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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是作者“支云”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薛清茵贺钧廷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嘶。疼的。说明不是梦。没有错,她的的确确是穿越了。准确来说,是穿书了。书中的他生性冷淡,不近女色,最后走得壮烈,而她,穿成了书中最大的恋爱脑、女配!眼看着自己就要为了爱情舍生取义,嫁给心上人的敌人,她想,要嫁就嫁个大的。于是,出嫁后的第一天,她就伸手让他抱自己。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直到他们看到他真的将小丫头抱在怀里……众人:“完了,疯的不是她,而是王爷!”她表示,男人嘛,最吃撒娇这一套了。可后来她发现,这个男人好像只吃她撒娇这一套……...
主角:薛清茵贺钧廷 更新:2025-06-11 0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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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全本》,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是作者“支云”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薛清茵贺钧廷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嘶。疼的。说明不是梦。没有错,她的的确确是穿越了。准确来说,是穿书了。书中的他生性冷淡,不近女色,最后走得壮烈,而她,穿成了书中最大的恋爱脑、女配!眼看着自己就要为了爱情舍生取义,嫁给心上人的敌人,她想,要嫁就嫁个大的。于是,出嫁后的第一天,她就伸手让他抱自己。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直到他们看到他真的将小丫头抱在怀里……众人:“完了,疯的不是她,而是王爷!”她表示,男人嘛,最吃撒娇这一套了。可后来她发现,这个男人好像只吃她撒娇这一套……...
薛清茵:“现在您想起来关心我了?”
贺松宁:“……”
薛清茵也没一下把人得罪狠了。
再说了,再过分点儿,那就不像是原身的性子了。
薛清茵放下点心,拍了拍手,道:“湖上吹了冷风,冻得很,大哥也知道我这身子是熬不住的,就先自个儿回来了。”
她想了下,也没为自己辩解太多。
贺松宁这人的性格就是独断专横。
她说得越多,落在他耳朵里,指不准还成了心虚的辩解。
“今日魏王也在?”
“何止,宣王,金雀公主,四公主……都在。”薛清茵顿了下,反问:“谁推搡的薛清荷?”
“……无人认。”贺松宁的语气微冷。
若不是知道薛清茵没有那样的手段,他就要怀疑是薛清茵指使的那些贵女了。
“肯定不会有人承认啊,但就没有别人指认吗?”
“没有。”
薛清茵纳闷。
就听见贺松宁冷声道:“府中女眷在外没几个交好的朋友,自然无人指认。”
怪我咯?
还是怪薛夫人?
薛清茵撇撇嘴,心道人缘差这事也没办法啊!
薛清茵马上给他出了个主意:“大哥自己去问呗。”
“何意?”
薛清茵懒洋洋地道:“我们家最受欢迎的不就是大哥你了吗?那些贵女冲你的面子,也会说的。”
贺松宁:“……”
这是叫他去出卖男色?
薛清茵见他不说话,只道:“反正我又不急。”
这时候有人隔着门道:“二姑娘身边伺候的秋心,要找大公子说话。”
贺松宁看了一眼薛清茵的神色。
她竟然没有要拦他的意思。
“叫她进来。”贺松宁道。
没一会儿,秋心就和送茶的丫鬟一起进来了。
秋心现在看见贺松宁,心底还有点打颤。不过想到躺在床上的薛清荷,她又生出了勇气。
她心下其实暗暗觉得,二姑娘摔得好!
若没有这一摔,怎么才能把大公子又笼络回他们的院子呢?
秋心掐了掐手掌,两眼顿时溢出泪来。
她惨声道:“大公子,二姑娘她、她……”
贺松宁腾地一下站起来,厉声问道:“你说!她怎么了?”
秋心的眼泪断了线。
“别光哭!说话!”贺松宁的表情阴沉可怖。
秋心这才匆匆止住哭声,哽咽道:“大夫说伤到了头,恐怕要卧床小半月,每日里都得吃药呢。站起来走路恐怕也走不得。二姑娘稍微动一下都说又疼又昏,还想吐。”
薛清茵:“……”
她对薛清荷是没什么意见的。
但是这个丫鬟上来说句话,那一口气吊那么老长,不知道的还以为薛清荷死了。
如今瞧着,应当是脑震荡吧?
