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哏咽道:
「娘,您别说这样的话,我们一家人还要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呢。」
母亲轻拍我的背,叹息道:「娘知道了,只是你哥哥……」
我垂下眼眸,安慰道:「娘别担心,哥哥自有他的福分。」
我使了些银钱,从公主府买消息。
季骋初到公主府到便闹了个天翻地覆。
宋潋幼为他准备的锦衣华服被撕得粉碎,精致的玉佩也被摔得四分五裂。
他扬言绝不会做任何人的替身,更不愿同宋潋幼结交的世家女宴饮。
宋潋幼勃然大怒,威胁道:「你若不从,我就让你父亲的药铺关门大吉!」
那药铺虽不大,却是父亲毕生心血。
在宋潋幼手里,却如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威胁无效,宋潋幼怒气冲冲地独自赴宴。
我早已等候多时,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衫,在路边拦下她的马车。
车夫勒马停车,惊呼道:「公主,是季家公子!「
宋潋幼探出头来,神色惊艳。
她眼中我剑眉星目,头发高高束起,一袭月色长衫衬着月色婉约如故人。
竟让她有片刻的恍惚,她伸手,语气略有责备:
「既然不愿,又巴巴的跑来作甚?」
视线停在我泪痣时,她眼神骤然变得凌厉,冷声道:
「你不是他!季弛,你来此作甚!」
我跪倒在地,哀求道:「求公主开恩,我父亲的药铺是几代人的心血,望您高抬贵手。哥哥不愿做的事,我都可以代劳。」
宋潋幼一把将我拽起,捏住我的下巴,冷笑道:「你哥哥不愿做的,你都愿意?」
我忍痛点头:「是,我与哥哥不同,我爱慕公主已久。」
她松开手,轻蔑地拍了拍我的脸:「同父同母,你哥哥清冷自持,你倒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前日还说为富贵甘愿委身,今日又说爱慕于我。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任你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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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忍着屈辱,扬起一抹笑容:「公主有所不知,人心难测,我能爱慕黄白之物,又怎能不爱慕貌美无双的公主。」
宋潋幼轻蔑一笑,「整日将爱慕挂在嘴边,我瞧着,你就是个贱骨头。」
我知道,她刚刚在季骋那里碰了壁,我如今就是她送上门的出气