过查体,花半夏已经能确定这人是哮喘发作,喉头水肿导致的严重呼吸困难。
花半夏在他的包里搜索,嘴里嘀咕,“药呢?”
哮喘患者出门是会带哮喘药物的,但是她没有找到。
“你在找什么?”一个戴着狗狗面具的男声响起。
“药,他的药。”
“没有,你现在立刻给他做环甲膜穿刺。”
花半夏一愣,“你是他什么人?你知道急救方法。”
倏地,男人将枪口抵在她的额头。
“想活就闭嘴,按老子的命令做。”
冰冷的触感,让花半夏的心一紧,大脑短暂空白,无法思考。
“快点,做。”男人一脚踢在花半夏的肩膀。
花半夏吃痛,思绪回笼,努力平复情绪,深呼吸后开始解剖定位、消毒,然后将一粗注射针垂直刺入环甲膜......
操作仅仅几十秒,躺着的男人脸色稍有好转。
忽然,一颗黑乎乎的东西落在花半夏的不远的地方,不等她反应,陆陆续续又进来了几颗。
霎时间店内烟雾弥漫,叫声四起,警报器大响。
花半夏趁乱,准备躲起来 ,却被一只手勒住脖子,一把枪抵在她的额头,“跟老子走。”
男人带着花半夏走到隐秘的地方躲起来,冰冷的触感,迫使她乖乖的听话。
躲在暗处的她,手心都已经沁出了汗,也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过快的心跳声。
不管花半夏多么紧张、害怕,她除了相信突鹰队,也只有握紧手里的针。
没几分钟,就有红色的灯束射来。
男人挟持花半夏现身,她还没有看清眼前的场景,只听见一声闷哼,身后传来“嘭”的一声,男人握枪的手就在她的面前落下。
不等她反应,立即被赶来的三人组包围,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兔子,带她出去。”
“是,老鹰。”是个女声。
兔子回答完,对花半夏道:“跟我来。”
花半夏边走边回头,发现走上楼梯的男人正向她这边看来,那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和她记忆里的男人重合。
“你口中的老鹰是时峥?”
兔子的身形一顿,停滞几秒后,继续观察着四周前行。
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但花半夏已经知道,那就是时峥。
花半夏出来,眼前的情景不容许她多去思考。
她立即投入工作,店里的工作人员多多少少都受了伤,师父正在抢救最严重的,她必须去处理轻伤。
一个一个的伤员从她身边离开,她不停的止血、清理伤口、包扎。
“花半夏。”
正在绑止血带的花半夏闻言,抬眸看着眼前黑色的作战靴,仰头看着眼前的人,正是时峥。
她收回视线,继续忙着手里的工作,“什么事?”
“帮我处理一下。”时峥已经取下面罩,一张黝黑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两年不见,花半夏再次见到他,心里莫名的还是有点怵,记忆里他有点霸道,做事直接,说话也直接。
“马上。”
她加快手里的动作,标记上时间,回头对后面的阿玉喊道。
“阿玉姐,最后一个处理好,可以送去医院了。”
“坐椅子上。”花半夏消毒手,上下打量他,并没有看见他有受伤的地方。
只好开口问他,“哪里受伤了?”
“侧腹。”时峥说着拉起了衣服,露出腰上的纱布。
花半夏蹲下,发现白色的纱布上已经浸血,揭开纱布,看着缝合的线条,以及整齐的伤口,这是刀伤。
“你这两年怎么样?”时峥的声音低沉。
“挺好。”
“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在国外执行任务,最近刚回来的。”
花半夏的手一怔,他是在解释爷爷葬礼他为什么没回来,但她声音依旧清冷,“知道了。”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花半夏也没有问伤口的事,她只是安静的给伤口消毒,然后再次包扎好。
她站起,取下手套,丢进医疗废物箱里,叮嘱他,“伤口养一段时间,否则反复崩开,不利于愈合。”
“谢谢。”
“不客气。”
礼貌又生疏的对话。
“这是你的东西吧?”