这病说大不大,说小呢倒也不小。
是得养着没错。
“二姑娘自幼就吃了不少苦,没想到如今还要遭这无妄之灾,吃这样的苦头!大夫熬了药,二姑娘只闻一闻便难受得想呕又呕不出来。”秋心说着说着就又哭哭啼啼了。
薛清茵懒声道:“药是很难吃,我吃了不止一两年呢。”
秋心一下闭嘴了。
她倒是险些忘了这一茬,这位生下来可是个病秧子。
贺松宁闻声,眸光一闪,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不过他紧跟着又发现了秋心那句话里奇怪的地方:“无妄之灾?”
“秋心也不知该不该说……”
“说。”贺松宁心底的厌烦已经升到了顶点。
秋心小心翼翼地窥了窥薛清茵的方向。
薛清茵:?
不是吧?又关我的事?
“大姑娘走后,金雀公主回来,邀请众人登船。就在登船之时,我含含糊糊地听见有人问了一声,那是薛姑娘吗。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二姑娘就被人撞倒在地了。差一点还掉到水里去。”
"
第三章
翌日。
薛清茵赖在床上装病。
企图一摆到底。
贺松宁闻声而来。
“又病了?”他语气沉沉地问。
薛清茵蒙着脑袋,活像个蚕茧。
她闷声应道:“啊。”
“可见府中请的大夫都是些样子货。”贺松宁不快地道,“该请个御医才是。”
丫鬟叹道:“御医怎么请得来呢?除非老爷亲自去求陛下。但老爷听了,只怕要怪姑娘娇气呢。”
贺松宁淡淡道:“魏王深得陛下宠爱,府中便有御医。我与魏王有几分交情,若能叫清茵病痛全消,我便厚着脸皮带清茵登魏王府又何妨?”
薛清茵:“……”
这魏王高低都得见了是吧?
这皮条你非得拉是吧?
“公子竟然与魏王也有交情?”丫鬟惊喜道,“公子好生厉害。那咱们快快去吧……”
薛清茵从被子底下钻出来。
一头柔软的发丝挤得乱糟糟的。只是她生得美丽,这般模样也只显可爱。
“王府上规矩多得很,我不要去。”
“那你待如何?”
“大哥既然与魏王有交情,就不能让御医到府上来吗?”
贺松宁顿了下。
她倒真敢提。
以为自己好大的脸面?
贺松宁没有生气,只是道:“魏王是个好说话的人,不如你亲自去与他说,他会答应的。”
你直接说是大色鬼不就得了。
薛清茵暗暗撇嘴。
但她面上还是露出懵懂之色,应声道:“好吧,我听大哥的。”
“那能下床吗?”
薛清茵摇头:“我要大哥背我。”
贺松宁看着她,笑了下,道:“这么大人了,成什么样子?”
说罢,他命人抬了顶软轿来,生生从内院把薛清茵抬了出去。
不愧是原男主。
一点亏都不肯吃。
薛清茵咂了咂嘴,不过有软轿坐也行。
贺松宁到底还是带着薛清茵去了诗会上。
“你总闷在府中,没毛病也憋出毛病来了,何不多出来走走,与各家的姑娘一起玩玩?”贺松宁道。
薛清茵没说话。
她不信他不清楚。
原身在京城之中的名声并不怎么好……原身喜好穿金戴银,珠玉满身,走到哪里都要讲究一个高调。别家姑娘总被她压一头,烦都快烦死她了。
若原身是个聪明有情商的,也就算了。偏偏她诗文不通,琴棋不会,和别人聊天都聊不到一块儿去。
简单来说便是——没人愿意和她玩儿。
为这,原身还在家里哭过几回。
但对薛清茵来说,妙极啊!
不用和旁人打交道,宅着自己玩儿自己的,不愁吃穿,还不用996,自己玩累了倒头就睡,不必去看别人的脸色,真是太好了!
“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贺松宁的声音再响起,“我知道你瞧不上那些贵女……”
薛清茵心道这话我可没说过。
好大一口锅。
“今日我带你去认识几个厉害的朋友,高兴吗?”贺松宁问。
薛清茵还是显得神色恹恹,只道:“哪里还有人比你更厉害呢?”
