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死,是我唯一的心结。
她一说,我的躯体化更加严重,钻心的痛在全身蔓延开来。
突然,她拽着我的手狠狠推了她自己一把,然后摔倒在地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陈慕寒已经冲过来,一巴掌扇上我的脸:
“你干什么!”
她满脸委屈:“齐欢,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不能这样对我一个盲人……”
“我没有……”
我一解释,沈舒瑶的眼泪更加汹涌。
陈慕寒抱起沈舒瑶,语气冰冷:“你太让我恶心了!”
他带着沈舒瑶离开了,留给我的只有冷漠的背影。
我的心脏越来越痛,耳边还有其他人的嘲讽声。
“欺负盲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一字一句都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将本就情绪崩溃的我打得溃不成军。
我强撑着回了家,看着墙上甜蜜的婚纱照,心如死灰。
我打电话给机构:“您好,我想提前计划。”
那头答应了。
我什么都没整理,只留下了三样东西。
一是,我的遗书;
二是,陈慕寒给我下药的证据;
三是,沈舒瑶陷害我的监控视频。
留下这些后,为了留下我“生前”的最后轨迹,我去了海边。
我下了海,又在监控视角盲区,乘上了船。
看着逐渐渺小的海岸,我心头比以前畅快了许多。
陈慕寒,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