时峥手上赫然出现一串沉香手串,手串的中间有一颗羊脂玉,上面雕刻着一株不太像半夏的半夏。
那是爸爸生前给她做的手串。
“是我的,谢谢。”
花半夏说着就伸手去拿,她冰冷的指尖碰触到他温热的掌心,烫得她的心一惊,捏着手串就立即缩回。
“我走了。”时峥站起,整理好衣服,转身归队。
花半夏看着飞机的螺旋桨带动空气,直线上升,最后飞离。
“花医生,走了,我们坐警察的车回去。”阿玉姐喊她。
花半夏这才回过神,天上早已没有直升机的影子,蓝色的天空中,只有飞机留下的一条白色的机尾云。
她握紧手串,将一切收拾好,带上医疗箱和垃圾袋,转身向阿玉跑去。
这件事之后,师父为她向院方申请了心理辅导,并休假一个月。
但花半夏只在家睡了三天,又回来继续上班了。
“回去休息。”
“师父,我手痒了。”
师父扶额,丢给她一副手套。
“去清创室给门诊患者换药,以后出诊你不准去了。”
“为什么?”花半夏不明白。
师父看着花半夏不服气的模样,将她拉到消防通道,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抢劫案出诊的时候,让你别去,别去,你不听,有人举报你资历不够。”
“我哪里资历不够了?”
“举报信里说,你只是考试考过了,目前在我们医院的注册手续还没有完成,就不算是医生,你属于无证行医。”
师父一个头两个大,拿出一支烟放在嘴里,看看花半夏又放回了烟盒里。
“举报的人有病吧,我真的只是做了个简易的环甲膜穿刺术,这种操作我都练习过几百次了......”
花半夏的话还没有说完,师父就打断了她。
“半夏,现在不是你技术的问题,是医院已经受理举报了,你知道医院处理事情的方式的,只要有人举报,都会做出处理,在医院的处理结果出来前,你不能跟着我出诊,只能给门诊患者换换药。”
师父说得很慢,很直白,只是希望情绪激动的她可以听懂。
她是听明白了,但是她心里不服,“师父,你别管了,我去找医院的领导申述。”
花半夏说着就走出了消防通道,对于师父在身后的喊声置若罔闻。
她到实习生管理处,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便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院长很热情,给她接了温水喝,还耐心的听她的叙述以及她对这件事的看法。
花半夏认为她的操作没有问题,环甲膜穿刺术只是很简单的操作,最后患者的情况也是明显缓解了的,且无证行医也不是她的问题,是手续在办,不是她无证。
她说得有理有据,就在她以为一切都还有希望,庆幸自己直接找了院长的时候,院长和蔼、平易近人的声音响起。
“花医生,我了解事情经过了,也明白你的诉求。但是,这件事我也刚听你说,我得去问问管理实习生的老师,也要去看看举报信的具体内容,和其他领导研究研究才能给你回复。”
花半夏听到这里,直觉告诉她这件事的处理结果多半不会太好,但她又觉得也许如院长说的,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毕竟院长也不是什么事都过问的。
她还是虚选择相信院长,于是她起身,对院长说:“院长,那我就先回去了,我会等你们的处理结果。”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正在给患者换药的花半夏被管理实习生的老师叫到了办公室。
花半夏刚坐下,就被女老师指着鼻子吼了一句,“花半夏,你怎么能越过我直接去找院长呢!!”