贺松宁虽然讨厌薛清茵的种种做派,连她那痴缠的爱意对他来说都是负担。
但薛清茵这话算是说到了他的心坎儿上。
贺松宁野心勃勃,当然自认不比旁人差。
“比我厉害的多了。”贺松宁嘴上道。
虚不虚伪啊。
薛清茵在心头啧啧。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诗会上。
贺松宁步子一顿:“……宣王?他怎么也来了?”
宣王。
这人在书中前期对他的着墨并不多。
只说他常年在外征战,手握重兵,冷酷残忍,性情怪异,朝臣畏惧他,京中贵女们倾慕他。
这时候贺松宁最大的敌人还只是魏王。
因为宣王并不争权。
不过到后面的剧情,突然揭露他并非老皇帝的亲生儿子,这人反倒开始争夺皇位,成为了最大的反派。
薛清茵就看到这里,后面还没看完。
薛清茵不由好奇地掀起了轿帘。
“哪个是宣王?”她问。
“那个。”贺松宁指了指。
薛清茵望去。
男子身形高大,着玄青色袍服,头戴琥珀垂冠,腰间悬挂一柄长剑。气势凌厉不可犯。
他被拥簇在众人之间,周围人皆向他俯首,轻易不敢抬头。
宣王似有所觉,骤然回首。
薛清茵的呼吸窒了窒,一股寒意骤然爬上背脊,整个人更是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宣王……长得很好看。
他的鼻梁高挺,眉眼深邃。
垂首时,勾长的眉眼不似贺松宁那般邪魅,反倒有股浓烈的煞气。
薛清茵都有些不敢与之对视,便匆匆滑走了目光。
她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系带上。
黑金色的蹀躞带轻轻一系,更衬腰窄肩宽。
那一瞬间,薛清茵莫名觉得,那袍服之下挺拔的腰身该是极为有力的……咳咳。
这可不能乱想啊。
薛清茵抬起脸,见宣王竟然还在看这边。
她也不知道该作什么表情好,便干脆冲他眨了眨眼。
贺松宁的声音再响起:“魏王殿下竟也在啊。”
薛清茵心说你可别装了,你明明就知道诗会是魏王办的。
“下来。”贺松宁道,“清茵,该向魏王、宣王行礼了。”
薛清茵慢吞吞地下了轿子。
这才又循声看向魏王。
魏王已然走到了宣王跟前去。
他身穿月白色衣衫,头戴玉冠,腰间环佩叮当。作文士打扮,行止有度。
在众人拥簇下朝宣王见礼道:“兄长。”
宣王没有扶他,只应了声:“嗯。”
魏王面如冠玉,神明爽俊,一等一的好相貌。
但立在宣王身侧……
宣王比他还高出半个头,气势如山,不怒自威。
魏王便被衬得有几分瘦弱,立生相形见绌之感。
薛清茵跟在贺松宁的身侧,含糊地行了个礼,然后众人便都往园子里走去。
园中已然设好案几,更有曲水流觞的景致。
想必一会儿作不出诗的得喝酒了!
无论是原身,还是现在的薛清茵,对这些玩意儿都是一窍不通。
诗会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先开始头疼了。
贺松宁见她难得沉默寡言,不由问了一句:“怎么?”
薛清茵对上他的目光,才发觉贺松宁又在打量自己。
这人的疑心未免也太重了吧。
薛清茵吐出两个字:“累了。”
这就累了?
贺松宁皱了下眉,但想到她病过一场,倒也说得过去。
薛清茵指着一处亭子:“我要去那里坐坐。”
“不去拜见魏王?清茵不想要御医了?”
“那么多人围着魏王,去凑那个热闹作什么?改日再说了。”
贺松宁知她娇气没什么耐心,皱了下眉,却也没再说什么。毕竟人来了就够了。
如今的薛家,父亲薛成栋与贺松宁乃是一条心。
薛清茵不想这就被贺松宁察觉出什么异样,叫这两“父子”当成妖物,一狠心给她烧死了。
眼下扮还是要扮下去的。
薛清茵懒懒打了个呵欠,眼角带出两点泪珠。
如那待放的菡萏。
她娇声道:“大哥也陪我去。”
贺松宁抬手勾了勾她耳边的发丝,眼底却是一片冷意:“清茵,你忘了我同你说过的话了吗?”
薛清茵瘪了瘪嘴。
狗东西,我怎么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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