花半夏粉唇轻启,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严厉的女老师打断。
“你这样让我还怎么管理其他的学生,你不要仗着自己成绩好,做事就不遵守规矩。”
“我......”她想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直接去找校长的,但又被打断了。
“一个实习生,什么都不是,居然敢给我惹麻烦,你知道你被举报的事,我被领导骂成什么样了吗?你想从学校毕业,就必须听从我的安排。”
疾言厉色这么久,女老师也口渴了,端起杯子喝水后,神情缓和了些。
“你的处理结果已经出来了,剩下的实习时间,你都回到重症医学科,今天就离开急诊科。”
女老师说完,直接给了花半夏一张A4纸,正是她的处理结果。
花半夏笑笑,这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给她封杀了。
花半夏看着下面女老师和另一位院办男领导的签名,唇角露出一抹嘲讽。
“如果那天我没有听错的话,在这个档案室里的人就是你们俩吧。”
“你听见了?”不确定的语气,躲闪的眼神。
花半夏已经可以确定,那天她听见的男女厮混的暧昧声音,就是他们。
但为了安全,她一个字都没说。
只是把A4纸揉成一坨,丢进垃圾桶,然后走了,留女老师如坐针毡的在那心慌慌。
花半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找到师父,一脸的愧疚。
“师父,对不起,因为我害得你还吃了个通告批评。”
“都是小事,医院的管理层本来就不是医学科班出来的,对于医疗上的事情也不懂,过去了就过去了,你没事就行。”
花半夏鼻子一酸,她看着天花板,强忍住泪水。
“师父,我现在就得去重症医学科报到,以后就不会再给你找麻烦了。”
师父对于这个处理结果很意外,但缓了几秒,觉得似乎又在情理之中,只是拍拍她的肩膀。
“以后做事,行动前多等10秒,少说多做,不要露头。”
“是,师父。”
从医院1楼的急诊科,到7楼重症医学科,花半夏抱着装满各种小手册的箱子,一步一步的向上爬。
不知道到第几楼的时候,她终于还是没忍住,由原本的无声流泪变成了嚎啕大哭。
花半夏看着箱子里的小册子,这些都是她在急诊科时手抄的。
以后大概也用不上了,就留在这楼道吧,说不定会被有需要的人用上。
花半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擦干泪水,红着一双眼睛,继续向上爬.....
从此以后,在重症医学科的花半夏,话变少了。
她一直秉承着“少说话,多做事,多观察”的原则,也给自己戴上了一个冰冷的面具。
周五,花半夏连上两个夜班后,慢条斯理的在实习生休息室收拾东西。
“花医生,过来一下。”成最教授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成最,32岁,蜀都大学医学部最年轻的教授,附属医院重症医学科的副主任。
原本热闹的休息室立马就安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
“大魔王不会不让花医生下夜班吧。”
“就是,他自己能扛,我们花医生可是女孩子啊。”
“实习生就是免费的劳动力啊,尤其是马上就要毕业的实习生,连最后一点油都要榨干。”
“单身狗都卷,医生里有成最教授这个卷王,实习生里有花半夏,这个组合简直不给科室所有医生活路,看着他们两,我觉得自己坐在这里都是罪过。”
“这帅气的成教授从不带实习生,却亲自点名带花半夏,这就是卷王之间的较量吗?”
众实习生用怜悯的眼神目送她。
花半夏向成最教授的办公室走去,她轻敲门,语气恭敬,“成教授。”
“进来,坐。”成最指着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
等她坐下,成教授才开口。
“现在你的实习期快结束,医院的科室都轮转了一遍,目前有想留的科室吗?”
“急诊科!”花半夏毫不犹豫的回答。
“不行。”成教授拒绝得干脆。
“那就重症医学科吧。”
“理由。”
“我喜欢安静。”
ICU每天除了家属的探视时间比较吵闹,其他时间都很安静,只有各种仪器的警报声、提示声。
“不行,这个理由不可能通过,除非你不想留院。”成最说得很直白。
花半夏明白,给了个官方的理由。
“我热爱重症医学科,也喜欢这里的工作环境和氛围,更重要的是,我硕士专业对口。”专业对口是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据她所知,同批毕业的硕士生里,只有她是重症医学专业,所以这是她的优势。
“行,我会和其他预选名单一起报上去,你回去休息吧。”
“谢谢成教授。”花半夏将椅子归位,准备离开。
“可以的话,周末约在外面吃个饭吧?”
花半夏面不改色,继续向前走,假装没有听到。
她24岁了,不是懵懂的少女,当然知道成教授这话是约会的意思。
她是慢热,但也不是不懂,成教授最近落在她身上视线过于灼热,早已超出上下级。
回去的地铁上,正值中午,车厢里空荡荡的,除了她就只有一个执勤的安保人员。
花半夏闭目养神,但她没有一点困意。
刚才她只是试探性的说想去急诊科,但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了,以后她真的没有机会再回急诊科了。
花半夏也不是什么都非它不可的人,她想ICU就ICU吧,以后要好好工作了,这是你从小就喜欢的职业啊。
下了地铁,花半夏慢慢悠悠的走回家。
流溪别院。
花半夏站在玄关处,看着沙发上的时峥。
他穿着黑色的家居服,慵懒的坐在那,风神俊朗,给人干净利落的感觉,深邃的眼眸就那么淡淡的看着她。
花半夏看不懂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该和突然出现的男人说什么。
她舔了舔干涸的唇,打破僵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他的语气也是淡淡的。
“哦。”
然后又是沉默。
她换了室内鞋,回房间,打开浴室的热水,心里堵得慌。
虽然她和他一个月前刚见过,但是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挂名丈夫。
洗完澡后,花半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来了。”
她起床,边检查自己的衣服边去开门。
“泡面,吃不吃?”时峥问她。
“谢谢,我要吃。”有现成的泡面为什么不吃。
她跟着成最值夜班,一晚上抢救了两个患者,写抢救记录和补充医嘱就忙到了今天早上5点,觉都没睡,就继续抽动脉血做血气分析,连早饭也没时间吃。
开完早会,陈主任又查了一上午的房,她现在已经有饿的感觉了。
餐桌上放着两碗面,面上是蔬菜和煎蛋,只是蛋有点糊了。
但这不重要,熟的,能填饱肚子就行。
安静的餐桌上,两人埋头各吃各的,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时峥吃得很快,却没有发出声音。
花半夏看着碗里剩下的泡面,她已经吃饱了,时峥真的给她盛太多了。
她吃不下,又不好当着他的面浪费粮食。
于是,她去找了保鲜膜,盖在面上,准备睡醒了吃。
“难吃?”时峥微挑眉头。
“不是,我吃不完,太多了,想这样放冰箱,晚上当宵夜吃。”
“吃不完。”时峥说着长手把碗拉到了他的面前,“正好我没吃饱。”
话落,他拿起筷子,几口就把她剩下的面吃掉了。
花半夏心里惊讶,世界上只有爸爸一个人吃过她的剩饭,但脸上依旧平静。
时峥吃完,“你把另外的房间打开,我睡。”
话落,他起身,一手端一个碗,去了厨房。
花半夏这才想起,时峥没有在这里睡过一晚上,他有房子的钥匙,能进房子,却进不了房间。
因为房间门的指纹和密码,都是她后来设置的。
她一个人住在这160平里,房子是两室两厅的,每个房间都有干湿分离的卫浴间和衣帽间,还有一个大书房。
花半夏平时忙着学习和实习,根本没有时间打扫,就将另一个大房间锁上了,她住了那个小的房间。
“好,我马上去。”
花半夏立即去把大房间的门打开,顺便取消了门锁的密码和指纹,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没有拆膜的床垫。
她回到自己房间,又在衣帽间翻出她换洗的另一套四件套,看着手里的粉色四件套。
心想,总不能给一个硬汉睡粉床单吧,这画面有点不和谐,还是去买一套新的。
花半夏打定主意,就准备出门,她一个人生活久了,独来独往,没有和别人报备的习惯。
“去哪?”在擦餐桌的时峥问她。
“买个四件套,家里那套是我用过的。”
“不用。”时峥淡淡的说,“干净的就行。”
花半夏听了,又折回去,将扫地机器人启动、设置好后,确定它在按设定路线打扫,这才放心的去房间装四件套。
她吃饱后就很容易犯困,加上她昨晚本来就没睡觉,便又躺回了床上。
此时,门铃响起。
花半夏心里有些烦躁,不情愿地起身去开门。
心里嘀咕,“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冒出这么多人了,还事事不顺心如意。”
花半夏站在玄关处,看着镜子里的人恢复成一张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她才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50多岁的年纪,穿着白衬衫,一身的黑色西装,连领结都那么精致。
“请问您是?”
“少夫人,我是老宅的卫管家,过来找大少爷的。”
来人毕恭毕敬的看着她,语气也充满了尊敬。
“大少爷?”
她这没什么大少爷,而且都什么年代了,还叫少爷。
“就是时峥大少爷。”卫管家又补充道。
“哦。”他居然是大少爷啊,花半夏了然,本能地让他进了屋。
她本想给他拿室内鞋换上的,来人却从上衣包里掏出两个鞋套,套上后才跟着她进了客厅。
“你怎么来了?”时峥不悦的声音响起。
这是花半夏第一次听见他有情绪变化的声音。
“老太爷知道大少爷回来了,就想着您带着少夫人回去吃个晚饭,毕竟少夫人自领结婚证后,还没有回过老宅。”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时峥语气冷淡的开始赶人。
卫管家却没有走的意思,“老太爷说我接您和少夫人一起过去。”
“他不知道她刚下夜班吗?”
“老太爷知道。”
“那就等她休息好了,我们再过去。”
时峥声线压低,声音威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大气场。
不仅管家,就连花半夏都感觉到了压力。
“是,马上走。”
卫管家说完,转身准备离开,视线落在他家大少爷手里的抹布上。
老天爷,他家大少爷虽然不比小少爷和小姐娇气,但也是时氏未来的继承人啊,怎么能让大少爷手沾抹布呢?
“大少爷,要不我叫佣人过来打扫?”
“不用!”时峥拒绝得干脆,卫管家用衣袖抹了抹额上的虚汗,立即走人。
“去睡觉。”他命令她。
花半夏听命的回了屋,看着床上装好的四件套,她将它们搬到客厅的沙发上。
“那个......”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叫他,叫大少爷、时峥还是时先生?
好在他听见她的声音,拿着帕子走出了房间。
“被子放在这里,我先睡了。”花半夏说完,转身进屋,门都忘记关,直接一下扑到了床上。
睡着前,花半夏还在感叹,这男人果然是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他一个命令,她却本能的执行了,这就是这种人的成功之处吧。
傍晚时分。
床上的人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时峥站在床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花半夏,醒醒。”
没有反应。
“花半夏,该起床了。”
还是没有反应。
他只好换了个叫她起床的方式。
“花医生,抢救。”
“几床?”
花半夏回答着,迅速坐起,然后顿在半空中。
一双杏眼圆瞪,脑袋直接宕机。
这近在咫尺的鼻息,以及贴在一起的唇。
这......也不是需要人工呼吸的抢救啊!
这是她的初吻啊,守了24年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她现在应该做什么?
她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办,只是本能的推开时峥,然后利索的翻身下床,迅速整理好她身上的衣服。
“可以走了。”时峥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花半夏不想被人等,梳梳头发,理理衣服,拿上手机就出门了。
花半夏亦步亦趋的跟在时峥身后出了电梯。
他突然转身问她,“你平时出门用什么交通工具?”
“搭地铁。”
“地铁到不了的地方呢?”
“打车。”
“那你打一个。”
花半夏听话的打开软件,将手机递给他,“输一下目的地。”
他们之间的交流简单、自然。
很快车来了,两人坐在后座,一路无言。
路边的车越来越少,直到远处出现一处古色古香的建筑。
夜幕下只有路两边的灯亮着,低矮的房檐给人威严的压迫感。
花半夏跟在时峥的身后进了大门,石板路直通明亮的客厅。
庭院的两边各种着一颗姿态优雅的迎客松,白石绿草,假山流水,环境幽静。
花半夏低头走着。
“啪”的一声响,吓得她立即抬头,一个盖碗在地上裂开,里面的茶水正冒着热气。
但她的脚下没停住,直直的撞上了男人的背,一只手伸来稳住了她的身体。
鼻尖的疼痛感袭来,她吃痛的揉着鼻子,这撞鼻子的事,似曾相识。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你还知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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